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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一愣,繼而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岑嘉啊岑嘉,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霸道?” 岑嘉頓了頓,說:“那是你不了解我?!?/br> 顧寧微微一怔,沒說話。 岑嘉說的不錯,他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他或許根本不了解岑嘉,即使他跟他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為親密的關(guān)系。 他的過去,他的經(jīng)歷,甚至他的性格。 不過,還不算晚。 他摟緊了岑嘉的肩膀,說:“我們還要走一輩子,我們會越來越了解對方的?!?/br> 岑嘉想問,如果你發(fā)現(xiàn)真正的我和你眼中的我并不一樣呢? 但是他靜默了很久,沒有說話。 晚上的時候,顧寧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覺有人抱住了他。 “你得永遠愛我?!彼犚娽握f。 他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嗯。” 早上的時候,顧寧是被活活勒醒的。 他睜開眼,看著岑嘉摟著他脖子的胳膊,抽了下嘴角。 他想挪開他的胳膊,竟然發(fā)現(xiàn)挪不動。 好吧,他最近確實缺乏鍛煉。 他推了推岑嘉:“寶貝兒?!?/br> 岑嘉緩緩睜開眼,看見他,迷瞪著眼睛露出一個笑,問:“怎么了?” 顧寧指了指他的胳膊:“嘉嘉你想謀殺親夫嗎?” 岑嘉聽見這句話,整個人像被澆了盆涼水,瞬間清醒了。他臉色突然變了變,放開了顧寧。 顧寧看出他臉色不對,眉頭緊鎖,道:“你這是怎么了?” 岑嘉頓了頓,忽然摟住顧寧,窩在他胸口處,說:“別叫我嘉嘉。” 顧寧微微詫異,問他:“怎么了嗎?” 從前他也經(jīng)常叫,岑嘉好像并沒有什么不樂意的。 更沒有如此奇怪的反應(yīng)。 岑嘉也不解釋,只是撒嬌似的說:“反正就是不許?!?/br> 顧寧心里微微失落了下,但是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總歸也不是一件大事。 他反摟住岑嘉的腰,一邊摸一邊調(diào)笑道:“那我叫你什么?叫你……” 他貼近岑嘉的耳邊,道:“老婆?!?/br> 岑嘉渾身抖了一下,渾身都紅了,夾緊了雙腿,像是剛剛出鍋的蝦子。 顧寧見他這樣,不由得笑意愈深。 ***** 沒多久,電影《忘川河旁》就殺青了,顧寧連殺青宴都沒去,馬不停蹄地回了家。 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岑嘉不再,連忙問管家:“岑嘉呢?” 管家說:“顧先生,我不清楚少爺去了哪兒。” 顧寧微微詫異:“他沒跟你說?” 管家點點頭:“顧先生,少爺去哪兒不需要向我匯報的。” 顧寧:“………” 他輕咳一聲,一邊上樓一邊給岑嘉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就撥通了。 “喂,怎么了?” 顧寧進了臥室,坐到臥室里的白色小沙發(fā)上,道:“去哪兒了,這么晚了,還不回家?” 岑嘉那邊傳來一陣陣起哄似的笑聲,顧寧聽見有人調(diào)笑道:“怎么,還有人敢查岑大少的崗?” 岑嘉打斷他們:“別鬧,聽不見了?!?/br> 然后含笑問顧寧:“我跟幾個朋友出來玩,怎么了?” 顧寧頓了頓,說:“沒怎么。你喝酒了嗎?你在哪兒,要不等你要回來的時候給我發(fā)個消息,我去接你?” 岑嘉遲疑了一下,說:“嗯……我想我不缺司機。” 顧寧心里微微失落,聳了聳肩,道:“那好吧?!?/br> 岑嘉緊接著說:“不過我現(xiàn)在缺個男朋友,你現(xiàn)在要來嗎?” 顧寧心情忽落忽起,他又高興起來,道:“行,那你等著我?!?/br> 岑嘉說:“那我給你發(fā)定位?!?/br> 岑嘉撂了電話,就聽好友張魏晉調(diào)笑道:“哎呦哎呦,岑大少,我想我缺一個男朋友,真是好rou麻呀,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用這種語氣說話,都嚇到我了!” 岑嘉臉色微變,踹了他一腳:“去你的?!?/br> 張魏晉疼的呲牙咧嘴,道:“見色忘義,見色忘義?!?/br> 劉青宇笑著問:“你的新情人?這次好像不一般啊?!?/br> 岑嘉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情人,他是我老公?!?/br> 全場頓時寂靜無聲。 張魏晉悄咪咪看了劉青宇一眼。 劉青宇攥緊了酒杯,手背上青筋凸現(xiàn)。 良久,張魏晉輕咳一聲,開玩笑似的問岑嘉:“你結(jié)婚了?怎么不跟我們說?還把不把我們當(dāng)朋友了?” 岑嘉倚在沙發(fā)背上,翹著二郎腿,聞言抽了一口煙,搖了搖頭,道:“還沒結(jié)婚呢。” 劉青宇悄悄松了一口氣。 張魏晉趕忙問他:“那你打算結(jié)婚了?什么時候結(jié)婚?” 岑嘉把煙碾滅在煙灰缸里,輕描淡寫地說:“等他向我求婚的時候?!?/br> 眾人都內(nèi)心振動,不敢相信這話是從日天日地的岑大少嘴里說出來的。 岑嘉沒管他們怎么想的,他點了點桌子,叫服務(wù)生去把門打開。 張魏晉詫異道:“開門干嘛?” 這地方是京市著名的銷金窟,萬一碰上熟人,還得打招呼。 岑嘉“嘖”了一聲,道:“顧風(fēng)和不讓我抽煙,這屋里煙味太重了,我怕他聞出來?!?/br> 他狀似煩惱地說:“他就這一點不好,管我太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