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找個背黑鍋的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性癖(簡)(微NTR)、二手童話、聽說我是渣攻[快穿]、農(nóng)女如玉、德之我命 (高干 1V1 H)、隔壁住著小鮮rou、覬覦(1v1)、我什么時候成圣了、寵嬌顏、拯救瑪麗蘇女配
正在楊耀對著銅鏡陷入沉思時,“啪”的聲兒響起,驚得他抬頭一看,是滿臉怒容的韋香兒將梳妝盒給掃落在地,什么金釵玉簪、胭脂水粉散落了一地。 這個狼妻又在搞事了! 楊耀之前在貞觀殿一直在暗中觀察韋香兒,她自李治在遺詔里添加了令虎媽輔政的條款后,不滿之情就全寫在了臉上。 韋香兒惱怒的原因,楊耀非常清楚,其中牽涉到后宮的權(quán)力歸屬問題。按照常理,老皇帝去世后,太后就該去后宮頤養(yǎng)天年,后宮之權(quán)便落在皇后的手中。 韋香兒好不容易熬到了老皇帝殯天,新皇帝登基,后宮本來該是她的自留地,卻被武則天這個太后來分她的一杯羹,當(dāng)然十分惱火。 看來婆媳關(guān)系自古以來就是剪不斷理還亂。尤其這一對,一個是虎媽,一個是狼妻,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還涉及到內(nèi)廷的權(quán)力歸屬。 也是她二人身居高位,縱然要斗也要斗得有技術(shù)含量。換成百姓人家,估計直接撕破臉,當(dāng)著街坊就開罵了! 但韋香兒不滿歸不滿,但在虎媽yin威之下,連楊耀都只能當(dāng)扮豬吃虎,她竟敢在虎媽面前擺臭臉,簡直是皇帝不急皇后急,不知死字怎么寫的。 韋香兒見楊耀一直不吭聲,只顧著對著鏡子發(fā)神,這么沒心沒肺的太子簡直是徹底沒救了,怒氣沖沖的道,“太子,天后不回后宮去呆著,憑什么垂簾輔政?!你為什么不立刻向爺爺駁斥,就和啞了一樣,聽之任之?!?/br> 東宮之內(nèi)必有虎媽的眼線,楊耀哪里敢接話,只能在心里暗罵,這個女人還真是胸大無腦,這么大吵大鬧,不是在找死?! 韋香兒見他默不作聲,繼續(xù)呵斥道,“我看你就是魂兒被那個sao狐貍給勾去了,才會聽之任之?!?/br> “誰是sao狐貍?還能找出比你這sao娘們還sao的?連他奶奶的廚子都能下得去口?!?/br> 楊耀暗暗嘀咕著,幾乎想要令她去冷宮閉門思過,省得再惹出亂子。但轉(zhuǎn)念一想,他現(xiàn)在要扮豬吃虎,韋香兒這種驕橫跋扈的女人,是最適合當(dāng)黑鍋俠,完成驕奢浪費昏君行為的人選。 還有,韋香兒一口一個的sao狐貍,到底是誰???!難道是云珠,一個宮女至于令韋香兒這么失態(tài)? 楊耀佯作愕然的望著她道理,“香兒,誰是sao狐貍?!” 韋香兒直沖沖的喝罵道,“太子裝什么?還不是上官婉兒那個sao狐貍!身為爺爺后宮的才人,不知安守本分,勾引了廢太子,又來勾引現(xiàn)太子。我看她和你眉來眼去,暗送秋波,該不是早弄床榻上去了吧!天后之前就是先帝的才人,在先帝的病榻前勾搭的爺爺,上官這個sao狐貍是倒是有樣學(xué)樣?!?/br> 武則天將上官婉兒從掖庭釋放的時候,為了留她在宮中,便封了她一個才人的封號方便行事,上官婉兒這個才人估計和李治也沒什么rou體關(guān)系。但上官婉兒和廢太子李賢的緋聞,歷史上倒是傳得像模像樣。如今連韋香兒都公然這么叫嚷,看來真的是無風(fēng)不起浪。 或許兩人真是有一腿?! 在楊耀看來,韋香兒這么大叫大嚷,連虎媽、上官婉兒都罵在內(nèi),情緒幾近失控,就是醋壇子打翻了。李顯再窩囊,再無能,畢竟是大唐皇帝,必須由她一人來掌控,李顯敢去招蜂引蝶,想都別想! 楊耀和上官婉兒就看了一眼,而且上官婉兒還一副厭惡的神色,他真的是冤枉到家了??! 面對韋香兒的咄咄逼人,無理取鬧,解釋只會越描越黑,因女人發(fā)起瘋來,就別指望她有理智。唯一的法子,就是慣用的轉(zhuǎn)移視線分心大法。 楊耀失笑問道,“香兒,你吃醋了?!” 韋香兒聽了他突然的反問,怒氣沖沖的道,“還能找出比你更窩囊的太子,更窩囊的皇帝?不是擔(dān)心你被上官那個天后身邊的sao狐貍給迷得暈頭轉(zhuǎn)向,落入天后的圈套,誰稀罕理你?!我陪你一起去找爺爺再將遺詔改回來,不令天后輔政!” 楊耀聽了是暗自好笑,這種寫進(jìn)了遺詔的條款,鐵板釘釘?shù)氖聝哼€能變更?縱然李治在遺詔里減了這一條款,以虎媽執(zhí)政三十年積累的權(quán)威,李治在世時,也無法剝奪她的執(zhí)政之位。李治死了憑一紙遺詔就能剝奪了,簡直是異想天開嘛! 韋香兒啊!韋香兒!你若能謹(jǐn)言慎行,我就求神拜佛了。否則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兒傳到虎媽的耳里,這真的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楊耀回過身直直的看著她道,“天后乃我的生母,這世上哪有生母會害兒子的理?我年輕淺薄,還是由德高望重的天后代為執(zhí)政更為有利!” 這話是說給東宮的眼線聽的,表明楊耀是個綠色無公害的昏君、媽寶男,虎媽說什么就是什么。 楊耀又沖著韋香兒嘻嘻一笑道,“香兒,你不要再生氣啦!你想要什么奇珍異寶,只要這世上有的,全包在我身上!” 韋香兒見他先讓了步,面色稍和,叉著腰氣呼呼道,“太子,你別以為我不知你有什么心思!你不提拔我父親,族兄,我們沒完!” 楊耀在內(nèi)心暗罵,我的心思就是將你送去冷宮! 韋香兒望著他看了一會,楊耀既然凡事都不順著自己,不給他出點血,心里怎么能平衡了?便開口道,“太子,我要一件百鳥裙!” “百鳥裙是啥玩意?!” 楊耀只覺得一件裙子沒什么值錢的,能刷多少昏君值?哥是大唐皇帝,所謂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么一點點的敗家,簡直是令歷朝歷代的昏君在恥笑本宮,“香兒喜歡的,一件怎么行?至少要五件!小德子,去吩咐尚衣局照辦?!?/br> 王德恭敬的問道,“太子,多久之內(nèi)做成呢?” 楊耀不耐煩的道,“當(dāng)然越快越好,一個月之內(nèi)做成?!?/br> 王德卻是一動不動,為難的道,“太子,制成一件百鳥裙至少需要三千鳥兒的羽毛,尚衣局一年也只能制成一件。五件百鳥裙要一年制成的話,奴婢擔(dān)心,尚衣局做不到哇!” “什么?一件百鳥裙需要三千只鳥兒,穿了要修仙哇?!” 楊耀這才知道,貧窮已完全限制了他的想象力,這些皇親權(quán)貴的驕奢yin逸徹底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韋香兒這個敗家娘們!看來冷宮這個懲罰也太輕了,事成之后,必須要三尺白綾、一杯鴆酒哇! 但楊耀既然金口已開,總不能再行反悔,否則還扮什么寵妻狂魔?唯一的法子,就是將計就計的順著梯子下了,將折騰降到最低,“原來尚衣局一年只能制成一件,那,先制成一件吧!” “嘟嘟嘟,宿主完成驕奢浪費的昏君行為,昏君值 20,總分:30” 20點昏君值,已是楊耀刷出的最高分,他是暗自竊喜。 有韋香兒這個專業(yè)的敗家娘們在,根本無須楊耀絞盡腦汁去想著怎么敗家,由她就可以全權(quán)代勞。 只是下一次絕不能再做殘殺鳥兒的事兒,要敗就敗什么珍珠、瑪瑙好了。 這些玩意在楊耀看來,是既不吃又不能用,除了穿戴,卵用沒有。完全炒作的需要,以區(qū)分人與人之間身份高低,滿足權(quán)貴、富豪虛榮心的。 用這些炒作的玩意來刷昏君值,和國計民生無關(guān),最適合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