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竇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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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很美好,可現(xiàn)實卻很無奈。 以章邦有和黃氏一向的作風(fēng),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會下地勞作呢。 章如玉把兩人推出了家門,可剛來到院門外,章邦有就跳起了腳,指著章如玉怒罵起來。 “死丫頭,真當(dāng)老子沒脾氣是吧,?。縿e以為今天我對你好點,你就分不清誰是老子了,讓我下地干活,別做夢了,老子像是下地的人嗎?要去你去,別來找我,給我讓開,老子這一天跑來跑去累得很了,要好好的歇歇。” 章邦有一把推向章如玉,看她一動不動,更加的火大了。 “你個賤人,讓開,別讓我動粗啊?!闭掳钣猩珔杻?nèi)荏的樣子,明顯的有些虛,他還記得今天章如玉在鎮(zhèn)子上大發(fā)神威的樣子,生怕她對他也一樣下狠手。 章如玉些時的確在心中考慮,要不要動手,只是這個想法,很快就放棄了,身邊有一個破系統(tǒng)在時刻的監(jiān)視著她,她連想法都不敢多有。 “就是,小妹兒,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的天時,都快黑了,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行不,先做晚飯好不好?我和你爹這一天又累又餓的,可沒力氣干活了,走,咱回家吧,啊?!?/br> 黃氏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拉了章如玉的手,就要往院子里走。 同時她還不忘給身邊的章邦有使眼色,示意他一起幫忙,將章如玉架回家。 只是章邦有對章如玉的身手有顧忌,別說架上她,就是眼神都要躲著她的,自然一動不動。 就在章如玉快要爆發(fā)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三人的對峙。 “你們一家三口這是要出門?天都快黑了,不好好在家里呆著,又要鬧什么妖蛾子呢,全都跟我進(jìn)來?!?/br> 章邦年的突然出現(xiàn),讓章邦年和黃氏明顯的松了口氣。 兩人高興的叫了聲“大哥來了”露出一臉的喜色,讓章如玉不得不回頭看了看這位童生大伯。 “都進(jìn)來,我有事說?!闭掳钅旯烙嬍亲飨壬臅r間久了,身上的氣勢還挺足,看了章如玉一家三口一眼,雙手背在背后,率先進(jìn)了三院的小院。 章邦有和黃氏也不怕章如玉了,兩口子高高興興的跟在章邦年的身后走了,徒留下章如玉一個人站在院門外生悶氣。 “如玉,發(fā)什么愣啊,快進(jìn)來?!比齻€大人站到院中,章邦年狠瞪了兄弟一眼,又看了看門外的侄女,揚(yáng)聲叫了一聲。 章如玉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后,答了一聲“來了”才轉(zhuǎn)身進(jìn)了院子。 這位大伯在記憶中,對原主不錯,再加上他為人還算精明,為了不讓自己掉馬甲,章如玉覺得還是應(yīng)該給他這個面子。 一進(jìn)院子,章邦年就示意章如玉把院門關(guān)上,她聽話的關(guān)上院門,越發(fā)好奇他今天來的目的。 “老三,給我跪下。”章如玉剛剛把兩扇大門給關(guān)上,章邦年的暴呵聲就從身后傳來。 章如玉很是吃驚,回頭看著章邦有老老實實在跪在章邦年的面前,心情瞬間好得爆棚。 章邦有卻不知道章如玉的心情,也沒時間管,此時他正委屈的仰頭看著大哥“大哥,我沒干什么???” “沒干什么?我怎么聽說,你又把如玉給當(dāng)賭注了,你這是要翻天了是吧?爹怎么說的?你怎么答應(yīng)爹的?你這樣明知故犯,是不是想讓爹再對你執(zhí)行家法?!?/br> 章邦年聲聲的斥罵,讓章邦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讓章如玉看得兩眼直冒星星。 原主的記憶里可章邦有一向是高大的,兇惡的,章如玉雖然不怕他,可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會有力不從心之感。 畢竟現(xiàn)在的社會大環(huán)境下,章邦有在面對她的時候,有天然的優(yōu)勢,誰讓他是爹,她是女兒呢。 像她今天在鎮(zhèn)上的行為,雖然面上好似暫時壓制住了他,讓他為她掏錢買了藥,但她也沒得到什么好。 就憑當(dāng)時老大夫最后的那句不輕不重的話,她就知道,老大夫其實是在隱晦的提點她。 也是因為有這個顧忌,剛才在面對章邦有那無賴式的反抗時,她才會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過現(xiàn)在好了,知道章邦有心里也還有三綱五常,那就好辦了。 “別啊,大哥,我又沒犯錯,你可不能讓爹又打我,再說了,這死丫頭在這里站得好好的,那里被我當(dāng)賭注了?這明顯是有人見不得我好,在造謠。而且我也沒有賭錢啊,今天一天,我可沒進(jìn)賭場,你和爹要不信,可以去鎮(zhèn)上問問,再不行,你去問二哥,我今天可是在他有里吃的午飯,吃完飯還在他那里歇了個晌呢。哥,你是我親哥,你可不能聽別人糊說,冤枉我?!?/br> 章邦有說著雙膝挪動,人已經(jīng)來到了章邦年的面前,一把抱住章邦年有雙腿,“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一邊哭還一邊大叫著“冤枉啊……”那聲音,那表情,堪比竇娥,看得章如玉整個人直發(fā)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行了,閉嘴,嚎什么嚎,你什么德性,你自己清楚,干沒干,我也不會去查,只一點,你給我記住了,你做天做地,爹和我都不管,但你不能打如玉的主意,她是我們老章家的閨女,可不是你一個人的閨女,要是你敢把她當(dāng)賭注,輸了,讓她淪落到不好的地方,爹和我都不會放過你,你也別想再當(dāng)章家人,這是底線,你要記住了?!?/br> 章邦年明顯比章如玉面對章邦有更有絕斷,他一把推開抱他大腿的章邦有,后退兩步,厲聲把自己這一趟的目的說了一遍,然后就朝著章如玉走了過來。 “如玉,有事去家里找我和爺爺,我們會為你做主的,別怕,你是好姑娘,多去家里和你大姐一起做做針線,看看書,一切都有爺爺和大伯在呢,別怕?!?/br> 章邦年輕聲的安慰著章如玉,來時有多著急,現(xiàn)在就有多輕松。 特別是他之前在看到章如玉好好的站在院門口時,章邦年才松了那口氣。 章家出了章邦有這個不孝子孫,做為大哥,他自覺有愧,特別是在面對章如玉的時候,更覺得對不起她,想要補(bǔ)償她,可她從小就不和人親近,特別是老宅的人。 這讓他在面對她的時候,總會顯得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