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嫖標(biāo)準(zhǔn)錚哥的性隱私
錚哥一來,老板夫妻就什么活都不找我,讓我自由自在的,在酒店來來回回飛。他幾乎每天都來看我,多年后,我問他:“你那時每天都在想什么?” 他誠實的說:“只有兩件事,賺錢和cao你。” 他屬于20歲就成功的人,有很多錢,是長子,有個弟弟,他父親是當(dāng)?shù)厝?,母親是天津高知家庭,有名的津門淑媛,下嫁給他父親。 因為母親的書香家風(fēng),他的家教很嚴(yán)格,很早就結(jié)婚,生了兩個孩子,定居在天津,口音是天津北京加地方混音,反而是標(biāo)準(zhǔn)音。 家里諸事他全都不管,全是母親和妻子打理,他說他只提供給家庭錢,足夠的錢。 所以他專心賺錢,父母妻子孩子的世界他不進(jìn)去,進(jìn)去就是吃吃飯看看大家,然后抽身就走。 他的世界除了賺錢就是cao不同的女人,他感興趣的;能買到的各種女人。這些事,是我利用職務(wù)之便,從各個包房里聽到的,男人們喝了酒,就愛說這個。 聽的多了,我就去問他,沒辦法,我好奇呀! 他很坦蕩,對我的問題都給了解釋,他說:“是的,有這回事兒。” 我說:“家里人不管你?不撓你?” 錚哥笑的不行,說:“沒人管我,真的!你是不是想管我?” 我跟他翻白眼。 他喜歡體育運動,喜歡打籃球,為了賺錢和女人,得保證充沛體力。所以他的身體非常好,因為后來我享受過他的好體力,所以我知道。 我和錚哥進(jìn)入一種溫馨甜蜜的氛圍,感情與日俱增,我對他的渴望也與日俱增。 有時候他也消失幾天,隨即又出現(xiàn),我想他可能出去cao誰去了,反正不是他老婆。 他和圣人不同,和大部分男人都不同,他要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陰暗,不用莊重,那他一定叉開腿坐著,我坐在他身邊,不敢坐他的腿上,更不敢坐他腿中間。 有一天,錚哥不在,旦旦哥來找朵朵,我想起旦旦曝光我毛的事,很生氣去質(zhì)問他,旦旦馬上道歉,很誠懇。 他喝了酒微醺中,話也多,不知為何,不找朵朵,反而和我聊了半天。 話題全是圍繞錚哥,他說錚哥是他們這群哥們的中心,他的事大家都很感興趣。我說錚哥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旦旦問我:“你聽說了什么?” 我說:“有人看到,最近錚哥老往麗水酒店跑,跟里面有個玲玲打得火熱,玲玲有花魁之姿,大個干凈白,旦旦你跟我老實交代,我就原諒你曝光我毛的那件事。” 旦旦笑的不行,被我一頓白眼毒打,下手又掐又?jǐn)Q撒潑蹂躪,他說:“小祖宗,饒命,你這一出,讓我錚哥看見,非殺了我不可?!?/br> 旦旦架不住我的逼供,還真吐露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讓我對錚哥的世界又加深了認(rèn)識。 旦旦說,你知道“鯽魚燉豆腐”這道菜嗎?我說:“別打岔,說大個干凈白,說什么菜名?!?/br> 旦旦說:“我跟你說個秘密,錚哥這人,就是鯽魚燉豆腐的廚師,選擇鯽魚嚴(yán)格,要求8兩到一斤,才開燉。 他睡女人,必須身高160cm左右,過165cm都不要,體重90到100斤之間,過了也不要。還有對皮膚頭發(fā)的要求,還有他不要林黛玉那種病弱女孩,多美也不要,當(dāng)然,林黛玉愛做運動另當(dāng)別論?!?/br> 別說,我就是林黛玉體質(zhì),身嬌體軟骨骼纖細(xì),還好我每天都做運動。 這個嫖女標(biāo)準(zhǔn),是錚哥一次酒后和旦旦吐露的,誰也不知道。 這人好奇葩,這是什么固態(tài)擇嫖標(biāo)準(zhǔn)?聯(lián)想到第一天認(rèn)識他時,他捏骨的行為,對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挑剔。 我薅了薅自己頭發(fā),想薅禿了,懵逼中,男人,真是令人費解的生物。 旦旦說:“所以,你放心吧,玲玲我見過,的確大個干凈白,比170cm還高點,體重目測過120斤,絕對不是錚哥想嫖的標(biāo)準(zhǔn),錚哥去麗水酒店,是因為那里在本地檔次最高,請客戶吃飯有體面,玲玲也是體面的一種。” 旦旦最后囑咐我:“小祖宗,這件事不許跟別人講,一個人的性格,也可能是別人攻訐他的理由,錚哥的床事,要保護(hù)好別滲漏?!?/br> 我點頭,好可怕好嚴(yán)肅,還有權(quán)謀爭霸?好的,我不說。 那天,我被這件事沖擊了——擇嫖標(biāo)準(zhǔn),是因為什么而定?錚哥為什么只嫖小個子?嫖瘦瘦的?嫖愛做運動的? 我全在他的線內(nèi),他是因為這個才選擇我的嗎? 當(dāng)然…… 不然呢?還真當(dāng)遇到愛情了嗎? 無人時,我哼著孟庭葦?shù)母琛?/br> “你究竟有幾個好meimei, 為何每個meimei都那么憔悴……” 憔悴?那是不可能的,我可以流淚,用力悲傷,但是唯獨不能憔悴! 不然拿什么愛他,得到他? 我很不容易喜歡上一個男人。 就算以色侍人,做他的妓女。 我也認(rèn)了! 我思來想去,淺薄的頭腦,頭一回因為一個男人頭疼。 甚至有點垂頭喪氣,晚上,錚哥來前,我想:喪什么喪?因為rourou,因為性看上我,不是更好! 看到錚哥,我沒有提到旦旦,更不提旦旦對我說的話,我學(xué)會了看破不說破。 我只是調(diào)侃他:“哥哥,好久不來看玲玲了,哥哥不要玲玲了嗎?” 我學(xué)著玲玲對他說的話,拿腔拿調(diào) ,當(dāng)然是同在麗水的小云,還有二哥女朋友告訴我的。 聲音是嗲嗲的,眼神是飄飛的。因為小云說,玲玲就是嗲的要死。比我還嗲嗎?我不服,我就來了這一段。 錚哥笑,彈了我一個腦錛兒。說:“你肯定在我心里種過根子,讓我一看到你,這根子就迅速生長,霎時開花——情根深種,心花怒放!” 這是什么等級的情話?我默了。 他說了這樣真誠的話,我再也沒和他提過玲玲,否則就是不識趣。 我和他相互凝視,墜入彼此的深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