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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君子有疾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伶俜點點頭:“我等你?!?/br>
    蘇冥勾唇笑了笑,伸手摸著她的臉,手指在那嫣紅的唇上撫了撫,湊上前吻住了她。這個吻并不兇狠,只是纏綿了許久才分開。伶俜紅著臉微喘著氣,拿起木盒子里的小點心,笑著送到他口中喂他。

    屋外寒風凜凜,屋內(nèi)一片溫暖宜人。

    “殿下,外頭太冷,您趕緊進屋去吧!”花廳外的小院內(nèi),只披著件大紅氈斗篷的宋銘,站在院中的松柏樹旁,遙遙看著那屋子里親密喂食的兩人,似乎對寒冷忽然不覺。葉羅兒拿了條狐裘領(lǐng)子系在他脖頸處,低聲提醒他。

    宋銘勾唇輕笑了笑,小聲道:“你看那兩個人,眼睛里恐怕只看得到彼此。我一直以為這世上沒有甚么真情實意,看到他們才知道,不是沒有,不過是我沒遇上罷了,若是這世上有一個人那般掏心掏肺地對我,我死也無憾了?!?/br>
    葉羅兒道:“殿下身邊的女眷各個都欽慕殿下,為了殿下都爭風吃醋呢!”

    宋銘哂笑:“她們哪個是真心實意的,還不是因為我是皇子,綾羅綢緞金銀珠寶供著。那些個繡花枕頭也是時候散了?!闭f罷伸手搭在葉羅兒的肩膀上,“說起來,也就只有你對我最真心?!?/br>
    葉羅兒道:“小的這條命是殿下救來的,這幾年多虧殿下照拂,方才有了遮風避雨之地,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只要殿下需要,小的愿意為殿下肝腦涂地?!?/br>
    宋銘薄唇勾起一個涼薄的弧度,轉(zhuǎn)頭看向他,伸手握住他那張絕麗的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是時候用上你了?!?/br>
    ☆、84.第一更

    他見葉羅兒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又伸手撫在他肩膀上:“雖然你這輩子不可能有子嗣,但只要你幫我做成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讓你成為真正的男人,享受與女人的魚水之歡不是問題?!?/br>
    葉羅兒表情微動,頷首道:“多謝殿下?!?/br>
    宋銘將披風攏了攏,笑著朝那花廳門口走去,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本來你儂我儂的兩人嚇了一跳,蘇冥抬頭微微蹙眉看向他:“有事?”

    宋銘勾唇笑著走到兩人之間,長指夾起一塊那木盒子里的小點心,送入口中,挑挑眉道:“愉生,你可真不是不厚道,有好吃的也不喚我。”

    伶俜笑道:“不過是信手做的些小吃食,哪里能入得了殿下的眼?!闭f著握了握蘇冥的手,柔聲道,“我待久了怕長安他們懷疑,往后咱們再聯(lián)系?!闭f罷,又想起什么似地笑著道,“對了,翠濃和長安成親了。”

    蘇冥愣了下,旋即又失笑搖頭:“甚好甚好!”

    伶俜站起來身:“我走了。”

    蘇冥隨她起身,走到門口,拉著她的手臂,將斗篷上的狐裘裹緊,傾身向前在她額頭吻了吻,低聲道:“一切都會過去的。”

    伶俜笑著點頭:“我相信?!敝辽偎溃麜畹煤煤玫?。

    目送著伶俜跟著小廝出門,蘇冥才慢慢轉(zhuǎn)過身,卻見宋銘抱著木匣子慵懶地歪在榻上,吭哧哼哧吃得不亦樂乎。他搖搖頭,走上前將食盒拿過來:“這是十一給我的,你別給我吃光了?!?/br>
    宋銘一雙桃花眼彎彎笑開,嗤了一聲:“瞧你這小氣樣子,真是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兄弟。你那小媳婦兒就那么好?”

    蘇冥小心翼翼將木盒蓋上:“那是自然?!?/br>
    宋銘笑意更深,跟唱曲兒似地哼唧:“你一個寺里長大的傻和尚,跟我一樣沒有娘爹又不疼的,怎的就這么早得了真心人,而我這般知情識趣的美男子,竟然到如今都沒遇上個情投意合的。你說老天爺是不是瞎了眼?”

    蘇冥笑:“你整日美人環(huán)繞,還不知足?”

    宋銘歪頭似笑非笑看向他:“美人再多有何用?我把美人都給你,換你的十一,你干不干?”

    蘇冥嗤笑::“當然不干!”

    宋銘笑:“可不是么?”說罷揮揮手,“我決定把美人都散了,好好修身養(yǎng)性,等著我的真心人出現(xiàn)?!?/br>
    蘇冥對他的話不以為意,只笑了笑,默了片刻,又問:“齊王那邊你安排好了么?”

    宋銘挑著眉毛點頭:“他如今在京中就是個閑散王爺,我送了帖子到他府上,請他過兩日來這里看看戲,我也正好和我這個郁郁不得志的二哥敘敘舊?!?/br>
    蘇冥微微蹙眉:“雖然如今六部都掌握在宋玥手中,但齊王母妃陳貴妃在后宮還有幾分地位。而且和前太子生母王皇后關(guān)系不錯,這些都可以利用起來?!?/br>
    宋銘思忖片刻,抬眼問:“我三哥真的是你親兄長?”

    蘇冥皺眉默了片刻,搖頭道:“我先前一直很篤定,但是這一年來仔細想了想,卻不太敢確定了。不過他到底是不是jian生子都沒有關(guān)系,只要李貴妃因此失寵,齊王趁此機會實力再上升一點,能與宋玥抗衡就好。”

    宋銘勾唇笑開:“本來我對那個位子半點興趣都無,不過現(xiàn)在想著坐上去玩一玩兒也無妨。到侍候你說我封你做個甚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品親王,如何?”

    蘇冥搖搖頭:“若是真有這么一天,我只愿那些人得到懲罰,世道安穩(wěn),百姓安居,我?guī)е浑x開朝堂,過上平平靜靜的生活?!?/br>
    宋銘嗤笑一聲:“你也忒沒志氣!兒女情長地就這么重要?”

    蘇冥輕笑:“倒不是兒女情長,就是想要過簡單點的日子。”

    宋銘神色莫辨地默默打量了他一番,又勾唇笑開:“好,我答應你。”說罷,目光又輕飄飄落在他手中那紅色的小木匣上。

    ……

    如今兩人都返了京,蘇冥跟秦王一起暫居雅風園,那宅子雖是秦王私宅,但誰都知道先前就是個專門豢養(yǎng)伶人的地兒。伶俜一個女子,也不能有事無事往那兒跑,尤其是宋銘的名聲實在一言難盡,她又是個寡婦,若是叫人發(fā)現(xiàn),指不定會被如何戳脊梁骨。

    好在她還有個跟她一樣念叨著蘇冥的表哥。寧璨在她拐彎抹角的指點下,摸到了秦王的地盤,讓人給蘇冥送了封邀請他來府上做客的信。

    不過蘇冥還未上門,倒是先以秦王的名義,邀請他去雅風園赴宴看戲。寧璨雖然貴為尚書公子,但如今剛剛回京,同京中世子毫無交集,他也不打算牽涉到派系之爭,不過秦王素來是個閑散王爺,倒也不用擔心這等事。但他設(shè)宴,定然是邀請不少世家子弟在列,倒也是個長見識的機會。

    因著知道世子與秦王曾為舊識,寧璨自是帶上了伶俜。

    宋銘邀請的人并不多,除了二皇子齊王和即將就藩六弟的遼王,再就是兩個公主和幾個從前跟他斗雞走馬的公侯子弟。寧璨和伶俜算起來是這波人里身份最不顯赫的兩個。

    三位皇子圍坐一桌,其余人分坐旁邊和身后。蘇冥和寧璨伶俜坐在一桌,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端倪,伶俜強忍著淡定的模樣,與蘇冥一臉的從容倒是相得益彰。唯有寧璨一直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他倒不是激動這種場合,而是高興與蘇冥重逢,無奈又不能像私下里那樣笑語言歡,甚至因為在座的都身份尊貴,他想和蘇冥評論一番臺子上的戲,都怕失了禮儀,生生憋了他一個多時辰。

    好在那戲委實唱得不錯,那戴著點翠頭面,畫著艷麗胭脂的伶人,唱腔婉轉(zhuǎn),身段柔美,水粉水袖一揮,端端是讓人忍不住為之沉迷。

    伶俜認得那伶人,正是裝扮上了的葉羅兒。他不施粉黛已經(jīng)雌雄莫辨,如今著戲服,畫了濃妝,更是看不出半點男兒姿態(tài),美得傾國傾城。在座的幾個世家子弟,無比露出贊嘆之色,兩位公主也是直拍掌呼好。

    齊王目光更是一直黏在葉羅兒身上,嘴角帶著沉迷的笑意,直到一幕戲落下,葉羅兒退到后面的屏風,他才笑著朝旁邊的宋銘道:“四弟真是有品位,恐怕宮廷教坊中最好的伶人也比不上你這位,更別提我府中那些不成氣候的優(yōu)伶?!?/br>
    宋銘笑道:“我也不想自夸,不過我這位伶人還真是天姿國色,也算是我運氣好,撿到了這么一個寶貝?!?/br>
    齊王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似笑非笑道:“昨日我聽說四弟把身邊的美人都遣散了,莫不就是為了這位美人?”

    宋銘抿嘴擺手輕笑:“二哥莫笑我,我不過是打算修身養(yǎng)性罷了?!笨粗R王的戲謔眼神,又扶額笑道,“你若是不信,我把剛剛那伶人借給你如何?”

    齊王眼睛微微一亮:“你當真舍得?”

    宋銘笑:“這有甚么舍不得,兄弟如手足……”后面的話還未說,見齊王笑得更甚,干脆揮揮手道,“反正借給你就是?!?/br>
    齊王點點頭:“也好,我如今在京中就是個閑散王爺,正準備跟你學學,整日聽聽戲喝喝酒以慰平生?!?/br>
    宋銘見著稍稍卸了妝的葉羅兒走過來,朝他招招手,讓他坐在齊王旁邊:“羅兒,好生伺候齊王殿下?!?/br>
    葉羅兒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在齊王身邊坐定,挽起袖子,露出一雙白玉般的手,拿著酒壺斟酒。齊王一雙眼睛一直黏著他那張絕色的臉,稍稍靠近,便覺暗香來襲,不免又是一陣心醉沉迷。

    伶俜無意間看到這一幕,眉頭不自己皺了皺。齊王宋欽還未到而立之年,前兩年剛回京時,也是意氣風華的模樣,但如今卻是一副郁郁不得志的之色,倒真像是沒了斗志的樣子。她想到上輩子這個時候,是他做了太子,而被壓制的那個人是宋玥,如今倒是掉了個個,宋玥沒白回來一趟。

    因著只看了戲,也沒說幾句話,寧璨帶著伶俜從雅風園告別時,與送他們出來的蘇冥,頗有些依依不舍,抓著他的手臂道:“蘇兄,你得了空一定要來府上做客,我定然好生招待你。咱們都是初來京城,對著城中不甚熟悉,若不然以后一起四處逛逛。”說罷又朝伶俜道,“可以讓表妹帶著?!?/br>
    伶俜扶額,她一個在田莊長大的女子,哪里能對京城多熟悉,不過寧璨這提議倒是給了她和蘇冥名正言順見面的理由,她趕緊點頭應好。

    上了馬車,寧璨笑嘻嘻道:“想到以后在京城,可以經(jīng)常與蘇兄談論學問,便對明年的秋闈更加有信心了?!?/br>
    伶俜無語地搖搖頭,也搞不懂他和蘇冥怎的如此投緣,也算是奇妙的緣分。她想了想戲謔道:“你就只想著你的蘇兄,對剛剛戲臺子那位美人,就沒甚么想法?”

    寧璨一臉奇怪道:“那美人不是男子么?我有甚么想法?不過確實是個絕色佳人,剛剛我看那齊王眼睛都直了,聽說京中勛貴好男風的不少,看來這齊王也有這嗜好?!?/br>
    ☆、85.第二更

    聽表哥這樣說,伶俜心中也有些異樣。這幾年葉羅兒跟著宋銘,日子似乎過得不錯,雖然坊間傳聞秦王男女不忌,但葉羅兒看起來并沒有受過任何屈辱,就算齊王真的看中葉羅兒,宋銘應該也不至于做這個人情。于是她很快將這異樣拋到了腦后。

    因著寧璨的盛情邀請,蘇冥很快就登門拜訪,在寧府做了幾回客,又結(jié)伴同游過幾次后,蘇冥和寧璨關(guān)系突飛猛進,兩人儼然已成為莫逆之交。伶俜在表哥面前,與蘇冥的互動從佯裝陌生,漸漸顯得熟稔。無奈寧璨心思實在簡單,大半個月過去,愣是沒看出半點端倪。

    到了年末,三人同行一起去潭柘寺燒香。寺廟中有求護身符的,伶俜專程替蘇冥求了一枚,趁著寧璨還在大雄寶殿里磕頭祈愿,來到在外頭等候蘇冥跟前:“我給你求了一個護身符?!?/br>
    蘇冥看著她手中的小桃木牌子,笑道:“你給我掛上?!?/br>
    伶俜點頭,稍稍彎身,小心翼翼將護身符掛在他腰間。蘇冥低頭看著她頭頂,有冬日的陽光覆下來,顯得面前的少女溫柔又嫻靜,他不自覺勾唇微笑開來。

    伶俜正在給他系護身符時,身后大雄寶殿的寧璨祈愿完畢,走出來尋兩人,這一幕就恰好落在他眼中。

    他回過神,伶俜已經(jīng)直起身,與蘇冥恢復了恰當?shù)木嚯x。寧璨愣了下走過來,佯裝甚么都沒看到一般,朝兩人干干道:“蘇兄表妹,我好了,咱們回去吧!”

    蘇冥微微笑著點頭。寧璨到底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人,到了馬車上,一雙眼睛一直偷偷摸摸在兩人臉上來回瞄。蘇冥和伶俜自是察覺,卻心照不宣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府中,寧璨默默跟著伶俜回到她的別院。伶俜忍住想笑的心思,在門口停下來,對上一臉心事重重的人,佯裝不經(jīng)意問道:“表哥,你還有什么事嗎?”

    寧璨抬眼看向她,咬咬唇:“十一,我先前在潭柘寺看到你給蘇兄送了一個護身符,還親手掛在他腰上。”

    伶俜挑挑眉毛:“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寧璨眼一閉心一橫道:“你是不是對蘇兄有那個心思?”他剛剛一路想了許久,他作為表哥,雖然一直是打算著娶伶俜為妻的,但這種事情講究的還是你情我愿。蘇冥雖然幼失怙恃,家境貧寒,如今只是王府一個小小的長史,但他一表人才,學識不凡,定然是會有一番作為的,若是表妹真喜歡人家,對方也有這個心思,他不是不愿意成全。反正他的愿望就是伶俜過得開開心心。

    伶俜心中想笑,這么多日,自己這遲鈍的表哥終于發(fā)現(xiàn)她和蘇冥不一般了。但她也不好表現(xiàn)出現(xiàn),只假裝臉上一紅害羞道:“表哥,你不要胡說了!”

    嘴上是這么說,但表情卻在說著并非如此。寧璨心中了然,半是失落半是釋然,有些干干笑了兩聲,道:“十一,你放心,只要你喜歡,表哥一定會幫你?!鳖D了頓又道,“我看蘇兄對你也有些不同,我會幫你們牽線的?!?/br>
    伶俜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想了想道:“這事你千萬別跟亂說,蘇公子如今只是在秦王|府坐館,身份卑微?!鳖D了頓,小聲道,“我怕被太子知道,會為難他?!?/br>
    若是被宋玥發(fā)現(xiàn)她跟蘇冥有關(guān)系,就算猜不到他就是沈鳴,估計照那廝的性子,恐怕也不會讓蘇冥好過。一想到宋玥她腦仁就發(fā)疼,他一個日理萬機的太子,不好好在東宮經(jīng)營他的大業(yè),這段時日三天兩頭就出宮來寧府堵她,伶俜躲了一回,也躲不過二回,總是能讓他逮著幾次,她不愿理他,他也不以為意,同她說幾句話就離開。連寧任遠都一個頭兩個大,可人家是太子,也不好明目張膽地攔。本打算讓兒子和伶俜成親,但到底考量著科考的事,不能耽誤了兒子的前程,只能兀自發(fā)愁著。

    寧璨一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照蘇公子如今的身份,恐怕他想娶你,太子也有一百種辦法攪亂你們的婚事,得至少等他金榜題名才行?!?/br>
    伶俜也覺得是,只是她不知道宋玥會不會等到那時。

    這日傍晚,宋玥又登門拜訪。如今他的司馬昭之心已經(jīng)讓寧家人知道,他也懶得再隱瞞,同寧任遠打了招呼,便直接去了伶俜那兒。

    伶俜對他的不請自如已經(jīng)習慣,敷衍地行了禮,冷冰冰道:“太子殿下,你又有何貴干?”

    宋玥今日心情似乎好得很,笑著讓黑著一張臉的青蘿給他泡茶,自己大喇喇往廳中太師椅上一座,揚著眉毛道:“我來看看自己的妻子不行么?”

    要臉嗎?

    伶俜白了他一眼,搖搖坐在一張杌子上,懶得理他。宋玥卻看著她,兀自道:“你記不記得上輩子這個時候,裴夫人病重,裴如意回娘家侍疾,那半個月咱們倆日日在一起,一起用膳一起睡覺,每日早晨,我一睜眼就看到你在我懷里,那種感覺真是再好不過。”

    他不提倒好,一提伶俜簡直心有余悸,她當然還記得那半個月。那時她對宋玥早已經(jīng)厭惡透頂,每日跟他在一起簡直就是煎熬。而且一到晚上那廝索求無度,她連個覺都睡不好,總之那就是她的噩夢。

    她一副怕了他的樣子:“殿下,你能不能別提上輩子,我想起來都覺得惡心!”

    宋玥表情微微一僵,繼而又笑道:“我知道上輩子讓你吃了很多苦,我這不是打算好好彌補你么!”

    伶俜訕笑兩聲:“你放過我,就是最大的彌補?!?/br>
    青蘿上來了茶,宋玥拿起來喝了兩口,起身道:“我今日來是告訴你,過幾日皇上會召你入宮封誥,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份大禮?!?/br>
    “什么?”伶俜臉色大驚。她總不會以為是要補封世子夫人的誥命。

    宋玥走近她,勾唇笑著低聲道:“畢竟你首先要有一個體面的身份,才能名正言順做太子妃。”

    “你……”伶俜隱隱明白。

    宋玥笑著伸出手指擺了擺:“不用謝我,這是我心甘情愿為你做的?!闭f罷,深深看了處于驚愕中的伶俜,笑著負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