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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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身子微微向她靠了靠,“你躲什么?” 簌簌這才意識到,他一過來,自己確實是下意識地就躲了。 蕭玨沒給她回答的機會,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扳指,唇角一動,接著不緊不慢地又問了出來。 “你是怕,孤睡你?嗯?” 這男人這般直白地一說,簌簌無疑渾身都燒了。 “沒.......不是?!?/br> 她軟柔的小聲音立馬出言否認(rèn)了,然那男人卻是猜到了她的心坎中。她為何急著穿衣服,又躲了他,當(dāng)然是因為怕他看到她那般模樣,要做那事....... 說起來簌簌想想就后怕。 他接她回來,沿途驛站那夜,彼時無疑她其實已經(jīng)有孕了,但那夜蕭玨是如何弄她的,又是使了多大的勁兒,折騰成了什么樣,簌簌可忘不了,雖然那時蕭玨不知道她懷了孕,但簌簌想想也怕,眼下也怕他心血來潮,這男人可慣不會忍的,隨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她當(dāng)然不能,也不敢那般說,只軟軟的,嬌滴滴地道:“因為簌簌一看到殿下就緊張?!?/br> 這話倒也不假。 蕭玨唇角微揚,慢悠悠地脫了鞋子,上了床來,瞧著好像是要在這睡下了。 “為什么緊張?” 簌簌小心翼翼地又往里退了退,紅著臉。 “簌簌也不知道.......” 蕭玨轉(zhuǎn)了話題,但人卻是又朝她靠了靠。 簌簌沒地方退了也便不退了,聽那男人道:“你揣著孤的孩子,還想跑,孤問你,如若那日真的跑了,意欲將孤的孩子怎樣?” “生,生下來?!?/br> 簌簌張口便答了,這個是肯定的。 她肯定會生下來,那可是她和蕭玨的孩子....... 如若以后再也看不到蕭玨了,但身邊兒有個小蕭玨,那豈非不幸中的萬幸了。 小姑娘下意識便就是這般想的,心中還有那么點小欣喜,但一晃即逝,馬上又被膽怯占據(jù)了整顆心,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那男人。 蕭玨“哦?”了一聲,而后不緊不慢地把人抱了過來攬著細(xì)腰,放躺在了床上。 小姑娘一晃動,三千青絲也隨著她這一晃跟著晃了,散出一股迷人的香氣。 蕭玨就在她旁邊兒。那小人兒被他放著平躺了去,鼓-脹的胸脯便開始起起伏伏,臉紅的似火,但極為地乖,淚汪汪地動都不敢動。 蕭玨摸了摸她的臉蛋,繼而手又向下,朝著那斜襟去了,撥開了后摸了起來,問著,“管誰叫爹?” “當(dāng)然是殿下,還,還能是誰?殿,殿下不在身邊,那就,就,就誰也不叫......殿下,別這樣......” 她答著,糯糯地喚著他,伸手去推他伸進(jìn)來的手,燙著小臉兒,嬌滴滴的小嗓音道著,“殿下,嬤嬤說不可以。” 蕭玨仿若不懂,啞聲問道:“什么不可以?” 簌簌唇瓣顫的更厲害,也更推他,但用不上太大的勁兒,聲音還是很軟很軟的說著。 “不可以圓房?!?/br> 蕭玨恍然大悟一般地“哦”了一聲,俊臉湊近了她的小臉蛋兒,從她的頭發(fā)絲兒開始繼而到了額頭,她的眼睛,慢條斯理地嗅著她的香氣,緩緩地道:“為什么不能?” 簌簌又急又緊張,還有些微微的喘,被他這般,又很羞赧。 “因為小寶寶太小了,尚且不不穩(wěn)?!?/br> “哦?!?/br> 蕭玨拖著尾音,帶著幾分逗弄似的,這時外頭傳來了手下的聲音。 “殿下?!?/br> 那男人沉聲應(yīng)了,繼而瞅著那緊張慌亂,不知所措的小人兒,唇角微微緩緩地動動,而后俊臉向了下去,到底是親上了她。 簌簌嚇了個半死,但只有一瞬。他的唇蜻蜓點水般落到了她的唇上,只濕濕地親了她一下也便罷了。 那男人睨著她,起了身去。 簌簌反應(yīng)過來之時,人已經(jīng)下了地。她心口猶在起伏,衣服前襟也已經(jīng)被他扒的亂七八糟的了,直到見他出了臥房的門,簌簌方才反應(yīng)過來,他適才是在逗她。 他沒那意思,否則,他的護衛(wèi)不會敢進(jìn)來稟事,一定是他事先吩咐了。 思及此,小姑娘的臉更火辣辣地燙了起來。 *************** 蕭玨出了那小人兒的臥房,與手下邊走邊聊。 “有發(fā)現(xiàn)?” 那手下是他的親信護衛(wèi)之一,名叫金玉。 其一躬身,回道:“是,殿下,卑職查到了太子妃在與誰接觸。” 蕭玨“嗯”了一聲,聽金玉緊接著道:“是一個民婦,叫喜娘,但卑職看著她便覺得有點眼熟,而后一查,發(fā)現(xiàn)這喜娘不是別人,其就是柔娘——顧良娣的母親?!?/br> 蕭玨停了腳步,轉(zhuǎn)眸看向了金玉,眸光深不見底。 “柔娘?” “是?!?/br> 蕭玨的眼睛緩緩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唇角不覺微微揚了那么一下。 “呵,越來越有意思了。” 金玉亦是微微一笑。 蕭玨道:“說下去?!崩^而又動了腳步。 金玉應(yīng)聲,倆人一前一后,離得不遠(yuǎn),繼續(xù)邊走邊談。 金玉道:“這柔娘昔日和殿下與顧良娣離開安慶府的時間差不多,也就是說,當(dāng)時殿下與顧良娣一走,她和她那兒子就也跟著走了。但倆人走的不遠(yuǎn),屬下查到,他倆人停在了鳳陽府。在那過了一年多,但半年前,她那兒子顧生犯了事,進(jìn)了牢獄!她是兩個多月前到的京城,來到京城后便開始往太子府送信,找太子妃?!?/br> 蕭玨聽著呢,越聽越奇。 “她找太子妃?” 金玉應(yīng)聲,“是呢?屬下也奇怪的緊,屬下一看太子妃在秘密見一個民婦,便奇怪的緊,想那民婦何德何能,能夠上太子妃?!好大的本事?。≡俸髞戆l(fā)現(xiàn)那民婦竟然是柔娘,更詫異至極,甚至想,她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是不是聽說顧良娣受寵,便以為她女兒顧良娣成了太子妃了?所以方才一直送信找太子妃的?但屬下查過后發(fā)現(xiàn)并不是,當(dāng)然不是,倆人已經(jīng)見過幾次了。” 蕭玨重復(fù)道:“顧簌簌的娘來京城不找顧簌簌,找程妤?” “是,便,就是奇怪在此?!?/br> 是,這是很奇怪,且不是一般的奇怪。 蕭玨笑了那么一下,交代道:“繼續(xù)盯著,務(wù)必給孤查出這其中的緣由。” “是?!?/br> 金玉躬身,去了。 蕭玨再返回簌簌寢居,那小東西便睡著了。 他在床邊瞅著,恍惚就想起了那時在桃花莊的日子。 想起了這小東西起早貪黑,又是洗衣又是做飯,種菜種的往往臉上身上全是泥巴,又想起了她雷雨夜時縮在被窩中瑟瑟發(fā)抖,哭的可憐巴巴。 但想著想著,眼前又出現(xiàn)了另一個小姑娘。 那小姑娘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和她有著同樣的臉,穿著粗布衣服,頭上扎著頭巾,神情天真又純情,活潑又明媚。 她一點都不怕他,還敢管他叫四毛。 夢中,她還和他拜了天地。 蕭玨直到深夜才走。 翌日晚上,蕭玨再度來了竹苑,但其前腳剛到,那辦事的手下金玉便回了來。 “殿下!” 其神色匆匆,不同于前一日,蕭玨眼眸微轉(zhuǎn),未語,與他進(jìn)了書房方才問話。 “有發(fā)現(xiàn)?” 金玉一臉驚恐,他那般模樣是蕭玨未曾見過的。 “殿下,大事!” 蕭玨面色深沉了下去,接著只見金玉的手顫著從懷中摸出了一個包著什么的帕子,臉色煞白地遞給了他。 “屬下趕到之時,有人要殺柔娘,其人與上次截下屬下跟著太子妃的是同一個人。屬下到晚了一步,但其殺人未遂,因為那面具人再度出現(xiàn),屬下到時,倆人已經(jīng)交手。他方以三敵一,那面具人受了傷,突然憑空消失,但,但落下了這個.......” 金玉手指著交給蕭玨的東西。 男人打開了那帕子,心口驀然“砰”地一下。 因為那帕中包裹著的不是別的,竟是一個扳指。 而那扳指,和他手上此時此刻戴著的一模一樣! 第91章 參透 參透 竹苑不算大, 和往昔在安慶府時的陶苑差不太多。 今日蕭玨把太子府的三毛,五毛和六毛給簌簌接了來,小姑娘比往日精神了那么一點。 正午睡了一個多時辰后, 整個下午她都在招貓逗狗。 眼下黃昏, 剛剛吃完晚膳,簌簌和巧云冬兒還有小太監(jiān)福德, 四人領(lǐng)著兩狗一貓,正在滿府的轉(zhuǎn)悠。 這般轉(zhuǎn)悠轉(zhuǎn)悠, 正好走到府門附近, 簌簌遙遙地突然看到衛(wèi)青梧匆匆地被人帶進(jìn)府, 且是直奔了蕭玨的書房。 小姑娘像是做賊似的, 看到衛(wèi)青梧,下意識第一反應(yīng), 自己一下子便背過了身去,不想給他看到。 究其原因,她始終感覺自己逃跑犯錯誤了, 眼下是被蕭玨藏在這兒的,不能給旁人看到。 但這般轉(zhuǎn)完了之后又覺得自己有點傻, 旁的不說, 那男人甚急, 目不斜視, 一路都幾近小跑了, 直直地奔著太子書房而去, 顯然有急事, 哪有閑心看她? 不過這般一想,簌簌也甚是好奇,且不知出了什么大事, 眼見著天都黑了,蕭玨還把衛(wèi)青梧給叫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