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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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人的聲音,很是潑辣,聲音大喇喇的道:“打電話做什么,趕緊的回來!明天還要去工地上班!” 祁少晨等那邊女人安靜了,這才將醫(yī)院的地址告訴了女人,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電話那頭的女人立馬就說過來。 他這才把電話掛斷,拿出自己的手機(jī)給向文撥了過去,讓向文來醫(yī)院守著。 幾乎同一時刻,向文和妻子進(jìn)了醫(yī)院門口,進(jìn)了病房,妻子一看到男人蒼白著臉就跑了過來,趴到他身上,大聲的哭道:“你這是作孽啊!怎么弄成這幅德行了!” ------題外話------ 惡有惡果,千萬別在慶幸了~吼吼吼! ☆、207尾 賠款道歉,學(xué)校有賊 男人臉色也是微微的變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意味,他張了張嘴,期盼的目光看向程曼等人,向文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上司說話。 眉眼一冷,抬起腳步就往前面走:“你家男人犯了事,他本來不懷好意的想誣賴一個大排檔老板飯菜不干凈,將嘴巴放著魚鉤,之后被自己的同伙給推了一把?!?/br> “魚鉤就徹底被他弄到了嗓子眼,自食惡果,怪不得誰!”向文冷冰冰的說完,看都不看女人一眼,而那個女人卻是心中一狠,抬起手重重的拍了一把男人的大腿。 “你個沒良心的,干什么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女人很明顯就不贊同男人的做法,哭著臉快速的擦了把臉上的淚水。 男人“嚶嚶”幾聲,沒有再說一句話,將腦袋往別處別過,滿心滿目的都是后悔,可是一想到家里缺錢,又咬了咬牙,有些痛不欲生。 若是重來一遍,或許他還是會做這樣的蠢事! 女兒今天剛剛考上大學(xué),可是學(xué)費(fèi)簡直要壓的全家人喘不過氣來,他不得不出此下策,為的就是能夠讓女兒不被別人瞧不起。 家里好不容易出來女兒這么一個大學(xué)生,他就算死也要將女兒給供完大學(xué),只有將大學(xué)給讀完了,女兒以后才能過的輕松和安穩(wěn),不用像他們一樣為了學(xué)費(fèi)想著想那。 更不用讓女兒吃了那么多苦! 不由自主的,男人的眼淚流的更兇了,程曼幾人看著,稍稍皺了皺眉頭,現(xiàn)在哭有什么用?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害人,害人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就是違法,就算是出發(fā)點(diǎn)是對的,可造成了錯誤就必須要給自己的錯誤負(fù)責(zé)。 女人拍了把病床,哭道:“就算是為了女兒,你也不能將自己的命給搭上,不能想法子害了別人啊,這樣女兒拿著錢也不會開心的!”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女兒在學(xué)校里過的苦她們都知道,可是女兒回家從來都不會說一個“不”字,從來都是含著笑意說他們辛苦了,她很好。 這怎么不讓做父母的他們感到心酸? 女兒在學(xué)校里更事找工作,在食堂里兼職,又在超市里兼職,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做課外的活動,也沒有多少時間學(xué)習(xí),可她還是能保持自己的成績不下將。 這里面肯定有她的不斷的付出,在打工回去宿舍后肯定是努力拼命的學(xué)!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沒有錢,不得不讓女兒過的這么辛苦,女人鼻涕也跟著流了出來,只聽她哭道:“你個沒有良心的,女兒知道了還不給氣死。” 女兒說人窮志不能短,若是短了會讓人瞧不起,可自己的男人做的都是什么事兒,若是讓自己的女兒知道了還不羞愧的死。 男人躺在病床上發(fā)不出聲音,這下聽到自己的妻子這么說,急得要死,瞪著眼睛看自己的妻子,喉嚨發(fā)出沙啞的聲響,不管痛不痛都開了口。 穆冥在旁邊提醒道:“若是他開口說話,會導(dǎo)致傷口撕裂惡化,從而變成一個啞巴?!?/br> 女人一急,連忙瞪了男人一眼:“你給我別說話,我不會和女兒說的,你好好的養(yǎng)?。 彼焐线@樣說,可心里已經(jīng)是愁的不行了。 男人受傷,就像是天塌了一般,根本沒有別的方法和方式來安慰自己,幸好女兒不是常?;丶遥蝗贿@事情恐怕是瞞不過去了, 聽到自己的妻子的保證,男人這才放下心來,穆冥幾人從門口出去,眉目輕微的動了動,向文被安排守在醫(yī)院,已有情況就像警局報備。 四人回到警局,歪鼻子男人已經(jīng)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給交代了,陳君將筆錄拿給程曼幾人看,抬起手拍了拍道:“我果然說的沒錯,他們打得主意就是想誣陷大排檔的老板!” 程曼眼神微冷:“這事情都不需要審問都是知道的?!?/br> 將筆錄一眼掃過,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是替誰做事,居然相處這么下三濫的法子!” 穆冥將筆錄接過:“這事情看著似乎也挺簡單,不管是誰讓他們做的,這事情的發(fā)展方向都開始變化,這人受傷,自食惡果,若是要起訴,也是可行的。” 程曼眸光眨動,拉開椅子坐了上去,手指輕輕的擱在桌面上:“這個男人收了多少錢有沒有交代?” 陳君立馬道:“他說那個老板要給他一筆豐厚的報酬,已經(jīng)給了他兩千塊,他和受傷的那個男人平分,等事情做成了還有五千塊!” “是哪家店的老板?”程曼手指微微一頓,抬起眼看向陳君道:“有沒有問清楚?” “似乎是叫‘米郎’飯店。”陳君仔細(xì)的想了一下,肯定道:“對,就是這個飯店,我沒有記錯!” 祁少晨坐在了椅子上,淡淡的反問道:“米郎?”這倒是有意思,這個飯店似乎也是有點(diǎn)名氣的,就是開在大排檔的不遠(yuǎn)處,只不過飯菜的東西比較貴而已。 這應(yīng)該是搶了生意,惱兇成怒? “這個人有沒有交代為什么會被叫去?”程曼手指撐住下巴,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還不是因為大排檔搶了人家的生意,他就想著讓大排檔倒閉關(guān)門,然后自己的生意好起來?”陳君給程曼翻了個白眼,冷哼道:“程隊,這件事就是我都能看的透,你怎么就——” 后面三個字陳君自動省略,他已經(jīng)看到程曼冷冷的眼神。 程曼嘴角一勾:“陳君,我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你實在是聰明的厲害,究竟是為什么呢?” 陳君最佳一抖,告饒道:“程隊,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你趕緊的看筆錄,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行不?” 程曼親密笑了笑,也不再作弄陳君,將筆錄仔細(xì)的看完后道:“去米郎飯店調(diào)查一下情況,若真是他們找的人,他們也得賠償大排檔的損失!” 張志豪立馬站起身,將這個活給接下來,陳君看到這情況本來也是想去的,可是想到于寒還在這里就將自己的腳頓住,眉目輕輕的動了動,就道:“程隊,現(xiàn)在下班了嗎?” 辦公室像是靜了片刻,只有陳君殷切的眼神看著程曼。 后者眼睛一動,看向了站在旁邊的于寒,之后走過去拍了拍陳君的肩膀:“你好好的將于寒給送回去吧,我這就讓你下班如何?” 陳君眉眼微動,直接和于寒出了辦公室,反正程隊的意思就是他能夠下班了,就不用在多打招呼了。 看著出了辦公室的人,程曼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陳君簡直就是見色忘義的家伙! 沒等多久,張志豪調(diào)查完畢回了警局,他快速的交代道:“米郎的老板已經(jīng)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他說明天來大排檔道歉,還說受傷的那個人醫(yī)藥費(fèi)他給出了。” 出醫(yī)藥費(fèi),還道歉,這米郎的老板也是個人物,誣賴不成就懂得服軟,不過,他應(yīng)該是知道警方牽扯進(jìn)來了才對,否則哪會這么乖乖的將事情要平息下來? “那就明天再說?!背搪直郾г谛厍?,冷笑道:“想的出這么陰險的招式,這個人也不見得有多么好!” “程隊,我也覺得你說的對,剛剛我回來的時候那個老板還在問我具體的情況,還想送我點(diǎn)——紅包?!睆堉竞缹⒃捚D難的說完。 “那你收了沒有?” 張志豪連忙否決道:“我怎么敢收紅包,若是收了還不得下崗?”還得被你罵的狗血淋頭,為了自己的名聲,還是乖一點(diǎn)比較好—— “沒收就行,你先下班回去吧?!背搪闪丝冢旖且还?,別有一番味道閃現(xiàn)其中。 次日,米郎的老板帶著道歉禮物來到了大排檔,在穆冥等人的見證下給道了歉,并且保證不會再犯錯,穆冥等人看在眼里,并沒有說什么。 只不過大排檔的老板是個好人,并沒有追究他的法律責(zé)任,只是認(rèn)真的接受了道歉,之后就這樣散了。 米郎的老板帶著兩萬塊錢去了醫(yī)院,站在病床旁也是道了歉,還將兩萬塊錢親自的交到了男人的手上,男人對于那錢很是激動,家里正是缺錢的時候。 現(xiàn)在這筆巨款更是救了他一家子。 更是讓女兒能夠過好一點(diǎn)! 米郎的老板對男人道:“大排檔的老板不追究我們的法律責(zé)任,你好好養(yǎng)病就好,至于你追究傷你人的責(zé)任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男人知道米郎的老板省略的話是什么意思,瞇起眸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明白。 這件事也就這么告一段落,根本沒有再出什么變過,程曼看著這一系列的事情直接抽了抽嘴角道:“這都叫什么事兒?還沒有出事就完了?!?/br> 穆冥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到底是想有事情還是不想有?” 程曼訕笑一聲就不再吭聲,若說點(diǎn)什么一定會被穆冥給批死,那還不如將自己的嘴巴給緊緊的閉上。 一心人走出警局,也沒有再出什么變故,病床上的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告警局里的那個,畢竟兩人本來是同伙,若是告狀,就百分百可能將自己也給扯進(jìn)去。 若是鬧成那樣,那還不如閉上嘴巴,將滿肚子的苦水往肚子里咽,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得到了兩萬塊,除了醫(yī)藥費(fèi),還有很多節(jié)余,若是急用也是可以了的。 程曼等人將這件事處理完后回到警局,這才剛一進(jìn)門就被于寒給堵住了,只聽她神秘兮兮的道:“程隊,我們學(xué)校出現(xiàn)一宗案子!” 這樣一聽,程曼立馬就來了興致,看著于寒道:“什么案子?” 穆冥也是抬起眼看著于寒,之后坐在了椅子上,眉眼稍顯得凝重,于寒拉開椅子先是讓程曼坐下,后道:“我們學(xué)校發(fā)生丟失案……” 丟失案,基本在每個大學(xué)都有,集中體現(xiàn)在新生入校,這一句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不是丟了電腦就是丟了手機(jī)等貴重物品,有些學(xué)校管理制度不嚴(yán)格,就是如此。 還記得曾經(jīng)有個報道,有個學(xué)校因為女生寢室丟失大量貴重物品,包括錢財?shù)?,在一天有學(xué)生舉報有人進(jìn)了寢室,之后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組織人關(guān)上寢室大門進(jìn)里面搜索。 之后真找到一個踢壞別人寢室門的女學(xué)生,只不顧學(xué)校對這件事采取了隱秘的措施,并沒有報道女學(xué)生的姓名和年齡,只是暗地里退了學(xué)而已。 “丟失案,不稀奇?!背搪谝巫由蠎袘械霓D(zhuǎn)了一個圈子,對這件事很明顯沒有太過重,之前遇上那么多,還不都是不了了之? 畢竟這些都是學(xué)生,誰可能真的對學(xué)生下重手?就算是重手也是帶到看守所教育一天,之后處罰一下就將人給放了。 “程隊,我要說的可不是一般的丟失案,若是一般的我也不可能和你們說不是?”于寒興致勃勃的瞪大眼,就像是自己學(xué)校里發(fā)生了案子很是稀奇一樣。 程曼抬眼看她:“說說吧,怎么個稀奇法?以前沒有出現(xiàn)過?” “絕對沒有出現(xiàn)過,至少在我上學(xué)的時候沒有出現(xiàn)過!”于寒雙手一拍,立馬道:“程隊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程曼看著神采飛揚(yáng)的于寒,突然覺得這丫頭和陳君居然越來越像了,她快速的搖了搖頭,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絕對不行! 這丫頭這么好的年紀(jì),怎么能夠?qū)W陳君那樣子? “你再不說,我可是讓穆冥打你了?!背搪鼟吡搜勰纶?,眼神含著笑,像是開玩笑般的道:“我這顆心已經(jīng)被你勾的心癢難耐,再不說——!” 于寒連忙擺擺手道:“我說還不行!”她頓了頓,掃了眼周圍的人,之后湊到程曼的身前,低聲道:“我們學(xué)校最近發(fā)生眾多女生衣物失竊案!” 衣物失竊案…… “怎么一回事?”程曼皺眉,很明顯也是被挑起了興趣。 而穆冥也是抬眼看過來,眉目含著疑惑,顧景柯和祁少晨饒有興趣的坐在一旁,陳君等人也是抬起了腦袋,程曼能夠這么驚訝的反問表明事情一定不會簡單。 “我不知道,反正我們學(xué)校的女學(xué)生已經(jīng)不敢將衣服晾在外面,因為一晾在外面第二天就會失竊!”于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咂舌。 穆冥在此時提出了一個問題:“是什么衣物?” 于寒臉色微微的變了變,是什么衣物……這個可是真的不太好說,她抬起頭看了眼周遭的男警官,最后咳了咳道:“是女生的貼身衣物!” 這話一出,還是有一股子詭異的氣氛流露而出,這樣的字眼能夠讓人快速明白究竟是丟了什么東西,穆冥可還是有個長著榆木疙瘩腦袋的人不懂。 “貼身衣物是什么衣服?于寒你就不能給前輩說清楚一下嗎?”問這個問題的人是向文,真是看不出來平常一副什么都懂的模樣,現(xiàn)在表現(xiàn)蠢的還是他。 于寒臉色微紅,看了眼向文動了動唇,還不等她解釋陳君就將向文的腦袋扳過來,煞有其事的道:“這件事就讓我和你說說吧!” 接著就是耳語,讓人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于寒知道陳君在解釋什么,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只是將眸光看向了程曼等人。 “程隊,你對這件事怎么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