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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田園女皇商在線閱讀 - 第259節(jié)

第259節(jié)

    一眨眼就這么多年過去了,玨麟小王爺也長大成人娶妻生子了,但是他們倒是沒有想到蘇家的人居然連玨麟小王爺?shù)拇蠡槎紱]有派人來參加。如果今天不是聽小王妃這么一說她們都不知道呢,大婚那天大家也沒有怎么留意,還以為蘇家來人了呢,結(jié)果沒來!

    大家都沉默了起來,木槿曦的目光在在場人的臉上輕輕的掃過,將大家面上有些復雜的神情收入眼底,心里也多了一分思量。

    “呵呵呵,說起來這也是長輩和兩府之間的事了,雖然本王妃現(xiàn)在是穆王府的當家主母,但是有些事本王妃還是覺得讓祖母和玨麟處理的比較好,所以我也不好多說什么。至于這位表小姐……”木槿曦話語一頓,輕輕的笑了笑,有些冷漠的說道:“畢竟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也沒有正式的介紹過,表妹這個身份還是等以后確定了再說吧!穆王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攀上的?!?/br>
    蘇依依立刻就炸了,“你是說我想要故意攀上穆王府嗎?我本來就是玨麟的表妹,你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我是還說這些話誤導別人!你的心思真惡毒!”

    木槿曦冷笑,“我記得我上次警告過你了,要是再讓我聽到你這么叫我丈夫的名字我就撕爛你的嘴巴,看來你是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了,你是以為我不敢是嗎?”

    蘇依依一愣,然后得意的仰著下巴說道:“你敢嗎?有膽子你就來啊,我會怕你不成?”她就不相信她敢!

    木槿曦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喚道:“彩青,去掌嘴,教教她規(guī)矩,別人丈夫的名字也是她張嘴閉嘴就能叫的嗎?不知羞恥!既然蘇家不會教人,那本王妃今天就越俎代庖一下,好好的教教她什么是規(guī)矩,什么是禮義廉恥!”

    彩青怔了怔迎上了木槿曦冰冷的眼神才震了一下回過神來就朝著蘇依依走了過去。

    蘇依依看見走過來的彩青心下有些慌張,但是又不想在木槿曦面前示弱所以立刻就挺起了胸脯,硬撐著安慰自己說她不敢的。

    彩青幾步走到了蘇依依面前咬了咬牙出其不意的一巴掌甩了過去,一聲也不算響的巴掌聲在蘅馥軒響起,讓蘅馥軒又是一靜,大家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半天沒反應過來,像是不敢相信木槿曦真的是說打就打了,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因為蘇依依直呼了玨麟小王爺?shù)拿???/br>
    這,這該說她重規(guī)矩好還是說她善妒好?

    蘇依依自然也是呆住了的,捂住被打的臉久久回不過神來。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被人打過,頂多就是訓斥一兩句而已,可是現(xiàn)在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一個丫鬟打了?

    不說別人,蘇依依自己也是有些呆怔不敢相信的,如果不是自己臉上傳來的清晰的疼痛,她都以為這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木槿曦,你敢打我?!”

    “你要是再學不乖的話我不介意再打你幾巴掌,讓你徹底的學乖了,知道什么是應該做的,什么是不應該的。雖然說你一直不在京城生活,但是想來整個大楚也是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讓你能直呼本王妃和王爺?shù)拿M!你要是不服氣,覺得本王妃這是在用身份壓你,本王妃不介意隨你到京兆府那里找京兆尹評評理,斷斷是非!”

    上次她已經(jīng)放過她了,這次她要是再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以后她這個穆王府的小王妃豈不是要被她壓在頭上作威作福了?更何況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愿意吃虧的人,上次是看在玨麟的面子上,也拿不準玨麟的態(tài)度所以才退了一步,但是現(xiàn)在,不好意思,她不愿意退了。

    和那日不同的是現(xiàn)在木槿曦拿出了自己身為小王妃該有的氣勢,加上她自己本身的強大氣場,只要她愿意釋放出來,還真是從來沒有人能受得住這強大氣壓的,蘇依依自然也是,木槿曦一旦釋放出了自己身為王妃的氣勢,蘇依依馬上就被震懾住,腳步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捂著臉敢怒不敢言,只能恨恨的瞪著她,恨不得吃了她一樣。

    對蘇依依這種只會欺善怕惡,仗勢欺人的人,木槿曦很是鄙視,給了她一記睥睨的眼神,扔下了一句:希望下次這位蘇小姐能長點記性,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像個沒腦子的人看到人就撞上去,免得哪天把自己的小命都撞掉了,那就得不償失了,這才嗤哼一聲離開了蘅馥軒。

    蘇依依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蘅馥軒里那些夫人小姐的目光讓她感覺自己此時像是被剝光了衣服一樣,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黑,一陣青一陣白的,好不精彩,讓在場的人看到了都忍不住暗自嘀咕著說原來人的臉上還真的可以變換各種色彩啊,真是稀奇了,她們還真是沒有這種過人的本事呢。

    哎,蘇家沒有了皇后沒有了穆王妃就真的要沒落了,去了陵城那種地方待了這么久果然是連自己府里的孩子都不成器了,畢竟是沒有在京城長大的,學不到京城的大氣,倒是把陵城那種小地方的小家子氣學得挺好,這樣的小姐本身就不討人喜歡,更不用說她得罪了小王妃,她們以后得避著點,萬一惹惱了小王妃,以后芳容閣和瑜伽館不接待她們了的話怎么辦?

    她們現(xiàn)在才剛嘗到甜頭呢,如果小王妃的芳容閣和瑜伽館不讓她們進了那可不行,為了自己的美貌和將來,還是少和蘇家來往吧,而且一定要跟自己的府上的女眷說了,不要和這個蘇依依走得太近了,維持著基本的禮數(shù)就行。

    最后蘇依依實在是受不了別人落在她身上嘲笑的目光氣惱羞憤得連胭脂水粉都不買了直接沖出了蘅馥軒坐上馬車回到了蘇府。

    說是蘇府,但是由于蘇家離開京城已經(jīng)有那么多年了,即使以前的蘇宅還在,但是空置了這么多年想要整理出來住進去也不是一天三天就能好的,所以現(xiàn)在蘇家的人都暫時住在了皇上賜下的宅子里,等以前的蘇府整理好了再搬回去,所以這個蘇府并不是以前的那個蘇府。

    蘇依依回到府里之后就將蘅馥軒發(fā)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跟蘇家的人說了一通,從她嘴里說出來自然就是變了,變成了木槿曦明知道她是蘇家的小姐卻還故意的為難她,羞辱她,居然還利用自己小王妃的身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了她,根本就是沒有把蘇家放在眼里,沒有把老夫人放在眼里!

    老夫人本來就不喜歡木槿曦,聽了蘇依依的話,即使知道這其中肯定還有什么隱情的,但是她對木槿曦的印象還是跌到了谷底,越發(fā)的不喜歡這個外孫媳婦了。

    在她看來,穆王府的人明知道自己回京城了,玨麟和木槿曦也知道了,但是卻一直沒有派人到府上來拜訪,根本就是沒有將蘇家,沒有將她這個老夫人放在眼內(nèi),這一切肯定是那個老太婆搞的鬼,玨麟就是被她給養(yǎng)壞了,要不然怎么會娶了這么一個沒有身份,沒有樣貌的農(nóng)女做王妃,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她早就查清楚這個木槿曦的來歷了,即使她為玨麟生下了一個兒子那又怎么樣?即使她的娘親是蕭家的小姐那又怎么樣?這些都改變不了她的父親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農(nóng)戶而已!她怎么配得上玨麟?即使她并不是十分的喜歡玨麟這個外孫,但是他不管怎么說都是記在了自己寶貝女兒名下的,名義上他就是女兒的兒子,他娶了這樣的一個妻子,不但是丟了自己的臉還是丟了死去女兒的臉!

    如果不是當初自己的身體出了一點問題,她早就回來阻止這門親事了。這個狐媚子都不知道是耍了什么樣的手段迷惑了玨麟不說,居然還迷惑了皇上,讓皇上給他們賜婚了,簡直就是笑話,是一場鬧?。?/br>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木槿曦又是皇上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想要休掉她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她可以讓玨麟再娶一名身份上能配得上他的側(cè)妃!到時候他就知道他娶了這么一個正妃是一件多么錯誤的事情了,她生下來的那個兒子從小就養(yǎng)在鄉(xiāng)下想來也不會好到哪里去的了,皇上居然還把他封為了世子,這是準備拿穆王府開刀了嗎?不然怎么會將這么一個小子封為世子?

    在那樣的地方長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能撐起穆王府嗎?想想就覺得這簡直就是拿穆王府的未來在開玩笑!哼,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嫁到了穆王府,她是恨不得穆王府立刻就在京城里消失,絕對不會去擔憂穆王府的將來,她只是擔心要是穆王府出了什么事,自己女兒以后的香火怎么辦?豈不是讓她死了都不能安心嗎?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想想辦法,讓皇上收回成命,等以后玨麟的側(cè)妃生下了子嗣再來決定到底讓誰做世子呢?這個念頭在蘇老夫人知道皇上將木槿曦的兒子封為了世子之后就產(chǎn)生了,一直沒有消失過,她是認為木槿曦那樣的人家是絕對不可能培養(yǎng)出多好的孩子來的,這樣的人怎么能做世子呢?

    總之蘇老夫人對木槿曦,對穆王府的不滿是與日俱增的,就等著看什么時機再一起爆發(fā)出來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從蘅馥軒出來之后木槿曦就坐上了回穆王府的馬車,徐茉柔自然也是跟著她一起離開的了,在馬車上徐茉柔忍不住問道:“小曦,剛才那個女子真的是玨麟小王爺?shù)谋砻??怎么我從來沒有見過她?”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們一家一直都是住在陵城,最近才搬回京城的?!币膊恢朗遣灰胍闶裁寸鄱曜幽?,那一家子看起來都不像是什么好東西。

    木槿曦直接忽略了自己到目前為止只是見過蘇家的小姐和老夫人而已,但是她覺得老的和小的都是這個樣子,那中間的應該也不會好到哪里去的。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才會歪嘛,小的那個都是這樣了,還指望她上面的那些會好到哪里去?

    “難道這么多年他們一直沒有回來過?”徐茉柔有些不能理解。

    按照剛才的情況來看,那玨麟小王爺?shù)耐庾婺高€是在世的,既然在世,那為什么不管是她還是玨麟小王爺?shù)膽B(tài)度都這么奇怪,一點都不像是親人,像她,她每年都會隨著娘親去看看外祖母他們的。

    “應該是吧,反正他們一家對玨麟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要不然的話我們大婚他們怎么可能會不來,玨麟怎么可能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他們?不過算了,這種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說清楚的,我上面還有玨麟還有祖母在呢,有什么事他們會處理的,我不管,也不想管?!彼伦约阂枪芷饋碛行┤藭懿涣?。

    徐茉柔知道她不想談這些人了解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而又嘰嘰喳喳的問起了剛才在蘅馥軒說到的事情,女孩子嘛,對這些總是特別有興趣的。

    從蘅馥軒回來之后木槿曦也沒有將在那里遇到的事告訴玨麟,在她看來說不說其實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都是女人之間的事,玨麟也知道了他外祖母一家從陵城回來了,既然如此那就無需再多說什么了,她相信他會處理好的,她現(xiàn)在還真是沒有多余的時間將精力放在這些人身上。

    知道了蘅馥軒的情況后木槿曦回府之后馬上就命人準備將放在城郊外倉庫里的一些試用品裝箱運回城內(nèi),然后安排放到蘅馥軒,她相信香娘子會知道應該要怎么做的。

    她一邊吩咐了人將存放在城郊外的護膚品使用小樣運回京城,一邊也沒有停下腳步,第二天就出城去了一趟馬場。

    想要建一個賽馬場的主意在她第一次來這里之后就產(chǎn)生了,只是那個時候因為忙著羊奶羊rou的事無暇分心才暫時擱置了,后來有時間了她就跟玨麟提了提,玨麟也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很支持她這么做,她就更加的放開手,準備大干一場了。她將自己的打算寫成了計劃書讓馬場的總管看了看,馬場的總管了解過之后很是激動的說只要這兒賽馬場建成,那賽馬肯定會成為京城貴族子弟間最受歡迎的一種娛樂方式,馬場也會名揚京城的。

    有了設計圖,也有了馴馬的方法,馬場改建的事很快就開始了,到現(xiàn)在都有半年多的時間了吧,初步的成果也能看出來了。

    木槿曦去養(yǎng)馬的地方轉(zhuǎn)了一圈,看到馬圈里的那些馬精神抖索,神采奕奕的她就知道這些馬到時候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絕對會為她賺到一大桶金的!到時候所有的事都完工了,她就挑選一個好的日子,然后將喜帖發(fā)給各府的公子哥兒,邀請他們到這里來,讓他們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賽馬!

    而且到時候那些夫人小姐如果有興趣的話也可以挑選一些年齡小一些的馬匹來玩玩,賽馬也不全是男人的事,女人喜歡的話也是可以的。

    到馬場看過之后木槿曦對馬場總管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高興之下不由得小手一揮,說若果繼續(xù)保持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等到正式完工之后她重重有賞!搞得馬場里的工人們更加的有干勁了,速度也快了不少,最后竟然提前完工了,這是后話。

    忙完了這兩件比較緊的事情之后木槿曦暫時松了下來,因為時間已經(jīng)漸漸逼近殿試的時間了,殿試時間早就安排了下來,定在了四月二十一日,在殿試前是要參加復試的,復試過關(guān)了才能正式參加殿試,木槿樺已經(jīng)順利通過了復試,就等著四月二十一日了,所以在殿試前她還真是沒什么心思去忙別的事了。

    木槿曦和玨麟是在三月初大婚的,她給玨麟定下的一個月的期限在玨麟盼星星盼月亮中總算是過去了,因為時間已經(jīng)進入到了四月初,他們的一個月的期限到了!為此玨麟是一連好幾天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讓朝廷上的人甚至是皇上都忍不住猜測該不會是他的王妃懷孕了吧?

    為此皇上還專門讓玨麟去了一趟未央宮,旁敲側(cè)擊的問他是不是小曦懷孕了,所以他這幾天才這么的高興,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喜形于色了,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樣子的。

    皇上一問,玨麟當場就臭臉了,板著臉說他們大婚才一個月而已,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懷孕了,是皇上想太多了,沒有的事!

    他們這一個月才行了兩次周公之禮,怎么可能會懷孕了呢,荒謬!

    玨麟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不想槿兒這么快就懷孕的,如果槿兒懷孕了,自己豈不是又要過和尚一般的生活了?這絕對不行,就算要生孩子也要過一兩年再說,況且他們不是有小寶這個長子嫡子了嗎?那就不要太過著急子嗣的事情了,他和槿兒都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時間。

    皇上很是莫名其妙,覺得玨麟的脾氣是越發(fā)的不好了,還以為他成親之后會好一點呢,誰知道成親之后越發(fā)的難以捉摸了,剛才還是好好的,現(xiàn)在突然就臭著一張臉了。

    問了幾句玨麟都非常斬釘截鐵的說槿兒絕對沒有懷孕皇上才失望的讓他離開了,哎,他還以為自己不久后又要多一個侄子或者是侄女了呢,原來不是啊,玨麟這人不會是中看不中用吧?皇上忍不住在心里懷疑著。

    玨麟是時刻記著這個一個月的期限,幾乎是天天板著手指過日子的,但是木槿曦就顯然是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的,事實上她壓根就是沒有注意到一個月這么快就過去了,所以這天晚上,也就是一個月期限過去的第一天晚上,她在書房忙完回房見到玨麟居然坐在了房間里很是驚訝了一下,但是沒有多想就去洗澡了。

    等洗澡完畢,都過去半個時辰了,她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坐到了靠窗的貴妃榻上,用長長厚厚的絞發(fā)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才擦了沒兩下玨麟就走去接過了她手上的工作,動作輕柔的幫她擦拭了起來。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房了?這幾天好像見你都挺晚的???”木槿曦有些奇怪的瞟了他一眼。

    這人這幾天,或者說這段時間幾乎都是忙到亥時過半才回到房里的,很多時候她都是中途醒來才見到他回來,怎么今天才戌時過半就回來了,提早了一個時辰呢。

    玨麟站在她身側(cè),聽到她的問話,眸光閃了閃,不動聲色的說道:“嗯,今天的事情沒有前段日子那么多,所以忙完了就早點回房?!?/br>
    事實上是他前幾天就拼命的將堆積起來的公務私人事務全部處理好了,所以今天才得以這么早回房。

    木槿曦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就沒說話了。

    玨麟擦拭著她長長的情絲,時不時的在撥動間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是從她的長發(fā)還有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她用來洗澡洗頭的東西都是她自己工坊做出來的,跟他們常用的胰子澡豆不一樣,她工坊里面做出來的更加好用,也更加的清香,特別是她用了之后,他覺得這氣味實在是太好聞了。

    “槿兒?”

    “嗯?怎么了?”木槿曦閉著眼頭皮被他按摩得很舒服,讓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玨麟忽然又不知道要說什么了,動了動嘴巴卻說道:“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最近忙活的事怎么樣了,都處理好了嗎?”

    “嗯,都挺好的,沒有出什么亂子?!?/br>
    “哦?!?/br>
    又沒話說了,如果是平時玨麟肯定能找到無數(shù)個話題來聊起來的,但是今天他的心思都放在了一個月期限的事情上,所以就沒有在這上面花費什么心思了,心里念念著的都是一個月期限已經(jīng)過去了,越是想他就越是激動,這會兒還能這么鎮(zhèn)定的站在她身旁擦拭著頭發(fā)已經(jīng)很好了。

    “玨麟,你今天好像怪怪的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等頭發(fā)擦得差不多了木槿曦才一把扯過了絞發(fā)巾,側(cè)頭望著玨麟奇怪的問道。

    她剛洗完澡,現(xiàn)在又是四月初了,天氣已經(jīng)漸漸暖和起來了,所以她身上只是穿了一件單薄的中衣,中衣下是一件薄薄的褻衣,剛擦拭干了的長發(fā)松散的披在身后隨著她側(cè)頭的動作從肩膀后滑溜的垂落了下來,在她白皙的臉頰前映下了一抹淡淡的陰影,對面的燭光照射過來,在淺黃色的光線下白皙的臉蛋越發(fā)的通透了,閃著瑩潤的光澤。

    或許是因為貴妃榻前的小窗沒關(guān)好吹進來了一陣微風,有幾縷發(fā)絲不知道怎么的從她沒有系好的領(lǐng)口鉆了進去,大概是有些酥癢,木槿曦不由得伸手一勾,想將發(fā)絲勾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注意,所以力道大了一點,連帶的將白色中衣的系帶都扯松了,衣襟處劃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來了里面淺綠色的一截褻衣,上面一朵粉色的半開著的荷花都瞧得一清二楚。

    玨麟是站著的,木槿曦是坐著的,她這一個意外帶來的風景玨麟自然是沒有錯過的,他的視線灼熱的停留在了她褻衣前的那截白嫩的肌膚上,上面白如凝脂的肌膚讓他的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來前兩次同房時,自己的嘴唇印在上面感受到的滑如絲綢一般的觸感,然后他就忍不住又想到那截白皙的皮膚下……

    想著想著玨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木槿曦一抬頭就對上了他那有些饑渴的眼神,她瞧了他一眼,又眨了眨眼關(guān)心的說道:“玨麟,我看你好像挺熱的,你要不要去喝一杯水?”

    玨麟猛的回過神來,聽到她的話輕咳了一下說道:“不用了,我,我不渴。”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了,惹來了木槿曦奇怪的一瞟。

    真的不渴?可是她怎么感覺他像是在沙漠走行走了好幾天,然后迫切的需要水滋潤似的?難道她感覺錯了?

    木槿曦一邊奇怪這,一邊將絞發(fā)用的發(fā)巾仍在了貴妃榻上,明天彩屏她們會進來收拾的,現(xiàn)在她的頭發(fā)干了,可以就寢了。

    玨麟見她走向了床榻,眼睛頓時一亮,亦步亦趨的跟著她走了過去。

    木槿曦剛回過身就看到玨麟也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準備上床休息了,但是她眉頭一皺:“玨麟,你不去洗澡嗎?”

    他要是不洗澡的話就別想上床上睡覺了,她可不管這古代人沒有天天洗澡的習慣,在她看來床榻是晚上睡眠的地方,必須保持干凈才行,他一整天都在外面走動,不洗澡就上床的話那得多臟啊!

    玨麟淡定的坐到了床上開始寬衣解帶了,邊脫著衣服邊說道:“哦,我已經(jīng)洗過了,在回房之前我就已經(jīng)洗過了。”

    他怎么可能不洗澡就上床呢?

    木槿曦有些懷疑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湊了過去像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到處嗅著,不經(jīng)意的磨蹭到玨麟讓他更是的受不了了。

    嗅了一遍,直到確認從他身上只聞到香皂的味道而沒有其他的怪味道木槿曦才終于放過他,相信他是洗過澡才回來的了。

    “好吧,既然你已經(jīng)洗過澡了,那咱們就休息吧?!蹦鹃汝匾粋€翻身就滾到了床榻的里邊,被子一扯,眼睛一閉,一副準備入睡了的樣子,“哦,麻煩你滅一下燈,留一盞就好?!?/br>
    玨麟動作一頓,“哦,好?!比缓笃鹕砣ハ缌朔块g里的燈,只留下一盞青銅蓮花燈,房間里的光線頓時就暗下來了。熄滅了燈之后他才又輕手輕腳的回到了床榻上。

    昏暗中木槿曦猛的捉住了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睜開了眼瞪著玨麟:“你做什么?”

    玨麟矜持的微微一笑:“王妃,你不會是忘記了一個月的期限已經(jīng)過了吧?昨天就是一個月期限的最后一天了,所以為夫今晚可以開葷了?!?/br>
    “等,等等!”木槿曦驚嚇不已,“一個月已經(jīng)過了?過了?這么快?”

    玨麟沉默了一下才無比溫柔的道:“王妃啊,今天可是四月初七了,咱們是三月初六大婚的,你說有沒有一個月了?”

    “什么?今天居然已經(jīng)是四月初七了?我不相信!”木槿曦腦筋飛快的轉(zhuǎn)著,不相信今天居然是初七了!

    玨麟又沉默了一下才道:“好吧,既然王妃你不相信,那為夫只好將黃歷拿過來讓你瞧瞧了?!?/br>
    木槿曦松了一口氣卻見玨麟掀開繡賬,微微探了探身子,然后就縮回了繡賬內(nèi)手上赫然就拿著一本黃歷,還有一顆小小的夜明珠!

    “王妃請看,今天確實是初七的,為夫沒騙你。”玨麟舉起了夜明珠,夜明珠微弱的光芒映在黃歷上,清清楚楚的顯示著今天確實是初七!

    木槿曦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的笑道:“呵呵,真的是初七啊,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的快……”

    簡直就是太快了啊,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她還以為才過了半個月而已呢!木槿曦在心里叫苦連天。

    她不是不愿意跟玨麟同房,就是突然覺得這人禁欲了一個月,就是中途吃了一次rou,今晚可以放開來吃了,會不會把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所以想到這她就擔心不已,生怕自己明天起不了床?。?/br>
    在木槿曦胡亂想著的時候玨麟已經(jīng)動作迅速的將黃歷和夜明珠重新放到了秀賬外,然后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道:“王妃,現(xiàn)在為夫可以開動了沒有?”

    木槿曦聞言瞪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豁出去一般用力的往后一趟,雙手雙腳一攤壯士斷腕一般的說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