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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嘉心突然有點慌,他連忙下床拉住顧寧,怒道:“你到底在鬧什么?” 顧寧冷笑了一聲,道:“岑嘉,我跟你有什么好鬧的?” 岑嘉壓抑了一下心頭的火氣,道:“不過是一個身份而已,有那么重要?錢和資源,哪一項我少給你了?你是個男人,又沒法嫁給我,再說了,就算你跟我結(jié)婚了,沒有我點頭,你也拿不到一分錢,咱們現(xiàn)在這樣不好嗎?” 顧寧聽著他說這些話,嘴唇都氣白了。 原來,我對他這么好,他就是這么想我的? 錢?資源?結(jié)婚?拿他的財產(chǎn)? 越想越可笑。 他算是明白了,當年他以為他和岑嘉在一起是情投意合,現(xiàn)在看來,竟然不過是門當戶對! 要是當年他也不過是個小明星,岑嘉對他是不是也不會有一絲真心? 岑嘉看他不說話,以為自己說動他了。他嘆了一口氣,坐在一旁的白色意式真皮沙發(fā)上,抽出一根煙,點著,抽了一口,又吐出來,道: “別鬧了,你乖一點,我喜歡你,不會少給你東西的,這樣,我把岑天娛樂的股份劃給你百分之四十,再給你一套海市的別墅,行不行?” 顧寧不想再聽了,去他媽的別墅! 這么長時間的委屈忽然就涌出來了,突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難道不慌?岑嘉當年說對他一見鐘情,結(jié)果來了卻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他難道心里不委屈? 只是他以為,當年他和岑嘉能那么快在一起,現(xiàn)在也能一起相互扶持。 他深吸了一口氣,做了一個決定。 “岑嘉,你聽著,”他走近了岑嘉,一字一頓地跟他說,“除了你這個人,我從來沒圖過你的任何東西?!?/br> 岑嘉心跳在逐漸加快,他頓了頓,道:“你只要老老實實地,你放心,我可以再給你……” 話沒說完,顧寧就打斷了他。 他看著他,努力用平靜的語氣對他說道:“你也放心,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糾纏你了。” 岑嘉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 那天過后,顧寧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拍戲當中,再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岑嘉。 岑嘉主動聯(lián)系過顧寧一兩次,被他冷漠的態(tài)度也弄得有點火,有心晾一晾他。 有一次,岑嘉忽然打電話對顧寧說:“欲擒故縱,偶爾一次我權(quán)當情趣,現(xiàn)在有點過了?!倍嗌儆蟹浀囊馑?。 顧寧卻沒有理他。他們現(xiàn)在的問題從來不是誰對誰服軟就能解決的。 顧寧忽然意識到自己錯了。 大錯特錯。 他錯在,一直以來都篤定岑嘉一定會愛他。 那如果,岑嘉沒有愛上他呢? 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怎么讓岑嘉愛上自己的。 事實上,蝴蝶煽動翅膀都能引發(fā)風暴,那他如果跟之前的自己有一個行為不同,是不是都會改變結(jié)局。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結(jié)局,他也絕不強求。 他也有他自己的驕傲和原則,無論愛與不愛,都不會輕賤自己。 他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岑嘉。 一直到了殺青宴,岑嘉以投資人的身份坐在了主座上。 本來這種投資都不值得岑少來一趟殺青宴的,想個理由推脫也沒人敢說什么,但是他偏偏來了,身邊還跟著個男人。 那人他倒是認識,劇組的男三號,平常也挺正常的,現(xiàn)在卻貼著岑嘉,露出些許媚態(tài)來。 岑嘉從頭到尾跟那人調(diào)情,沒有往這邊看一眼。 顧寧說心里不難受是假的。但是真讓他做什么,不可能。 他其實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jīng)驗,不論是追人還是跟人爭風吃醋,都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 更何況那天岑嘉說了那樣的話,他更不可能主動貼上去。顧寧現(xiàn)在只覺得心很累。 他借口去洗手間,離開了這令人窒息的氣氛。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洗手間里靜悄悄的,沒什么人。他把手放在感應(yīng)水龍頭下面,接了一捧水,潑在了臉上。 酒喝的有點多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他抬起頭,看見身邊站著一個人。 許一格。 他看著顧寧有些頹廢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地說:“你至于嗎?大不了換一個金主。” 顧寧抬起頭,把頭發(fā)往后一撩。帥的人面紅心跳。 他笑了笑,雙手支撐著洗手臺,道:“換誰?” 男人頭發(fā)還有些濕,襯衫領(lǐng)子早就解開了兩顆,似笑非笑地,整個人散發(fā)著又成熟又浪.蕩的氣息。 許一格倏地臉紅了,他瞪圓了眼,道:“你……你自己有實力,還這么努力,早晚不能出頭?為什么,為什么非要做那個?” 顧寧“啊”了一聲,狀似苦惱地說:“但是自己努力太辛苦了,我就想找個哥哥包.養(yǎng)我?!?/br> 許一格的臉更紅了,他終于下定決心,問了一句:“弟弟不行嗎?” 顧寧還沒說話,就聽見門口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你說行不行?” 顧寧朝著聲音看過去,岑嘉正站在洗手間門口,眼神像是要殺人。 大概是喝醉了酒,懶得想復雜的事,顧寧拍了拍許一格的肩膀,說:“扶我回去?!?/br> 許一格這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醉的有些站不穩(wěn)了。 許一格頂著岑嘉要殺人的目光,扶住了顧寧,心里有些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