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王后在這里生活了七年,受到很好的照顧。由于她虔誠地信仰上帝,因此上帝讓她被砍斷的雙手又長了出來。 國王終于歸來了,他的第一個(gè)愿望就是看看他的妻子和兒子。他年邁的mama哭著對他說:“你這個(gè)壞家伙,為什么寫信要我殺那兩個(gè)無辜的人?”她拿出那兩封被惡魔換了的信給國王看,接著說:“我已經(jīng)照辦了?!闭f著拿出舌頭和眼睛作證。 國王為可憐的妻子和兒子痛哭流涕,傷心的程度遠(yuǎn)超過他母親。老母看他哭得實(shí)在可憐,就對他說:“別哭了,她還活著。我悄悄地殺了一頭鹿,取了那些證物。實(shí)際上我把孩子綁到你妻子的背上,讓她到野外謀生,要她別再回來,因?yàn)槟阈派纤坪鯇λ軔琅??!?/br> 國王說:“只要我親愛的妻子和兒子沒被殺害或餓死,走遍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他們,否則我不吃也不喝?!?/br> 于是國王找了七年,不吃也不喝,但是上帝在暗中幫助他支撐著。他找遍了每一個(gè)石縫、每一個(gè)山洞,但還是沒有找到,他想她準(zhǔn)是因?yàn)槿币律偈乘懒?。最后他來到了大森林,看到了小屋和上面掛著的“一切免費(fèi)”的牌子。 白衣侍女走出來,拉著他的手將他領(lǐng)進(jìn)屋子說:“歡迎光臨,國王陛下?!庇謫査麖暮味鴣怼?/br> 國王回答說:“我出來尋找我妻子和孩子已經(jīng)七年了,我?guī)缀跽冶榱嗣恳粋€(gè)地方,可就是找不到?!?/br> 天使請國王吃點(diǎn)rou、喝點(diǎn)酒,國王什么也沒吃,說只想休息一下。他躺下,將一塊手帕遮在臉上睡了。 天使走進(jìn)王后和她兒子“悲傷”住的房間,對她說:“帶著孩子出去吧,你丈夫找你們來了?!?/br> 于是王后帶著兒子來到國王睡覺的地方。手帕從國王的臉上滑落到地上,王后對兒子:“悲傷,去把你父親的手帕撿起來,蓋到他臉上?!焙⒆幼哌^去,撿起手帕蓋到國王臉上。 國王在睡夢中聽到了,便很高興地讓手帕再次滑落到地上??珊⒆硬荒蜔┑卣f:“親愛的母親,我在這世上不是沒父親嗎?你怎么叫我用手帕蓋住父親的臉?我已經(jīng)學(xué)會(huì)祈禱‘我們在天之父’,你不是說我父親在天國嗎,是仁慈的上帝,現(xiàn)在怎么又說這陌生人是我父親?他不是我父親?!?/br> 國王一聽,馬上坐了起來,問他們是誰。王后回答說:“我是你的妻子,他是你的兒子‘悲傷’?!?/br> 國王看到王后那雙自然生長的手,說:“我妻子的手是銀子做的?!?/br> 王后回答說:“仁慈的上帝讓我又長出了一雙手。” 天使走進(jìn)內(nèi)室,拿出那雙銀手給國王看。這時(shí)國王才確信這就是他親愛的妻子和兒子,他親吻了他們,高興地說:“這下我心中的石頭算是落地了。” 上帝派來的天使和他們一起吃了最后一頓飯。隨后國王帶著妻兒回到王宮,見到了老母親,到處一片歡騰。國王和王后再次舉行了婚禮,從此永遠(yuǎn)幸福滿足地生活在一起。 第121章 清輝照玉人(下) 等那仆婦將泉瞳玥領(lǐng)到了一扇門處,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泉瞳玥獨(dú)自站在門口,心跳的厲害,也不知怎地,那手一直哆嗦著,遲遲不敢去推門,正要轉(zhuǎn)身,那門卻自己從里面打開了。 泉瞳玥抬眼望去,就見劉偲穿著一襲月白色長衫,靜靜地站在門里面看著她:“進(jìn)來!” 泉瞳玥眼見躲不掉了,這才硬著頭皮踏進(jìn)門。 沒錯(cuò),先前在懷府的視線與黑影都是劉偲,他這幾天過的十分煎熬,又盼著泉瞳玥主動(dòng)來找他,卻又不希望她是被迫的,每天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般,十分急躁,到了晚上,卻又忍不住溜去懷府去見她。 如今見她真的來了,這才匆匆地回了房間,佯裝一副哪兒都沒去過,十分淡然的模樣。 泉瞳玥進(jìn)了門,解開了身上的披風(fēng),露出了里面的衣裙來。 只見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翦瞳,澄如秋水,一張容色逼人的俏臉兒,瓊妝玉砌,一張紅櫻欲滴的粉唇,天然嬌艷,真?zhèn)€兒是香腮含情,秀骨天成。叫人看了,就要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僅僅只拿一枚嵌明玉蝶戀花流蘇簪子松松挽著,走起路來,那流蘇上的珠子還一晃一晃,煞是醉人。 她上著粉色大袖對襟羅紗薄衫,下著裙擺處繡纏枝蓮的水影紅薄紗裙,款款走來,直教劉偲看得忘記了呼吸。 泉瞳玥有些緊張地走到距離劉偲約莫兩步的距離,便停了下來,她大著膽子,緩緩地將那粉色薄紗衫褪至臂彎處,露出了精致優(yōu)美的鎖骨,與纖細(xì)修長的脖頸,以及……包裹著雪膩香酥的月白地裹胸。 她嬌羞地看著劉偲,將自個(gè)兒的簪子取了下來,任那一頭青絲委地,后者明顯地感受到了自個(gè)兒呼吸漸漸粗重,她緩緩地閉上眼睛道:“子傾,是我欠了你的,今夜,我……依約拿自己來還債?!?/br> “呵呵……你以為我只是貪圖你的身體嗎?我兩個(gè)認(rèn)識那樣久,你從來都不懂我,也許只是不肯懂。罷了,左右你姿色上乘,我劉子傾也不能白花了銀子替你辦事不是?你既送上門來,我若是不接受,倒顯得我不憐香惜玉了。” 劉偲說著,打橫抱起泉瞳玥就往床上拋,隨后身子就覆了上來,薄唇沿著泉瞳玥姣好的臉龐,緩緩地描繪著,漆黑的眸子里見不到一絲光亮。 “可要沐浴?”劉偲口吻慵懶。 泉瞳玥此時(shí)心里難受的緊,想著沐浴也好,能延緩一會(huì)兒是一會(huì),哪知將將要起身,劉偲又從背后將她拉了回去。兩人滾做一處,劉偲隨即抬手一揮,那紗帳便自動(dòng)合攏了,門窗也在同一時(shí)間關(guān)的死死的。 泉瞳玥瞠大了雙眼,整個(gè)人往床角退去,眼底里那驚恐的光芒令人不容忽視,劉偲翹起一絲諷刺的笑容:“后悔了?” 話音未落,他抬手一把將她拖了回來,身子跟著覆了上來,聲音低啞而克制:“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晚了。” 其實(shí)劉偲心里已經(jīng)急的不得了了,面上還裝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也是難為他了。 劉偲想著身下這個(gè)小人兒馬上就要真正的屬于他了,那種興奮感就從尾脊緩緩升了上來,蔓延至全身。 真?zhèn)€兒是: 枕上交頭,含朱唇之詫詫; 花間接步,握素手之纖纖。 其夏也,廣院深房,紅幃翠帳。 籠日影於窗前,透花光於簟上。 苕苕水柳,搖翠影於蓮池; 裊裊亭葵,散花光于畫幛。 莫不適意過多,窈窕婆娑,含情體動(dòng),逍遙姿縱。 兩人過一夜,事畢,那劉偲套了條干凈的褻褲,抓了被褥將泉瞳玥裹了就打橫抱去了凈室,進(jìn)了池子,泉瞳玥軟的動(dòng)彈不得,幾乎全身都是讓劉偲給清洗的。 只是這洗著洗著少不得又是一番天雷勾動(dòng)地火,泉瞳玥累極昏厥過去,饜足后的劉偲,卻仍然睜著眼睛在身邊的小人兒身上來回流連著,他眼里的璀璨光芒,堪比天上最亮的星星。 他每每想起兩人錯(cuò)過的這兩年,心里就惱恨起這人的無情來,這種惱恨,怕是只能將眼前的人兒牢牢地拴在身邊才能平息。 將懷里的小人兒打理干凈之后,又拿被褥裹著抱回了床上。劉偲一通夜沒睡,滿腦子里想的凈是如何說服懷里的人嫁給他,雖然兩人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shí),可他此刻哪能安心?恨不得趕緊安排人手去籌備婚禮才行,可一想起她那個(gè)姑母,劉偲那翹起的嘴唇慢慢地抿直了,也不知這婦人又要做什么妖。 思及此,劉偲手臂緊了緊,他真怕再生事端,更怕懷里的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