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不過在此之前,紀格非還要把方啟紅手里的股份收回來,但那也是派遣給楊派派的任務(wù),他不需要擔心。 如今,他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接受財經(jīng)雜志的采訪。 郭記者看著面前的男人,虛歲不過二十有七,所獲得的成功卻是別人一輩子都抵達不到的高度,關(guān)鍵是,他不光事業(yè)有成,便是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出色。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右腿搭在左腿上,手掌放在腿上,穿著貼身合體的白襯衫,只是在腕處卷了兩道,露出精致的手表,他的劉海整齊的向后梳著,顯得更加沉穩(wěn),領(lǐng)間解開了一顆紐扣,不經(jīng)意露出漂亮的鎖骨,那處的膚色甚美,郭記者不禁把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紀格非笑了笑,“郭記者,開始吧?!?/br> 郭記者點了點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問題,開始進行采訪。 不過是一些商業(yè)上的問題,繼而對自己現(xiàn)在一些成就的看法,紀格非還年輕,便謙虛的表示自己只是剛起步,未來還有更大的發(fā)展空間。 不驕不躁,是郭記者對紀格非最大的印象,也讓她更加歡喜,一來一往聊得還是愉快。 臨到結(jié)束,郭記者笑道:“紀先生事業(yè)有成,那么感情上是否也是圓滿,您現(xiàn)在可是黃金單身漢,多少女孩看著呢!” 紀格非知曉,公司上市之后,領(lǐng)導人的已婚身份會讓董事更加信任,這種想法似乎已經(jīng)根深蒂固,不過他雖然未結(jié)婚,卻也有了相守一生的對象。 嘴角一翹,他偏冷淡的臉上也忍不住帶上溫和的笑意,只道:“結(jié)婚到時候會請郭記者來喝喜酒?!?/br> 郭記者笑道:“能多說兩句么?像您這樣的青年才俊,在擇偶上是否有什么講究,也好給那些姑娘努力的方向?” 紀格非側(cè)頭想了想,他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講究的地方,長頭發(fā)還是短頭發(fā)對他來說并無差別,“其實哪有什么講究,遇上了,愛上了,都是緣分。” 自古以來,青年才俊的感情生活都是大眾所感興趣的,郭記者想著雜志社的銷量,又趁機問道: “類型也沒有么?有人喜歡可愛的,也有人喜歡性感的?還有喜歡年輕漂亮的!” 這兩年年輕姑娘嫁入豪門一夜暴富的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給護膚美容行業(yè)造福了不少。 紀格非換了個姿勢坐著,聞言便笑道:“我喜歡我愛人那樣的,但我愛人也只有這么一個?!?/br> 他一愣,繼而回神,“咦,您這是?暴露戀情么” 紀格非忍不住笑了,“我又不是混娛樂圈的,哪有暴露一說?!?/br> 郭記者嘆了口氣,“本來以為商場上又多一個才俊,沒想到卻名花有主!” “恩,早就有主了。” 紀格非想起家中的嬌花,眸中帶笑。 果然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個成功的女人,郭記者想了想,便道:“那對戀人有什么想說的?” “我不知道愛情是什么模樣,因為每個人好像都有不一樣的愛情,但我知道,我的愛情是她,也只 作者有話要說: 有她?!?/br> ps:我來了!平安夜快樂! 宿舍只有單身姑娘□□著,渣游戲的渣游戲,睡覺的睡覺 冷漠.jpg 第58章 aaa 時間一去不復返,好像從前的悠閑只是一種錯覺。 五月注定是忙碌的時節(jié),江星瑤學業(yè)上要準備會計考試還有英語考級,以及這學期不能掛科,不然黨員競爭沒有優(yōu)勢,額外的工作便是與林小滿合作的微電影影片。 前者還好,微電影卻是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好在五一假后大家的心都收起來了,干起活來也是熱火朝天,盡管如此,拍攝完畢后,時間也來到了六月初。 為了考試,她連端午節(jié)都沒回家,就這樣復習復習,日歷翻到了六月中旬,該考會計了,好在復習的充分,會的都考到了,江星瑤也是信息十足。 南寧的六月,驕陽似火,夏季的氣息在這座城市里彌漫,熱氣席卷了整個城市的上空,燥熱難耐,也因著這天氣,江星瑤不想出門,難得空出時間打掃衛(wèi)生。 她本來的假期只請了一個月,可是住習慣了也就懶得在搬回去,索性找了個理由請了長假,正大光明的同居起來,如果沒有意外,下學期基本上可以走讀了。 江星瑤為了打掃方便,穿了個棉系簡樸的長裙,粉色拖鞋,接了盆水放入抹布,開始打掃衛(wèi)生。 先從主臥開始,窗戶打開,暖風襲來,調(diào)皮的陽光灑在床上,連曬被子的時間都省了。 她忍不住笑了笑,把薄被卷了卷,讓其全部被陽光覆蓋,而后把柜子門都打開,裝著內(nèi)衣的儲物箱都放在陽光下曝曬。 月余的同居生活,房間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的柜子尺寸有些小,換上了暖白色的六門衣櫥,足夠容納兩人的衣物,冬日的被子,還能留有幾格空出來給江星瑤做衣帽間。 也因為如此,主臥顯得空間有些狹窄,紀格非前些日子還說要不要把主臥跟客臥打通,這樣顯得空間大一些,只是她還沒說什么,紀格非自己就否決了,說以后有小孩住不下,要不然搬到空間大些的公寓。 這處房屋扣除種種雜所,實用面積大概在九十多平方米,其實已經(jīng)算得上蠻大的,畢竟現(xiàn)在南寧的房價挺高,市中心單價已經(jīng)上了三萬,四萬的也不在少數(shù),況且離紀格非工作的地方真的非常近,江星瑤對此還是十分滿意的。 想到紀格非,江星瑤不禁蹙起了好看的眉。 這一月來,不光她自己忙著學業(yè)上的事,男人工作上也十分忙碌,常常南寧滬上兩頭跑,星期一更是直接出差了,也不知道今天回不回來。 江星瑤蹲下來,擰擰抹布,擦起窗臺床頭柜,隨后便轉(zhuǎn)戰(zhàn)書房,這里因為最近常來復習,熟悉的很。 她照例把書桌書柜擦干凈,依次打開抽屜,卻見最下方的抽屜是鎖上的。 江星瑤不由奇怪,多少染上了幾分興趣,這書房的鑰匙都在她身上,自然知道怎么打開,所以這更奇怪了,都知道自己有鑰匙,干嘛還自費周折的把它鎖上了。 她來了興趣,從包里拿出鑰匙,把抽屜打開了,從里面摸出一個白色透明狀的盒子,似是密封,更讓她詫異的是,這里面裝的是,紅玫瑰。 只有一枝。 江星瑤想了一會,才記起自己的蠢事,曾經(jīng)買了玫瑰向男人求愛,但是那玫瑰花期短暫,以為五一過后被紀格非扔掉了,沒想到被他保存起來了,這副模樣應該是制成標本了。 她哭笑不得,實在不知該說什么好,便把玫瑰放了回去,重新鎖上,故作不知,只是心情好上了不少,打掃衛(wèi)生都輕輕哼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