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太子寵妾之后、我和邪龍的九個兒子、論抽卡,我從來沒輸過、掌心嬌妻、網(wǎng)紅之一股清流、陛下,大事不好了、奪妻為后、渡劫失敗后我成了金手指[星際]、前男友組團(tuán)來襲怎么破!、食色佳人
還找了陸銘的資料。 可管家嘴角抿了抿,道:“到時候你們可別問少爺這件事,不然會刺激他的。” “管家,你家少爺?shù)母改改???/br> 管家的臉色微微一變,最后重重的嘆了口氣道:“少爺不愿意看到他們,本來他們也常常來這邊看他,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不來了,只是在固定的時間過來一趟,一來也是怕打擾少爺休息吧,二來……” 突然,他說不下去了,眼神一顫,瞇起眼睛道:“抱歉,我和你們說的太多了,這些其實不應(yīng)該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來說的,地方快到了,你們別說話了。 但這個地方走了十分鐘還是沒有到達(dá),向文忍不住問道:“其實第二個原因是因為他的父母找到另外的繼承人了吧,或許可以換另外的說法,他們又有了另外的孩子?!?/br> 管家一愣,苦笑道:“不愧是警察,居然這一點都能夠猜得到,你們說的沒有錯,的確是因為他們有了第二個孩子,就在少爺出事的第二年,他們就急不可耐的生了第二個孩子?!?/br> 難怪陸銘會不想見父母,先是拆散,后又被這樣對待,是個人都不想見。 向文能夠理解陸銘的心情,就好比被拋棄了,野狼嘴角也是一扯,父母都是這樣,他的遭遇也一樣,可真是可笑! 野狼笑了笑,在旁邊默默的道:“也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么了,管家,你們少爺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 “你們可以放心,我們家少爺?shù)纳眢w好的很,還能夠長命百歲,我也會好好的照顧他的,直到我自己死了?!惫芗倚χ溃聪蛞粋€轉(zhuǎn)彎處笑著道:“你們看看,這里是不是很安靜,這可都是我的功勞?!?/br> “我似乎除了你,就沒有看到第二個傭人了?!毕蛭男α诵?,嘴角也是輕緩的勾了勾,看向不遠(yuǎn)處道:“難道傭人都被你給遣散回去了嗎?” 管家輕不可察的點了下頭:“少爺不喜歡人太多,所以我就將人都給弄走了,只留下三個人,一個是我,兩個負(fù)責(zé)打算和做飯起居?!?/br> “那個是不是你家少爺?”向文突的頓住腳步,指著一個地方問道:“他是在做什么?” 陸銘坐在亭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只看到他低著頭,似乎是在沉思的樣子。 管家在旁邊笑了笑,滿臉都是溫和的神色:“他的確是我家的少爺,你們要過去的話最好只有一個人過去,其余的人在這邊等著吧,行嗎?” 眾人點了下頭,最后只有向文一個人走過去,向文的步子很輕,走到陸銘的身后叫了聲,淡淡的道:“請問,你是不是陸銘?” 管家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陸銘該是怎么反應(yīng)。 但是沒有想到陸銘只是抬起眼后,快速的掃過向文一眼后就道:“你是誰,我認(rèn)識你嗎?還是說,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你嗎?” 陸銘難道將一切都給忘記了嗎? 為什么說話都有些讓人覺得顛三倒四的! 在這邊的眾人對視一眼,不知不覺中就覺得有些詭異,這個陸銘對于現(xiàn)在這個狀況應(yīng)該是不同的,而且他對向文似乎有些詭異,不像是管家說的那樣怕生。 這兩人之中是一偶什么淵源不成? 可是看到向文的表情,很明顯就是第一次見到陸銘的。 陸銘坐再輪椅上,看著池塘,笑的溫文爾雅。 管家等人都有些愣怔,就像是不可置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但是就算是擦了,陸銘對向文也還是那樣,沒有任何的改變,向文看著陸銘,走過去站在他身前。 管家有一點沒有說錯,陸銘的臉有大面積的燒傷痕跡,這么多年過去了,那些痕跡也愈發(fā)的淡,但是還是有疤痕在那里。 向文收回打量的視線,輕緩的問道:“能不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 陸銘微微怔愣,拿起魚兒的飼料朝下面拋去,這都是他這些年來唯一的樂趣,就是看著這些魚兒紛紛游過來,最后形成各種形狀的樂趣,真的很是適合他這種人人呢。 向文淡淡的笑道:“你是陸銘先生對不對?能不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或者是說你們的故事……” 陸銘抬眼,冷冽的視線盯著向文,道:“在讓我說之前難道不應(yīng)該告訴我一下你的身份,我再考慮我到底要不要和一個陌生人說這樣的話!” “我是一個警察,也是一個認(rèn)識一個女人的警察,是她讓我找一下你在哪里的,陸先生,拜托你了。”向文坐在椅子上,笑的溫和,讓陸銘登時覺得有些刺眼的厲害。 這個男人為什么要笑成這樣! “呵……”陸銘靠在椅子上,淡淡的道:“很多年都沒有人這么和我說過話了,或許真的是我和外界隔離的太遠(yuǎn),導(dǎo)致我都找不準(zhǔn)套路了,警察先生,不知道你認(rèn)識的那個女人又是誰,為什么要拜托你找我?” “這個不重要,陸先生說完你的故事后我再考慮到底要不要告訴你他是誰?!?/br> 向文嘴角輕微的扯了下,看著陸銘的視線之中帶著毋庸置疑。 “也罷,既然你想聽我就說?!?/br> 陸銘笑了笑,表情卻是有點冷,讓人看不透的模樣。 “從前有一個男人,愛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因為錢離開了他,男人出了車禍,差點死了,但是女人卻是狠心的沒有再來見過他,就連親人都拋棄他了?!?/br> “是不是覺得很可笑?”陸銘反問一句,盯著他的臉道:“其實我也覺得很可笑,那個男人的感情可真的是廉價的!” “那你有沒有找過那個女人說清楚?” “這件事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陸銘嘴角輕微的一勾,淡淡的道:“警官先生,現(xiàn)在故事也聽完了,你還有什么要知道的,還是說……那個女人找你問我這個目的是什么,是要你來看我的笑話不成?” 向文搖頭道:“你是不是見過我?” 陸銘微微一怔,笑著道:“我們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吧,警察先生,你在哪里看過我不成?” 向文仔細(xì)的一想,之后點頭道:“或許是我看錯了,陸先生,那個男人在車禍之后還有沒有找過那個女人,男人在車禍后又是什么趁著她站起身的?!?/br> “男人應(yīng)該是沒有站起身吧,因為他的心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怎么站起身?!?/br> “那么那個女人重新出現(xiàn)在那個男人面前,對于那個男人來說,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向文問,坐在陸銘的跟前,兩人之間隔著桌子,眼神在空中相撞,來男人跟都感覺到了在里面凜冽的氣息,有著試探,向文手指不由得一緊,有些害怕陸銘說出那種答案。 殘忍的答案,他至少不能去和那個女人說吧。 文靜…… 陸銘在心中念叨了這兩個字眼,眼中飄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神情,之后又聽他淡笑道:“警官先生我,我不喜歡你假設(shè),因為假設(shè)都是因為沒有用處的東西,那些虛幻的事物,我相信你們這些追求事實的人也不會去想象?!?/br> 這個答案回答的讓向文不知道怎么去接,這個陸銘的頭腦一看就知道是個極為好的,但是變成這樣也真的是有些可惜了。 盡管這個男人坐在輪椅上,但是也沒有破壞他那一身氣質(zhì)。 這個男人倒是真的挺不錯的一個人。 可是好好的一段感情卻是被那樣的給破壞,讓人有些惋惜,若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俺么多的門第觀念,應(yīng)該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情了,向文在心中嘟囔了一句。 但是沒有將話給說出來,因為有些事情還是藏在心里的好,說出來就不怎么美妙了不是嗎? “陸先生,你上次應(yīng)該有去過那個廣場吧?” 向文突然問,眸子定定的看著陸銘,雖然管家說這個男人不怎么從這里出去,但是他還是有點懷疑了,因為那天他似乎看到一雙眼睛,那個眼睛的主人坐在車內(nèi)。 眸子定定的看著廣場這邊。 不對,應(yīng)該是看著一個人,一個叫文靜的女人。 這么說來,陸銘看到向文不夠吃驚也能夠解釋的通了,陸銘上次去廣場的時候看到了文靜,還看到了向文和野狼,或許這里面有著什么誤會也說不定、 “警官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去哪個廣場,我又為什么要去那個廣場,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 陸銘手指緊捏,若是細(xì)看的話就知道他心中緊張。 “陸先生,你那天應(yīng)該是坐在車?yán)铮吹搅宋液鸵粋€女人在那邊,對不對?” “閉嘴!”陸銘突然有些暴怒,眼神冷淡的晲著向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還有就是你和誰在一起和我沒有關(guān)系!” “我的事情當(dāng)然和你沒有關(guān)系,或許你都不想搭理我的事情才對,但是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說一句,你在意的是那個女人的事情,在意的是那個女人身邊的男人是誰,而那天,我正好在那個女人的身邊,我相信,你一定是誤會了什么?!?/br> “笑話,你知道什么!”陸銘伸出手?jǐn)[擺手道:“若是你沒有什么事情了就可以出去了,我暫時不想看到任何人!” 向文猛地躬下身,嘴角輕扯了下,問道:“陸先生,其實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敞開了說比較好,若真的還在乎那個人就不用在意別人的說法,不是嗎?” 陸銘的臉色瞬間冷沉了下去:“警察先生,我的事情應(yīng)該不關(guān)你的事情吧?” 向文靠在旁邊,淡淡一笑:“有些時候人要實誠一點比較好,你說是不是?” “嗯?!标戙懮裆┳。⒅蛭霓D(zhuǎn)過視線,眸子稍稍一動就道:“管家,送客!” 向文等了半晌,沒有想到等來是這樣的答案,但也只不過是輕笑了聲,從椅子上站起身,留下一句半真半假的話道:“陸先生,其實有些時候人要真誠點?!?/br> 等到向文消失不見了蹤影,陸銘伸出手摸上自己的嘴角,呵,真誠點? 他這樣的一個人,現(xiàn)在成了這個模樣,用什么當(dāng)做真誠? 或許以前還可以說真誠,可是現(xiàn)在完全不行! 眼神稍稍一勾,他看向向文離開的方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向文的確沒有說錯,那天他去了廣場,還見到了她。 真是可笑。 明明想要沖上前去質(zhì)問,但是沒有想到根本就不行,因為那個時候就看到了向文和她那般親密的模樣,這樣的親密讓他的腳步生生的給頓住。 事實是殘酷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倦怠。 向文走到穆冥等人的跟前,笑著道:“警官,我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現(xiàn)在也可以從這里離開回警局了?!?/br> 幾人回到警局后,沒有幾個人問一些話。 下班后,向文給文靜打了個電話,兩人約了一個地方見面,向文說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在得到陸銘沒有死的消息時,文靜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差點當(dāng)場哭出聲來。 她這樣的模樣,根本就不像是裝出來的。 向文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淡淡的道:“擦擦眼淚吧,哭的樣子真的很難看?!?/br> 也不知道文靜是抽了什么瘋,根本停不下來。 看到這樣的文靜,向文有些頭疼,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哄女人別哭,說真的,不管怎么樣,女人哭了就是第一件大事兒,若是不哭的話那還好一點。 “真的別哭了,再哭下去我的腦袋就要炸開了,我沒有說什么假話?!?/br> 文靜終于停下來了,盯著向文,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和你提起我?”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不好,若是你去找他的話應(yīng)該會有改觀才對?!毕蛭恼f完,輕微的抿了抿唇,淡笑道:“對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文靜愣了片刻。 去看他?她有這樣的資格嗎? 文靜捫心自問,根本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向文瞇著眼,定定的問道:“文靜,有些時候就要好好的看他不是嗎,你回國難道不就是為了見他?” 文靜苦笑了下,之后就看向向文:“那你說,我還有沒有資格去看他?”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資格還是沒資格的說法,你若真的想要去看他自然是可以的,你若是不去的話有可能你們的誤會都不能解除。” “誤會?” 他們之間真的存在莫須有的誤會么? 向文道:“你們之間有誤會,而且很深,這樣的誤會最好是當(dāng)面說清楚,你不說我也看的出來,你還喜歡這陸銘,不然也不會不結(jié)婚了,反而從國外回到這里來找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