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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品貴妻在線閱讀 - 第147節(jié)

第147節(jié)

    用過晚飯后,唐敏就去了唐穎的房間。

    “你在做什么?”進門后看到唐穎正在整理衣裳,還都是一些華麗的衣裳,應(yīng)該是往年從京城帶回來的布料做的。

    唐穎看到長姐進來,起身讓她坐下,然后去給她倒了一杯茶。

    “大姐怎么過來了?!?/br>
    “來看看你,順便問問你的事情?!?/br>
    唐穎苦笑:“我的事情算不得什么,他母親不過瞧我是莊戶人家出身,配不上他們罷了?!?/br>
    “那當初知府夫人保媒的時候,她家為何沒有說?”

    “當時大姐深的當今太后的疼愛,如今太后不在了,他們心思也活泛起來了,說起來還是沾了大姐的光?!?/br>
    “你的親事,你的日子,你的夫君和我有什么干系,又不是我替你嫁人,替你過日子?!碧泼粲行o奈,“你喜歡那個男人什么?按理說你們應(yīng)該沒見過幾次面才對?!?/br>
    唐穎咬著唇道:“去年年初他救過我,在燈會上?!?/br>
    “救命之恩不能當做男女之情,若是救你的是個老人家呢?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完全可以自己做主,畢竟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有的人現(xiàn)在對你好,不代表就會對你好一輩子,對方那樣的人家起點本身就高,眼光高自然也是無可厚非?!?/br>
    “他們不過是商戶,你可是公主?!?/br>
    “這也是我,不是你,你以后不能靠著我過日子,若是沒有我,你就是一個莊戶人家的姑娘,我不會對你的未來負責的,這件事還需要你自己考慮清楚,到底是嫁過去還是退親。”

    唐敏的說法讓唐穎心里很不服氣,也生氣,明明是自己的同胞大姐,居然想著和她撇清干系,既然如此,為何還要來詢問她的事情。

    不過她心里也明白,大姐是為了她好,但是這性子可不是一時半刻能改變的了的。

    而且她自小的時候可是很不喜歡大姐,后來終于稍微改觀她卻已經(jīng)出嫁了,這姐妹真正交心的時間并不多。

    “我會考慮清楚的?!彼镏鴲灇恻c點頭。

    唐敏知道這個妹子的性格,不能和她太急躁,否則只會適得其反,說實話她真的很不擅長和這樣的人談話。

    太費勁!

    唐敏見到唐穎的心上人,是在次日的上午。

    對方是帶著大包小包上門的,而且這青年看上去很是干爽利落,氣質(zhì)也很是不錯,也難怪唐穎能對他一見傾心。

    不過她也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去和唐武說話去了。

    “這小伙子還真是不錯,就是家里有些亂糟糟的?!?/br>
    “說到底也是大戶人家,亂點也是可以理解,就是他的母親有些壓人。這穎兒還沒嫁過去呢,就開始想著怎么壓過一頭了。”

    “我倒是瞧著,這個人是個有主見的,應(yīng)該是能護得住唐穎?!碧泼舻f道,這也只是第一印象罷了,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但是很顯然,張氏在小女兒身上投注的心血比她這個長女要多得多,當初她的親事定的那么草率,輪到唐穎她卻幾乎是費勁了心思。

    這得虧的她婚后日子過得舒坦,若是不好呢?她還想著給唐穎尋個什么樣的人家?

    要知道當初她可是抱著過門后,裴錦朝死了她守寡的想法,反正沒有男人又不是活不下去。

    張氏聽唐敏這么說,心里似乎有些松快。

    “敏兒真的這么想的?”張氏問道。

    “只是第一印象罷了,具體怎樣我也不了解?!彼龔膩頉]有對唐武夫婦失望過,畢竟不是她的父母,偶爾的小情緒也不過就是為以前的唐敏不值當罷了。

    具體那男子和唐武說的什么,唐敏不知道,也沒有問,只不過回到房間的時候,她整個人的胃里面都開始翻滾起來,一股惡心沖上喉嚨,讓她整個人都彎下腰,劇烈的嘔吐起來。

    香草一看,這還了得,莫不是吃壞了肚子?

    “少夫人,您稍等,奴婢這就給您去請大夫?!?/br>
    唐敏點點頭,忍著惡心道:“別驚動旁人,仔細著點?!?/br>
    她的月事好些日子沒來了,想必是懷了身孕,避子丸她也有小半年沒吃了,按理說也應(yīng)該差不多。

    讓香蘭扶著她回房歇著,期間還喝了好些水。

    大夫來的快,等到為唐敏診完脈之后,才笑呵呵的道:“恭喜夫人,你已經(jīng)有了兩個月的身孕。脈象平滑有力,說明你腹中的孩子很健康?!?/br>
    香草和香蘭聽到這個好消息,臉上的喜悅都止不住,趕忙上前來道喜。

    唐敏心里也很高興,撫摸著小腹,想著終于是懷上了孩子,不知道這次是否能給她一個寶貝女兒。

    “香草,給大夫包個封紅,好好的送出去?!彼凵裢钢矏偅斑@件事先別說出去?!?/br>
    香草福了福身笑道:“奴婢明白,少夫人放心吧?!?/br>
    這頭香草去送大夫,香蘭則是扶著她小心翼翼的躺下,“少主知道少夫人有了身孕,不知道該多高興呢?!?/br>
    “也不知道現(xiàn)在京城的局勢如何了,希望他不要出事的好?!?/br>
    “少夫人放心吧,有鬼叔跟在少主身邊,少主是絕對不會有事的。”香蘭安慰道,難怪她覺得這些日子少夫人的飲食有些不太好,本以為是一路舟車勞頓,如今看來是因為身懷有孕的關(guān)系。

    本打算將這消息先壓一壓,奈何她這次的孕吐實在是厲害,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

    歷來數(shù)代單傳的裴家,如今兒媳再次有孕,這可是樂壞了裴海強夫婦,為了讓兒媳婦吃的舒坦,在每日的飲食上可是下足了功夫,倒是讓唐穎的親事鬧得糟心的一家人,再次染上了笑意。

    這門親事到底是沒有退成,聽鄒氏的意思是,那男的說什么都不答應(yīng),還說會一輩子對唐穎好,而唐穎得到他的承諾,似乎也是鐵了心要嫁給他。

    唐敏不知道那男子是否能對唐穎從一而終的好,若這是唐穎選擇的路,她是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再說如今大榮朝的男子,但凡是手里有點散碎銀子,府內(nèi)都會有一兩房的妾室,這根本就不值得驚訝,反倒是裴錦朝這樣的,如今高居大學士,卻也依舊潔身自好,身邊只有唐敏一人,才讓人覺得驚訝呢,外界對唐敏的評價其實并不好,無非就是妒婦之類的。

    只是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說,至少裴錦朝愿意,裴海強夫婦也沒有多說什么,這樣的話,別人的閑言碎語和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娘親,這里面有小meimei嗎?”團子得知母親要給他生個小弟弟或者是小meimei,這小家伙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小meimei。

    鄒氏在旁邊抱著孫子,看著兒媳婦的肚子,自從得知她有了身孕,鄒氏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感覺走路都像是在飛一般。

    “團子你喜歡小meimei?”鄒氏心里還是巴望著這一胎能是個孫子,打破數(shù)代單傳的說法。

    “喜歡,娘親,是小meimei嗎?”

    “娘親也不知道,等到年底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彼闼氵@個孩子的生辰大概是在中秋節(jié)后,重陽節(jié)左右吧。

    “那好吧?!眻F子點點頭,然后摸著唐敏還平坦的小腹道:“meimei你要聽話呀,哥哥會很疼你的,以后誰也不能欺負你?!?/br>
    京城的局勢看似穩(wěn)定下來,然而對于裴錦朝的身份還是有很多人懷疑,有懷疑自然就有反對的,只是裴錦朝善于掌控人心,也很有殺伐果敢的勇氣,你敢瞎起哄不要緊,只要你的腦袋夠硬,隨便你,再加上前朝有諸多的中堅一代朝臣,比如周無極,蘇平云等人,后宅也有忠義侯府和長公主府全力支持,那些想鬧騰的人見無法翻起什么浪花,想平息下來卻又不甘心,隨后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暴民的身上。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暴民除了最開始的時候群情激奮,但是很快就平息下來,只因為新帝登基加開恩科,他們也都是有兒有女的,曾經(jīng)家里條件好的自然也供著兒子讀書,如今加開恩科了,而且還親眼看到各地的貪官污吏全部被罷官的罷官,抄家的抄家,只說是他們盤剝百姓,不配做官,還是讓出位置來留給有志青年的好。

    何謂有志青年?可不就是他們的子孫嗎?

    再說,就算不是自己的子孫,以后遇到一位好的官老爺,他們也不用再受著天災(zāi)人禍之苦,而且新帝登基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讓這些流浪在外的災(zāi)民返回故鄉(xiāng),朝廷會給他們下?lián)苜c災(zāi)款,幫著他們重新修建房屋,而且還會給他們調(diào)撥糧種,并且免賦稅三年,這等好事,誰還愿意在外面整日的到處乞討,不回去的全部都是腦子有病。

    曾經(jīng)腐朽糜爛的后宮,如今被重新整頓,皇城內(nèi)的宮婢和內(nèi)監(jiān),瞬間減少了近一半,而新任的太監(jiān)總管則是曾經(jīng)在睿親王府伺候的方平方公公,他的義父則是睿親王府的總管,伺候在睿親王身邊幾十年。

    當初睿親王府滅門,一些個內(nèi)監(jiān)都被重新塞到內(nèi)務(wù)府調(diào)配,不過卻都沒有去到好去處,就好比方平,后來就被調(diào)配到了宮里最苦的浣衣局,在那邊的總管手下謀差事,如今再次被裴錦朝帶在身邊,而且還瞬間提調(diào)成了御前總管,這可是鳥槍換炮,絕對的大翻身。

    雖然世子爺換了模樣,但是那眼神和神態(tài)以及平時的一舉一動,都和曾經(jīng)的世子爺一般無二,方平這才覺得自己是真的回到了曾經(jīng)的日子,伺候起來自然是極其的盡心,什么苦頭都吃了,這點福氣他也就看淡了,能伺候著小主子,比什么都好,不知道干爹泉下有知,是否會瞑目。

    “你們又是來尋朕喝酒?”裴錦朝如今喚回了自己的名字,不過不管換沒換都無所謂,以后不會有人再喊他的名字了。

    他既是裴錦朝,也是劉璟,更是這大榮朝的新皇。

    處理完錢淮安留下的一堆爛攤子,整個朝堂真的是空了大半,而接下來就是開設(shè)恩科了,一時間朝中的文臣忙的是暈頭轉(zhuǎn)向,尤其是讓眾人心里不解的是,新帝居然把錢淮安的次子錢瑾之給調(diào)進宮里來,直接封了一個文淵閣大學士,日后就是教導儲君學問的,更是今年的考官,只是心里嘀咕歸嘀咕,明面上卻也沒有人去尋他的麻煩,畢竟錢瑾之的學問如何,整個盛京誰人不知,如今不通過科舉入仕,而且還是新帝欽點,直入二品,不少人心里還是服氣的,只是讓錢益之擔任大理寺卿,這怎么想怎么滑稽,就錢益之那種酒囊飯袋,哪里會查案?。?/br>
    歷朝歷代,新帝登基,總會是一輪換血大清洗,而新帝自然也不例外,不過這或許是規(guī)模最小的清洗了,除了錢氏一黨被殺的殺,關(guān)的關(guān),其余但凡是真心悔過的,新帝都會給他一條生路,而無關(guān)者則不予追究,就好比錢淮安的兩個兒子,除了錢淮安和長子被斬首,府內(nèi)的家眷均都沒有什么影響,如今錢家依舊還住在他們的府邸,但是錢家的家產(chǎn)卻有近九成被充公,然則就是那一成,也足夠他們好好的過一輩子了。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新帝一上任就免賦稅三年。

    錢瑾之笑道:“這次錢家得以保存,均都是陛下的功勞,臣感激不盡卻也萬分慚愧,聽聞李大人要來尋陛下喝酒,故此臣就不請自來了?!?/br>
    裴錦朝,哦不,是景帝劉璟這段時間偶爾還是會回到宅子里住著,這里有他媳婦的味道,等過幾日安定下來,就讓沈康去把人接回來。

    “他哪里是來尋朕喝酒,不過就是趁著現(xiàn)在朕的脾氣還好,來詢問一下當年的舊事罷了,至于錢家,是你們沒有給朕下殺手的機會和理由,不用客氣?!?/br>
    李朗月早就想問了,只是這些日子以來,他這個新帝上任,忙的焦頭爛額,倒是一點都不比那些主考官和監(jiān)考官輕松多少。

    “前些日子我可是聽無極說過,他們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就我和平云還被你瞞著,你倒是真的能沉得住氣,若是你早說,我們早就和你沆瀣一氣,這天下早就到了你的手里了?!?/br>
    “什么沆瀣一氣?!本暗蹞u頭失笑,果然是個粗人,“你的脾氣太過,早些告訴你指定會被你給宣揚出去,當初錢淮安給劉彥下毒,這消息不就是你傳播出去的?你的嘴可不牢靠?!?/br>
    “……那什么,都是意外,我睡覺說夢話的?!崩罾试鹿Φ?,只是那表情頗為尷尬。

    “所以,為了防止你說夢話把朕的身份給提早揭穿,朕才會繼續(xù)瞞著你?!?/br>
    “真有你的?!?/br>
    因為今日錢瑾之在場,很多的事情理應(yīng)能問,現(xiàn)在卻也不好往深里問了。

    景帝看著眼前的菜色,輕抿一口酒,才對錢瑾之道:“你學問出眾,這是有目共睹的,之后團子就交給你了,他很聰慧,將會是這天下的主子,能早登基就讓他早些,朕也好早些的退位,帶著敏敏去游山玩水。”

    “陛下這才剛登基就想著退位,如今朝局可還是動蕩不安的?!卞X瑾之心里頗為不是滋味,卻知道自己拒絕不得。

    “過幾年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今年團子四歲了,等再過至多十年,這天下也就安定了。”

    當還在荊州府好吃好喝的唐敏接到沈健的消息是,除了最開始的驚訝,倒也沒有意外。

    這似乎在最開始就已經(jīng)是既定的事實了,只因為各地州府官吏動蕩的厲害,很多的州縣甚至連主事的官員都沒有,故而今年的恩科,可以為不知道多少寒門學子創(chuàng)造機會。

    想到回京,她其實心里是很忐忑的,這也就是說,她必須要和公婆坦白了。

    現(xiàn)在不說,抵達盛京的時候他們終究是會知道的。

    三月里春暖花開,氣溫回暖,而唐敏也因為過高的體溫,換上了輕薄的衣裳。

    這天用過早飯之后,唐敏就將裴海強夫婦請到了偏廳。

    “爹娘,有件事我需要在回京之前和你們說清楚。”唐敏看著兩位,想到若是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十幾年之前就已經(jīng)不在了,心里該是多么的難過,不過他們一定會挺過去的,因為現(xiàn)在他們有了一個更好的兒子。

    而裴海強夫妻倆難得見到媳婦這般鄭重的模樣,都覺得她說的事應(yīng)該不小,只是現(xiàn)在她懷著身孕,這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其他的還能有別的什么嗎?

    “爹娘可知道,當今初登基的陛下,他就是表哥。”

    “……”

    面前的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小敏,你說啥?再說一遍。”裴海強覺得自己聽錯了。

    “你們沒有聽錯,現(xiàn)今的陛下就是表哥,你們的兒子裴錦朝。”

    “不可能!”裴海強很直接的搖頭,“這怎么可能,當今陛下的名諱可是劉璟!”

    這種事都已經(jīng)昭告天下了,故而裴海強才知道。

    “是,當今的陛下是劉璟,可也是你們的兒子?!碧泼糇屔磉叺南闾m給兩人沏上茶,“娘可記得十四年前,表哥有一次差點死掉?”

    鄒氏的臉色都已經(jīng)一片慘白,她不是想到了借尸還魂,而是思緒還停留在自己的兒子做了皇帝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