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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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覬覦他裴錦朝的妻子,就連是皇帝,也要讓你脫一層皮,雜碎。 ------題外話------ 兩分鐘跳一次電,我也是服了,今晚折騰到半夜,連晚飯都沒吃。差點上傳不了。我們這樓層的某家,送上電就給你折騰斷電,太可惡。 ☆、第115章:狼狽為jian 次日上朝,兵部和戶部兩部尚書就北境明家軍的糧餉問題,上奏皇帝,言明明年的糧餉尚未有著落,北境四十萬大軍戍邊屯田,卻也不能打空腹之戰(zhàn)。 皇帝隨即命戶部尚書吳克杰籌集糧餉,奈何吳克杰卻明言道,下州府縣稅收大多都無法籌集齊備,很多的州府官員都用罷官威脅。 這個消息,可是讓皇帝的腦門都大了,軍餉籌備不齊,北境就危險,北境一危險,他這皇位就坐不穩(wěn),而且他也不蠢,知道平南王和錢淮安勾結(jié),卻因為沒有證據(jù),不得把平南王如何,再說南境那邊也不太平,如此南北若是兩面夾擊,大榮朝岌岌可危。 下面的州縣長官大多都是錢淮安的門生,別看朝堂上現(xiàn)在錢淮安羽翼被剪除不少,但是下面的人若是聯(lián)合起來,那造成的震蕩比朝中還要巨大,畢竟他們可都是深入在百姓之中,稍微吹風點火,就足以掀起暴動,到時不管是鎮(zhèn)壓與否,對朝廷可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本來,裴錦朝也不打算太逼迫劉彥,到時候就算是朝廷湊不齊,至少還有容家,總歸是餓不到北境明家軍眾將士,壞就壞在這個劉彥太不知道好歹,明明朝堂現(xiàn)在幾乎脫離他的掌控,他居然還有閑情逸致的去撩撥他的媳婦,不折騰你折騰誰? 就這一件事,足夠劉彥頭疼到明年三月里,活該。 之后幾次進宮,唐敏未曾碰到皇帝,一直到臘月二十六,朝廷封筆,唐敏才不再進宮,只待正月初一,再和盛京的命婦一起進宮赴宴即可。 “表哥,你猜咱們今年賺了多少錢?”唐敏看到裴錦朝從外面進來,帶進來一室的寒氣,趕忙將他拉到鼎爐邊坐下,然后把得出來的數(shù)字遞給裴錦朝。 裴錦朝看著上面唐敏獨特的記賬方法,是阿拉伯數(shù)字,這也是跟著唐敏學(xué)的,該開始他看著這些陌生的數(shù)字一點都不懂,不過只是唐敏稍稍教了她小半個時辰,裴錦朝就記在腦子里,這種簡便的數(shù)字可是比他平日里的記賬方式容易太多了,而且也不會看錯。 “十二萬兩?今年怎么這么多?”他們府里現(xiàn)在每年的開銷也不過三千兩,以往每年的收入也不過是五六萬兩,還算上了幾座莊子的收入,這一下子居然翻了倍。 “所以說啊,容公子著實厲害,今年那近一半的收入都是烤鴨店賺的,接下來我看還有什么是能賺錢的,還和他合作。” 把賬本遞給她,裴錦朝脫掉鞋襪,外面積雪太厚,走幾步鞋襪就會浸濕,耽擱久了會起凍瘡。 “他自小就對生意很有頭腦,你看上什么行業(yè)就和他商量著,只要是他點頭了,那就是穩(wěn)賺不賠的?!?/br> “表哥倒是不介意我和容公子接觸?!彼D(zhuǎn)身走回書桌后面坐下,陸府的錢已經(jīng)派郭毅送過去了,今年和去年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畢竟酒樓每年都有新開的,每年也都有倒閉的,哪怕是飯菜再好吃,也不能保證每年都賺那么多的錢,再好吃的東西也總有膩味的時候,所以做什么都是需要創(chuàng)新的。 飯菜她會做的種類雖然不少,但是真正能上得了餐桌的卻也不見的就比那些大廚厲害,還是需要他們自己創(chuàng)新才可以,故而唐敏也在酒樓設(shè)立了“創(chuàng)新獎”,每研究出一道新菜色,并且顧客的反應(yīng)良好,都會得到二十兩銀子的獎勵。 哪怕你每年只尋摸出一道菜,這二十兩也是你白拿的,何樂而不為。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碧泼糇屜阌叭ソo裴錦朝準備新的鞋襪。 在屋子里還好,走出去就覺得陰冷刺骨,前些日連降大雪,外面早已經(jīng)堆積了厚厚的一層,接連幾日的太陽都沒有多少融化的跡象,聽聞今年北方壓垮了不少的民房,災(zāi)情雖然不見得多么的嚴重,卻也比往年要難過不少。 裴錦朝的身子骨比不得尋常的強壯男子,故而每年的冬天唐敏都格外的注意,每日里的暖湯都是必不可少的,而孫老也是隔三差五的就會來主動診脈,若非府里有孫老,裴錦朝的冬天指不定比太后好過不到哪里去。 各路藩王都已經(jīng)陸續(xù)抵達京城,此時的盛京看似是一潭平靜的水,但是下面卻已經(jīng)沸騰起來,一切只需要到達沸點,就會爆發(fā)出來。 “年底京城恐怕會有些亂,這些日子你就別出門了。” 唐敏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藩王都進京了?這個倒是沒什么,我和那些王妃也不熟悉,而且快要過年了,她們估計整理落腳的地方之后,也沒有時間設(shè)宴。再說了,你當我是什么香餑餑不成,誰都要邀請?!?/br> “敏敏是美玉!”裴錦朝換好鞋襪,去內(nèi)室洗了洗手,然后回來坐在書桌后開始寫信,“今年的稅收連往年的一半都沒有,江北那邊風調(diào)雨順,按理是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狀況的,我懷疑是錢淮安把那一部分稅收據(jù)為己有了?!?/br> “他的膽子居然這么大?”唐敏愕然,公然貪墨,而且這數(shù)量可不是區(qū)區(qū)的幾萬兩甚至百萬兩,據(jù)裴錦朝以前說的,大榮朝每年的稅收合計約有六千萬兩,這絕對是一筆龐大的財富了。 “起事總是需要銀子的,就算這些年錢淮安再如何的大肆斂財,少了銀子也是不可能的,平南王可不是個善茬,若是沒有足夠的好處,他怎么可能幫著錢淮安謀反,成功了他也做不成皇帝,但是失敗了那可就是誅九族的?!?/br> 唐敏點點頭,輕聲道:“太后心里估計也是進退兩難,親弟弟要奪自己兒子的地位和權(quán)利,而這個親弟弟還是被她給親手扶植起來的,這種心情也是痛苦了,而且也可惜了錢家的二公子,表哥若是有可能,會放他一條生路嗎?” “你當我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成?”裴錦朝輕笑,“這件事還是要看錢瑾之的選擇,他很聰明,雖然無心朝政,卻依舊深得錢淮安的疼愛,否則的話他怎么可能過上這般閑適的日子?!?/br> “難道錢淮安若是謀逆成功,還會把那位子傳給錢瑾之不成?” “這倒不會!”裴錦朝搖頭,“錢涵之和他的父親一樣,都是有野心的,錢淮安心里也清楚長子的心性,若是把那位置傳給錢瑾之,恐怕將會是錢家的劫難?!?/br> “所以說不管是不是帝王之家,只要是為了那個位子,兄弟相殘,父子反目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是吧?” “嗯!”他點點頭笑道:“不過也是有意外的,我只是想奪回本來就屬于自己的東西罷了,父子反目是不可能的?!?/br> 唐敏“噗呲”笑道:“是呀,你恨不得你兒子現(xiàn)在就長大,也省的你背負那份責任,有你這么折騰自己的兒子的么?!?/br> “也就你想著登基是折騰,若是別人也是這么想的,這天下就太平了?!?/br> 唐敏擱下筆,伸了一個懶腰,這一年的賬目可算是看完了,“我們那邊的一位領(lǐng)導(dǎo)人說過,想賺錢就別當官,他上位之后,罷免了不知道多少貪官污吏,每一個都可以稱之為大老虎,那些貪官極其的貪婪,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卻大肆斂財,我們那邊是選舉制度,每五年一屆,可以連任兩屆,總共十年?!?/br> “所以你說世襲制有問題?”裴錦朝笑道。 “也沒說就有問題,我對這種事情又不懂?!碧泼魦舌恋牡闪怂谎?,“只是我知道,若是想萬代永昌,就需要以民為本,只是朝代更迭是定數(shù),除了時間沒有什么是不變的?!?/br> “那咱們能多讓百姓過一天的好日子就要努力一天才行?!?/br> “……嗯,我相信表哥沒問題的。” 今年進京的藩王很是整齊,以往沒有進京的,在今年似乎都來了,而且他們抵達盛京之后,都先后去了萬佛寺去探望了靜德大師。 除前年因嘉州府水患被問罪的譽王,齊王劉凌,梁王劉英,襄王劉震,洛王劉瑜等全部都在幾日前抵達盛京,而平南王也帶著王妃和子女來到盛京,直接毫無顧忌的住進了左相府。 皇帝如何的生氣,很多人心里都明白,但是這件事沒有外人說話的份,雖然平南王的身份敏感,但是他們卻是親家,住在左相府也是無可厚非的。 平南王今年四十出頭,比錢淮安要小十歲左右,但是或許因為常年習(xí)武的關(guān)系,兩人站在一起有種父子的感覺。 蕭克個子比錢淮安要高出半個頭,長得很是高大,看上起很強壯卻不會顯得魁梧,細長的眸子挑起,無時無刻不有種風流的韻味流轉(zhuǎn),唇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容,帶著一種惑人的吸引力,就算是模樣比不得盛京的兩大俊美公子,但是那一身歲月沉淀下來的氣質(zhì),卻遠非年輕人可以比的。 而平南王妃也是一位很柔媚的中年女子,看著丈夫的時候情意綿綿,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非常的恩愛。 錢錦繡已經(jīng)兩年多沒有回來,此時回到京城還帶著一對可愛的女兒,而且此時腹中還懷著一個。 雖然頭胎是兩個女兒,但是因為雙生子很少見,依舊是得到了平南王夫婦的疼愛,而且看錢錦繡的模樣,似乎是和丈夫的關(guān)系很好,這也讓錢夫人放下心來。 “娘,既然我回來了,咱們府里可在年前設(shè)宴?”錢錦繡笑著問道。 “年前已經(jīng)很緊湊了,而且太后的身子不好,此時設(shè)宴著實不妥,等年后再說吧?!卞X夫人搖搖頭拒絕,“如今各路藩王都已經(jīng)進京,誰的府里都很是忙碌,年下各府更是年禮不斷,也沒有時間,而且你也知道,一般在臘月里各府很少有籌備宴席的?!?/br> “我知道,只是離開京城這么久,心里也有些想念好友,卻忽略了時間?!?/br> “無妨,年后在設(shè)宴也不遲?!卞X夫人安慰道,“你回來,你的那些小姐妹應(yīng)該會很高興的,只是有的人已經(jīng)出嫁了?!?/br> “嗯,我都知道了,在云南的時候就收到了她們的請柬,只是因為孩子太小我無法脫身,也只是派人送去了賀禮,正月里她們應(yīng)該都會回來,就可以見到了?!卞X錦繡并不太在意,“這次進京,父王似乎有意要給武陽選一夫婿,畢竟她今年都十七歲了,在云南的那些名門公子都被她拒絕了?!?/br> 錢夫人聽聞,想到那位有些嬌氣的武陽郡主,心里雖然有些不喜,卻也礙著是親家母的女兒,只能生生的忍著。 “京城里的出色公子也大多都已經(jīng)定親,難道她想從今年的科舉新貴里面挑選?” 錢錦繡低頭斂眉,看著自己還沒有隆起的小腹,笑道:“她很早就看上了上屆的新科狀元,這兩年一直都沒有死心?!?/br> 錢夫人頓時皺起了眉頭,“裴大人是朝廷新貴這是不假,但是他卻已經(jīng)有了端慧公主,而且如今膝下還有一個兒子,喜歡又如何,難不成還要做妾?!?/br> “她那么驕傲,怎么可能給別人做妾,再說裴錦朝就算如今是二品大員,可是也沒有背景,若是沒有父親,他現(xiàn)在依舊是個翰林院的編纂,假如武陽真的堅持,公公婆婆舍不得她受委屈的,到時候恐怕就算是那位公主,也無法阻擋武陽嫁入裴家的趨勢?!?/br> 女兒的話讓錢夫人心里非常的不舒坦,他們和平南王是兒女親家,如今來到京城住在相府,居然還不懂得收斂,居然想讓裴大人停妻另娶。 自家丈夫是什么心思,錢夫人如何不知道,正因為知道才明白老爺?shù)拇蛩悖缃耠m然朝中大部分的官員都依附錢家,但是真正的有才之士卻少的可憐,若非裴錦朝真的有真才實學(xué),就他那樣的出身,哪怕是三元及第,老爺也不會如此的厚待,短短幾年的時間,就從六品的翰林院編纂,升為二品的翰林院大學(xué)士,這升官的速度也當真是大榮朝的獨一份了。 整個盛京城誰不知道裴大人愛妻如命,府中除了正妻,連個通房都沒有,可見其夫妻的情分,如今那平南王居然還想讓人停妻另娶?當真是太過霸道。 不過現(xiàn)在這也是女兒的一面之詞,具體的事情還是要和老爺商量一下。 其實一個翰林院大學(xué)士哪里比得上雄霸云南的平南王府來的重要,錢夫人也是可以預(yù)見的。 看來那位端慧公主的日子要難過了。 這邊的打算,唐敏自然不知道,再說就算是知道了,若是平南王敢在背后搞鬼,在這京城,他帶的那點親兵,還能抵擋得住睿親王府的死士不成? 不聽話就揍他,揍到他不敢來為止。 夜色如墨,蕭琳坐在暖閣內(nèi)的錦榻上,正在和一位頗具瀟灑的公子下棋。 “大哥,明天咱們出去逛逛京城吧?!?/br> 這位男子正是錢錦繡的夫君,平南王府的世子爺蕭震霆。 “有什么可逛的,來之前爹娘不是叮囑你,別去外面亂走的嘛。” “待在相府也無趣,而且我又不是見不得人,為何不能出去走動,大哥自從有了大嫂都不疼我了?!?/br> 蕭震霆看著meimei寵溺笑道:“怎么就不疼你了,琳琳,你今年也十七歲了,還準備蹉跎到什么時候?!?/br> “這不是來到盛京了嘛,大哥沒見過裴錦朝,自然不知道為何我對他念念不忘,這才幾年的時間,就接連升官,若是他真的無能,相爺也不會對他青眼有加,他的妻子雖然是公主,卻也是因為那模樣才讓陛下和太后另眼相看,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村婦罷了,我哪里比不得她了?!?/br> “琳琳,裴錦朝就算再好,也已經(jīng)娶妻生子,而你的身份豈是他能配得上的,盛京的名門公子眾多,總會有讓你看得上眼的?!?/br> 蕭琳冷哼道:“我知道他配不上我,但是我就是不能讓唐敏好過,當年我來京城,她可是對我趾高氣昂的,我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裴錦朝我要定了?!?/br> “你呀,就是這么任性,不過這里畢竟不是云南,莫要做的太過分?!?/br> “知道了,那咱們明天出去走走吧?!笔捔瞻哑遄与S意往棋盤上一放,笑道:“大哥,你回房吧,我要休息了,明天別耽擱了?!?/br> “好,我這就走?!?/br> 年三十晚上,是皇帝的家宴,諸路藩王都攜妻帶子出席,而正月初一,則是皇帝宴請群臣的日子。 一大早,唐敏就把團子交給了鄒氏,細細叮囑道:“娘,今日我怕人多,就不帶團子進宮了,免得發(fā)生什么意外?!?/br> 鄒氏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能發(fā)生什么,但是孫子在家里陪著他們,這可是好事,而且那皇宮,還是能少去就少去,也不是什么清靜的地方。 “行,你們放心的去吧,今日宮里指不定有多少人呢,團子就在家里我照顧,別擔心?!?/br> “好,那我們走了?!?/br> 馬車一路晃晃悠悠來到皇宮門前,時間還早,但是這里依然是車流涌動,車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唐敏下車后,就看到馮明玉她們正聚在一起,和裴錦朝說了一聲,兩人就走過去,剛以上前,唐敏就被馮明玉拉走,而裴錦朝則是和周無極等人一起往皇宮內(nèi)走去。 “瞧見了沒有,那位就是平南王蕭克?!比萸飲葘μ泼襞伺掳?。 唐敏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到和錢淮安走在一起的男子,身姿挺拔,氣質(zhì)狂傲,就連笑聲都比別的人要大幾分,但是不可否認,這個男人年輕的時候必定很是俊美,如今雖然上了年紀,那眉眼透出來的味道依舊如同醇厚的美酒一般,讓人沉醉。 當然她可是例外,這種男人絕對不是好駕馭的,錢淮安妄圖用一個女兒換取平南王的襄助,這怎么想都是錢淮安占便宜,很顯然蕭克絕對也不是個笨的,只是為何終究還是同意了? 或者是兩人暗中達成了什么一致的目的也猶未可知。 蕭克察覺到很多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眼角的余光打量一番,然后也略過了唐敏,等看到女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眸子燃燒著火焰,正看著一位女子。 那女子的側(cè)面很朦朧,不是距離遠,而是一種美,霧蒙蒙的美,看不真切卻讓人想要靠近的美。 蕭克自認一生見到的女人多不勝數(shù),就算是平南王府內(nèi)現(xiàn)在也有三五個和她這般年紀的貌美女子,他偶爾閑情逸致也會去寵幸她們,但是有的只是享用過三五次就會索然無味,莫說名字,連長相都會記不得。 這個女子卻著實有些不同。 他的王妃是云南府的大家閨秀,賢良淑德,這二十多年來為他打理后宅,兢兢業(yè)業(yè),而府中的幾個美貌的妾室也是她為自己納的,對這位王妃他可是很滿意的,守規(guī)矩懂進退,他可以放心的在外打仗。 若說有多少愛意,估計也就只有這位驍勇善戰(zhàn)的王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