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拼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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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耀剛剛從狄府出來,系統(tǒng)聲兒響起,“嘟,宿主完成疏遠(yuǎn)賢臣的昏君行為,昏君值 60,總分:970” 他已是心中有數(shù),原來疏遠(yuǎn)賢臣的判斷依據(jù),和宿主的真實意圖無關(guān),只和官位大小有關(guān)。給賢臣貶官則加分,反之,給賢臣升官則罰分。 楊耀立刻上了馬車,風(fēng)馳電掣似的趕回了鳳還巢。 他剛進(jìn)鳳還巢大門,之前的侍者見他竟從門外進(jìn)來,也不知他什么時候出去的,忙上來問道,“這位,公公,你不是在花房內(nèi)以身侍奉主人?怎么又外出了?!” 楊耀見他一再前來糾纏,倒不是真的對楊耀一行人起了疑心,而是自帶八卦屬性,純屬吃飽了撐的。 楊耀出門已有近一個時辰,估計上官婉兒早等得不耐煩,沒工夫和他閑扯。再加上今日忍這個八卦男很久了,必須要爆發(fā)了,“你才是公公,你全家都是公公!” 他見侍者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正要發(fā)怒,又繼續(xù)道,“我家主人最討厭聽到公公兩個字,有些事兒不該你知道的,你知道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侍者聽了頭皮一陣陣發(fā)麻,他不過是個跑腿的,哪里敢惹這些宮里的閑事,嚇得連忙住口。 楊耀就是故意繼續(xù)他保守秘密,不要將今日之事鬧得沸沸揚揚,萬一有個疏漏,被虎媽知曉了呢?小心駛得萬年船?。?/br> 侍者不敢再八卦,連連點頭應(yīng)了。 楊耀走出了兩步,見侍者還站著不走,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又問道,“你還有事?!” “沒,沒!” 侍者搖頭搖得巴郎鼓似的,楊耀又道,“如果沒什么rou事,就一邊**去!” 待侍者忙不迭的逃開了,楊耀這才大搖大擺的回了院子。在幾個歌姬的注視下,又從木窗翻進(jìn)了花房。 波斯胡姬在花房里已陸陸續(xù)續(xù)的浪叫了一個時辰,早已口渴難忍,不斷的喝著水。 楊耀沖王德低聲問道,“昭儀沒起疑心?!” 王德低聲道,“我一直在花房偷窺著昭儀,她在小亭里看書,沒出過小亭?!?/br> 楊耀揮了揮手,令波斯胡姬停止了叫聲,將玉扳指擱在了胡姬的手中,沉聲道,“這個是你的了,今日之事,你什么沒聽見,什么沒看見,絕不能泄露半個字給他人,否則......你懂了?!” 波斯胡姬收了玉扳指,連連點頭,“貴寬心,我們鳳還巢有規(guī)矩,絕不泄露貴的秘密?!?/br> 待波斯胡姬出了門,花房之外突然想起了一陣喧嘩聲。 楊耀順著紗窗的縫隙往外望去,竟然是有人在調(diào)戲小亭里的上官婉兒。來人個三十歲的錦衣人,帶了幾個仆從。 楊耀見了是怒火中燒,上官婉兒是他的昭儀,兩人之間雖然也水火不容。但,他的女人,只能他來欺負(fù),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來調(diào)戲? 王德偷偷望了望,低聲道,“圣上,從未在朝堂上見過此人?!?/br> 既然王德從未見過,應(yīng)該不是宮里的人,也不是朝堂的大官,想必是個什么有幾個臭錢就不知姓甚名誰的富二代了吧! 楊耀開了房門,大步上前,重重的推開了錦衣人,將上官婉兒拉到了身后。 他上下打量著錦衣人,一邊佩劍,一邊系了個折扇。佩劍乃是大唐男兒的普遍裝束也就罷了,寒冬臘月的,帶個折扇出門是什么鬼,不裝逼要死???! 錦衣人冷冷的注視著前來挑事的楊耀,怒道,“你敢來管本少爺?shù)拈e事,知不知本少爺?shù)淖鏍敔斒钦l?!” 楊耀聽了是暗笑不止,他只聽過紈绔子弟喜歡拼爹的,這位一來就要拼爺,倒是從所未見的奇葩一個。和朕拼爺?朕的祖爺爺是太宗皇帝,千古一帝,你拼個雞毛撣子?。?/br> 楊耀嘿嘿一笑,隨口調(diào)侃道,“難道你祖爺是李剛?!” 錦衣人冷冷的道,“我祖爺是姓李,不過不是李剛,是英國公李績!” 英國公李績?! 楊耀暗想,李績就是徐世績,隋唐演義里的徐茂公。之前的戰(zhàn)功赫赫就不說了,李績乃是軍中大佬,因在老爸、虎媽與長孫無忌、褚遂良的政治斗爭里站到了老爸、虎媽一邊,所以高宗一朝,李家是榮寵有加。 楊耀斜斜的瞧著這個活了三十歲還愣頭青在外搞事的紈绔敗家子,緩緩的問道,“閣下是?!” 錦衣人朗聲道,“你小爺我是李敬猷,識相的快滾!” 李績雖然已過世十余年,但李家在軍中的威望還是不容小視。楊耀這次是私自出宮,也不想挑事,摟著上官婉兒的纖腰,“婉兒,走吧!王德,這里交給你了?!?/br> 上官婉兒突然被他摟上了,本想掙扎開,但在眾目睽睽下,不讓楊耀摟著脫身,難道還想繼續(xù)和李敬猷糾纏?只能隱忍著由他一雙咸豬手占便宜了。 李敬猷還想搞事,卻被王德攔了下來,偷偷掏出了宮里內(nèi)侍省的銅符在李敬猷面前晃了晃,“睜大你的狗眼看一看,這是什么?!” 李敬猷仔仔細(xì)細(xì)看了銅符,他認(rèn)不出這個銅符是什么,但卻能認(rèn)識銅符上的三個字,‘內(nèi)侍省’。內(nèi)侍省是皇帝、太后的私人秘書機構(gòu),雖然官不大,卻是離天三尺的人物。 他被色欲沖昏了的頭腦立馬清醒了大半,渾身一陣陣的發(fā)涼,話也不敢再多說,灰溜溜的從后院逃走了。 楊耀、上官婉兒上了馬車,王德則交代馬夫在馬車?yán)锇卜帕艘粋€生了火的小銅爐,供二人取暖。 上官婉兒在小亭里等了一個時辰,臉蛋兒、手兒早已凍得通紅。楊耀見了也是暗暗心疼,將小銅爐提到了她面前,“婉兒,來!” 上官婉兒被他扔在小亭里聽了一個時辰的浪叫,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對她也是不斷的行注目禮,令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更有甚者,還來了個李敬猷將她誤認(rèn)為鳳還巢的歌姬,上前來挑逗。 今日她是丟人丟到家了,一切的一切,全是因楊耀!她恨不得掐死這個昏君! 上官婉兒越想越氣,伸腳將銅爐給踢翻了,散落的炭火直接落在了楊耀的腳背上,疼得他一下跳了起來。 腳背火辣辣的疼痛,楊耀一片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怒道,“婉兒,之前遇上李敬猷,是朕給你解圍。朕又好心給你取暖,卻是東郭先生遇上了狼!” 上官婉兒怒視著他道,“誰稀罕昏......的好心!若不是圣上帶我去那種亂七八糟的青樓,能遇上李敬猷?從未見過像圣上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荒yin到不知廉恥為何物的昏......真不知先皇、太后為什么要廢了太子李賢,立......我不想說了?!?/br> 她連臣也忘了稱,而是直接用上了我,可見是真的動怒了。 楊耀一再示好卻被她一再的拒之千里,眼下更是拿他和廢太子李賢相比,直言他不如廢太子李賢,這直接觸犯了楊耀的尊嚴(yán)和底線。 他這些日子對上官婉兒的積怨一下就徹底的爆發(fā),重重的拍了拍馬車廂,大喝道,“王德,停車,離馬車遠(yuǎn)些守著,我有私人恩怨要處理!” 王德見二人在馬車?yán)锞统臭[上了,更是從未見圣上發(fā)過這么大的火氣,嚇得連忙令馬夫在天津河邊的偏僻處停了車,和馬夫離了馬車至少有十丈遠(yuǎn)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