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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君子有疾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隔日,濟寧侯府便是張燈結彩,喧囂熱鬧。原來是返京的魏王造訪。

    其實也不是造訪,而是來侯府小住。如今宮中雖然暫無儲君,但這些已經(jīng)封爵就藩的成年皇子,即使返京,也不得住在宮內(nèi)。身為皇子,宋玥在京中自是有產(chǎn)業(yè),卻說那些宅子年久失修,住不習慣,還是喜歡住在表舅家中。

    雖說沈瀚之是魏王表舅,但如今立儲一事未明,舅甥走得太近,難免招致非議。沈瀚之勸說無果,只得給他安排了一座他從前住過的別院。

    宋玥在這種時候入駐侯府,怎么都不像是明智之舉,別人不明白,但伶俜卻是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盤——雖然她也覺得匪夷所思。

    因著宋玥剛剛返京,這日的午膳,沈瀚之便專程為他設了洗塵宴。宋玥雖然是個混賬,但長得委實是一表人才,禮儀修養(yǎng)無一不佳,比起上輩子那倨傲勁兒,如今看著倒是柔和許多,也不因自己是皇子就目中無人,待人客氣有禮,在侯府頗受歡迎。連寧氏面上都不得不夸贊他。

    席上,沈瀚之坐在上座,宋玥坐在他右手邊,寧氏坐在他左手,依次是安氏和兩個子女,因為沈鳴不在,伶俜陰差陽錯竟挨著了宋玥。

    好在這人,在人前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并未表露對她的異常。

    伶俜見過沈瀚之對自己長子的冷淡,如今看他待宋玥的態(tài)度,委實很有些意外。并不是討好的諂媚,而是帶著點異乎尋常的關懷備至。開了席后,也不顧食勿言寢勿語的家訓,自顧地同宋玥噓寒問暖,又是問這返京一路上有無波折云云。

    本來因為宋玥的關系,伶俜就無甚胃口,見到沈瀚之對個表外甥比自己兒子好那么多,更是食不知味,心中頗為沈鳴不平。

    數(shù)著飯粒時,聽沈瀚之又道:“玥兒,你這回真是沖動了些,如今太子被廢,皇上有意在你和齊王中擇一,將你們召回京,就是為了要考察你們兩個。有了太子前車之鑒,皇上自是想立個賢能的儲君出來。你如今一回來就住在侯府,皇上看在眼中,恐怕會別有所想?!?/br>
    宋玥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表舅放心,我進宮覲見父皇時,已經(jīng)跟他稟明,我在京城的宅子已近廢棄,如今天氣涼了,住著著實不方便,便暫時住在表舅這邊,等明兒開了春,若是還在京中,那宅子定然也已經(jīng)修葺好,到時再搬回去便是?!鳖D了頓,又道,“我行得正坐得端,父皇如何想我,我并不在意。人生在世,不過是過得自在便好,那儲君之位,父皇愿意給誰便給誰罷?!?/br>
    沈瀚之怔了怔,席上人多,不便繼續(xù)這話題,有些訕訕笑了笑,話鋒一轉道:“今兒個我讓人做得都是你喜歡的菜,一路舟車勞頓,快多吃些。”

    伶俜暗自對宋玥這番大義凜然的話好笑,他若是無奪儲之心,先前那些事又是如何發(fā)生的?她可不信全是齊王那邊一手所為。

    用完膳,沈瀚之和宋玥自是又擺茶敘話,女眷們則告辭各回別院。

    不想,伶俜和寧氏回到靜欣苑不多時,宋玥便領著兩個下人造訪,帶了許多魏州特產(chǎn)敬上。因著宮中那位的關系,寧氏并不喜歡沈瀚之這個表外甥,不過面上定然不敢怠慢。

    兩人客套一番,宋玥道:“聽表舅說,寧姨娘近一年身子不太好,晚輩專程挑了些魏州那邊特產(chǎn)的補藥,還希望能對姨娘身子有所幫助?!?/br>
    寧氏道:“殿下有心了?!?/br>
    看到伶俜坐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宋玥笑了一聲道:“我給表小姐也帶了些禮物,都是魏州那邊好吃的。也不知表小姐喜不喜歡?”

    伶俜置若罔聞,沒應他的話。寧氏微微愕然,忙笑著道:“那我就替十一收下了,多謝殿下?!?/br>
    宋玥笑著點點頭:“我在侯府恐怕得打擾一段時日,還指望著姨娘和十一小姐多關照呢!”

    寧氏連連點頭應著。

    好在宋玥也沒有久留,在外人看來是孝敬長輩,但伶俜卻知,這廝就是來給自己提醒的,這是在告訴她,他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

    待宋玥出了靜欣苑,寧氏才奇怪地問:“魏王如今是儲君大熱人選,你要是不喜歡人家,面上也要過得去,咱們都是小角色,學著自保才是緊要的?!?/br>
    伶俜敷衍地嗯了一聲,想了想道:“姨母,過幾日,我想回田莊陪祖母一段時日??辞f子上來信說,如今祖母身子不大好,老人家如今快古稀之年,怕是過不了幾個初一十五?!?/br>
    她其實就是想離宋玥遠遠的。本來重生一回,一切都還算如意,偏偏遇上宋玥這不知那根筋搭錯的混蛋,前世那么苛待她,這輩子卻又要纏上她。

    寧氏點點頭:“你祖母將你帶大不容易,是該去她身邊盡盡孝。你跟世子那邊說說,安排好了就回去。”

    伶俜點頭:“我也正是這樣想的?!?/br>
    不過沈鳴顯然不以為然,他知宋玥住進了侯府,也猜到他目的不純,說白了就是為了伶俜來的。但這是在京城,在侯府中,他一個皇子總不至于干出先前那擄人的事。況且他也不是個蠢人,如今是儲君大熱人選,要做任何出格的事,恐怕都得三思而后行。

    伶俜聽他這樣說,想著也是。沈鳴又道:“若是他真想作甚么,去了田莊反而不安全,在侯府至少還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動你的?!鳖D了頓,又補充了句:“等我忙完手頭的差使,咱們一起去看祖母?!?/br>
    伶俜聞言愣了下,笑著點頭:“都聽你的。”

    沈鳴笑著摸了摸她的臉:‘我算了算,你小日子好像又快到了,晚上去你屋子里幫你揉肚子?!?/br>
    若是換做別人,這話說話來大致是帶著些輕佻,偏偏他說出來,那樣一本正經(jīng)。

    伶俜默然:“……”

    ☆、54.第三更

    好在沈鳴說得沒錯,宋玥雖然在侯府住下,但如今他是儲君預備人選,皇上為了考驗他和齊王,兩人一進京,就交代了不少差事,實在在侯府的時候,并不多。加之他住的明月閣,與寧氏的靜欣苑隔了些距離。別說是伶俜開始所擔心的被他sao擾,根本就一連幾日都未曾與那廝打過照面。

    就這般風平浪靜地過了四五天,侯府又來了位貴客,正是朝廷新封的**鄉(xiāng)君。也就是魏州裴家掌上明珠裴如意。

    裴家如今在魏州一家獨大,鎮(zhèn)國公裴放手握二十萬大軍,剛剛升了左都督,只不過仍盤踞在魏州,還未進京。裴放夫人李氏是京城勛貴出身,這回攜女兒回京省親,被太后召見后,皇上親自為這位裴家獨女封了鄉(xiāng)君的誥封。

    裴家世代為武將,又長居魏州,跟京城這些勛貴之家自是有些不同。且說這位裴家獨女,便是潑辣任性的主,又因從小習武,來了京城已經(jīng)惹了不少是非。裴如意馬上就要及笄,李氏帶她回京,本是打算為她覓一門如意婚事,現(xiàn)下有了鄉(xiāng)君的誥封在身,本以為京中世家勛貴只叫他們隨意挑選,哪知裴如意眼光恁高,京城里未定親的世家公子,挑了一圈,沒一個讓她滿意。李氏無奈,只能暫時在京中宅子里住下,女兒的婚事慢慢再做打算。

    裴家京中的宅子恰好與濟寧侯府毗鄰,裴如意母子自是一來就上門拜訪。

    因著是裴放妻女,裴如意又貴為鄉(xiāng)君,沈瀚之自是親自出面迎接,但到底男女有別,寒暄客套兩句,就叫來了兩房側室出來招待。

    跟著姨母在靜欣苑寫字的伶俜,聽到小廝來報,說是**鄉(xiāng)君到訪,手上的狼毫差點沒掉下桌子。她當然知道**鄉(xiāng)君是誰,大約是上輩子最后兩年的遭遇,像是烙在了自己骨血中,裴如意對她就是一個陰暗得不能再陰暗的存在,以至于聽到要與她見面,心中忽然就陰云密布。

    好在如今她重活一世,早不是宋玥的小妾,雖然裴如意身份比她略高,但她也是謝家小姐,世子夫人,不需再怕她,思及此方才稍稍鎮(zhèn)定。

    她之前其實也想過,上輩子受到的欺負,要不要討回來?但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她有沒有這個本事姑且不論,一切都是重來,何必陷在上輩子不可自拔,過好這一生才是緊要的。

    但是有些事說得輕松,但面對時卻仍舊不是那么回事。她跟著姨母來到主宅的花廳,看到那眉飛色舞正跟沈碧說著話的裴如意,心里還是忍不住一陣厭惡煩亂。

    裴如意幼時在京中養(yǎng)過一段時日,對侯府并不陌生,因著跟沈碧年歲相仿,兩人還曾是手帕交的玩伴,幾年未見,倒也不生分。

    見到寧氏和伶俜過來,裴如意起身,笑著朝寧氏行了禮:“如意見過寧姨娘?!闭f罷,目光又落在伶俜臉上,咦了一聲,“這位是誰?好似從前未見過?!?/br>
    寧氏笑著回禮:“鄉(xiāng)君有禮了。這位是世子夫人,也是我的外甥女?!?/br>
    伶俜淡淡行了個禮。裴如意有些戲謔般道:“世子?就是那位在寺廟里養(yǎng)著除煞氣的世子么?聽說侯世子如今是錦衣衛(wèi)三品同知指揮,可是當真?”說罷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伶俜,有些鄙薄道,“怎么世子娶了個這么小的夫人?”

    伶俜面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沈碧諂媚般拉著裴如意道:“可不是么?我大哥在皇上跟前如今可是紅人呢!”

    平日里跟沈鳴不來往的meimei,如今為了顯擺,又將人拿出來,伶俜都有些想冷笑。

    裴如意打扮跟京中世家小姐不甚相同,她個子比尋常女子略高幾分,五官明麗,十分英氣,今日穿著大紅色錦緞袍子,系著一根腰刺繡腰帶,帶下身著一條云紋繡的夾棉褲子,腳上瞪著一雙鹿皮小靴,手中還拿著一根馬鞭。伶俜知道馬鞭的厲害,上輩子她就被抽過一回,在床上躺了兩日才下地。

    看著裴如意笑著跟沈碧安氏說著魏州的風土人情,講到興奮處只差手舞足蹈,那拿在手中的鞭子,也差點甩出去。伶俜忽然就有些眩暈,她低低跟姨母說自己不舒服,便同屋子里的幾個女人道別,出了花廳。

    一路走到荷池水榭上,用力深呼吸了幾口,方才讓胸口中的悶氣舒展了幾分。

    “十一,你這是怎么了?不舒服?”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伶俜嚇了一跳,轉頭一看,見著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宋玥,正疾步走進來,臉上竟是有些擔憂的神色。

    本來剛剛看到裴如意,就讓她陰云罩頂,現(xiàn)下看到宋玥,更是腦仁都疼得跳起來,前世那些受辱的片段,一幕幕跳出來,她覺得自己忽然有些呼吸不上來。宋玥見她神色不對,上前扶住她:“十一,你到底怎么了?”

    伶俜深呼一口氣,用力將他推開,冷冷道:“四殿下請自重!”

    宋玥攤攤手,不以為然。

    伶俜定了定神,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朝松柏院跑去。

    此時此刻,她忽然迫切地想見到沈鳴,想抱住他感覺他的存在,讓自己知道,這一世一切早就不同。無論是宋玥還是裴如意,都不會再和她有任何關系,跟她有關系的只會是沈鳴。

    但現(xiàn)下才過午時,今日又不是沈鳴的沐休,他自是不在府中。伶俜走近孤零零的小別院,看到只有福伯佝僂的身子在內(nèi)屋忙碌,不知為何,眼淚頓時就忍不住滾了下來。

    “十一?”

    伶俜愣了下,有些不可置信地轉身,果然見著一身飛魚服的沈鳴就微微蹙眉站在自己身后。她腦子里忽然像是炸開了花一般,怔了片刻后,忽然撲倒他懷里嗚嗚地哭起來。

    沈鳴今日差使不多,做完了便提前回了府,哪知剛走進自己別院,就見著愣愣站在院門內(nèi)的伶俜,看她轉過來,臉上有淚水,還未開口,她人就已經(jīng)撲在自己懷中。

    他嚇得不輕,趕緊抱住他,柔聲問:“這是怎么了?”

    伶俜趴在他胸口,嗚嗚地搖頭,甕聲甕氣道:“就是想起一些難過的事,想世子抱抱我。”

    雖然在沈鳴眼中,她一直是個需要自己護著的小女孩,但卻從未像這般帶著些委屈的撒嬌。他心中莫名軟得厲害,將她抱起來,走到院子中的石凳坐下,又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伸手稍稍將她的頭抬起來,見著那雙薄薄的眼皮都染了紅色,愈發(fā)心里發(fā)緊,低聲問:“是什么事情,怎的怎么難過?”

    伶俜也不能給他說是上輩子受欺負,只抽抽泣泣含糊道:“就是想起從前被人欺負,要是當時世子在就好了?!?/br>
    如果上輩子沈鳴沒有死,她平平安安嫁給了他,他待她這么好,必定不會讓人欺負自己。

    因著母親早逝,有個爹又是形同虛設,伶俜其實并不喜歡撒嬌,可是如今看到宋玥和裴如意雙雙出現(xiàn)在侯府,上輩子受的委屈,這時就怎么都忍不住,也不知怎么發(fā)泄,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哭一通。

    沈鳴聽了略帶稚氣的話,微微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繡春刀,掏出絲絹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柔聲道:“以前的事我沒辦法,但是以后我一定不讓你受欺負?!?/br>
    伶俜稍稍止了哭,有些孩子地睜大一雙泛紅的眼睛看他,悶聲問:“真的么?”

    沈鳴點頭,伸出小手指:“拉鉤上吊?!?/br>
    伶俜到底不是個真孩子,剛剛哭了一通,心中已經(jīng)痛快不少,見著他像是在哄孩子一般,不由得噗嗤笑出來,嬌嗔般將他的手拍開,又自動抱住他的脖子:“我信你就是?!?/br>
    沈鳴也笑,雙手托著她的腰,兩人的臉隔了不過咫尺,自己的模樣都映在了對方的眸子中。伶俜望著他黑沉沉的眼睛,只覺得像是清泉一般,她忽然就有些不敢再看他,臉上也忍不住染了一絲紅色,不自在地低下了頭。

    沈鳴見著她白皙耳根上浮上了薄紅,本來心無雜念的少年,忽然就忍不住動了旖旎的心思。湊上前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又空出一只手抬起她小小的瓜子臉,在她嫣紅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只不過是輕描淡寫的一下下,像是鵝毛拂過一般,可是卻叫伶俜腦子里忽然一片空白,仿佛血液都沸了起來。

    上輩子她不是沒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歷,但那都是被迫的不甘不愿的,從未體會過半點歡喜。可沈鳴這只是帶著試探和安撫的輕吻,卻讓她的心好像都化了。

    沈鳴見著懷里的人又要哭的樣子,有些不太自在道:“是不是嚇得你了?”

    他其實對男女親近的事并無概念,只是見著她臉頰泛紅,心里頭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發(fā)癢難耐,憑著本能便碰上了她的唇。

    好像是有點急了!

    伶俜聽他這樣問,趕緊搖搖頭,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55.第一更

    當然伶俜顫顫巍巍貼上他那帶著熱意的唇,明顯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微微一僵。她心里也跳得極快,兩人一時都沒有再動。好在沈鳴很快從怔然中反應過來,抱在她腰上的一只手,移在她后腦勺將她扶住,唇上也再次開始動了起來,將薄唇輕啟動一點點含住女孩小小的唇瓣吮著。他的親吻很輕很柔,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像是怕把她嚇到一般,但又極盡纏綿。伶俜從未被人這般對待,只覺得心中某處越來越柔軟,像是什么東西正在轟然倒塌,又像是被掐出了水來。她也忘了如何回應,只是微微張著嘴唇,任由他久久流連。

    屋子里的福伯早聽到兩人的動靜,識趣地躲在內(nèi)間沒出來,將寂靜的小院留給了渾然忘我的年輕人。

    而那月洞門外,此時卻站著一個臉色慘綠的人,正是一路尋過來的宋玥。

    他默默看著院子里抱在一起的兩人,那個曾經(jīng)跟自己一起從來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子,如今卻軟軟靠在另一個人男人懷中,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面頰微紅,閉著眼睛深深沉溺在他的親吻中。

    他垂在身側的拳頭用力捏緊,用力忍住才未沖進去。因為他知道,如今的謝伶俜和沈鳴確實是堂堂正正的夫妻。

    宋玥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復睜開眼時,那本來妒火中燒的眸子里,變成了一片狠厲的冷冽,然后不動聲色地折身離去。

    沈鳴系習武之人,耳力警覺自是非同一般,宋玥過來時,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尋常人可能發(fā)覺不了,但他卻一早就察覺。等到外頭的人離去,他才念念不舍地離開身前人柔軟的唇。伶俜因為一直屏聲靜氣著,臉上早已經(jīng)紅到耳根。直到沈鳴放開自己,才反應過來大口呼吸。沈鳴看著她嫣紅的小臉,輕笑一聲,用手撫了撫她被自己吻得水潤的紅唇,低聲道:“沒嚇到?”

    伶俜紅著臉嬌嗔般推了他一些,卻忽然發(fā)覺身下有些異狀。她是有過經(jīng)驗的人,自是知道那是怎樣一回事,輕呼了一聲,趕緊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沈鳴倒是對自己身體的反應顯得很從容,只是臉上仍舊有些發(fā)紅,他不緊不慢站起身,笑道:“我今兒沒了差使在身,你想去哪里玩,我?guī)闳ァ!?/br>
    伶俜想著府中有裴如意和宋玥,委實心中郁卒,想了想道:“那咱們出去行嗎?”

    沈鳴點頭,想了想道:“若不然我?guī)闳ニ牡钕履莾嚎磻?,他如今組了個班子,葉公子幫忙調(diào)/教著,聽說演了幾出極好,四殿下已經(jīng)在他那雅風園待了許久,也不回宮,連青樓都沒再去過?!?/br>
    伶俜輕笑:“你倒是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br>
    沈鳴也笑:“其實是皇上私下里讓我看著他,免得他在就藩之前做出甚么太出格的事?!?/br>
    伶俜不以為意:“一個皇子整日宿在青樓,那還不叫出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