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jié)
大皇子心一動,“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那幅錦繡上寫了什么?” 凌慕華目光詭異的看著大皇子,勾了勾唇角說道:“大皇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個秘密對你來說不但沒有用處,相反,對你的威脅和影響更加,你確定要知道?聽了的話可就沒有后路可退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大皇子眉頭一皺,覺得凌慕華只是在故弄玄虛而已,他或許真的是看到了什么重要的秘密,但是到了現(xiàn)在還是不想背叛木槿曦和玨麟,所以才故意說這些話來迷惑自己,想要自己主動說不聽呢。 哼,敢他?;ㄕ校詾樗巧底訂?? “本皇子讓你說,你就說!后不后悔是本皇子的事,不用你多cao心!” 凌慕華譏諷的笑了一下,看著大皇子的目光滿是憐憫和同情,“既然大皇子你這么說了,那小民就唯有從命了?!?/br> 凌慕華滿是憐憫和同情的目光看得大皇子渾身都不舒服了起來。 凌慕華眼底深處閃著駭人的冷光,一字一句的說道:“那錦繡上寫著玨麟的身世!他原來不是穆王爺和穆王妃的兒子,而是先皇和皇后的親兒子!也就是說,玨麟其實你是的親叔叔!是皇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所以皇上才一直這么信寵玨麟!我看到的秘密就是這個!” 大皇子猛的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喘著粗氣,眼里閃著復(fù)雜的情緒,震驚是有,錯愣是有,但卻沒有凌慕華想象中那樣驚愣難以接受,就好像他其實早就知道了這個秘密,他早就知道了玨麟的身世,所以現(xiàn)在聽到這么意外的事才能如此的平靜。 雖然他表現(xiàn)得很驚訝,但是他覺得這種驚訝不是因為這個秘密,而是因為這個秘密寫在了一幅錦繡上,藏在了玨麟的書房,大皇子驚訝的是這個! 所以他其實是很久之前就知道玨麟的身世了?凌慕華眸色晦暗不明,閃著莫名的光。 “大皇子你看起來,好像并不是很驚訝,難道你很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凌慕華故作懷疑的問道。 大皇子迅速收起了面上的驚訝和意外,恢復(fù)了平靜,對凌慕華的話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而是問道:“你真的是在玨麟書房里看到這幅錦繡,錦繡上面真的寫了玨麟的身世?” 大皇子有些懷疑,因為玨麟的身世本身就是一個秘密,不可能會寫在一幅錦繡上,還藏在了玨麟的書房,這么輕易的被凌慕華看到了,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巧合了?如果是真的,那就代表玨麟在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秘密,他知道自己是燕家的孩子,是父皇的親弟弟! 如果是這樣,那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釋清楚了,玨麟一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秘密,他能接受自己從一個正經(jīng)的皇子變成了一個異性王爺?異性王爺和燕家的王爺那是兩回事!得到的地位和權(quán)力都是不一樣的,大楚的天下是燕家的天下,他是燕家人的話這天下就有他的一份,但如果他不是燕家人,那這大楚江山就沒他什么事了!他頂多就是一個臣子而已,而不是主人! 玨麟能坦然接受這種變化?他心里難道就一點疙瘩,一點怨氣都沒有?他才不信!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為什么要來跟自己爭奪父皇的寵愛?他肯定是想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奪回燕這個姓氏,他肯定是想做回燕家人的! 大皇子迅速在心里下了定論。但是他還是有點懷疑凌慕華知道這個消息的來源,這么重要的秘密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被他一個外人看到了呢?就算玨麟再則呢么相信木槿曦也不可能將這么重要的東西隨便的擺放在書房能輕易讓人找到的地方啊,怎么著也會放在密室之類的地方吧,不然也得用箱子鎖起來?。?/br> 但是如果不是的話又怎么解釋得清楚,不可能會是一個圈套吧?他確定凌慕華不會將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告訴木槿曦和玨麟,所以說是圈套的話也說不過去…… 聽到大皇子的問話,他語氣里的懷疑讓他嗤笑了出來,“大皇子,如果不是我自己在書房看到的,我怎么會知道這么重要的秘密?任誰也沒有想過玨麟居然不是穆王府的血脈而是你們燕家的血脈吧?你以為這是什么小事,我一個沒權(quán)沒勢的人能隨隨便便就知道的?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這件事估計連小曦都被瞞在鼓里呢!” 他在知道這個秘密之后也是驚愣得無以復(fù)加,萬萬沒有想到玨麟居然會是先皇和皇后的嫡次子,當(dāng)今皇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這個秘密對他造成的沖擊不小于當(dāng)日他見到自己娘親的骨灰在大皇子手上,因為實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如果是別人跟他說的他肯定會嗤之以鼻,說那人造謠,但是……實際情況不到他不相信,玨麟居然還有這么一個離奇的身世,他竟然是燕家的人,是堂堂正正的皇子! 可是他卻在一出生就被過繼到了穆王府,成為了穆王府的孩子,被逼舍棄了屬于自己的尊榮。難怪皇上對他異常的好,因為皇上也知道這個秘密,大概是一開始就知道吧,所以皇上心疼自己的弟弟,覺得虧欠了這個弟弟,如果玨麟出生早一些,哪怕一個月,半個月,也不至于被過繼到穆王府,成為了一個異性王爺,還要遭受自己侄子的嫉恨。 如果玨麟沒有被過繼,那今天大皇子見到他就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皇叔!而不是暗地里想盡辦法除掉他了。 在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他震驚了許久才回過神來了,又花了不短的時間才消化了這個讓人驚愣的秘密,他得承認(rèn),這是這么多年以來對他造成影響最大的事了。即使是現(xiàn)在想起來他也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是懷疑,因為真的太離奇,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凌慕華的話讓大皇子沉默了起來,因為他說的確實是事實,這個秘密到現(xiàn)在為止,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幾個,如果不是自己當(dāng)初不小心聽到了母后說的話自己也不會知道這個秘密,只怕還傻傻的以為玨麟是穆王府的小王爺呢! 這么說來真的是凌慕華在玨麟的書房里看到的了……他不意外這個秘密,倒是意外驚訝玨麟也知道這個秘密,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為他不知道的……看來他的顧慮果然沒錯,玨麟這人更加不能留了,誰知道將來他會做出什么事來。 而且,而且這件事不能讓父皇知道了,如果父皇知道玨麟知道了這個秘密。都不知道父皇會不會干脆直接將玨麟封為太子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大皇子眉頭一皺,眼里閃著疑惑,父皇應(yīng)該沒有告訴過玨麟關(guān)于他身份的事吧? 大皇子想起了皇上一直以來對玨麟的態(tài)度,心里忽然間變得懷疑了起來,會不會很早之前父皇和玨麟都知道了對方的這個秘密?他們其實是心照不宣?或者私底下玨麟其實是皇兄皇兄這樣叫父皇的? 想到這個可能,大皇子心里的不安就更加的重了。 “你覺得玨麟是不是很早就知道這個秘密了?他知道這個秘密的話會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嗎?”大皇子也不管對方是誰了,問道。 “東西是在書房的,玨麟肯定是早就看過了,至于是什么時候我并不清楚。只是也有可能玨麟并不知道,因為我找到那個盒子的時候上面滿是灰塵,看起來已經(jīng)放在那里很久沒人動過了。很有可能是老王妃放在那里,而玨麟不知道?!?/br> 大皇子皺了皺眉,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太可能,東西放在書房里,玨麟不可能沒有看過。上面有很多灰塵,這可能是玨麟在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看過了……” 凌慕華聳了聳肩,“或許?!?/br> “你動了那個盒子你確定不會讓木槿曦或者是玨麟起疑心?本皇子讓你去試探消息可沒想過要讓你暴露,如果你膽敢讓木槿曦或者玨麟察覺到什么的話,到時候就別怪本皇子無情了!”大皇子威脅道。 凌慕華面色一沉,“多謝大皇子的提醒!我確定自己沒有在他們面前露出破綻!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自然會做到,希望大皇子你也能言出必行!” “只要你乖乖的幫本皇子做事,本皇子自然不會虧待你?!贝蠡首有ν枘饺A說道。 但是對凌慕華來說,他臉上的笑就是一種得意猖狂的笑,讓他覺得惡心不已! “除了這個秘密你還發(fā)現(xiàn)其他的東西嗎?”大皇子問道,不再糾結(jié)玨麟身世的事。 凌慕華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玨麟的書房很正常,就是一個普通的書房,也沒有密室之類的,里面的東西也沒有什么奇怪的,我粗略的翻找了一下,除了放著寫了他身世的錦繡盒子之外,并沒有其他值得關(guān)注的了?!?/br> 凌慕華說的是事實,他確實是沒有在玨麟的書房找到其他有價值的東西,不管是站在他個人的角度來說還是站在大皇子的角度來說,并不是他故意這么說想要哄騙大皇子。 但是大皇子卻是不信的,先不說玨麟現(xiàn)在穆王府小王爺?shù)纳矸?,就是他在朝廷上做官做了這么多年,就不可能什么秘密都沒有!就算他沒有貪贓枉法,就算他沒有結(jié)黨營私,可總歸有自己的秘密吧?要說他干干凈凈,兩手清風(fēng),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大皇子目光灼灼的盯著凌慕華說道:“那就是你沒有認(rèn)真找了,一個官員的書房里不可能沒有秘密!如果你去的那個書房真的沒有秘密,那只能說那里并不是玨麟的書房,只是木槿曦的!或者是玨麟在穆王府還有其他什么存放東西的地方!你,你以后要時不時的去一去穆王府,到那個書房再仔細(xì)找找,另外還要在穆王府里看看有沒有其他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 他不相信玨麟身上真的沒有可以讓他拿捏的秘密! 凌慕華握著椅子把手的雙手不由得一緊,咬緊了牙關(guān),恨恨的磨了磨,半響才擠出聲音道:“我、會、盡、力!” 聽到他的回答大皇子不滿的皺了皺,但是看到他隱忍的神情,知道自己若是逼急了只怕是沒有任何好處的,所以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沒有再多說什么,反正現(xiàn)在先讓凌慕華的骨頭慢慢軟下來再來其他吧! 凌慕華眸色閃了閃,問道:“大皇子你準(zhǔn)備怎么辦?” “什么準(zhǔn)備怎么辦?”大皇子似乎沒有明白凌慕華的意思。 “你知道了這個秘密不是嗎?這可不是普通的秘密,難道大皇子你就當(dāng)不知道一樣?”凌慕華嘲諷的問道。 大皇子眼眸一瞇,瞟了他一眼,淡聲說道:“這件事我自有主張,這不是你要cao心的事,你只要打探好穆王府的事就行了!” 這是在怪他多管閑事了?凌慕華冷笑一聲,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這里就沒有我的什么事了,我要先走了!” 說完竟然是絲毫不理會大皇子有什么反應(yīng)就直接走人了,讓大皇子又是一陣臉黑,在心里暗暗罵道,等他的價值沒有了,他定會讓他后悔今日對他如此的態(tài)度! ☆、第五十一章 靈光一閃 木槿曦雖然已經(jīng)決定要用護(hù)膚品來參加皇商的競選,但是她報名到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她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她總對現(xiàn)在在蘅馥軒銷售的產(chǎn)品覺得不滿意。皇商的事她是志在必得的,所以要拿最好的產(chǎn)品去參見競選,但是現(xiàn)在有的好是好,卻不夠好。怎么著也得是獨一無二的才行??! 一時半刻似乎也是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來,她就只能每天到處轉(zhuǎn)悠溜達(dá),看能不能從生活中找到一些靈感了。 這天她想到自己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去過芳容閣了,所以心思一起,臨時決定要去芳容閣看看,還可以順便讓秋菊給自己做個面部美容,最近總為皇商的事煩惱,感覺臉上都長皺紋了! 想了想,她又讓人去了趟蕭府通知了新晉的狀元郎夫人,自從雪蕊大婚以來,她還沒有出來和她們碰過面呢,不像她,當(dāng)初成親沒幾天就到處跑了,相比之下雪蕊才像是一個新嫁娘?。∷F(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汗顏了,虧得她嫁的人是玨麟,也虧得穆王府沒有什么人在了,老王妃也是個無比開明的人,自己才能這么隨心所欲的,想想真是應(yīng)該感恩才是。 莫雪蕊成親之后一開始有些不習(xí)慣也是正常的,好在蕭府的人都是好人,她的公公婆婆也是良善的,甚至不用她每天起早請安什么的,讓她在莫國公府是怎么過的到了蕭府就怎么過。只是莫雪蕊卻是不敢真當(dāng)真的,畢竟蕭府還有蕭老爺,蕭夫人在呢,她可不能放肆了。所以嫁給木槿樺之后莫雪蕊也開始跟著蕭夫人學(xué)習(xí)管家了,雖然現(xiàn)在木家的人還是住在蕭府,但是將來說不定會搬出去,學(xué)著總是不會錯的。 所以接到穆王府人的傳話莫雪蕊猶豫了一下還是到了蕭念蕁那里去說了一聲,蕭念蕁一聽是自己的女兒想要約兒媳婦出門,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讓莫雪蕊出門了,還體貼無比的問她身上有沒有銀子什么的,讓莫雪蕊感動之余又有些好笑,這個婆婆真是好到?jīng)]話說了。 然后莫雪蕊準(zhǔn)備了一下就出門了,臨上馬車時又想起自己這可是大婚后第一次出門和自己的朋友約會呢,干脆就叫上其他人好了,所以就讓自己的一個婢女去通知其他人了,自己先朝著芳容閣去了。 到了芳容閣的時候木槿曦已經(jīng)在三樓等著了,她這么長時間沒來,既然來了自然是要查看一下芳容閣的賬本的,她信任秋菊是一回事,查看賬本又是另外一回事,這有利于她對芳容閣的經(jīng)營和經(jīng)營情況的掌握。只是看著看著,她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么她覺得芳容閣今年第一季度的營業(yè)額似乎下跌了不少?打從芳容閣開張以來,從來就沒有試過營業(yè)額下跌的,而且跌的分?jǐn)?shù)還不小,怎么回事? 曲起手指在案桌上輕敲了幾下,木槿曦想了想沖著門外叫道:“去把秋菊叫過來,我有事要問她?!?/br> 門人的人很快就下樓將秋菊叫上來了,“小曦,你有事找我?” 木槿曦朝著秋菊笑了笑,下巴點了點說道:“你先坐下再說?!?/br> 秋菊有些奇怪的瞅了眼木槿曦,走到她對面坐了下來,看到案桌上的賬本下意識的以為是賬本的記賬出了問題,不由得有些緊張的問道:“小曦,是賬本出了什么問題嗎?” 看到秋菊臉上的緊張之色木槿曦安撫的笑了笑說道:“不是賬本有問題,是賬本上的數(shù)字有問題。” 秋菊一怔,呃,這有什么區(qū)別嗎?不都是賬本有問題? 看出了秋菊眼里的疑惑,木槿曦點了點賬本說道:“我從賬本上的賬目來看,芳容閣今年第一個季度的營業(yè)額似乎下跌了不少,芳容閣的生意不好嗎?” 秋菊眉頭皺了皺,想了想芳容閣平日的情況,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還是跟以前一樣??!營業(yè),營業(yè)額怎么會下跌?小曦,是不是你看錯了?” 木槿曦?fù)u了搖頭說道:“這種事怎么會看錯,相比之前的營業(yè)額,今年的第一個季度的營業(yè)額確實下跌了,所以我才讓你過來問問是不是芳容閣的生意清淡了?!?/br> “可是我覺得跟之前差不多啊……”秋菊聽她這么肯定的說也跟著覺得奇怪了,如果不是小曦跟她說她還真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因為芳容閣的客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多——咦,不對,好像,好像…… 一直注意著秋菊神態(tài)的木槿曦自然也是看到了秋菊臉上的遲疑,問道:“有什么問題你直說,營業(yè)額下滑不是你個人的問題,所以你不用將這個問題攬到自己身上,說出來才能想辦法解決?!?/br> 秋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小曦,我猜想今年第一個季度的營業(yè)額下滑,這個原因很有可能是,是因為在離芳容閣不遠(yuǎn)的地方開了一間跟咱們相差不多的店……” 木槿曦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否認(rèn)道:“這不可能啊,就算是,也不可能搶走芳容閣的生意啊,芳容閣的美容項目絕對是整個京城獨一無二的,別人就算想學(xué),也只能學(xué)到一點皮毛而已,不可能將芳容閣的客人吸引過去的。” 秋菊這下更加不好意思了,成熟姣好的臉蛋上飄起了兩朵紅云,連眼神都不好意思對上木槿曦的了,讓木槿曦越看越覺得奇怪,“秋菊,有什么話你就直說!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性子,別吞吞吐吐的!” “咳咳,小曦,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說,那個開在離我們不遠(yuǎn)的那間店,也學(xué)了我們芳容閣的蒸浴桑拿,只是,只是他們,他們只接待男性客人……我聽說,聽說他們還,還……就跟,跟青樓一樣……”秋菊越說越小聲,感覺臉都要燒起來了。 聽完秋菊的話木槿曦也愕然了。 這是色情服務(wù)? 到底是誰,是誰腦子這么好使,剽竊了她的注意還進(jìn)行了加工,居然摸清楚了男人好色的脾性,將好好的蒸浴桑拿弄成了色情服務(wù)!如果是這樣那也難怪會將芳容閣的生意搶走了。 天底下就沒有不好色的男人,在現(xiàn)代,打著蒸浴桑拿的旗號進(jìn)行著色情交易的場所比比皆是,受歡迎得很,無數(shù)的男人穿得光鮮亮麗的走進(jìn)去,干著猥瑣齷齪的事。 芳容閣經(jīng)營的都是再正經(jīng)不過的事,有了那樣的誘惑,自然是有男人經(jīng)受不住的去了那邊的,還繼續(xù)來芳容閣的就只有那些正派的,沖著蒸浴桑拿本身來的客人了,其他的,估計都是沖著其他事去的了。 半響后木槿曦才扯了扯嘴角問道:“那間店是什么時候開的?” 秋菊想了想說道:“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好像是年后不久開的。那邊的店開了之后我們店的生意就開始受到影響了,一開始這種情況并不明顯,我甚至沒有察覺出來,后來是越來越多的男客人跑到那邊,我才讓人去打聽了一下,然后發(fā)現(xiàn)了……我也想過辦法試著挽回的,只是……唉!” 秋菊有些頹敗的承認(rèn),她所做的嘗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芳容閣做的都是正經(jīng)的生意,而那邊簡直就是掛羊頭賣狗rou,明面上是學(xué)他們,實際上就是青樓一樣的地方,里面跑堂的都是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還衣著暴露,那些男人怎么可能不被吸引?現(xiàn)在還來芳容閣的除了一些對芳容閣忠誠的客人之外就是一些單純想緩解身體疲勞的客人,但是這些客人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而已。 木槿曦在案桌上輕敲著手指,斂眉思索了一會兒后小手一揮說道:“算了,你不用理會這件事了,我們做的是正經(jīng)的生意,是爭不過別人那些旁門左道的。” 男人天性的好色是扭轉(zhuǎn)不過來的,她可不想為了這些人將自己的芳容閣鬧得烏煙瘴氣的。至于那間掛羊頭賣狗rou的店……嘻嘻,不是正經(jīng)經(jīng)營的地方,存在的時間應(yīng)該是不會長久的,她就等著看好了。 至于芳容閣下滑了的營業(yè)額,她會想辦法在其他地方拉回來的! 秋菊一怔,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不用,不用理會?你的意思是任由其發(fā)展嗎?” 木槿曦點著頭,輕描淡寫的說道:“是啊,不用管,你只要看好現(xiàn)在的生意就好,其他的事不用理會,我會處理的。” “但是這樣,這樣放任下去真的好嗎?”秋菊有些擔(dān)心,長期這樣下去的話芳容閣的生意不會被人全部搶走吧? 似乎看穿了秋菊心里的擔(dān)心,木槿曦不由得笑了笑,說道:“不用cao心這個,芳容閣本來就不是靠這個維持經(jīng)營的,我們一開始就是做那些小姐的生意,所以沒有這些臭男人來貢獻(xiàn)營業(yè)額也是沒差多少的啦!” 秋菊聽到她這么奇怪的言論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如果真的是沒差多少,那她剛才是怎么看出來營業(yè)額下滑了的?還緊張兮兮的讓她過來,心還是跟以前一樣大?。?/br>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只管好好管理芳容閣就是了,虧損的問題我就不管了!” 木槿曦眼一瞪,“我可沒說虧損不關(guān)你的事,你可是這里的管理者,如果芳容閣的生意下滑得太厲害,那肯定有你的責(zé)任!你可別以為跟我關(guān)系不一般就能逃避責(zé)任,我可是鐵面無私的!要是你讓芳容閣的營業(yè)額下滑了,我就從你月錢里扣!” 秋菊嚇得瞠大了眼睛,“小曦,你開玩笑吧,我就這么點月錢,要扣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