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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君子有疾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蘇冥忍了這么久,一雙眼睛到底也泛了紅,低聲道:“你說呢?”

    伶俜收回手捂住眼睛大聲哭起來,蘇冥默默將她抱進懷中。她用力拍了他幾下,哭道:“為什么要騙我?”

    蘇冥低聲為她解釋:“我是被四殿下救的,醒來時已經(jīng)在西北秦王藩地,距出事那日已過了幾個月,整個人因為重傷面目全非,他找了神醫(yī)為我治療,勉強修復了我的臉,但是容貌卻大變?!彼D了頓,又才繼續(xù),“等到身體好了便來杭州看你?!?/br>
    原來他說看杭州是為了看一個故人,就是她。

    伶俜抬頭看他:“那你為何不與我相認?“

    蘇冥幽幽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我怕跟你相認后,一不小心未隱藏好,會暴露我的身份。你知道的,沈鳴是不可能再活在世上的?!比绻皇墙袢账虤⑺潍h失敗,被強行帶走,他恐怕還會再隱瞞一段時日,見她還在哭,他擦了擦她的眼睛,“別哭了,已經(jīng)沒事了,洗個澡換身衣服,我給你準備了?!?/br>
    伶俜好不容易止住哭聲,卻無論如何都不放開抱著他的手,生怕這只是自己做的一個美夢。蘇冥無奈,只得抱著她在池子里坐下,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伸手解開她肚兜的繩子,見她一直抱著自己不撒手,他笑了笑:“你不松開,我怎么給你洗?”

    伶俜卻將他抱得更緊,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我不松!我怕一松開你就不見了?!捌鋵嵥€是有些如同做夢一般,不相信蘇冥就是沈鳴,那個上輩子曾經(jīng)在死后的自己身上搭了一件披風的蘇冥,就是自己的夫君沈鳴。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一切似乎是在情理之中。除了沈鳴,還有誰能與秦王關系那般密切,一個在西北認識的幕僚,又怎么可能成為宋銘步步青云的心腹?

    蘇冥看她有些呆呆地,似乎還未回神,知道自己的身份讓她太過震驚,掏出帕子給他擦了擦臉后,笑道:“真的傻了?”

    伶俜靠在他懷中,這熟悉的氣息終于她漸漸安心,她抱著他的脖子,低聲道:“世子,我真的好想你??!”

    ☆、78.第一更

    蘇冥笑著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我也是?!比缓笊陨运砷_她,“你洗洗,我去把你的衣服拿過來?!毙液妙A計要在山莊里待一夜,他給她帶了一身衣服有備無患,不想這就用上了。

    伶俜卻還是緊緊抱著他不撒手,從他胸口抬起頭,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世子,我們這是在哪里?”

    蘇冥道:“明月山莊?!币娝樕下冻鲢等唬p笑一聲,“宋玥今晚加強了守備,弓|弩手和火銃手全部待命死守,我們出不去的。不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明早醒來定然以為你已經(jīng)被人救出去,而他的行程明天就會離開明月山莊,等他離開后,守備松懈,我們再出去?!?/br>
    伶俜想了想問:“你一早就潛進來了?”

    蘇冥點點頭:“昨晚你把扳指交給我,我就知道你要干蠢事,但沒想到你是要來刺殺宋玥。等到我發(fā)現(xiàn)長安長路的動向,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趁宋玥回山莊前潛進來。我知道他不會殺你,但你一旦失敗被他抓住,就是羊入虎口,他肯定會趁機拿捏著你?!?/br>
    伶俜羞愧地將臉埋在他肩窩處,有些后怕地甕聲甕氣道:“要不是你趕到,我恐怕已經(jīng)……”

    蘇冥感覺肩膀上有些熱熱的,知道她又在哭,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笑道:“只要我活著,我就絕不會讓他動你。好了,沒事了,這事也不怪你,你肯定也是被宋玥逼急了才會出此下策。

    伶俜點點頭:“他說一年內(nèi)就娶我,我想他如今已經(jīng)是太子,恐怕真的能說到做到,我被他嚇壞了,就想著跟他同歸于盡也好,他如今在杭州還有機會,等回了京城,那就真的是只能任他宰割?!?/br>
    蘇冥皺皺眉,訕笑道:“他還真的是賊心不死?!彼居麊柷宄潍h在房里說的那些話,但想了想,其實不用問他也能猜出十之八|九,這世上的事本就許多玄妙之處,就如同他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夢。他從前以為是預知,今日才知原來是發(fā)生過的事,那是她和宋玥的前世糾葛,而宋玥之所以幾年前就對小十一糾纏不清,如今也便有了解釋。那是上輩子的事,他并不在意,只是聽到宋玥口中那些污言穢語,他還是忍不住吃味。

    他微微低頭,看到她半露出水面的左胸上,一顆小小的紅痣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本來心無旁騖的他,忽然就有點心猿意馬。

    伶俜今晚心情可謂是大起大落,甚至都沒在意自己光裸著上身趴在他胸口,此時感覺到他身子的變化,才反應過來。其實兩人曾經(jīng)除了最后一步,該有的親密早都有過,只是時隔近一年,沈鳴又變成了蘇冥,伶俜到底還是升起了點后知后覺的羞澀。但她此時此刻絲毫都不愿離開他,咬咬牙心一橫,紅著臉將他抱得更緊,抵在他脖頸邊低聲道:“世子,你要的及笄禮去年錯過了,今晚我給你補上?!?/br>
    她溫熱的鼻息就在耳邊,惹得蘇冥身體有些止不開始發(fā)熱,他其實并不想在這種地方補上他們的洞房花燭,但是溫香軟玉在懷,他再如何冷靜自持,此刻的自制力也漸漸土崩瓦解。

    伶俜見他僵著身子沒有動靜,干脆伸手去剝他的衣服,但還沒解開,手就被他攥住,她抬頭不解地看他,他無奈地對她笑了笑,柔聲道:“太難看,我怕嚇到你?!?/br>
    伶俜鼻子一酸,掙開他的手,繼續(xù)小心翼翼將他的衣服褪下。那曾經(jīng)光潔的身子,密密麻麻布滿了猙獰交錯的傷痕,尋不到一處好的。她玉蔥般的手指慢慢撫摸上去,又抬頭顫抖著聲音問:“當時是不是很疼?”

    蘇冥因著她的撫摸,氣息變濃,搖了搖頭輕聲道:“不疼?!?/br>
    伶俜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怎么可能不疼?那么大的火,那么多的箭,恐怕是剜心裂膽都不足以形容。她看著那些傷痕,眼淚忍不住掉下來,低下頭將唇覆在他胸口,沿著深深淺淺的傷痕,一點點往下親吻。

    蘇冥的身體在這灼熱而又溫柔的親吻中,止不住開始戰(zhàn)栗。終于深深呼吸一口,將她拉起來抱住,狠狠地覆上她的唇。本來溫度就不低的溫泉,愈發(fā)熱得厲害。他吮著她的唇,探入她溫暖的口中,勾弄追逐著那濡濕柔軟的舌頭。半睜半閉的迷離目光,落在她光潔玉白的上身,與他傷痕密布的身子形成鮮明對比,這深深刺激了他的感官,于是他的呼吸變得愈發(fā)粗重濃烈。

    伶俜覺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他嗜人一般的吻,身體抖得厲害,好像有甚么東西要隨之流走,意識漸漸遠離了自己。

    在她快要窒息時,蘇冥終于稍稍放開她,親了親她的臉頰,才慢慢沿著她脖頸的曲線滑下去,一寸一寸地吻著她凝白的身子。

    伶俜渾身戰(zhàn)栗著,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喘息著斷斷續(xù)續(xù)道:“世子,我……受不了了?!?/br>
    蘇冥聞言,迅速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她抱著到池壁邊,又把衣服鋪在她身后,讓她軟軟靠在邊上。伶俜一雙波光瀲滟的眼睛,半睜不睜地看著他,他稍稍離開,就伸著手臂要他抱。她何曾有過這樣黏人撒嬌的時候,蘇冥的心軟成了一灘水,替兩人脫了下身的褲子,便緊緊將她抱在懷里,吻了吻她嫣紅的唇,又吮著她的耳垂低聲道:“要是疼的話,就咬我?!?/br>
    溫泉水的微微阻力,舒緩了疼痛感,何況渾身都已經(jīng)被調(diào)動得如水一般,伶俜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但蘇冥還是強忍著沖動,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直到伶俜被這隔靴搔癢弄得酥麻難忍,雙腿纏著他自己開始動作起來,他才終于悶哼一聲,將她圈在雙臂中,緊緊抵在池壁邊,狠狠鞭撻起來。

    兩人徹徹底底合二為一,唇齒交纏,汗水交融,溫泉水在激烈的晃動中四濺,霧蒙蒙的熱氣將兩人縈繞其間,如同一對交頸鴛鴦。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強烈到足以吞噬一切的感覺,讓伶俜腦子了一片空白,身體似乎懸浮飄起,一種無力承受的喜悅呼之欲出,身體繃得越來越緊,像是被拋上岸的魚,張著唇大口大口喘息,直到那根弦終于崩斷,綻放出大片煙火,她尖叫著哭出來,然后就人事不知。

    蘇冥被她強烈的反應,弄得再也承受不住,緊緊抱著她,用力沖撞了幾下,攀到了頂峰。他閉著眼睛喘氣,緩過了那陣勁兒,將抱著的人微微松開,見她還閉著眼睛,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十一……”

    伶俜終于緩緩睜開眼睛,紅著臉咕噥道:“世子,我剛剛好像暈過去了。”

    蘇冥勾唇輕笑了笑,拿起她身后的衣衫將她擦了擦:“溫泉泡久了身子受不住,我們上去?!?/br>
    這溫泉山洞雖然許久未有人使用過,但里面陳設很是完備,大大的玉石床足夠躺下兩個人。伶俜被抱在床上后,還是有些暈乎乎的樣子。蘇冥坐在她旁邊,用手巾細細地擦拭她打濕的頭發(fā)。

    玉石床帶著天然的溫度,躺在上面十分舒服,伶俜身上只搭了件衣服,兩條嫩生生的腿還露在外頭,稍稍恢復了點神思后,就歪著身子雙手雙腳將蘇冥纏住。如果是夢,她也要在夢中和他交纏在一起,不再醒來。

    蘇冥有些無奈地看著她,笑道:“你這樣,我怎么給你擦頭發(fā)?”

    伶俜在他腰間拱得更厲害,手也抱得更緊,甕聲甕氣道:“我怕你不見了?!?/br>
    蘇冥到底剛剛才開了葷,再如何自持的人,也被她又勾出了幾絲邪火,胡亂擦了擦她的頭發(fā)后,便隨她躺下來,將她攬在懷中,細細密密地在她臉上脖頸上親著。

    伶俜也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被他親得暈暈乎乎,卻又見他許久沒有下一步動作,伸手去探他的身子時,被他攥住手阻止?。骸拔冶е?,不會不見的,你睡罷?!?/br>
    伶俜睜開眼睛看他,見他雙目發(fā)紅,神色隱忍,想來也是不好受。她奇怪地問:“你不想要我嗎?”

    蘇冥笑著摸摸她的頭:“你才頭一回,再要你怕你受傷。”

    伶俜眼眶一下就酸了,想到上輩子跟宋玥的那一夜,被那混蛋纏了大半夜,自己疼得求饒了許久才被放過。但是面前這個男人,卻寧愿自己難受,也不想傷害自己一絲半點。她雙手勾住的脖頸,雙腿纏上他:“世子輕一點就好,我不疼的?!?/br>
    蘇冥心中苦笑,情到濃時哪里是自己想輕就輕的,偏偏她這樣投懷送抱,叫他如何忍得住。罷了,就放縱這一回。

    于是這一晚,兩人在石床上糾纏出一身汗后,蘇冥抱著軟綿綿的少女,到溫泉里清洗,洗著洗著又是水波晃動,水花四濺。來來回回好幾遍,直到洞口縫隙有晨曦透進來,蘇冥自己也是精疲力盡,兩個人這才手腳|交纏,抱在一起,在玉石床上沉沉睡去。

    ☆、79.第二更

    天空露出魚肚白時,宋玥的大丫鬟顫顫巍巍推門而入,卻見自家主子半趴在床上,而昨夜被他抱回來的那女子哪還見得蹤影。她嚇得輕呼一聲,趕緊上前去搖醒宋玥。

    半響之后,趴著的人終于有了點點動靜。宋玥艱難地睜開眼睛,又因為頭上的疼痛而皺了皺眉,看到丫鬟一張焦灼的臉,終于慢慢回過神,轉(zhuǎn)頭往床上一看,哪里還有伶俜的影子!若不是床上還留著她的衣裳,他都懷疑是自己做了一場夢。他坐起身,氣急敗壞地抓起那綾羅衣衫摔在地上,朝丫鬟吼道:“把陳林叫進來!”

    丫鬟嚇得不輕,趕緊唯唯諾諾退出去。宋玥揉了揉發(fā)疼的額頭,目光落在地上的衣衫,想了想又彎身撿起來攥在手中。

    不過須臾,陳林已經(jīng)誠惶誠恐跑了進來,看到床上只有宋玥一人,頓時明白發(fā)生了何事,心里一個咯噔:“殿下,您有沒有事?”既然有人能進來救走人,說明太子曾置身于危險當中,這真是光想一想就嚇出一身冷汗。

    宋玥勾唇冷笑著看他:“你說呢?”

    陳林噤聲,不敢多發(fā)一言。

    宋玥道:“孤昨日讓你們嚴防死守,一只蒼蠅都不能飛進來,你們守得可真是不錯,竟然生生讓孤房里的人被擄走。若是別人要行刺孤,而不是單純擄人,給你們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陳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嚇得臉色蒼白:“屬下辦事不利,甘愿受罰?!?/br>
    宋玥齜牙咧嘴地揉了揉發(fā)疼的額頭,擺擺手:“事已至此,孤殺了你也沒用,這回就算了?!彼D了頓,又道,“孤倒是低估了那群烏合之眾的本事,還真是將人救走了?!敝皇撬行┎幻靼祝瑸楹螞]順便殺了他,或許是因為知道先前的行刺敗露,一旦他這個太子出事,定然會查到是他們所為,屆時連寧任遠一家恐怕都得株連。算他們還識時務。

    陳林磕了個頭:“謝殿下開恩?!?/br>
    宋玥揮揮手,想了想朝還跪在地上的人道,“馬上準備,孤要去寧巡撫府上。”

    陳林抱拳作揖:“屬下馬上去辦?!?/br>
    待陳林離開,宋玥拿起手中的女子衣衫放在鼻下聞了聞,咬牙切齒道:“十一啊十一!我就不信這輩子咱倆的緣分當真斷了?!?/br>
    而這廂的山洞中,玉石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zhuǎn)醒。

    伶俜睜開眼睛,便對上了蘇冥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因著睡了太久,她一時竟有些懵懵然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往后退開。

    蘇冥臉上淺淺的笑,頓時有些僵住,試探著問:“十一,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伶俜從怔然中回神,笑著湊上前將他抱住,吻了吻他的唇:“只要是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闭f罷,又用手指摩挲著他的臉,低聲道,“而且,我真的很慶幸,你是蘇冥?!?/br>
    她不是在騙他,這輩子除了被沈鳴的至純至真所打動交付真心,在此之前其實也曾因為蘇冥將披風搭在她身上的舉動,而微微動心。如今想來,她兩世為人,為之動心的原來竟是同一人。也許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注定她喜歡的人,只會是他。

    蘇冥聽了她的話,面色柔和下來,回吻了吻她,借著石洞縫隙的看了下天色:“我們恐怕要準備準備出山莊了,宋玥現(xiàn)在肯定去了寧府,若是發(fā)覺你還未回山莊,只怕會殺個回馬槍,把山莊圍了搜尋?!?/br>
    伶俜輕呼了一聲:“我昨日出來前交代翠濃和青蘿,若是舅舅表哥他們問起來,就說我病了不方便見人,若是宋玥非要見我,恐怕紙包不住我。”她手忙腳亂地起身,卻又倒吸了口氣,原來是這一動才發(fā)覺全身酸疼得厲害,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尤其是大腿中間,更是疼得厲害。

    蘇冥見狀,趕緊扶著她:“怎么了?”

    伶俜面上一紅,嗔道:“你說呢?”

    蓋在她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光裸的身子,而那本來凝白的肌膚上,如今卻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記。蘇冥看得眼中一熱,也算是明白過來,不免有些愧疚地道:“昨晚怪我沒節(jié)制,讓你受苦了?!?/br>
    伶俜見他這模樣,笑著在他臉上親了親:“可是我很高興。”

    蘇冥抿嘴唇笑開,將她抱起來:“那在溫泉里泡泡,讓身子舒服了些我們再走。”

    兩個人光著身子下到溫泉,蘇冥放開她坐好之后,自己就挪到了對面,與她隔了快一丈的距離。伶俜暗自好笑,朝他追過去:“世子,我想抱著你?!?/br>
    蘇冥本來剛剛就有了點反應,被她這般撒嬌纏著,那反應又甚了幾分。伶俜知道自己的身子肯定是再受不住來一輪的,又怕他忍得難受,紅著臉笑道:“四殿下沒哥你跟你說過,想要快活的法子有很多么?”她說著,手已經(jīng)放下探去,“世子,你坐上去?!?/br>
    蘇冥被她柔軟的手一握,低低悶哼了一聲,從善如流坐在了池壁邊緣。伶俜跪在水中,吻上他腹部猙獰的傷痕,然后慢慢下滑,將手中握住的炙熱卷入口中。

    這溫泉泡完,又是快小半個時辰之后。伶俜的身子倒是舒緩了不少,就是手和嘴費了點勁,有些酸麻得厲害。

    蘇冥長在寺廟之中,是自持慣了的,先前和伶俜同床共枕那么久,雖然也做過許多親密的事,但如今徹底嘗到了情|欲滋味,才知從前不過是隔靴搔癢,那種rou與rou相交的滅頂快活,根本不由人控制。難怪有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是他死在她身上,定然也沒有半點后悔。

    兩人忙活完畢穿戴整齊,簡單吃了點蘇冥準備的干糧,悄悄從山洞中出來,已經(jīng)過了午時。太子帶人離開后,整個明月山莊就不再森嚴,蘇冥昨日已經(jīng)認認真真探過路線,兩人很順利地便出了去。

    坐上馬車回到寧府,遠遠就看到大門外站著一隊帶刀侍衛(wèi),顯然是宋玥已經(jīng)到了府中。伶俜和蘇冥繞到后院,翻墻而入,兩人分頭行動,各自悄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翠濃和青蘿看到自家小姐回來大吃一驚,伶俜趕緊將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太子是不是來過了?”

    翠濃點點頭:“來過一回說要見小姐,我照先前小姐交代的,說你不舒服躺在床上,不愿見客?!彼颓嗵}只知道自家小姐和長安長路他們出去辦事,但并不知是去刺殺太子,見著隔了一夜一個人都未回來,自是擔心得厲害,現(xiàn)下看到小姐,方才稍稍松了口氣,又隨口問,“長安辦什么事去了?怎么沒跟小姐一起回來?”

    伶俜看了看她,心中愧疚,長安被宋玥用火銃打傷,如今肯定還在外頭療傷,還不知傷勢如何,也不敢現(xiàn)在告訴翠濃,只得敷衍道:“他有些事在身,要晚點回來?!?/br>
    翠濃點點頭。

    此時院外頭忽然響起宋玥的聲音:“翠濃,你家小姐身子好些了么?若是不方便出來見孤,孤就冒犯了,直接進去見她?!?/br>
    翠濃還未回答,只聽寧璨道:“殿下,您別急,小的先進去幫您看看?!苯袢仗拥情T,雖然面上看不出來,但他能感覺出這位年輕的儲君挾裹著一身怒氣,不過是寒暄幾句之后,直接就開口說要見自己那昨夜就生了病的表妹,先前被表妹拒絕了一次,在外頭等了一會兒,這回直接是要闖進去。也不知他和表妹到底發(fā)生了甚么沖突,他滿心擔憂,怕表妹吃虧,又不敢明目張膽得罪太子。

    他說完正往里面走,伶俜已經(jīng)從屋子內(nèi)走出來。伶俜朝表哥笑了笑示意自己無礙,便朝寒著一張臉,立在月洞門口的宋玥行禮道:“拜見太子殿下?!?/br>
    宋玥看到她,大步走進來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笑非笑道:“你還真是有本事?!?/br>
    伶俜低著頭道:“不敢?!?/br>
    宋玥冷著臉負手看她:“把頭抬起來?!?/br>
    伶俜抬頭,無所畏懼地對上他的眼神。宋玥瞇了瞇眼,心里微微一怔,為何一夜未見,自己這心心念的女人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那嫣紅的唇,波光瀲滟的眸子,好像忽然多了一分不曾有的韻味。他喉頭動了動,恨不得將人擁入懷中,無奈這里是寧府,他沒辦法把人直接搶走,卻到底有些不甘心,一字一句開口:“十一,你昨晚做的事,那都是能誅九族的,不過你也知道我不會跟你計較。我馬上要返京城,特意來叮囑你一次,不要再做任何蠢事,有些事情做過了,就算我不跟你計較,旁人恐怕也不會放過你,我不見得就能護住你。”

    伶俜還真是有些意外宋玥就這么算了,甚至連長安他們都沒追究。想了想道:“若是你不再糾纏著我不放,我肯定不會再做蠢事?!?/br>
    宋玥嗤笑一聲:“我給你的可是至高無上的榮寵,天底下不知多少女子想都不敢想,你偏偏一點不在乎。不過也沒關系,反正這也不是由你說了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