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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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周放多想派人把計科等人一起強行抓到醫(yī)療中心門口,當著那些鬧事者的面槍斃,可惜做不到。 雪里紅放下窗簾,不再向外面看。這樣的事情不過再次證明周放不夠心狠,同樣的事情放到鐘山基地,你看誰敢?恐怕人剛聚集起來就被軍隊“請”去和泥搬磚了。 蕭末的心情多少還是受到了一點影響。 雪里紅最恨別人道德綁架他老板,當然,他還不至于去找外面那些不明真相者的麻煩,但因此積累的憤恨就全部累加在背后的首惡身上了。 青年走到蕭末身邊道:“我們今晚就離開。” “這么快?可是我們還沒有拿到基諾公司的資料?!笔捘┻t疑。而且他還沒有把傷患救治完,受傷的人太多,就算拖到今天的不足當初的三分之一,可基數(shù)大,這殘留的人數(shù)還是不少。 “資料的事你不用擔心,等會兒你把陛下借給我,我會把全部資料弄到手?!?/br> 蕭末二話不說,對系統(tǒng)說了聲,解下手鐲遞給青年。 雪里紅接過蕭末遞給他的手鐲,繼續(xù)道:“我估計計科今晚就會對我們動手?!?/br> 錢云開和王成一起看向雪里紅。 王成反應最快:“你是說他會派人奪取我們的基地車?” 他下車時可是看到有些人不怕冷的就在車子附近轉(zhuǎn)悠,剛才程宰也聯(lián)系他們,說冒著嚴寒參觀車輛的不明人士增多。 “嗯,藏起灰姑娘的南瓜車,灰姑娘就只能留下了?!毖├锛t戴上手鐲,輕笑。 系統(tǒng)特別想對他做些什么,好不容易才忍住。 蕭末后悔,“早知就讓車子隱形,不讓他們知道我們是怎么過來的了?!?/br> “那樣我們勸說交換轉(zhuǎn)換儀的效果就不如現(xiàn)在這么好了。”錢云開笑。 如今小隊的人基本都已經(jīng)知道外星開發(fā)商和系統(tǒng)陛下等重要事情。 “也是。那我們走前要不要去跟總統(tǒng)閣下說一聲?”蕭末也不想繼續(xù)待在京城基地當靶子。幸好重傷患他基本都已經(jīng)幫助拉回來,剩下的傷病者,想來那位低級治療者和基地的醫(yī)生們也能應付。 “用不著。他身邊不干凈。我出去一會兒,我不在的時候,不要單獨一個人?!毖├锛t叮囑錢云開和王成不能離開蕭末左右,又把小螳螂叫來,眨眼間就帶著系統(tǒng)陛下從病房中消失。 蕭末對錢、王兩人笑笑,從沙發(fā)椅上站起,“休息結(jié)束,我們繼續(xù)治療傷患?” 錢云開同意,在他們離開京城基地前,至少不能讓這里的人看出異樣。 第153章 干壞事的蕭老板~ 12月26日晚 蕭老板在他家小紅不在期間,干了一件壞事。 他帶著錢王二人和保護他的戰(zhàn)士,走到醫(yī)療中心門口,拿著喇叭對來鬧事的人說:“大家都靜一靜,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高階治療者蕭末。” 鬧事者們發(fā)出喧嘩。 周圍看熱鬧的人一見傳說中的高階治療者出現(xiàn),也全都圍了過來。 附近巡邏的戰(zhàn)士得到示意,沒有阻攔人們圍過去看熱鬧。 蕭末等了一會兒,見鬧事者還在那里喊叫,就拿著喇叭放大聲音道:“安靜!再吵我就回去了。還是你們根本不是想要來求助,就是來鬧事的?” 總算,現(xiàn)場安靜下來。 蕭末覺得耳邊沒有吵雜聲了,這才清清嗓子繼續(xù)說道:“我覺得有件事應該告訴你們,關(guān)于我和計科議員之間的恩怨。” 一聽有八卦,還是高層的八卦,大家都豎起了耳朵,就是戰(zhàn)士們也忍不住側(cè)耳細聽。 蕭末很快揭秘:“上次我來京是抱著極大善意來的,我們鐘山基地就我一個治療者,可是我們基地領(lǐng)導仇鋒仇將軍為了京城幸存者、為了整個國家的利益,最終同意讓我前來京城。但我和我的隊友,還有仇將軍等人都沒有想到,你們京城基地的計科議員眼饞鮑義勇身邊的治療者阿凝,也想得到一名治療者為他個人效力,竟強迫要求我只為他個人服務(wù),還要我配合科學院鮑義勇鮑部長的非人道研究。” “哎——?”民眾們發(fā)出驚詫。 “你胡說!”也有人迅速叫囂:“計議員在你參加歡迎會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你!” 蕭末冷笑,舉著喇叭道:“聽聽,計科議員把他的心腹也派過來了,否則這些叫囂的人怎么會知道計議員和我的詳細行程?” 民眾們:對哦。 大家下意識轉(zhuǎn)頭四處尋找起為計科說話的人來。 不等計科安排的那些人反應過來,蕭末又緊接著大聲說道:“就因為我不肯只為計科議員私人服務(wù)、不肯被他控制,他在歡迎會上故意為難我,還想把我送給鮑義勇做殘忍研究,當時在場那么多人,都可以為此作證。后來計科見我始終不能為他所掌控,更喪心病狂地伙同鮑義勇,以特殊代價把我賣給外國一家叫做基諾的臭名昭著的生物研究公司?!?/br> “嘩!”眾人轟然! 蕭末又扔下一枚炸彈:“另外,計科知道大風暴要來!他是上議院眾議長,手下有無數(shù)異能者為他效力,他和鮑義勇兩人早就得知地球會有超大型自然災害降臨,但他們自覺無法抵抗這場超大型自然災害,不但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總統(tǒng)、告訴民眾,反而掩藏消息,暗中和基諾公司配合,以出賣我,并帶上另一名治療者阿凝為代價,想要帶著家人逃離華夏,逃亡到基諾公司提供的安全島嶼?!?/br> “什么?!他知道?計科議員早就知道大風暴會降臨?”民眾們不可置信,但心中卻又忍不住相信。 蕭末毫不虧心地點頭,“可是他們沒想到那樣的大風暴豈是人類的力量就能預知?大風暴提前到來,計科來不及轉(zhuǎn)移家人,而運送我和另一名治療者阿凝的飛機也被風暴摧毀,想要逃跑的鮑義勇和基諾公司人的全部死亡,我和阿凝靠著治療能力勉強活了下來。但阿凝害怕回到京城仍舊會被計科議員等人出賣,不敢回京城基地,竟寧愿冒險在大雪中逃亡?!?/br> “天哪!竟然是這樣!”鬧事者和看熱鬧的民眾們本來情緒就不穩(wěn)定,被這“隱藏的真相”一刺激,全都要瘋了。 “活該?。髴?!我就說以那計科議員的地位,怎么就他的家人在風暴中全部死光,為什么別的議員家人也沒像他那樣后代全死絕了,看來這就是老天爺對他的報應啊!”有人哭喊出來。 這話說的。蕭末暗中咋舌。不過這種猜測也算是人之常情? 計科安排的人慌了,他們也快要相信蕭末所說的話了——因為計科真的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但是他們必須還是要喊蕭末在說謊。 可很多幸存者根本不在乎蕭末此時是否在說謊,他們只相信自己看到聽到的事實,那就是:鮑義勇確實在大風暴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他身邊一直跟著的治療者阿凝同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且計科再可憐,他也是一位官員,還是明面上除了總統(tǒng)以外的第二高位領(lǐng)導者——副總統(tǒng)已經(jīng)死在第一次大災難中。大家彼此一開始的地位就不平等。 老百姓的想象力向來十分豐富,哪怕沒有人揭秘,他們也會對高層做各種陰暗猜測。像高層欺壓控制異能者,對民眾隱瞞自然災害消息之類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那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的現(xiàn)象。 不是有人傳言京城基地第三大傭兵組織就是屬于計科議員的嗎?說不定那些異能者中就有能預察天氣和自然災害的。 而鮑義勇身邊那位治療者以前也不怎么露面,聽說她只聽鮑義勇命令,鮑義勇讓她治療誰她才治療誰。很多人都認為鮑義勇之所以在大災難后地位迅速提升,這位治療者也是關(guān)鍵之一。 那么以此類推,作為高官誰不想自己身邊有一個厲害的治療者? 如果讓計科得到蕭末,他真的會讓蕭末天天出來為大家義診?恐怕只會在政治需要時偶爾讓他出來做個戲,幫他計科收買人心吧。 既然如此,那還真不如讓大治療者蕭末維持現(xiàn)狀。 蕭末也不管大家信不信,反正他把話說出去了,真真假假,只要能讓計科不舒服,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至于計科為此會不會恨透他?反正雙方已經(jīng)不死不休,再多一點怨恨也不痛不癢。 蕭末怕不夠刺激大家一般,又故意重重嘆氣道:“如果不是計科等人,至少你們還會有一個中級治療者阿凝,可憐現(xiàn)在也不知她跑到哪里了,是否安全。而我,如果不是京城基地還有總統(tǒng)、楊老和劉、衛(wèi)兩位司令等真正為百姓考慮的人在,我也不敢再來。 可是我一來,你們看,計科議員又在算計我。讓我義診?我現(xiàn)在不就在義診嗎?難道我在醫(yī)院里救治重傷者就不是救人,非要幫助計科議員作秀跑到集市和居民區(qū)治療大家,那才叫救人和義診?那么請問到那時誰來維護治安和秩序?誰決定治療的先后名單?醫(yī)院里那些在等死的重傷患又怎么辦?” 鬧事者們和看熱鬧的民眾面色尷尬,都有點不知該如何回答蕭末的問題。 “我們不知道……”有鬧事者喏喏地開口。 “是啊,你們不知道。你們被人鼓動了就跑來鬧事??赡銈?yōu)槭裁床幌胂?,在你們鬧事的時候,有多少病人受到你們影響?而我特地跑出來解釋這件事花的時間也足夠我再去救治幾人。另外,你們中如果有誰或誰的家人重病重傷,完全可以送到醫(yī)療中心來,據(jù)我所知,這里只收最基本的治療費用。如果實在困難,還能以工抵債。所以你們?yōu)槭裁床粊磲t(yī)療中心?” 因為病情傷情不算很嚴重,因為已經(jīng)沒有治愈的希望,因為連那點基礎(chǔ)費用也舍不得掏…… 理由很多,但沒人能光明正大地說出口。 最后,蕭老板非常嚴肅非常認真地對在場所有人放話道:“我上次在歡迎會中就說過:凡是和計科議員有關(guān)的生物,不管對方付出什么樣的報酬,我都不會救治其。 今天我再聲明一遍,京城只要有計科議員在,我的安全就沒有保障,我害怕,不想被人莫名其妙地害死,不想勞心費力地救人還被人當壞人,所以以后只要他計科和他手下勢力在京城一天,我蕭末都不會再踏足京城基地!再見,各位?!?/br> “哦,”蕭末復又轉(zhuǎn)身,“如果你們自認和計科議員沒有關(guān)系,而你們自身或親友傷勢又非常嚴重,那就把人送進醫(yī)療中心來,放在門口算什么事?我保證他們會得到和其他病人一樣的治療?!?/br> 錢云開低笑,他們的隊長啊,心還是不夠硬。這要是雪副隊在,肯定要捏他。 鬧事者中一些真心來求治的人大喜,忙不迭地抬起家人就跟進了醫(yī)療中心。 而蕭末也信守諾言,問過這些人中沒有罪大惡極的人后,全都給予了救治。 * 蕭末要走! 唯一的大治療者要離開京城基地了! 那高階治療者又被計科給逼走了! 沒多久,這個爆炸性的新聞就以光速在京城基地傳開。 周放和計科等人幾乎同時從手下口中聽到這個消息,兩邊都用最快的速度派人去醫(yī)療中心。 周放想要再留蕭末幾天,計科則根本不打算再讓蕭末離開——他同時也聽到了蕭末對他的污蔑,差點被活活氣死!沒當場吐血就已是他神經(jīng)堅韌的證明。 他好不容易才拉攏的民心啊,被蕭末這么一通胡扯,就算他事后再怎么補救,勢必也會失去一半民意。 尤其那蕭末還當著那么多普通民眾的面放出了“有計沒蕭”的狠話。這么一搞,以后他如果不能為基地再找來一個大治療者,恐怕…… 最可恨的是那蕭末根本就無意留在京城,卻故意用他做借口! 計科越想越氣,他不是第一次嘗到被人算計和污蔑的滋味,但都不如這次讓他憋屈! 可惜兩方趕到醫(yī)療中心時,蕭末和他的伙伴們已經(jīng)離開。 “蕭隊長人呢?”幕僚封陽一把推開休息室的門,失聲問道。 “就在里面……”負責保護蕭末的戰(zhàn)士看到空無一人的休息室,半晌說不出話。 “你們?yōu)槭裁床辉诶锩姹Wo?”封陽忍不住斥責看守的戰(zhàn)士。 戰(zhàn)士想要辯駁,又忍住。 倒是周放為幾名戰(zhàn)士說話道:“他們是奉命保護人又不是奉命監(jiān)視人,蕭隊長他們只要說他們需要隱私,戰(zhàn)士們總不能強行進入休息室。” 戰(zhàn)士們感激地看向總統(tǒng)。 封陽跺腳,在休息室里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幾圈,“這里位于地下,除了進來的門,又沒有另外出去的門窗,他們到底是……” 封陽和戰(zhàn)士們忽然齊齊想到什么,一起抬頭看向通氣孔。 封陽遲疑:“這么小的孔洞,不太可能吧?” 一名戰(zhàn)士突然開口:“蕭隊長親自帶了一個小孩進去,我們以為那是病人家屬,或者蕭隊長又心軟救了一個孩子,就沒多問?!?/br> 封陽:“那孩子也不見了?” 戰(zhàn)士:“是,沒見他出來?!?/br> 周放笑著嘆息:“那蕭末和他的拾荒小隊不簡單啊,我猜那孩子恐怕也是他們小隊的人,而且九成也是一名異能者,也許就是土系。你想,以蕭末那樣寶貴的能力,仇鋒既然敢就這么放他出來,肯定是相信他也能安然回去?!?/br> “唉,那位蕭隊長如果是我們京城的人就好了?!狈怅栆矅@氣,隨即又想起什么一樣急問道:“對了!雷兵呢?你們誰看到那位雷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