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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君子有疾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60.第二更

    男子喝酒,女子自然是要避嫌的,就連裴如意也有分寸,不過是淺酌兩盞,便退了下,將觥籌交錯的酒桌留給了幾個男子。宋梁棟因著腿受了點小傷,被沈錦叮囑過不許貪杯,又答應了他今晚可以去她屋子里,于是喝了幾杯就尿遁去找自己媳婦兒了。這酒桌不多久就只剩下宋玥宋銘兩兄弟和沈鳴,再加一個作陪的葉羅兒。

    宋銘聲色犬馬慣了的,喝酒不過是信手拈來。宋玥身為皇子,又在藩地混跡了兩年多,各類應酬不暇,自然也是喝酒的一把好手。只有沈鳴的酒量無人知道深淺。今晚上的都是山莊地窖中的陳釀,雖則酒香濃郁,卻也烈得很。幾巡過后,饒是在酒缸里打滾多年的宋銘也漸漸有些不支,嚷嚷著散了散了。

    帶著微醺之色的宋玥看了眼面色不改的沈鳴,笑道:“世子好酒量,本王甘拜下風,既然四弟叫著就此打止,我也不好繼續(xù)逞強。若不然今兒就到這里,世子看如何?”

    沈鳴點點頭:“殿下承讓了?!?/br>
    宋玥笑:“是愉生表弟深藏不露?!?/br>
    宋銘迷蒙著眼睛,笑嘻嘻道:“咱們世子爺做小和尚的時候,肯定經(jīng)常偷偷喝酒,等哪天我去寒山寺,定然要給老方丈告狀?!?/br>
    他這是真的醉了,宋玥朝葉羅兒示意了下,葉羅兒只是淺嘗輒止地喝了一點酒,不過是在一旁照拂宋銘,收到宋玥的指示,趕緊將醉醺醺的宋銘扶起來:“殿下,我送你回房?!?/br>
    宋銘吃吃笑著,摸了他一把臉:“美人兒,咱們回房。”

    宋玥輕笑一聲,目光瞥到沈鳴也站起來,朝他作揖告辭,點點頭,卻不動聲色打量著他的腳下,然后勾唇無聲笑了笑。雖然面不改色,但沈鳴那略微漂浮的步子,卻出賣了他。酒量確實不錯,不過顯然也有些醉意了。

    他站起身,遙遙跟著沈鳴,最后站在黑暗中,默默看著他進了下榻的那間小院中的屋子。

    “殿下,真的行么?我怎么看世子好像還很清醒的樣子。”不知從哪里冒出的裴如意,低聲問道。

    宋玥勾唇笑了笑:“要是爛醉如泥就不管事了,他這樣剛剛好,待會兒藥力發(fā)作才能辦事?!闭f罷又睨了身邊的人,“怎么?怕了?”

    裴如意聽他說得如此直白,臉上一紅,又梗了梗脖子:“這有什么好怕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今兒我就把世子拿下。”

    宋玥點點頭,笑道:“鄉(xiāng)君不愧是女中豪杰!”

    裴如意被夸得有些飄飄然:“殿下謬贊了?!?/br>
    宋玥只是輕笑一聲,沒讓她聽出其中的鄙薄,然后又道:“你在這里再等個一炷香的功夫就可以進去了。我會讓人看著四周,不讓人進來!”

    裴如意笑著對他行了個禮:“如意多謝殿下幫忙?!?/br>
    宋玥擺擺手:“裴都督在藩地幫我甚多,我?guī)袜l(xiāng)君一把是應當?shù)???上乙仓荒軒偷竭@里,到底能不能成就要看鄉(xiāng)君自己了?!?/br>
    裴如意倨傲地昂昂頭:“我就不信這種時候,世子爺還能逃過我的手掌心?!?/br>
    說罷便朝那已經(jīng)熄了燈的屋子走去。

    宋玥勾唇在黑暗中默默笑了笑,折身出了院落,又朝守在門邊的兩個侍衛(wèi)低聲道:“好好看著,誰都不準進去!”

    “屬下明白!”

    今晚酒宴,宋玥雖然偷龍轉鳳將自己面前的酒壇子換掉,但宋銘給他斟的幾杯,還是都喝了下。那酒委實有些烈,此時他不免微醺,但想著明日早上發(fā)生的事,心中十分暢快。本來就是屬于自己的人,若是沒辦法搶回來,那他這重活一世,又有何意義!至于裴如意,念在上輩子她追隨自己造反戰(zhàn)死,今生就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吧!

    夜色已深,冬日的若谷山莊,靜得只聽得到細細的風聲吹過,偶爾有不知哪個屋子里傳來的一聲囈語。伶俜本來在沈錦房中陪她,宋梁棟來了之后,她就將屋子讓給了小兩口。出來后躲在外頭聽了會兒墻角,先是聽到表姐的嗔罵,然后就是讓人面紅耳赤不可言說的聲音響起,顯然兩人是和好了。表姐大概也不是完全不明事理的人,有些事情孰輕孰重其實一點就通。男人不是不能敲打,但敲打之后不能忘了給一顆甜棗,這大約就是御夫之術。

    伶俜也不好意思多聽下去,只聽到宋梁棟寶貝兒心肝兒的聲音響起,就笑著抖了抖躡手躡腳走開了。

    回到屋子里,聽翠濃說酒宴那邊似乎散了,想起之前沈鳴在田莊喝酒之后的樣子,不免有點擔心。他醉了酒看著是風平浪靜,實則非常不著調,她可沒忘記當初他趴在自己窗前,莫名說了些話之后,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場景。

    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他。

    沈鳴下榻的院子,跟她這邊隔了兩個院落。她也沒叫翠濃和青蘿跟著,自己提了一盞小燈就過去了。走到那院落門口,兩個侍衛(wèi)把守著,看到她到來,其中一個侍衛(wèi)畢恭畢敬道:“小夫人,世子喝醉了酒,已經(jīng)歇下了?!?/br>
    伶俜朝院子里伸頭看了看,見著已經(jīng)熄了燈,猶豫了片刻,想著估摸著沈鳴已經(jīng)睡著,也就作罷,提著燈又回去了。

    沈鳴確是睡著了,而且還做起來夢,夢到了許久未夢見過的及笄后的伶俜。在夢里,他忽然覺得很熱,那種從腹下躥起來的熱,帶著一絲按捺不住的快意。他看到從前一直帶著憂愁的伶俜,忽然對他綻開了笑容,身上的羅裳一點點剝開,露出瑩白的的身子,然后撲在他懷中將他抱著。

    這種感覺幾近讓他沉淪,但是鼻間忽然撲來的一絲陌生氣息,讓他驀地從夢中驚醒。他一把將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推開,又猛得在自己手腕用力咬了一口,身體的疼痛和血液的腥味,讓他稍稍清明過來,大喝了一聲:“誰在我房里???”

    裴如意從地上爬起來,光著身子在黑暗中再次爬上他的床,將他抱住媚聲道:“世子,我知道你難受,我?guī)湍愫貌缓茫俊?/br>
    身體的灼熱已經(jīng)呼之欲出,沈鳴大半的理智已經(jīng)被**覆蓋,他聽出這聲音是誰,暗道不好,趕緊閉上眼睛,屏聲靜氣念了一段《楞嚴經(jīng)》將**暫時壓制下去一點,然后再次將裴如意掀開,迅速封了她的xue道,自己則只穿著一件褻褲光著膀子便奪門而出。

    外頭的寒意,讓他又稍稍清醒幾分,但腹下那感覺如何都壓制不住,他知此地不宜久留,咬咬牙繼續(xù)往外沖。兩個侍衛(wèi)見著他沖出來,嚇了一跳,伸手攔住他:“世子爺,您這是怎么了?外頭天寒,您穿這么少可別凍著,趕緊回屋歇著罷!”

    沈鳴冷冷喝了一聲:“滾!”

    毫不留情將兩人踹開,又繼續(xù)往外跑。

    這廂的伶俜提著燈回了屋子,翠濃和青蘿已經(jīng)在隔壁睡下,她褪了衣服爬上暖烘烘的炕,可剛躺下總覺得還是不對勁,輾轉反側片刻后,復又爬起來,摸著黑出門,準備再去看看沈鳴。剛剛開門,忽然一道身影沖進來,她還未叫出聲,嘴巴已經(jīng)被捂住。好在熟悉的氣息讓她很快反應過來是沈鳴,整個人便平靜了下來。

    她摸到他光著的膀子,身上熱得不同尋常,心里一驚,卻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待他松開手后道,急急問道:“世子,怎么了?”

    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一開始還下意識以為他是喝醉了。

    沈鳴的聲音卻并無醉意,只是粗粗的喘息道:“我被下藥了?!鳖D了頓,又低低補充了一句,“□□?!?/br>
    “?。俊绷尜芬粫r沒反應過來。

    她身上熟悉的氣息讓沈鳴氣息更急促,趕緊將她放開,自己跑到床上:“快去找繩子把我綁?。 ?/br>
    說罷,又開始打坐念經(jīng)。伶俜也反應過來出了事,迅速掌了燈,借著燈光朝他床上的人看過去,卻是狠狠嚇了一跳。

    此時的沈鳴哪里還是他平日里見到的那個清貴冷冽的世子,一張白皙的臉紅得像是能嫡出血一般,連光著的身子都染上了嫣紅。而那薄薄的褻褲下,男性的象征十分明顯張揚著。伶俜看得出他忍得十分痛苦,手腕上還有未干涸的血跡。

    她不敢耽擱,從柜子里找出一根繩子,走過去試探道:“怎么綁?”

    沈鳴睜開一雙被**熏紅的眼睛,沒回答她的話,只一把奪過繩子,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綁起來,又道:“快去打一桶涼水?!?/br>
    伶俜雖然知道出了事,卻還沒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也有點被他的模樣嚇壞了,趕緊照他的話辦,從外頭的水井打了一桶水拎進屋子。沈鳴也不知是用什么法子,把自己的手腳竟捆得牢牢,人則已經(jīng)從床上坐在了地上。見到伶俜進來,喘著氣道:“快用冷水淋我!”

    伶俜總算是有些反應過來:“是不是宋玥和裴如意給你下的藥?”

    沈鳴喘著氣,沒有回到她的話,眼見著就忍不住要掙開繩子,又叫了一聲:“快給我淋冷水!”

    伶俜這回不干了,將手中桶放在地上,自己走過去蹲在他身前,撫著他已經(jīng)有些猙獰的臉,氣憤道:“宋玥這王八羔子,真是甚么都干得出來!世子,我知道你不想傷害我,但這大冬天的淋冷水,不是要人命么?我不會讓你受這么大的苦的!你放心,我有辦法的?!?/br>
    沈鳴一向是隱忍克制的人,能讓他痛苦成現(xiàn)在這模樣,不知宋玥給下的是甚么兇險的藥。

    而她帶著涼意的手,對在火海中掙扎的沈鳴來說,就像是突入而至的一縷清泉。他到底是忍不住,忽然張嘴貪婪地將她的手指含入口中。

    ☆、61.第一更

    他口中熱得嚇人,伶俜瞬間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被火燎一般,有些灼痛,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她見他雙目緊閉,表情有些痛苦的猙獰,已然有些神志不清。她知道是藥力作祟,心疼得不得了,一面罵著宋玥,一面牙一咬心一橫,將另一只手顫顫巍巍朝他褻褲中探去。

    帶著涼意的手碰到那火燒火燎的熱處,沈鳴禁不住悶哼著顫抖起來,那腹下的**越發(fā)忍不住。纏著手腳的繩子眼見要被他掙開,伶俜趕緊加快了手中動作,覆上前吻了吻他的臉,低聲安撫道:“世子,我在幫你,你再忍忍。”

    看他這模樣,只怕理智一失,自己會真的遭殃。她倒不是不能把自己給他,但這種時候,明顯他是什么都顧不上的,他沒經(jīng)驗,她如今又還小,肯定會被他弄傷,到時候等他醒來,不知會如何自責。

    好在她是兩世為人,知道男人紓解的方式并非一定要靠真正的交/合。雖然上輩子里這方面的經(jīng)歷,確實都是不堪的,但也算是從宋玥那里學到不少爛七八糟的方法。她抽出被沈鳴含住的手指,覆上他的唇親吻他。沈鳴感覺到的柔軟貼上來,立刻張嘴將她吮住,灼熱的舌頭直接探進她的口中,像是在尋找救命的甘霖。伶俜被他吻得有些疼,但也不敢離開,手下動作越來越快。

    沈鳴漸漸舒緩,身體也稍稍放松,雖然全身上下還是又熱又硬,卻不再試圖掙開繩子,只是閉著眼睛帶著享受般微微喘息。

    伶俜見他似乎舒服了不少,心中松了口氣,但卻不敢懈怠。興許是那藥力讓他憋得太狠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伶俜只覺手下越發(fā)灼熱地厲害,幾乎有些掌控不住,而吻著自己的人喘息的聲音也愈發(fā)濃烈。果不其然,不出片刻,沈鳴忽然身子一僵,重重顫抖了片刻,整個人像是卸力一般,頹然地靠在她小小的肩頭。

    伶俜顧不得其他,抽出被弄得濡濕的手,扶起沈鳴汗津津的臉,憂心忡忡問:“世子,你覺得怎么樣了?”

    剛剛那直擊腦子的快意,讓沈鳴像是死了一回,半響才慢慢回神,卻還是有些有氣無力,喘著氣道:“已經(jīng)好多了!”

    伶俜怕他難受,替他解開了繩子,扶著他上了炕躺著。經(jīng)過這一遭,他渾身上下都是**一片,像是從熱水里撈出來一般,那條貼在身上的薄薄褻褲,因為沒一處干的,更是讓他腰下的輪廓清晰無比。

    伶俜到底是女子,再如何與沈鳴親密過,此時也是面紅耳赤,心跳得厲害。手上的濡濕感猶在,想到剛剛自己做得一切,真是恨不得打個地洞鉆下去。好在沈鳴此時只紅著臉微微閉著眼睛,不然她大約是會更加尷尬。

    她拿了干凈的帕子給他擦拭汗水,柔聲道:“世子,你好好歇著,難受就告訴我!”

    她話音落,余光卻瞥到他身下又有了異狀,不由得咒罵了一句,宋玥那混賬到底給他用得什么藥??!

    她丟下帕子,又要去幫他。沈鳴卻抓住她的手,睜開眼勉強地笑了笑,低聲道:“你別管我了,我知道怎么弄!”

    伶俜給他蓋上被子,滅了燈,自己也爬上床,抱著他的臉親了親:“我是你的妻子,這種事情本來就該我?guī)湍恪!?/br>
    沈鳴說是這樣說,但除了身下那一處,此時的他其實半絲力氣都提不上來。這正是這藥的厲害之處,過了最初那被**吞噬幾近瘋狂的時刻,到了后面雖然仍舊受著**煎熬,但力氣卻會消失殆盡,就算是再厲害的男人,也只得讓人為所欲為。

    伶俜見著他這模樣,想到若是剛剛他沒有憑著最后一絲理智跑來自己這邊,恐怕現(xiàn)在裴如意已經(jīng)得了逞。她不由得有些佩服裴如意,這種事都能干出來,不知該說她是女中豪杰,還是不知廉恥。不過能想出這陰招,慫恿她這么干的,恐怕也只有宋玥。

    兩人就這樣靜靜躺在錦被中,做著不可描述的事。門口忽然響起狠狠的敲門聲,宋玥暴怒的聲音傳來:“沈鳴!你出來!”

    原來是先前守在沈鳴那邊的侍衛(wèi),見著世子爺跑了出來,趕緊去給宋玥報告。宋玥本來剛剛躺下,正想著明日該怎么將這事鬧開,又不讓伶俜太難受,聽了侍衛(wèi)的傳話,驚得立刻從炕上彈起來,先是跑去沈鳴的屋子,黑燈瞎火中約莫看到裴如意光著身子躺在地上,便隨手扯起床上的被子搭在她身上,又給她解開xue道,只是不等裴如意給他哭訴,他已經(jīng)匆匆往伶俜那邊趕去。

    那藥是他從南疆那邊得到的,邪門得狠,想到沈鳴服了那藥,竟然跑去伶俜的屋子,他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敢多想,只一路狂奔到伶俜的屋子,發(fā)了瘋一般拍門。

    伶俜正在幫沈鳴,看到本來虛弱的人,紅紅的眼睛里涌上冰冷的怒氣,她忙安撫地在他額頭吻了吻,溫聲道:“別管他,最好是把旁邊的人都引來,看他怎么收場!”

    她和沈鳴是夫妻,就算只是還未圓房的夫妻,但沈鳴宿在她屋子里,也無可厚非,圓房不過是遲早的事。

    宋玥敲得更猛,尤其是在本來安靜的夜色中,那聲音簡直有些驚天動地一般。伶俜腦仁被震得都有些發(fā)疼,等到沈鳴又出了一回,她才空了心思高聲道:“殿下,大半夜你在我屋門口鬧什么!”

    宋玥聽到她的聲音,身子一震,高聲道:“十一,你出來!我求求你快出來!不要跟沈鳴待在一個屋子!他喝醉了,他會傷害你的!”

    說話的聲音竟然帶了點哭腔。

    伶俜只覺得好笑,冷哼一聲:“我看喝醉的人是殿下吧?不然怎的大半夜在我門口鬧事!”罷了又道,“就算世子喝醉了,我照顧他也是理所應當,殿下還是快走吧,鬧來了人可就不好看了!”

    沈鳴低低笑了一聲,軟軟地將她攬在臂彎里。被伶俜伺候了兩回,除了沒力氣之外,身體中難捱的躁動已經(jīng)好了許多,意識也已經(jīng)完全清醒。

    在宋玥踹開房門的前,聽到動靜的翠濃和青蘿已經(jīng)從隔壁屋子沖出來,而旁邊院兒的宋梁棟也衣衫不整地匆忙來看情況。

    翠濃見著宋玥正在拍門,大驚失色叫道:“王爺,您這是作何!”

    宋玥身后的兩個侍衛(wèi)忙拉住主子,朝趕來的人解釋:“殿下喝醉了!正在鬧酒瘋呢!”

    宋梁棟邊整這衣服邊喝道:“怎么胡鬧到十一這里了?還不快將殿下帶回去?!?/br>
    宋玥完全置若罔聞,忽然提腳踹開了那扇緊閉的木門??簧系纳蝤Q趕緊將伶俜塞進被子中抱緊。

    看著宋玥沖進去,宋梁棟大驚失色,反應過來將人抱住,大喝道:“懷瑾,你作甚!”

    宋玥卻是不管不顧,一副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朝床上大吼大叫:“沈鳴!你給我起來!”

    宋梁棟大約也有些奇怪沈鳴在伶俜屋子里,不過兩人畢竟是夫妻,也沒太多想,只想著恐怕是宋玥和沈鳴鬧了矛盾,拉著宋玥往外走:“懷瑾,你別撒瘋了!你跟愉生有什么等就醒了再說,這屋子還有十一在呢,你讓她臉往哪兒擱!”

    他力氣大,很快就把宋玥拖到了門口。而炕上的沈鳴不緊不慢開口:“我喝多了些不太舒服,來十一屋子里讓她照顧我,不知殿下發(fā)的是什么酒瘋?”

    他氣息有些微弱,但照顧二字,卻是咬牙切齒般說出來。也不知是誰點起了一盞小燈,本來黑漆漆的屋子里,便有了一點光,宋玥清清楚楚看到了炕上錦被中露出光裸肩膀的沈鳴,而他此時懷抱中微微隆起的一團,只看得到頭頂?shù)那嘟z,但誰都知道那就是伶俜。他甚至能想象出那被子下,兩人是如何地交纏在一起。

    偏偏沈鳴就那樣帶著一絲譏誚鄙薄的冷清眼神看著他,刺得他恨不得殺了他。

    宋玥痛苦地閉了閉眼睛,大吼一聲,將攔著他的人推開,沖出了院子,順便還怒氣滔天一般踢翻了院子里幾盆花草。

    兩個侍衛(wèi)趕忙著去追,宋梁棟瞥了一眼床上的沈鳴,朝他嘿嘿笑了笑,趕緊退了出來。翠濃和青蘿見著世子爺光著膀子躺在在自家小姐的炕上,紅著臉摸回了隔壁。

    本來吵吵鬧鬧的小院,瞬間又安靜如水。伶俜從被子里鉆出來,臉上燙得厲害,雖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也知道此刻的臉頰約莫比猴子屁股還紅。因為被沈鳴抱著,她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反應,然后聽到他有些無奈地聲音輕笑著響起:‘好像又來了!’

    不過這回他已經(jīng)輕車熟路,自動握著伶俜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雖然已經(jīng)干過兩回這事,但伶俜還是羞得厲害,為了掩蓋自己的不自在,啐道:“也不知宋玥給你下了什么藥,這么厲害!不曉得會不會傷了身子!”

    這擔心倒不是隨口說說,她也聽說過男子“一滴精一滴血,冬不藏精春比病溫”的道理,剛剛兩回沈鳴簡直就跟山洪暴發(fā)似的,也不知會傷多少元氣。而且照著架勢,不知道還要多少次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