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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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在門板上的三人皺起眉,二牛性子急,輕聲嘀咕道:“怎么沒聲了?剛才還有聲發(fā)哦親” 而就在這時,顧景柯將門把徹底擰開,外面三人頓時覺得門板向內(nèi)推進(jìn),頓感身體重心不穩(wěn),朝門內(nèi)奔進(jìn),重重的摔了個狗啃泥! “哎呦”一聲,幾人刺拉拉的倒在地上,二牛被兩人壓在最下面,面目扭曲:“你們兩個趕緊給老子起來先!這么重,壓死老子了,以后你們兩個能不能少吃點!” 二牛還沒搞清楚狀況,而楊高和石田一抬頭就看到顧景柯那清冷的眼,身體一顫,手掌立馬撐在地上,嚇得立馬從二牛身上爬起來,連衣服上的灰都來不及拍。 楊高和石田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一旁,二牛這才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罵罵咧咧道:“跟兩個豬一樣,你們都要將老子的隔夜飯給壓的吐出來了!” 二牛背對著門口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捶了捶自己的腰,他沒有夸大成分,被兩個成年的大老爺們實實在在的壓在地上,那滋味,可想而知有多舒坦,簡直就是人間天堂的按摩器。 聽到自己這么罵他們居然沒人反駁,頓時覺得驚奇,這兩人不可能這么快就轉(zhuǎn)性子了,他緩緩地轉(zhuǎn)過身,眼睛正好對上顧景柯的那雙眼睛,嚇得一個激靈,心肝兒一顫。 “顧……顧警官,你這是干啥子呢?”他唇角打顫,弄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心拔涼拔涼的抬起頭看了眼,微微有些心虛又匆忙低下頭,這人的眼睛看起來怎么這么讓人心涼,三人站成一排,手指緊握,肩挨著肩,眼虛心虛。 “你們說,你們剛才怎么趴地上了?”顧景柯微揚嘴角,手指點著手臂,一臉無害:“是你們覺得太熱,地上涼,是以,你們?nèi)o趴了?” 三人聽他這么打趣兒,臉上一熱,他說的隱藏含義,三人都聽得懂,也認(rèn)識到自己“偷聽”的做法實屬不對,微微蠕動著唇,這問題擺在這兒,不可能不給個回答。 石田顫著嘴,苦著臉:“是……是??!這天兒太熱,蚊蟲又多,趴地上涼快些!” “是……嗎?”顧景柯挑起眼尾,將語調(diào)拖得很長,直到幾人的心提到嗓子眼,他才睜開眼,精光一閃,眼神輕飄:“那你們現(xiàn)在就給我好好趴在地上好好涼快涼快!” “避免被說從上面來的警官不體恤下屬、虐待下屬,你們說,是與不是?”他問。 顧景柯話音剛落,那三人幾乎異口同聲道:“顧警官你說哪里的話,絕對不是!” “我們不熱了,不用趴了,真的!”楊高就差將后面加上一句“比真金還真”。 二牛和石田連忙附和:“是的是的!” 幾人真不愿意再趴下,理由是胡謅的,可不想真的趴地上納涼,若顧景柯還讓他們按照之前的姿勢躺地上……一想到這里,二牛腦子一抽,脫口而出。 “再趴也別讓我在下面,我要在上面!”他舔舔嘴唇,“在下面被壓著可難受的慌!” 楊高和石田聽這話,臉一黑,這二牛說話怎么都不過過腦子,說出的話怎么覺得有些歧義,下面和上面…被壓… 兩個大老爺們想了想,臉“砰”的爆紅!不是他們想歪,真真是這話中歧義太大! 顧景柯睨了他們一眼,背離開墻壁,冷聲道:“看好石光,記住別叫他,等他自然醒來。” 三人知道顧景柯準(zhǔn)備離開,飛快的點頭,恨不得跳腳相送,那臉上的榮光簡直跟抹了油似得,金光閃閃,顧景柯前腳剛離開審訊室,后腳三人皆長長的吁了口氣。 見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不見了身影,二牛抄起手就給了楊高和石田兩個爆栗子。 “你兩個小子,方才都不給我咳嗽一下示個警!” 楊高和石田默契的越過他,在他背后統(tǒng)一的彎起手肘,用力往二牛的腰頂去,打了他們,必須得還回去,二牛悶哼一聲,抄起手準(zhǔn)備再揍,兩人輕巧的避開。 他咬了咬牙,準(zhǔn)備再來,楊高和石田往桌上的石大爺一指,攤了攤手:“安靜,別忘了顧警官交代的話?!?/br> “你們!”二牛氣的七竅生煙,眼睛直瞪,半晌吐不出話,哼了一聲背過身找了個位置坐下,翹起二郎腿,搖著腦袋就差沒高歌一曲。 這看的楊高和石田一愣一愣的,這二牛的心態(tài),賊兒好! 顧景柯出了審訊室就直奔辦公室,剛走到辦公室門口,連門都還沒敲,就正好碰見從警局外匆匆而歸的李明遠(yuǎn)和二胖,外面的夜色濃的如墨。 李明遠(yuǎn)和二胖額頭上都出著大一片濃汗,氣喘的急,急匆匆的跑進(jìn)警局,跑到辦公室門口,兩人躬起身子,手撐著墻壁,喘了幾大口氣兒才緩過神。 這時辦公室的門從里面打開,穆冥明晃晃的站在門口,手握著門把,眉目依舊。 “東西帶回來了?”她眸光微深,盯著正抬起頭的李明遠(yuǎn)。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李明遠(yuǎn)掏了掏口袋,從里面拿出取證袋裝的東西,遞給穆冥:“拿回來?!?/br> 接過取證袋,穆冥低眸看了一眼,是個透明的玻璃藥瓶子,里面還有幾顆黑色的藥丸。 “我去實驗室?!彼龔霓k公室出來,眼神往顧景柯身上一落,錯開身就朝走廊轉(zhuǎn)角處走。 那里,有實驗室。 清風(fēng)淌過臉側(cè),顧景柯應(yīng)了一聲,眼角的余光從她身上收回來,臉上神色明暗不定。 一進(jìn)實驗室,穆冥將門一關(guān),燈光打開,戴上手套走到實驗桌前,動作迅速而干練,一絲不茍,將證物袋里的東西拿出來放在燈光下,秀眉微皺,極為認(rèn)真的打量瓶身。 瓶身上有一層貼紙的印記,很明顯是被人撕了,擰開瓶蓋從里面用鑷子夾出一粒藥丸,放在干凈的紙片上,重新將瓶蓋擰緊,將瓶子放在一旁,穆冥開始研究藥丸的成分及藥性。 這實驗室配置不夠高檔,缺乏眾多儀器,只有少數(shù)簡單的儀器構(gòu)造,根本不足以檢測出藥丸的全部成分,眸光灼灼的盯著手中調(diào)好的試驗藥劑,做好這一系列。 將藥丸用鑷子夾進(jìn)試管內(nèi),有少量氣泡產(chǎn)生,眸光微斂,穆冥將試管放進(jìn)試管架,拿過一旁的藥瓶重新放進(jìn)袋子內(nèi),沒再任何動作,在僅有的條件下還不足以讓她檢測出指紋。 像是想到什么,她走向門口擰開門,而外面正好有李明遠(yuǎn)和二胖守著,也不知道這兩人什么時候來的、守了多久,兩人見她打開門,忙問道:“穆警官,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題外話------ 魚:熱不熱?熱就來水里游一會~ 眾魚:順便吃了你!醬紫主意真好! 本,請勿轉(zhuǎn)載! ☆、097尾 惹到門了,去抓老鼠 楊高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一想到天亮就要出去就靜不下來,亂的很,床板的吱呀聲,在暗夜里聽起來有些牙酸,將手臂反過來搭在額頭上,他閉上眼,迷糊的睡著。 這才在分配時主動來到香鎮(zhèn),世外桃源之于他難得,至少在香鎮(zhèn)他不用想盡辦法面對別人冷眼相待,外界沒有親人,造就他許多年未出過香鎮(zhèn)。 自那時起,他就成了孤兒,沒有任何親人肯接受他,他憑借著父母少的可憐的賠償金加上自己半工半讀才將學(xué)歷修來的,他受夠了那些人情冷暖,不想再接觸外面世界。 一是他不知道怎樣擺正自己的態(tài)度,二是不知道外界的變化有多大,他打小父母就因為工地上的事性命雙亡,爺爺奶奶也在他十四歲那年因為滾落進(jìn)山崖命喪當(dāng)場。 ”是?!皸罡吣樢缓?,他這明擺著是被她嫌棄,匆匆朝辦公室一瞥就不再多言,既然要他睡那他就睡,想到一早要上市局,他的內(nèi)心有雀躍,也有意亂。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決定?“穆冥挑起眉眼反問,見楊高被噎住才道:”正是因為他比你精明,他得留在香鎮(zhèn)替我做事。“ ”不。“楊高往搖了搖頭,”我是覺得怎么不讓李明遠(yuǎn)去,那小子可比我精明?!?/br> “有異議?”穆冥睨著他,語氣略低,“還是說你不愿意去? “去市局?!”楊高瞬間拔高音色,他已經(jīng)很久未出過香鎮(zhèn),更何況是市局,這下突地讓他去,極度不適應(yīng),腦子轉(zhuǎn)了半天,還是有些懵,有些云里霧里。 “你先去休息,天亮了你和二牛帶著石田去市局,到了那里會有人接應(yīng)的?!?/br> 穆冥瞧著他敬禮站好,心中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這人前一秒還想著踢門,下一秒就變成門是大爺,這變化是得有顆怎樣的腦袋才能轉(zhuǎn)的這般快。 “穆警官,是我撞到了門,是我惹到了門。”他瞪大眼睛,嘴唇微動,抓住機會轉(zhuǎn)移話題,“穆警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做?但請吩咐!” 楊高緩緩的將腳放下,那動作簡直像是灌了鉛,不自然反生澀僵硬,像是被點了xue道,血脈不暢,連帶著肌rou硬結(jié)無力,他臉上劃拉出滿滿的笑,便秘一樣難受。 “你想的太入迷,我不好打擾。”她盯著他看,“抬起腳想做什么?踢門?門惹到你了?” “穆警官,你怎么就到了后面了?”她剛剛一直在他前面,怎到了現(xiàn)在竟然到了他的后面,楊高有些摸不著頭腦,思維邏輯完全處于當(dāng)機狀態(tài),跟不上現(xiàn)實的節(jié)奏。 楊高全身僵住了,被這一聲驚得連腳也忘了放下來,就那樣抬著腳轉(zhuǎn)過身,對上穆冥那雙直視他的眼,幽冷平靜,若這不是只有她一個人,他都要以為不是她說的話。 穆冥在后面冷冷的盯著,出聲:“你想做什么?” “砰”的一聲,楊高捂住酸澀脹痛的鼻子,眼眶抵不住鼻子的酸意,控制不住生理動作起了紅意,看了看眼面前的門,他竟是想的太出神,連路都忘了看,抄起腳跟就想踢。 不過,顧警官會不會將偷聽這件事一起算賬,可只叫他一個人來,未免太不公平。 大不了挨頓訓(xùn),閉著眼堵住耳,左耳進(jìn)右耳出瞬間就過了,還有他什么事,又不會真的一槍崩了他,那可是犯法的,他相信穆冥這樣的警官可不會因為睡覺這點小事做了他! “算了,死就死吧,有什么大不了!”硬聲的哼了句,他急忙朝穆冥走的方向追去。 李明遠(yuǎn)扯了扯嘴角,露出笑容,什么都不說就進(jìn)了審訊室,獨留楊高在門口凌亂許久,總覺得李明遠(yuǎn)的笑容說不出來的陰險,楊高搓了搓手臂,試圖將那上面的雞皮疙瘩搓下去。 他抬起手肘頂了頂李明遠(yuǎn),壓低聲音道:“還是說,穆警官是請我去吃‘宵夜’?” 現(xiàn)在叫他出來正是準(zhǔn)備興師問罪,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楊高瞄了眼李明遠(yuǎn),語調(diào)輕松,內(nèi)里卻含著緊張之意:“喂,怎么了這是?你頂我的班是有事吩咐我做?” 楊高惺忪著眼,煙圈周圍泛紅,快速的出了審訊室,看看李明遠(yuǎn)又看看轉(zhuǎn)身已走遠(yuǎn)的穆冥,一頭霧水,抓了抓蓬松的頭發(fā),微微有些發(fā)虛,他怕穆冥是看到他剛才打瞌睡。 “楊高出來,你進(jìn)去守著。”李明遠(yuǎn)一怔,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穆冥口中的“你”是指他。 審訊室內(nèi),幾人都挨不住困,微微靠著墻壁假寐,可就在穆冥和李明遠(yuǎn)經(jīng)過時又都睜開眼,看到是她們兩人又正了正神色,正準(zhǔn)備出聲招呼時,穆冥打斷他們即將出聲的話。 李明遠(yuǎn)點了點頭:“會。”穆冥的瞇起眼,邁開腳步的從審訊室門前走過。 走到審訊室門口,穆冥往里面看了一眼:“楊高會不會開車?” 她另有打算,李明遠(yuǎn)在她身后跟上,不發(fā)一言,因他知,結(jié)果需要老鼠! 穆冥將試管里面的溶劑拿過,用針筒吸進(jìn)針管,再試了試真空程度,之后用針冒蓋住,將臺前的東西收拾好,拿著針筒和取證袋出了實驗室,這是她最快一次出一個實驗室。 二胖憨憨一笑:“我去吧,你在這兒守著?!痹捖?,甩下一個背影急匆匆的往外奔去。 李明遠(yuǎn)一抓頭發(fā),急眼道:“上哪去找老鼠!” “去抓只成年老鼠來?!彼吐暦愿酪痪?,在兩人完全不明白的情況下又關(guān)上門。 ☆、098 出發(fā)市局,重要人物 起初二牛并不愿意去,他一個香鎮(zhèn)的人,早就沒有接觸外面的世界,這下子讓他出去,心里有種莫名的抵觸,可對上石光那雙期待的 若這事被他們辦砸了,那他們將成為被人唾罵遺棄的對象,更還不了石光的清白。gt “知道,保證完成任務(wù)!”楊高和二牛敬了個禮,身影站的筆直。 “記住,到了就給我們通電話報告?!蹦纶ふ驹谲囬T前,語氣嚴(yán)肅,楊高和二牛自是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頻頻點頭應(yīng)承,不敢有半點敷衍,內(nèi)心壓的千鈞之重。 免得到時候發(fā)生意外沒了證物,這叫“后招”。 一夜無話,其實稱不上一夜,匆匆兩個小時,六點半穆冥就安排楊高和二牛驅(qū)車進(jìn)城,用取證袋裝的藥瓶也一并帶去,只不過穆冥從藥瓶夾了兩粒出來以防萬一路上出什么變故。 這啞謎,應(yīng)當(dāng)不難懂,而這事,講究循序漸進(jìn),太急,只會適得其反。 穆冥彎了彎唇角,不再看他,就像沒聽到他說的話,重新趴回桌上閉上眼睛,這回她將臉往另一邊趴,顧景柯看不清她的臉色,看了會他也轉(zhuǎn)過身,她應(yīng)該是聽明白了。 沒等到回答,顧景柯轉(zhuǎn)過身正眼盯著她,直接看進(jìn)了她的眼:“為你驅(qū)蚊子,我愿意?!?/br> 話說出來,顧景柯總覺得意思不太對勁,里面大有歧義,他坐在另一張桌子前,半晌不見動作,更別談轉(zhuǎn)過身,而穆冥則是怔了怔,一時不知道怎么接話。 顧景柯見她逮著話題不放,只好陪著她打太極:“可能蚊子還沒找好地方下嘴你就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