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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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工阿姨對她的行為有點費解,不過仍是應(yīng)下了。 又看了眼已經(jīng)睡下的外婆,郁齡這才和奚辭輕手輕腳地離開。 去醫(yī)院的停車棚取了那輛摩托后,兩人便離開了醫(yī)院。 兩人先去醫(yī)院附近的酒店取了她的一些換洗衣服后,才開車回家。 路上果然非常安靜,就算是經(jīng)過繁華的街道,除了幾個還在營業(yè)的店外,其他的店基本上已經(jīng)打烊了,昏暗的路燈下,只有風(fēng)聲陣陣入耳。 摩托車沒有回老街,而是停在新街的一家超市前。 “我們?nèi)ベI些日用品?!鞭赊o說道,燈光下,他的臉又有些紅,羞澀的樣子讓超市里的柜臺小妹都忍不住看直了眼。 真是太秀色可餐了,比娛樂圈中的小鮮rou還要讓人流口水。 郁齡嗯了一聲,和他一起進超市。 兩人就像天底下的夫妻一樣,在超市里挑他們需要的東西。除了日用品外,奚辭還買了點米面蔬果之類的東西,他力氣大,扛起一小袋米根本不費力,郁齡則負責(zé)跟在他身邊,需要什么叫他一聲就行了,她只需要站在一旁貌美如花就好。 買好東西,兩人離開超市,過了大概十來分鐘,回到老街的那棟老房子。 老街的街道同樣安靜,家家戶戶都門扉緊閉,燈光從窗口泄出,能聽到電視機的聲音。 奚辭開門讓郁齡先進,然后再將摩托車開進去,停在院子里,接著拒絕了郁齡的幫忙,自己將先前買的東西都扛起來,看得郁齡眉心跳了下。 “真的不用我?guī)兔Γ俊?/br> “不用,并不重?!?/br> 郁齡慢吞吞地應(yīng)了一聲,跟在他身邊,進入這棟于她而言非常陌生的房子,而此刻她卻是以女主人的身份住進來,雖然她并沒有這個意識,但仍是感覺怪怪的。 剛進門,客廳的燈光啪的一聲亮了起來,鸚鵡聒噪的聲音響起:“奚展王,你終于回來了!啊啊,美女,你也來了,你們真的結(jié)婚了?從今以后你就是奚展王的老婆,要住在這里了?” 郁齡看著飛到架子上的那只紫藍金剛鸚鵡,說道:“我想是的?!?/br> 鸚鵡扇了扇翅膀,朝她飛來,繞著她飛了幾圈,才落到架子上,用一種認命的聲音道:“好吧,鳥要接受奚展王結(jié)婚的事情,恭喜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br> “……謝謝。”郁齡依然很有禮貌地說,既管這只是一只鳥。 奚辭將米面等東西先放進廚房,看到客廳里的一幕,有些好笑,倒了一杯果茶遞給她,說道:“先喝點水,等會兒去洗個澡。對了,你餓了么?” “不餓?!?/br> 郁齡喝完水,便根據(jù)奚辭的指示,拿著換洗的衣服到樓上的浴室洗澡了。 聽著樓上傳來的水聲,他的臉龐有些可疑地紅了下,目光移了移,然后和一只紫藍金剛鸚鵡的鳥臉對上。 紫藍金剛鸚鵡鳥膽非常肥地飛到他的肩膀上,清了清喉嚨,說道:“啊啊,奚展王,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你一定不會辜負它的吧?” “閉嘴?!?/br> “你既然想娶她,你一定對她抱有邪惡的目的,你們今晚要交.配么?” “閉嘴?!?/br> “記得戴保險套,鳥記得有一次和你去超市時幫你買了一盒,雖然已經(jīng)過了幾年了,應(yīng)該還能用吧?!?/br> 奚辭有些黑線,懷疑起一只還沒化成人形的鳥妖的智商,“你買這種東西做什么?” 金剛鸚鵡理直氣壯地說:“有備無患嘛,你看,今天不是派上用場了?” “我不需要?!?/br> “表這樣,奚展王,你今晚可以做兩次,一次用保險套,一次不用,就當(dāng)作兩種體驗。” “……” 奚辭不說話了,聽著樓上漸漸變小的水聲,臉更紅了,目光繼續(xù)飄移。 第25章 淅淅瀝瀝的溫水灑在臉上,郁齡伸手抹了一把臉,將花灑關(guān)了,從浴缸中起身,嘩啦啦的水聲不斷。 奚辭家的很多家具擺設(shè)是復(fù)古的多,不過該有的現(xiàn)代電器都有,可以說是將復(fù)古與現(xiàn)代結(jié)合在一起,挺有品味的,不過要維持這樣的精品生活,想必花稍很大吧,和他工作的性質(zhì)并不符。 郁齡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開門出去,踩著拖鞋走到樓梯間,就見樓下客廳里,一人一鳥怪異的模樣。 發(fā)現(xiàn)她,紫藍金剛鸚鵡展翅飛到架子上,看起來有點慌慌張張的,奚辭的臉也有些紅,不過仍是朝她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明亮的燈光下,斯文俊秀,文雅干凈。 郁齡沉默地看著他,突然明白了俞荔有時候?qū)π□rrou的推崇了。 她頓了下,走下樓,坐到沙發(fā)上,不緊不慢地擦頭發(fā)。 “需要我?guī)兔γ??”奚辭問道,不等她回答,已經(jīng)去墻邊的立柜中找出一個吹風(fēng)筒,插上插頭后,走到她身后,幫她吹頭發(fā)了。 郁齡沉默了下,也沒拒絕,坐在那里讓身后的人給她吹頭發(fā)。雖然這種感覺很陌生,但是她想到他們今天已經(jīng)成了合法的夫妻,雖然是一時沖動決定,但如果這個人合適的話,她也會試著經(jīng)營這樁沖動而來的婚姻,努力維持它,不枉自己難得年少輕狂一場,總要不負這樣的年輕沖動。 嘗試著適應(yīng)是第一步。 奚辭將她的頭發(fā)吹得差不多后,關(guān)掉吹風(fēng)筒?!翱梢粤恕!?/br> 郁齡轉(zhuǎn)頭看他,很認真地朝他說了一聲“謝謝”。 大概是她的神色太認真了,剛沐浴出來,臉蛋粉撲撲的,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米色休閑t恤,披散著頭發(fā)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個稚氣的小姑娘,讓他看得心頭發(fā)熱,笑容也深了幾分,聲音清清潤潤的,“不客氣,我喜歡……為你做這種事。” 郁齡顯然被這種一言不合就表白的行為弄得有點木,這人和她以前接觸的男性截然不同,那些人擁有良好的家世、合宜得體的言行舉止,大多數(shù)含蓄內(nèi)斂,特別是在面對女性時,就算有好感,在語言上的表達方式大多是含蓄地暗示,極少會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從第一次見面,這人就從來沒有隱藏過他的想法,他的神情、動作都清清楚楚地表達一個意思:他對她有好感,喜歡她,努力地想要贏取她的好感。 或許也是他清楚地表達出這種喜歡,所以她才會沖動地決定和他結(jié)婚。 給她吹干頭發(fā)后,奚辭也上樓去洗澡了。 郁齡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擺著一壺果茶,味道清淡香甜,果香很濃,她慢慢地喝著,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啪嗒一聲,那只紫藍金剛鸚鵡飛到茶幾上,歪著鳥頭看她。 郁齡回神,問它,“你是奚辭養(yǎng)的?” 金剛鸚鵡晃了晃腦袋,說道:“算是吧,鳥幫奚展王看家,還幫他打掃衛(wèi)生,類似于田螺姑娘一樣的存在,很偉大的?!丙W鵡說著,驕傲地挺了挺胸膛。 郁齡哦了一聲,問道:“那你也像田螺姑娘一樣會做飯了?會做什么菜式?” 金剛鸚鵡僵硬了下,用鳥爪劃了劃桌子,哀聲嘆氣地叫道:“鳥沒辦法做,鳥怕火……不過鳥會去外面給奚展王買早餐,鳥和賣包子的老板娘可熟了,每次買包子她都會多送我一個?!?/br> 郁齡暗忖,如果一只鸚鵡真的會做飯,簡直成精了,幸好不是。 “你為什么叫他奚展王?”郁齡又奇怪地問。 “他就叫奚展王啊?!丙W鵡理所當(dāng)然地說。 “有什么特別的含意么?” 金剛鸚鵡邁著爪子在茶幾上走來走去,好像在組織語言一樣,半晌才道:“因為他是一個山頭的山大王,所以大家都叫他奚展王?!?/br> 郁齡:“……” 有一只聒噪的金剛鸚鵡作伴,根本讓人安靜不起來,直到奚辭洗澡出來,她已經(jīng)和這只叫鸚鸚的紫藍金剛鸚鵡發(fā)展出革命性的友誼了。 “啊啊,奚展王來了,你們該回房一起睡覺了?!苯饎傷W鵡非常體貼地說:“鳥不打擾你們啦?!闭f著,它飛到墻邊掛著的一個巨大的鳥籠里,自己用爪子打開鳥籠的門,走進去后,朝著到一張迷你型的床走去,然后上床躺下睡覺,鳥爪勾起一旁的被子蓋上。 郁齡:“……” 郁齡有點不確定地問奚辭:“鸚鵡睡覺原來也要躺的么?” “……不是,這只是它的特殊愛好罷了?!?/br> 聽到郁齡的話,金剛鸚鵡從籠子里探出腦袋,說道:“美女,你不覺得這樣很上檔次嗎?” 郁齡點點頭,附和道:“挺上檔次的?!焙喼背删恕?/br> 金剛鸚鵡高興得啊啊直叫,然后躺回去睡覺了。 郁齡以前也見過一些愛鳥人士養(yǎng)的鸚鵡,但是沒一只有這只的精怪,十分逗樂。 不過她這種被鸚鵡逗樂的心情在隨著奚辭一起上樓到三樓的一間主臥室前時完全沒了。 兩人站在門口,她瞅著面前穿著睡袍的男人,表情是說不出的平靜,就這么看著他,一雙眼睛黑幽幽的。 青年的臉有些紅,他道:“我們結(jié)婚了?!?/br> “哦?!?/br> “夫妻應(yīng)該一起睡?!?/br> “哦?!?/br> “如果……你不喜歡,我不會強迫你?!?/br> 郁齡嗯了一聲,和他一起進房。 房間很大,裝璜不錯,以暖色調(diào)為主,并不覺悶,倒是和他的性格非常像。 郁齡去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盯著衛(wèi)生間的鏡子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開門出去,來到房間里唯一的床前,俊秀的青年已經(jīng)靠坐著床頭等她了,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姿勢看起來有些隨意,又有點危險。 她繞到床的另一邊,慢慢地坐下,看起來依然很平靜,只是安靜的空間里仿佛多了點什么東西。在今天之前,他們雖然見過幾次面,但是仍可以例為陌生人,甚至連朋友都稱不上,卻不想,晚上他們已經(jīng)成為夫妻。 室內(nèi)的燈光已經(jīng)轉(zhuǎn)為了節(jié)能模式。 昏黃的光線下,他的目光灼灼地落到她身上,強烈得讓人無法忽視。 她頓了下,心里有種古怪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的原因,她總覺得現(xiàn)在的青年和剛才有點不同,先前他是溫和靦腆的,干干凈凈得像個大男孩,但是現(xiàn)在卻給她一種充滿了侵略性的感覺,非常危險。 或許是因為孤男寡女的原因? 空氣中不知何時彌漫著一種花的香味,自然清新,和他身上的味道很像,不過比他身上那種仿佛稀釋過的不同,較為濃烈芬芳,莫名地有點口干舌躁。 “你聞到了么?”她問他,“空氣中有一種花的香味,很濃烈?!?/br> “你討厭么?”他問道,聲音有些低啞。 郁齡搖頭,這味道雖然濃郁,但并不俗艷,反而清冽優(yōu)雅,如同一個隱世貴族,擁有它特有的矜貴華麗,絲絲縷縷地勾動著人的心弦,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甚至是明知被勾引了,依然面帶著微笑任自己沉溺。 一只手撫上她的臉。 她反應(yīng)慢了半拍,抬頭就看到不知什么時候坐到她身邊的男人,側(cè)著身體看她,殷紅優(yōu)美的嘴唇翹起,露出一個魅惑眾生般的笑容,讓人只能注意到他的嘴唇,心情跟著那弧度起伏。 他在她唇角輕輕地烙下一吻。 “奚辭?”郁齡有些遲疑地叫了一聲。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