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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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眼中似乎飄過一絲別的什么味道,抿了抿唇道:“我知道,警官,我現(xiàn)在只希望能夠再見她一面,你們幫一下我好嗎?” 見她一面? 前女友?可是警方都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哪里,他們怎么幫李昊辦成這件事,沉默想到這里,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很抱歉,我們都不知道她在哪,而警方也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會一直陪著你在這里找人,專門為了你的一個愿望而去找那個女人?!?/br> “我知道她在哪,我只拜托你們?nèi)ヒ淮危屗娢易詈笠幻?,那么我就可以走的安心了,這是我最后的一個愿望,警官,我求求你了?!崩铌粦┣蟮淖藨B(tài),低頭腦袋,顯得萬分的無力。 他是真的愛著那個女人,深愛著那個女人,李昊閉上了眼睛,眼角滑過液體,一個大男人居然哭了,在這么多警察的面前哭的傷心,令人有些莫名的傷感。 祁少晨看著他這樣,冷著臉道:“既然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那就說一下地址,我們只是去試試,但若她不肯來見你,我們也很抱歉,到那個時候,還希望你能夠安然的去警局?!?/br> 李昊手指僵直,重重的點(diǎn)了下腦袋:“好,我會的,只要你們答應(yīng)試試,我什么都會聽你們,她若是不肯來見我,我也不會怪你,按照你們說的,其實(shí)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 “地址是在……”李昊眼神變了幾變,將地址交代完后,他就被帶了出去,幾人回答辦公室,都倒了杯水喝下,程曼掃了眼,翹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稍微的轉(zhuǎn)了一圈,瞇著眼道:“誰去?” 這樣的事情不適合她這樣的人去,她的脾氣太過暴躁,她怕一下子就暴怒起來,這樣可是行不通的,穆冥輕緩的動了動唇,別過眼看向程曼。 想了會就道:“我和顧景柯去,但是我有一種直覺,這件事不會成功?!?/br> “不會成功也要去爭取一下,畢竟我們都答應(yīng)了人,這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真是糟心,一件好好的婚事,卻是被社會給毀了。”程曼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不用擔(dān)心生活,但是別的人需要擔(dān)心。 那個女人的做法她們不鄙夷,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畢竟一個女人十年的青春都花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可那個男人卻沒有達(dá)到自己想要的期望,這能夠怪的了誰。 還不是怪自己命不好? 女人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去找一個比較好的男人,并不可恥,她或許考慮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以后的孩子,若孩子出生,沒有好的環(huán)境成長,又像是她那樣可憐的活著。 吃著上頓沒有下頓,這樣日子,誰喜歡過?相信沒有誰愿意過的…… 程曼突的被誰推了一把,從自己的神思之中回過神,抬起眼看向旁邊:“怎么了?” 穆冥偏頭道:“我和你說話,你不理我,我只能夠推一下你讓你好好的清醒一下,怎么了,你在想什么事情想得那么入神,我叫你你都不理我?” 程曼緩緩一笑,并未答話,只是輕輕的瞇著眼:“我在想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你叫我是有什么事情?” “我和顧景柯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你說怎么樣?” “現(xiàn)在?”程曼疑惑,搖頭,“不行,明天再去,今天太晚了,就算是機(jī)器人也要有個休息的時間,你們現(xiàn)在就回去休息,至于我和祁少晨就去看看向文和野狼兩個人傷的怎么樣。” 穆冥和顧景柯對視,想了一下,沒有多久也點(diǎn)了下頭:“好。” 都聽程曼的也好,她正好可以回去休息休息,畢竟疲勞駕駛也不行。 兩人回了家,走進(jìn)浴室里就洗了澡,而程曼和祁少晨來到了醫(yī)院,兩人走進(jìn)病房就看到野狼和向文兩個人各躺在一張病**上,看到程曼和祁少晨的時候,眸子飛快的亮了亮。 而野狼的眼神卻是看向程曼手中提的袋子,飛快的舔了舔唇道:“程隊,怎么樣,你手中是什么東西,能不能給我看看,是不是好吃的,我想吃一下,我都要餓死了,你可知道躺在這個病房里是有多么的無聊嗎?” 野狼的額頭上受傷,此刻正綁著繃帶,而手傷也掛著點(diǎn)滴,讓人看起來很是可憐兮兮的,再加上他又開始舔著唇角,讓人看得很是無辜。 就連程曼都看的心軟起來,這樣的野狼就像是一個孩子,而向文卻在這時放冷聲:“我看你是想吃程隊手上的東西,想吃就直說,別說那么多理由!” 野狼立刻就道:“向文,你這是什么意思,別告訴我你不想吃,你這是虛假,我這是明sao,明白不?剛才還有個人說肚子餓了,現(xiàn)在吃的來了居然還將臟水朝我的身上潑?!?/br> 祁少晨將程曼的手中袋子給接過,打開袋子后道:“好了,你們兩個別斗嘴了,想吃就直接吃,還有就是,野狼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像是一個女人,總是婆婆mama的不停?” 野狼的眼珠子飛快轉(zhuǎn)動,抬了抬腦袋:“小爺我是純爺們!” 程曼伸出手朝自己的身前擺動:“我說你這么小,說什么爺們?” 野狼說不過幾個人,只好拿過碗開始吃飯,一只手動起來別扭萬分,程曼在旁邊看著,不由得問道:“你們兩個人怎么會被襲擊了?” “陰險!”野狼猛地就道:“李昊太陰險了,居然趁著我去上廁所,不知道從哪里鉆到了我的背后,將我給推了一把,一個棍子就打在了我的腦袋上,之后我就不知道了?!?/br> “我是發(fā)現(xiàn)李昊不見了人,仔細(xì)的看了看后,李昊就到了我的身后,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一棍子給打暈了,只不過我不知道李昊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明明看到他還在家里的?!?/br> “那個地方他比你們熟悉,從哪個角落里走過來你們也不會知道,所以別糾結(jié)了,快吃飯吧,吃完了就睡覺,我允許你們放幾天假?!?/br> 野狼眨眼道:“多謝程隊!” “你們的傷口好些了沒有?” “不痛,這點(diǎn)傷不算什么?!毕蛭幕卮鸬奶貏e硬氣,野狼立刻就翻了個白眼,剛準(zhǔn)備回一句話就被祁少晨的一個眼神制止住,搖了搖頭,示意野狼別說話。 野狼我去的動了動眼珠子,不吭聲。 等兩人從醫(yī)院離開時,時間已經(jīng)很晚。 京都。 安家宅院,顧景怡手里拿著一只手機(jī),給安子澄打了個電話過去。 安子澄一看是顧景怡的電話,嚇得立刻就按了接聽:“老婆大人,你有何吩咐?” “你現(xiàn)在在哪里?”顧景怡問了一句,然后狐疑的道:“你不會是在**吧?” “老婆大人,我不敢!”安子澄直接道:“放心吧,我不久就要回家了,你和寶寶也休息,現(xiàn)在還有一個大案子必須要拿下,晚安。” 顧景怡心中一動,掛斷了電話,卻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哪里有一個小生命正在誕生,她每一天都能夠體會孩子在肚子里面長大,不由得,她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安母笑著走了過來:“景怡,你睡覺嗎?” 顧景怡嘴角有些勾了勾:“媽,我還不睡,還有事情要做?!?/br> 沒有再過問,顧景怡坐在沙發(fā)上不停的勾起了唇角,輕微的彎起了嘴角,拿了一個蘋果吃下肚子里。 “老婆大人?”安子澄直接走到顧景怡的背后,伸出手抱住顧景怡的腰身,嘴角有些淡淡的彎起唇,顧景怡偏過頭道:“你回來了?” 安子澄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 顧景怡現(xiàn)在懷孕,摸著肚子道:“我還不知道你?安子澄,你無論做什么我都知道,我都能夠猜得到,好了,抱我上去?” 她伸出手?jǐn)[明了就是要安子澄抱,看著安子澄的眉眼:“還不走?” “遵命。”安子澄伸出手抱住顧景怡的腰身,眉眼輕微的彎了彎,“景怡,寶寶會不會動了?” “不會?!鳖櫨扳鶞睾偷膹澠鹆搜?,自從懷孕,性子都收斂了很多,看了眼安子澄,她就道:“寶寶不會這么快就胎動,安子澄,你該補(bǔ)補(bǔ)知識了?!?/br> 孩子才只有一個月左右,怎么可能會胎動? 安子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立刻就道:“我馬上補(bǔ)!” 將顧景怡放在**上,安子澄就去了浴室洗澡,正在兩人要睡覺的時候,安母邁著腳步走到門口,伸出手敲了敲門。 等打開門后,安母就道:“這才一個月,你們可要節(jié)制……” 意味不明的眼神,再加上輕緩的笑,讓顧景怡和安子澄都落了一個大紅臉,這是什么意思,他們自然懂……節(jié)制,除了那種事情,還有什么是節(jié)制? 安子澄立刻就道:“我知道!” 將門給關(guān)上,安子澄就伸出手抱住顧景怡躺在**上,顧景怡輕笑一聲,手摸上小腹:“安子澄,你可不能在我懷孕的時候和別的女人亂來,若是亂來,那么我就帶著孩子讓你永遠(yuǎn)找不到我?!?/br> “你說什么傻話?!卑沧映紊斐鍪置嗣櫨扳哪X袋。 “誰都知道京都安少是有名的花花大少……”顧景怡嘀咕了聲,嘴角輕緩的勾起,偏過頭道:“我可不能保證,你不會再犯錯。” “可是現(xiàn)在京都都知道安子澄,愛慘了顧景怡,你說是不是?” 兩人眼神對著眼神,之后焦灼的目光纏在一起,一吻過后,**又溫情。 …… 次日,顧景柯和穆冥兩人去了李昊說的那個地址,看了眼眼前的別墅,兩人就自然而然的明白那個女人為什么拋棄李昊的原因,沒有錢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住不起這樣的別墅。 那個女人的追求,應(yīng)該是過更好的生活。 兩人走過去,按了門鈴,不多久就從里面?zhèn)鱽黹_門的聲音,傭人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我們找你們家的夫人?!鳖櫨翱螺p聲道,看了眼里面道:“請問,她在里面嗎?” 傭人狐疑的眼神掃過兩人一眼,之后就道:“她在里面,你們是夫人的朋友?” “是?!辈凰闶?,也算是。 穆冥在這時問傭人:“你覺得你們家的夫人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傭人立刻就露出笑容道:“夫人是一個很好很溫柔的人。” 原來是這樣的評價,穆冥回過神,并不多說一句話,只是轉(zhuǎn)眼看向顧景柯,輕微的點(diǎn)了下腦袋道:“應(yīng)該就是這兒了。” “是誰???”這時一個俏麗的女人走了出來,看著傭人問道:“張媽,誰來了?” 傭人立刻就道:“是夫人你的朋友。” 女人一聽就走了出來,等走到門口后看到是根本不認(rèn)識的兩個人,臉色一變,卻是什么都說不出話來,她抬了抬眼,“你們是誰?” 傭人一聽,緊張的道:“你們不是夫人的朋友?” 顧景柯和穆冥搖了搖頭道:“我們是專門來找你的,是代替一個人來找你的,夫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女人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br> “夫人你不認(rèn)識他們,還是別去了!”傭人在旁邊拉住女人的手指,輕微的搖了搖頭,有些擔(dān)憂和害怕,若是先生回來知道夫人被這樣不認(rèn)識的人叫了出去,肯定是要扒了她一層皮。 女人放開傭人的手指,輕笑道:“沒事的,我就在這旁邊,若是出事了,你就報警?!?/br> 好說歹說,傭人才松開了拉著女人的手指,擔(dān)憂的站在門口看著,就害怕突然出事情! 女人和兩人走到門口,之后就道:“我是賀芳,你們是誰,你們來找我,應(yīng)該是知道我的身份吧。” 賀芳,名字也對的上。 穆冥走上前,對著女人道:“不知道你認(rèn)不認(rèn)識李昊這個人?” 賀芳的眼神突的慌亂起來,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認(rèn)識,我知道,李昊和我們說想見你最后一面,你能不能看在以前的情面上和我們走一趟?”賀芳的眼神突的變了,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們說什么,最后一面?他怎么了!” 穆冥輕輕地皺起了眉頭:“你想聽真話?” “嗯!”賀芳不再隱瞞不認(rèn)識李昊的事實(shí),所以點(diǎn)了下頭,緊張的等著回答,等穆冥說完后,和賀芳眼淚就落了下來,不管怎么說,兩條人命都因?yàn)樗馈?/br> 她的心中終是不好。 賀芳微微的瞇著眼睛,搖頭道:“警官,我現(xiàn)在和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不會和你們?nèi)サ模F(xiàn)在知道他怎么了就好,我現(xiàn)在只希望你們能夠別逼著我去?!?/br> 賀芳手指緊了緊,淡淡道:“警官,求你們了。” “我們不會逼著你去,但是我們的話也帶到了,若是你不去,那么你就會沒有一次機(jī)會見到他了。”穆冥說完,看向賀芳的表情,有些嚴(yán)肅。 而賀芳直接道:“我不會怪你們的,我和他的愛情早就被這些物質(zhì)給葬送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是愛著他,但是我不想過那些苦日子,我只能選擇對自己最好的生活方式,警官,我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br> 穆冥心中不是滋味,這沒有什么理解不理解的,現(xiàn)在很多女孩都是現(xiàn)實(shí)主義者,若是沒有物質(zhì),活在這個世界上又能干什么?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一件事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