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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唇槍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這話不定是真的,這目中無人的性子倒是一成不變。虞仲夜輕輕笑了:“那就回家。”

    這些年,“家”對刑鳴而言,一直是個比較陌生的概念。

    一個人一輩子,往長了算能活三萬天,三萬天里無外乎衣食住行四個字。開寶馬,穿奢牌,住毗鄰黃金商圈的市中心地段,唯獨對吃不講究。刑鳴在自己租住的地方幾乎從不下廚,一來圖省事,二來一個人弄一桌菜貌似也沒什么意思。川魯粵淮揚,甜酸苦辣麻,那都是別人的講究,別人的生活。他習慣了在小餐館或便利店解決自己一頓飯。家里的灶臺常年都是冷的。

    一個沒有煙火氣息的地方,就不能稱之為家。

    再往前追溯,對家的記憶就回到了母親改嫁后的向家。

    那會兒刑鳴剛進高中,向小波已被攆出這座城,某天老師提前半小時下課,刑鳴趕著回家,一進家門便聽見廚房里傳來一陣異聲。循聲去看,看見了向勇黝黑的屁股和唐婉雪白的大腿,向勇氣喘如牛,唐婉嬌吟陣陣,他們身下的餐桌不斷顫動。像正經(jīng)歷著一場地震。刑鳴愣了幾秒,旋即一聲不吭地拔腿就跑,但還是被這對熱烈交媾中的夫妻發(fā)現(xiàn)了。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但向勇很尷尬,唐婉也很尷尬。刑鳴自認還是個通情達理的兒子,不該影響父母的性生活。所以沒過兩天,他主動向繼父提出要住校。

    學校到家的路程只需騎上十分鐘的自行車。向勇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寒暑假一到,刑鳴就與那些因種種理由無法回家的外地生一起給學校打申請,申請延長在校住宿的時間。他跟向勇解釋,不回家是為了安心備戰(zhàn)某項競賽,理由冠冕堂皇,對方也就不好干涉。不過盡管常年獨居在外,刑鳴手頭倒是一直挺寬裕。向勇常去看他,起初給他買生活用品,后來拿捏不準他的喜好,索性直接塞錢了。

    他們從不問他哪來那么多沒完沒了的競賽,他們也從不問他想不想回家。

    一個沒人惦記的地方,似乎也不能稱之為家。

    胡思亂想好一通,目的地已經(jīng)到了。當著老林的面,虞仲夜抱他下車。刑鳴不掙扎,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他的雙腿已向這個男人打開多次,臉皮也被這個男人磨煉得足夠厚實。他蔫在虞仲夜的懷里,被他抱進別墅,抱進浴室。

    連衣服都顧不上脫,虞仲夜便將刑鳴頂在淋浴房的玻璃門上,強硬地捉著他的手腕,壓下身體,吻他。

    虞仲夜的吻忽淺忽深。他含著他的舌尖輕柔地嘬吮,舔弄,撓得刑鳴皮rou骨骼無一不癢,轉(zhuǎn)而又侵略性十足探進深處,在他的上顎兇狠地頂弄掠奪。

    刑鳴閉上眼睛,享受這雙久違了的唇,不冷不熱地回應著。

    熱水劈頭蓋臉地淋下來,掌心傷處的血跡被沖刷干凈。在長吻中,他的那只傷手漸漸與虞仲夜十指交扣,奇怪的是,竟一點不疼。

    又潮又熱又狹小的環(huán)境,浴室顯然比臥室更易撩人動情。刑鳴更早地受不住這種撩撥,自己把黏在身上的濕衣服給脫了,也動手去脫虞仲夜的。解開衣扣,手指擦過對方的胸前凸起,虞仲夜的呼吸驟然一粗——刑鳴突然有些得意地想,這老狐貍該是也動情了。

    虞仲夜抓揉著刑鳴的屁股,將他一條腿抬高,讓他的下身與自己的下身緊密嵌合。他一邊細致地吻他脖子、臉頰與耳朵,一邊用混合著水汽的聲音輕輕喊他,喊他“鳴鳴”或者“寶寶”。

    與林思泉那種端莊大氣的“國嗓”截然不同,虞仲夜的聲音沉厚立體,還帶著某種不容人逃脫的蠱惑,像一張經(jīng)緯分明的網(wǎng),輕而易舉就將刑鳴困住了。他終于心無雜念,毫無戒備地投入。

    兩個男人赤身裸體,撫摸,擁抱,接吻,玻璃房內(nèi)一片霧氣。

    淋浴之后,披上睡袍回到臥室。虞仲夜吩咐菲比取來醫(yī)藥箱。菲比總算見怪不怪了,不再干瞪著眼睛煞風景,只不過在留下藥箱的同時問了一句:“要我來包扎嗎?”

    虞仲夜搖頭:“我來?!?/br>
    用雙氧水與碘伏仔細消毒傷口,又用紗布輕輕纏裹包扎被割傷的手掌與手指。整個過程虞臺長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一直垂著的眼睛被睫毛的濃密陰影遮蔽,好像怒意未消,好像也不是。反正辨不出他的情緒。

    浴室里的混亂狀態(tài)退去大半,刑鳴不免忐忑,盯著自己被五花大綁的左手左看右看,老狐貍的活兒居然干得很細致,包扎得十分完美。

    直到傷口處理完畢,虞仲夜才問,在哪里弄傷的?

    刑鳴張口就答,餐刀掉在地上,去撿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這話怕是鬼都不信。虞仲夜仍微微皺著眉頭,問,與廖暉有關?

    “不是。沒有?!毙跳Q也仍搖頭,甭管對方信與不信,堅持說是自己碰傷的。

    說著說著便別過臉,手上這點傷無足輕重,忍得了,也必須忍。他不指望旁人理解他的悲慟。

    半晌,虞仲夜用手指擦過刑鳴的臉頰,捏著他的下巴向自己靠近。他們對視如同對峙。直到虞仲夜的眼睛里似多了些與情欲無干的東西,然后在刑鳴的眼皮上吻了吻,說:“我們鳴鳴懂事了?!?/br>
    第51章

    “懂事”二字,對他來說,便是經(jīng)歷一次次“弓滿弦易斷”的教訓之后,學會打落牙齒和血吞,咽下滿嘴黃連似的苦。刑鳴的喉嚨口被這種苦味嗆得發(fā)癢,臉上那點笑容倒更開了,映著一臉病態(tài)的蒼白,整個人愈發(fā)顯得光艷。他把臉往虞仲夜的胸前蹭了蹭,努力裝出乖巧溫馴的樣子:“又沒人心疼我,再不懂事兒可怎么辦。”

    “你自己說,要怎么疼你才好?!边@話里明顯有怨氣,虞仲夜挺縱容地笑了。他伸手將刑鳴那只傷手輕輕握住,又拿起放到唇邊,含著他的指尖兒一點一點地吻下去。

    手指尖尖傳來一陣酥酥癢癢的感受,仿佛細微電流,很快通遍全身。刑鳴心口一陣悸動,身體反倒警惕地繃得更緊了。老狐貍這會兒的態(tài)度比過往更危險。吃一塹長一智,他是溫水里那只青蛙,生于敏感自省,死于自作多情。

    “全組人員共同奮斗這些日子,《東方視界》才有了個這么好的開頭,不能因為我個人原因就前功盡棄。我想盡快回到直播間,頭兩期就按老師的意思,由人物訪談過渡?!毙跳Q抬眼望著虞仲夜,表示自己接受對方的安排,打算邊養(yǎng)身體邊做節(jié)目。

    虞仲夜倒有些不可置信了,捏著刑鳴的下巴抬起來:“這么乖了?”

    “不過,晚宴上廖總給了我一個建議,他希望下一期的《東方視界》宣傳盛域即將上市的新型肝藥?!鼻〉胶锰幰粋€停頓,又補一句,“而且我最近正好聽聞了一個挺有趣的案子,也與肝藥相關。”

    刑鳴心里門兒清,沒有虞仲夜的首肯,夏致遠的案子就不可能登上《東方視界》,沒有虞仲夜的庇護,他也絕對沒膽子公然挑釁廖暉。

    講完了夏致遠的案子,又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盛域與這位老教授之間的過節(jié),他以退為進,一面表態(tài)贊助商的感情應照顧,贊助商的愿望該實現(xiàn);一面又強調(diào)這個案子是一個極好的新聞切入點,這種情與法間的“交鋒感”很能引發(fā)觀眾爭論與反思。這些年,醫(yī)療改革與醫(yī)患矛盾久居社會熱點,十分紅處便成灰,凡是跟醫(yī)藥相關的問題,怎么鬧騰都嫌不夠。醫(yī)生有難處,病人有委屈,往大了講,它牽系百姓民生,再往大了講,它關乎國家穩(wěn)定。

    最后才打出情義牌,夏致遠是他的大學恩師,但又立馬畫風陡轉(zhuǎn)地表態(tài),自己也能站在明珠臺臺長的立場考量,只要對方認為不合適,他就會置這桃李情于不顧,堅決放棄這個選題。

    一席話,特別識情識趣識大體。或者說,特別懂事。

    一氣兒說完這些,刑鳴忐忑地等著虞仲夜的反應。不敢光明正大地直視對方的眼睛,只敢不時偷偷瞄一眼——老狐貍眼睛太毒了,他這點心思哪一回藏得住?

    圣上不降旨,就是把這個選題吹出花兒來,也是白搭。然而圣意太難測,虞仲夜微微皺著眉頭,沉默了好一陣子。

    良久,才道:“廖暉那里你不用擔心,做節(jié)目注意分寸,還有,”停頓片刻,虞臺長抬手在他后腦勺上輕拍一下:“也要當心身體?!?/br>
    這算是……同意了?

    刑鳴暗吁一口氣。翻越過廖暉這座大山,頓覺無病無災神清氣爽,臉上的笑容險些抑不住,但他得竭力忍著,繼續(xù)扮乖巧:“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怎么也得一期訪談節(jié)目之后,再做準備?!?/br>
    虞仲夜挑眉:“一期?”

    “要不……兩期?”刑鳴仰起下巴,討價還價。“其實心肌炎不算什么,我不用歇那么久?!?/br>
    虞仲夜嘴角一動,不容置疑:“那就一個月。”

    偷雞不成蝕把米,休息時長平白無故翻了一倍。刑鳴不敢再跟領導頂嘴了。他微蜷身體,輕闔眼睛,又把濕漉漉的頭發(fā)埋回虞仲夜的懷里,任由對方撫摸自己的后頸與后背——這種撫摸像替一只寵物順毛,令人很感享受,卻也很難喜歡。

    “所以那件事過去了?”小東西跟自己冷戰(zhàn)了這些天,今天的態(tài)度總算教人滿意了。虞仲夜又抬起刑鳴的下巴,以確認的口吻問,“不跟我鬧脾氣了?”

    刑鳴知道“那件事”是哪件事。

    浪琴表飛出窗外的一剎那,他竟覺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一陣莫名的輕松感。始作俑者已經(jīng)承認得坦坦蕩蕩,自己再計較反倒顯得小器。何況人家駱公子到底是不是虞臺長的床上嬌客,他刑鳴連個胡思亂想的立場也沒有。

    沒有,就不想了罷。他心里還有別的念頭。那個念頭雖因衛(wèi)明的再次出現(xiàn)冒出尖芽,可卻扎根十來年,早已深入他的四肢百骸。

    既得庇護又不付出,那就有些蠻不講理了。刑鳴忙不迭地點頭,覺得語義不對,又搖了搖頭,唯恐語言與肢體表述不清自己的態(tài)度,便把臉湊過去,主動去吻虞仲夜的唇。

    兩個人的嘴唇輕輕貼合,刑鳴以舌尖勾勒虞仲夜的唇形,又莽莽撞撞地想將舌頭送進對方嘴里。

    虞仲夜無動于衷,兩片曼妙的唇不解風情地閉合著,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

    刑鳴悻悻退開,想了想,又不甘心地把臉附上去,跟小鳥似的啄在虞仲夜的唇上。

    仍沒反應。虞臺長的欲望來得快也去得急,這會兒他的態(tài)度,跟浴室里那個溫存炙熱的男人判若兩人。

    刑鳴不氣餒,一面鍥而不舍地試圖討好對方催化這個吻,一面將身上的睡袍帶子解開,里面不著一物,只有勻稱的胸肌修長的腿。一具還余存熱度的身體,半軟的性器垂在腿間。

    方才他們沒做到底。浴室里,這老狐貍分明動情,掰著他的屁股跟他接吻,沾著沐浴液的手指直往他肛口里送,都捅進去小半截了,結(jié)果還是退了出去。盡管浴室內(nèi)水氣彌漫,水溫很高,但虞仲夜的體溫更高,他的yinjing粗長guntang,睪丸也硬得怕人,最終卻是過門而不入,只是蹭蹭罷了。

    通常情況下,刑鳴對性愛并不太熱衷,夜里鮮有春夢,早上也不常晨勃,“冰王子”表里如一,很有那么點性冷淡的意思。在他看來,這種程度的體液交換無外乎兩個目的,為了繁衍,為了爽。但他此刻心里有恐懼,這種恐懼可能是對廖暉的,可能是對衛(wèi)明的,也有可能就是對虞仲夜的。

    這世上,人跟人的關系通常是需要憑證的。母親與嬰兒靠臍帶輸送營養(yǎng),欠錢的與討債的憑一張借條鬧上法院,夫妻情侶間必有月老一根紅線,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因“地緣”牽系淚落兩行……

    然而他跟虞仲夜之間什么也沒有。

    只有性了。

    “老師,你想沒想我?想沒想我?”刑鳴沒來由地反復地問,伸手去摸虞仲夜的胯。恐懼催生裂痕,裂痕需要填補。他今晚顧不得才從鬼門關前逃回來的小命,反倒格外渴望侵犯,以免自己“跨嚓”一聲就真的碎了。

    虞仲夜摁住刑鳴那只手,嗓音低沉,含著警告的意味:“別動?!?/br>
    刑鳴不敢動了。愣愣瞪著眼睛望著虞仲夜,嘴唇微微噘著,一臉的委屈別扭不痛快。到底因病憋了大半個月,男色女色渾然不近,方才兩個人這么毫無罅隙地親近,他已經(jīng)勃起了。

    虞仲夜冷淡地看了刑鳴幾分鐘,然后托住他的后腦勺,用力吻下去。這樣的吻通常還有別的含義。像一場前哨戰(zhàn),接下來就該是干柴烈火,轟轟烈烈。

    刑鳴終于滿足地閉上眼睛,只覺虞仲夜的舌頭比往常更多情體貼,在他的口腔里溫柔舔吮之后,又循著他的下巴、脖子與鎖骨,一路輕輕地嘬吮,細細地舔弄。

    虞仲夜啃咬刑鳴的rutou,用手撫慰他的性器,沒多大功夫,rutou硬了,性器更硬了。

    舌頭再滑下去,在那小巧的臍窩里停留一會兒,又鉆入一叢黑乎乎的恥毛里。

    刑鳴仰著脖子呻吟。虞仲夜正在給他咬。

    刑鳴不太喜歡接受koujiao。以前的女朋友想過這么討好他,被他毫不客氣地當場拒絕。在性這方面,他的想象力向來貧乏,手段向來單一,他不愿意花心思取悅他人,也不需要別人來取悅自己。

    但虞仲夜的口腔無疑是很美妙的。

    他緊密包裹他的guitou,以舌尖兒掃刮鈴口,便連會陰部位都溫柔地舔過,將那隱秘肌膚舔得殷紅欲滴。

    滿身的病痛一掃而空,這種撫慰令刑鳴舒服得簡直想哭。他不由自主地循著虞仲夜吞吐的節(jié)奏,擺腰抽送起來。心說自己果然還是直的,光用后頭不得勁兒,前頭這桿槍稍擦弄擦弄,立馬就繃不住了。

    臨界點毫無征兆地來了,刑鳴突覺小腹一緊,射了。

    爽得亂七八糟,嚇得魂飛魄散。盡管以前沒經(jīng)驗,但直覺與常識都告訴他,萬歲爺是不可能伺候人的,更不可能容人這么射進他的嘴里。

    不可能變成可能,估摸是真的生氣了。虞仲夜面無表情,伸手捏住刑鳴的下頜,捏得他兩頰深陷,上下兩片唇想合也合不上。他低頭就封上自己的唇,把含著沒咽下去的jingye喂進刑鳴的嘴里。

    刑鳴很快呼吸不暢,本能地頂著舌頭不配合,還用手推拒抵抗。虞仲夜便將他那只亂動著的傷手牢牢抓住,愈發(fā)粗暴地吻他,咬他,啃噬他,直到把嘴里的jingye都喂送進去。

    jingye混著血液混著唾液,一半含在刑鳴嘴里,一半順著兩人緊緊糾纏的唇,滑出唇角,淌落下巴。

    十指扣得太緊,手上的傷口又崩裂了,一層薄紅洇透紗布。

    重癥心肌炎不容易好透,即使出院也時不時胸悶氣短,又哪兒經(jīng)得住這么折騰的一個吻。這個吻結(jié)束的時候,刑鳴已無人樣,他一張臉漲得通紅,氣息奄奄地歪躺在床上,滿嘴古怪腥甜的味道。

    虞仲夜垂著眼睛看著他,道:“咽?!?/br>
    刑鳴喉嚨動了動,聽話地把嘴里的東西全咽下去,卻也險些提不上一口活氣兒。腦袋昏沉沉,身子輕飄飄,又半死不活地歇了半晌,他突然罵出一聲:“老狐貍……”

    虞仲夜居然很滿意地笑了。胸膛壓下去,捏著刑鳴的下巴,再次吻住那張罵罵咧咧的嘴。

    “今天就放過你?!睒O輕極輕的一個吻,虞仲夜伸手揩去刑鳴唇邊沾著的jingye,將他擁入懷里,“想你。睡吧?!?/br>
    第52章

    背身對著虞仲夜。側(cè)躺著這張死寬的床,眼前還是那扇落地窗,被窗外厚重的夜色襯得熠熠發(fā)亮,不是鏡子也似鏡子。

    刑鳴彎折身體,像一只蝦米。他完全嵌在虞仲夜的懷里,被那雙強壯的手臂從身后緊緊環(huán)住。他跟虞仲夜都脫得一件不剩,只以被子遮蓋下身,涼嗖嗖的后背貼著寬闊溫熱的胸膛,屁股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虞仲夜的性器埋在他的股溝里,雖半軟不硬,但尺寸還是很驚人,沉甸甸的。

    頭一回,這東西這么安靜。平日里它長槍大馬,guntang強悍,每每把他干得死去活來,還不知足。

    刑鳴盯著鏡子里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開始回想自己幾個月前第一次躺在這張床上的樣子,但稍一回憶便覺耳根子燙得厲害。全是丟死人的丑態(tài)。

    彼時他對虞臺長敬畏有加,只求一席安身立命之地以承父親衣缽,除此之外,絕無非分之想。

    落地窗外是黑乎乎的夜色。這片頂級豪宅區(qū),棟距極其開闊,沒有建筑物擋著視線,遠處的天空一覽無遺,隱隱可見深灰色的云團正在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