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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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燙著吧?”霍毅拉著她的手看。 白蕖搖頭,被他的陣仗驚住,喃喃開口:“你......你這身手是準(zhǔn)備對付炸彈嗎?”這種敏捷的反應(yīng),仿佛是遭受了什么重大襲擊一般。 霍毅尷尬的收手,皺了皺眉,嘀咕:“誰知道你這么笨,水都不瀝干?!?/br> 白蕖側(cè)頭看了一眼鍋,“能讓我顧一下鍋嗎?我好像聞到糊了的味道?!?/br> 兩人距離如此之近,觸手可及,她竟然只惦記她鍋里的菜? 霍毅摸了摸鼻子,退了一步。 “你就當(dāng)一輩子廚娘吧......” “什么?”白蕖拿著鍋鏟回頭。 “聞著挺香的,好好做。”他公式化的對她一笑,拉開門走出去。 白蕖感到困惑,他第一句不是在詛咒她當(dāng)一輩子廚娘嗎?怎么這么快就變了...... ☆、第17章 白蕖 顧醫(yī)生姍姍來遲,盛千媚對著他矜持一笑,飄然進(jìn)了廚房端菜。 “你這是什么套路?”白蕖低聲問她。 “撓癢癢。”盛千媚眨了眨眼,意味深長的說。 白蕖覷了她一眼,默默的飄出去。 顧謙然和白蕖是高中讀的是同一所中學(xué),有些交集,關(guān)系還算可以。因?yàn)槭⑶牡木壒世贤瑢W(xué)見面,自然是推杯換盞,有話可聊的。 白蕖手藝好,征服了眾人的胃。顧謙然帶來的紅酒也受到熱烈歡迎,酒酣耳熱之際,氣氛稍稍熱了起來。 “謙然,當(dāng)然我們學(xué)校追你的人可不少哦,你怎么還光棍至今啊?”白蕖笑問。 “人雖多,但沒有合意的?!鳖欀t然放下酒杯,微微一笑。 盛千媚摸了摸臉,覺得有些燙。 霍毅安安靜靜的吃菜,并沒有出什么幺蛾子。但顧謙然本身的存在就很讓盛千媚坐立難安了,一貫豪爽大方的她竟然有些裝斯文。 “你不是餓了嗎?”白蕖看了一眼盛千媚,夾了一筷子的排骨給她,“剛才還喊著要吃糖醋排骨,怎么沒見你動筷呀?!?/br> 盛千媚微微一笑,“最近減肥。” 顧謙然說:“女生有嫌自己不胖的嗎?” 白蕖和盛千媚一起搖頭,霍毅輕笑,“瘦得只剩一把骨頭有什么好,抱著都咯手?!?/br> 盛千媚笑瞇瞇的看他,“看來二哥很有見解啊。” 白蕖咬著筷子點(diǎn)頭。 霍毅不接招,眉毛一挑,“想想也能知道,還需要實(shí)踐嗎?” 才說完他的手機(jī)響起,他起身到陽臺接電話。 顧謙然接著說:“我有一好友在婦科坐診,經(jīng)常來看不孕不育的女生中打大半都是太瘦,體質(zhì)虛 乏不易懷孕?!?/br> 白蕖笑出了聲,“果然是醫(yī)生,三句話不離看病?!?/br> “這是前車之鑒,希望你們引以為戒?!鳖欀t然斯文的擦了擦嘴,放下了筷子。 盛千媚雖然吃了個半飽但她也不準(zhǔn)備吃了,一起放下了筷子。 “顧醫(yī)生,你玩兒消消樂嗎?”她突然問道。 顧醫(yī)生扯了扯嘴角,“不玩兒?!?/br> “我教你玩兒啊,這是我最拿手的一個游戲?!笔⑶呐d高采烈的說,然后招手示意顧謙然跟她一起去沙發(fā)上坐著。 顧謙然不好吃完了抹嘴就走,無奈的接受玩兒消消樂這一設(shè)定。 白蕖莞爾一笑,看了一眼陽臺上的霍毅,準(zhǔn)備過去問他還吃不吃,不吃她好收拾了。 “......想上市沒有那么簡單,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處理不到位都會導(dǎo)致失敗。他人品不行,我看管理 公司水平也不怎么樣,你給他使點(diǎn)兒絆子......” 霍毅的聲音飄入了白蕖的耳朵,她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想了想,戳了戳霍毅的肩膀。 霍毅轉(zhuǎn)身,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我先掛了,后面聯(lián)系。” 白蕖悶聲悶氣的問:“你們是在說楊崢嗎?” 霍毅斜斜地靠在欄桿上,背后是星光閃爍的夜空,像是誰有意扯出來的一塊大幕布,所有的場景布置都只為了迎接他的登場。 霍家二少,魅力果然不同凡響。 “是?!彼麤]有猶豫的承認(rèn)。 白蕖走上前,和她并肩站立,一個向里面,一個向外面。她伸手搭在欄桿上,面色復(fù)雜的問:“你都不問誰對誰錯就要去幫我出氣?” “我不看對錯?!彼耘f背靠著欄桿,面朝客廳。 “那看什么?”白蕖偏頭。 “看你是否受委屈。”他不期然的側(cè)頭,看著她,眼睛里帶著笑意。 白蕖不是石頭做的,她有心有肺,能辨好壞,能察人心。霍毅對她的好是沒有任何前提和底線的,只要她高興,只要他愿意,他能不顧一切的對她好。 縱然如此,在白蕖的記憶中,霍毅沒有向她告過白。雖然經(jīng)常在嘴上開開玩笑,說她挑錯了人還不如挑他,說做霍太太如何如何。但在她的印象里,如果能稱得上一次攤開底牌的聊天,那就是她帶楊崢回家之后了。 霍毅問她:“嫁給他,你會開心嗎?” 當(dāng)時的白蕖信誓旦旦的告訴他:“一定會的,我們會很幸福?!?/br> 他當(dāng)時的表情很失落,雖然他經(jīng)常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來掩蓋他的心情,花樣兒多的讓人辨不出 真假。但那一刻,白蕖是知道他難過的。 “那就好。”他就這樣說了一句,低調(diào)而優(yōu)雅的退出了她的世界。 雖然魏遜和唐程東他們一直在她面前變著方兒的說霍毅如何喜歡她云云,但在白蕖的心底,霍毅是...... 她咬唇,霍毅是她不能隨意去碰的那個人。一旦失敗,那樣的后果她無法承受。 霍毅對她的好是不求任何回報(bào)的,有時候比白雋還有縱容幾分,白蕖記得,一直都記得。 白蕖的手碰到冰涼的欄桿,身體前傾,腳下是幾十米的高樓,她有一分難過,九分感動。 “霍毅,算了?!彼f,“情出自愿,怪不了誰?!?/br> 霍毅語氣比著夜色還要涼薄,他說:“我不能眼看著你在這里傷心難過,他還在外面過得風(fēng)生水起。你放心,我不會很打壓他的?!?/br> 白蕖手指微顫,她說:“我都快忘記他了,你這樣不是讓我一直記著他嗎?” “會嗎?”他直起身,以審視的目光看她。 “會?!卑邹⊥瑯又逼鹕?,轉(zhuǎn)過來看著他,輕輕一笑,“因?yàn)槲視浀媚阍鵀槲页鲞^氣,那我一定也會想起他的?!?/br> 霍毅眼睛里有東西在發(fā)光,一瞬間,劃過去后熄滅。 他撇了撇嘴,拿出手機(jī),“這個理由勉強(qiáng)可以。” 白蕖輕松一笑,明艷照人。 這邊春風(fēng)盎然,那邊就是陰雨連綿了。說著要教顧謙然玩兒游戲的盛千媚被從不碰手機(jī)游戲的人完敗,顏面無存。 “看來盛小姐更擅長管理公司,不善于游戲。”顧謙然微笑著盯著手機(jī)屏幕,似乎是隨意一說。 盛千媚咬唇,他說的游戲并不單指這個“游戲”,恐怕是她喜歡他的行為讓他覺得這就是富家千金閑來無事的游戲。 高人過招,一招一式都很講究。 “我不愛玩兒游戲所以不擅長,顧醫(yī)生倒是無師自通,比我厲害。”盛千媚溫柔一刀,有試探之意。 “還好,平時忙,不怎么玩兒。”他低頭看手機(jī),嘴角掛著淡淡的淺笑。 一拳打在棉花上,力氣全消。 白蕖和霍毅從陽臺走出來,她收拾碗筷,霍毅表示要分擔(dān)一部分,比如洗碗。 白蕖認(rèn)真的說:“擦桌子也是分擔(dān)任務(wù),你去擦桌子吧?!?/br> “擦桌子不符合我的氣質(zhì),我想洗碗?!被粢銛]起袖子,不容置疑的說。 白蕖捏著一把汗把碗筷都放進(jìn)洗碗槽里,她說:“我這碗都是精挑細(xì)選的,你小心點(diǎn)兒?!?/br> “放心,洗碗還難不倒我。”某人很輕蔑的說。 白蕖嘆了口氣,拿著抹布去擦桌子。 兩分鐘后,白蕖拿著臟抹布進(jìn)了廚房,看他一臉沉重的盯著碗筷沒有動靜,她問:“怎么?需要手套嗎?” “不需要。”他堅(jiān)決的說。手套那么娘娘腔的東西,他怎么可能要? “那你這是......” 他悶聲站了一會兒,終于開口:“第一步是做什么?” 白蕖抿唇,掃了一眼他的背影,上前打開熱水將洗潔精倒進(jìn)去。 “洗吧?!?/br> 她出去歸置椅子,將垃圾清理到樓道的垃圾桶里去。 回來的時候某人背著她認(rèn)真的在洗碗,動作十分溫吞。 “還是我來洗吧?”她擔(dān)心他會站在這里幾個小時。 “不用?!彼芙^。 “可......”白蕖難受的說,“你不要洗每個碗都要擠一次洗潔精啊,那東西用多了不好。” “這里有很多油?!被粢阏J(rèn)真的拎起臟碗給白蕖展示。 “這里不是也有很多泡泡嗎?你用洗碗帕沾一點(diǎn)泡泡就可以把油漬洗干凈了呀?!?/br> 霍毅看了她一眼,“這樣洗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