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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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宮義死死皺著眉頭,“這么說來,我母親如果還要繼續(xù)待在苗疆王宮的話,會有危險?” 扶笙不置可否,從圣女出山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jīng)卷入了這場王位紛爭中,無論如何都脫不了身的。 但,這并非是扶笙有意設(shè)計要把圣女拖下水,而是圣女本人早就恨透了苗疆王,他只是給了圣女能狠狠報復苗疆王的機會而已。 “殿下……”宮義憂心忡忡,看向扶笙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祈求,“我母親絕對不能有事?!?/br> 扶笙能理解他急于見到母親的焦躁心情,索性寬慰:“放心吧,我會盡全力保住圣女的?!?/br> 宮義大松了一口氣,“謝過殿下。” “你不必謝我。”扶笙看著他,“這么多年的蠱蟲折磨,也該有個盡頭了,見到你母親以后,不要怨她恨她,當年她之所以能下此狠手,想來也是逼不得已,徵義那邊就已經(jīng)夠悲劇的了,我不希望你也走上他的路,到了最后還是孤身一人。” 宮義鄭重點頭,“殿下請放心,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怪罪于母親,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想她念她還來不及,怎可能生出怨憤來?” “那就好?!狈鲶下犓绱苏f,放下心來,擺手道:“天色已晚,你早些下去休息,外面不用守夜了,沒有人敢闖進來?!?/br> 宮義不再堅持,推開門走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 翌日一早,在農(nóng)戶家用過早飯之后,一行人開始啟程,繞過分水嶺,進入苗疆。 苗疆這邊的服飾與燕京有很大區(qū)別,女子喜歡將頭發(fā)便成俏皮的小辮子,銀色頭冠,藍色繡衣,很有苗族女子的疆域風情。 她們的膚色沒有燕京人的白皙,偏向小麥色。 扶笙他們早就換上了平民服飾,一路順利進入王城。 卿大夫?qū)O杰派了家仆特來恭迎,為了防止身份暴露,稱呼也都換成了公子和夫人以及姑娘。 按照扶笙的安排,他們這群人會以卿大夫的遠方親戚身份住在他府上。 孫杰派來的家仆機靈敏銳,說話極有分寸,沒多久便帶著眾人到了卿大夫府上。 下了馬車,幾人先去前廳見過孫杰,一一打過招呼之后才各自回了院子。 荀久站在花壇前,望著一碧如洗的天空,忽然心生疑惑,偏頭問扶笙,“國師去哪兒了?” “他自有去處,孫杰府上不能一次性住進這么多人來,否則會引人生疑?!狈鲶蠌暮竺姹ё≤骶?,并不打算與她解釋郁銀宸到底去了哪里,只含笑問:“累不累?” 荀久渾身一個激靈,趕緊點頭,“累,好累,所以你今晚就別折騰我了,讓我好好休息,行不?” 扶笙好笑,“我若說不行,你當如何?” 荀久目光一狠,剜他一眼,“你若敢亂來,我就將你踹下床!” 扶笙翻了翻眼皮,“這種話,你說過很多次,哪一次不是被折騰得死去活來,連踹我的力氣都沒有?” 荀久頓時黑臉,“你怎么還有臉說!” 扶笙抱著她不放,一只手放至她小腹處,道:“我若是現(xiàn)在不盡情,等你這里懷上寶寶,我便是再不能忍也得忍了?!?/br> 荀久噗嗤一笑,“還算你識相,到時候憋死你。” 扶笙挑眉,“那可不一定,誰讓夫人懂得多,其實當初在楚國商船上那種,也是很不錯的?!?/br> 荀久從腳底紅到了脖子:“……” 默默捂臉,荀久大力掙開他,轉(zhuǎn)身就往屋里走,嘴里碎碎念,“出去以后別說我認識你,我丟不起這個人?!?/br> 扶笙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思緒輕易就飄到了當初在楚國商船上流落到無人島的那段時光,更想起兩人于感情懵懂初期磕磕碰碰摩擦出來的那些小火花,頓覺有趣之極,心中暗忖,等回去以后,得悄悄抽空去看看海景房的建造進度,到時候給這只小妖精一個驚喜。 陶夭夭將自己的東西安置好以后就過來找荀久,兩人坐在一處說了好多話,晚飯時分,家仆過來通知,荀久懶得動,索性讓人將飯菜全都端進房間里來。 陶夭夭掃了一眼荀久擺放在桌案上勾勾畫畫過的宣紙,略微疑惑,“你這是準備做什么?” 荀久眉梢一挑,“自然是在分配任務(wù),我們這么多人,總要分工合作才能完美解決苗疆內(nèi)部問題,如今我們身份只是平民,但不代表就沒辦法靠近苗疆王,所以我在布置,待會兒等阿笙回來以后我再同他商議,如若他贊同我的做法,那么,從明天起,我們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說完,荀久沖著陶夭夭俏皮一笑,“馬上就能見到婆母了,你高不高興?” 陶夭夭微微皺眉,直接道:“不高興,誰讓她當初這么狠心給宮義下蠱來著?!?/br> * 晚飯過后,扶笙在前廳與孫杰商議有關(guān)苗疆朝政上的問題,家仆忽然進來稟報,“殿下,外面有人想要見您?!?/br> ☆、第008章 優(yōu)秀的人普遍單身 扶笙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會在苗疆見到西宮良人。 他跟隨孫府家仆出來的時候,西宮良人就抱手斜倚在外面的一顆老槐樹下,表情散漫。 扶笙著實被驚了一下,走過去再三確認是西宮良人本人才問:“怎么到這兒來了?” 西宮良人揚著眉梢,“我就知道你會來苗疆,所以從夜極宮直接出發(fā)就來這邊了?!?/br> 扶笙想了一下,“夜極宮到苗疆,最少也得十六七天的路程,你什么時候出發(fā)的?” “大年初一。”西宮良人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你是不知道,為了能在預定時間內(nèi)將圣花送過來,我可慘了,這半個月都沒睡好。” 扶笙淡淡瞥他一眼,“我看你是縱欲過度?!?/br> 西宮良人臉一黑,“說什么呢?本宮主乃仙族后人,冰清玉潔,豈會與庸脂俗粉同塌而眠!” 扶笙輕嗤,“那你身上為何會有女人的脂粉味?” 西宮良人一愣,抬起袖子上下嗅了嗅,沒嗅出什么來,又看著扶笙,“有脂粉味嗎?” “很濃郁?!狈鲶宵c頭。 “開玩笑!”西宮良人一臉不可能,但聲音早已不如先前那般底氣十足,“本宮主怎么可能……” 說到這里,西宮良人戛然而止,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解釋,越是解釋就只能越描越黑。 掃了扶笙身后的家仆一眼,西宮良人淡聲問:“老神棍呢?怎么沒和你一起?” 扶笙低笑,“想他了?” 西宮良人再次黑臉,“扶笙,你一天不毒舌會死是不是?” 扶笙睨他一眼,并不想過多糾結(jié)這種無聊的問題,挑了下眉,“圣花呢?” “自然是在客棧?!蔽鲗m良人撇撇嘴,“難不成你以為本宮主來找你還得抱著一棵花瞎晃悠?” “帶我去看。”扶笙道。 “帶你去看可以?!蔽鲗m良人勾唇一笑,“先把老神棍的地址告訴我,我過去弄死他?!?/br> 扶笙眼眸中閃過一絲促狹之意,“你怎么弄死他?” 西宮良人臉色一黑再黑,寬袖一展就要對扶笙動手。 扶笙早就察覺到了,迅速閃身站到一旁,警告道:“如今可是在苗疆,若是不想暴露身份,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手,否則后果自負!” 西宮良人不屑地冷哼一聲,“本宮主才不怕什么苗疆王,我又不是你們大燕的人,他能耐我何?” “少廢話!”扶笙打斷他,“趕緊的,先帶本王去見圣花。” 西宮良人收了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漬,轉(zhuǎn)身要走。 “等等!”扶笙突然喚住他。 “做什么?”西宮良人不解,眉頭微蹙,他怎么覺得扶笙突然變得啰嗦起來了? “久久應(yīng)該也想看,我去叫上她?!狈鲶险f完,也不等西宮良人接話,直接轉(zhuǎn)身回了孫府。 彼時,荀久和陶夭夭已經(jīng)用完飯,正在根據(jù)孫杰給出的苗疆朝堂局勢而做出分析。 荀久蘸了墨準備寫下方針策略,眼尾忽然瞥見扶笙自廊下過來。 大袖翩然的他雖然穿的是普通的月白布衣,但依舊抵擋不住清逸高潔的風華氣質(zhì)流露。 唇角一勾,荀久放下筆,抬眸笑吟吟看著外面,“你怎么過來了?” 扶笙看了一眼還在房內(nèi)的陶夭夭,復又看向荀久,道:“西宮良人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這句話,其實扶笙隱藏了圣花的信息,他顧及到陶夭夭在場,想著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荀久心思聰穎,一下便明白過來,含笑道:“自然?!?/br> 陶夭夭聞言至此,連忙站起身來,“阿久,那我這便回房了,你若是有什么任務(wù)要分配,大可以過來找我,我隨時都在屋里的?!?/br> “嗯?!避骶妙h首,“你先回去吧,至于該讓你做什么,等到時機了我會再通知你?!?/br> 陶夭夭謙和一禮,告退了。 荀久站起身來,扶笙替她撫平衣襟上的褶皺,順便拿了披風給她披上,囑咐道:“夜里天涼,還是注意些為妙。” 荀久心中一片暖和,待他系好披風以后才問:“西宮怎么這時候就來了苗疆,難道他知道我們的行蹤?” “他可不是凡人。”扶笙輕笑,“人家早就把我們的行蹤算到了,大年初一從夜極宮出發(fā),先我們一步到了苗疆?!?/br> 荀久一怔,“這么說來,西宮是帶著圣花來的?” “嗯。”扶笙道:“他告訴我,圣花在客棧,我這才想到帶你去看看,小的圣花,五百年前就見過了,這株圣花之母,我確實頭一次有機會見,自然不想你也錯過?!?/br> 荀久唏噓,“我真好奇,西宮是怎么說服夜極宮這么多長老把圣花交出來的?!?/br> “待會兒你一問便知?!睅退砹艘环?,扶笙拉著她的手直接出了孫府大門。 西宮良人還站在門外,斜眼瞟見扶笙拉著荀久出來,立即將眼睛偏往旁邊,嘴角微抽,“你們倆至于么?” 荀久輕哼,“你有這功夫在這里說葡萄酸,怎么不去找一個來秀給我們看?” 西宮良人不屑地瞟了兩人一眼,“優(yōu)秀的人普遍單身,別問我為什么,優(yōu)秀,任性?!?/br> “嘖……”荀久作勢掏了掏耳朵,“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刺耳?” 兩人拌嘴的間隙,孫府家仆已經(jīng)準備了一輛樸素不起眼的馬車。 荀久和扶笙坐了上去。 西宮良人則翻身騎上他來時騎來的馬兒。 車夫趕著馬車,一路跟著西宮良人來到街角一個不太起眼的客棧前。 西宮良人跳下馬,當先走了進去。 荀久和扶笙也迅速跟上,三人很快就來到了二樓最好的雅間。 老遠,荀久就聽見房里有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