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確實如此!”我涼涼的說道:“如果要是別人,不用找別人的原因,而是找自己的原因,小語姐,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沈醫(yī)生,不愿意碰你。故意找借口的?” 話音剛落,如愿看見木小語臉白如雪,憤恨的瞪著我。 我也瞪著眼睛,望著她:“按照心理學上來說,他這是有心理障礙癥,因為他一跟你在一起,就會想到你曾經(jīng)被別人撫摸過,所以他心里接受不了,總是需要,找個理由推脫你!你說是不是呀,小語jiejie!” 木小語臉色乍青乍白,雙眼轉動飛快:“不可能,阿朝他是愛我的!” “嗯!”我沒有否認沈朝夕不愛木小語,“愛,得到,失去,被別的男人占有,又回來,這是兩種性質,所以你不要傷及無辜,沒事來著別人的麻煩,你應該從自身找問題,或者說你應該找沈朝夕的問題!” 俞安安對我豎起大拇指,小眼神滿是贊賞。 我也是得意地沖她一笑,小樣,對這種人就不要顧及她的尊嚴,就得往死里捅刀子,不然的話,她就會過來捅你。 俞安安也正色道:“小語姐,我敬你是學長的前妻,才對你和顏悅色,你無緣無故就跑到我診所里吵鬧不止,這樣我很困擾,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通知學長來!” “你們合伙在欺負我!”木小語半天說出這么一句話:“你們兩個人合伙在欺負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心里的齷齪,一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一個明知道別人有太太,還巴巴地望著!” 我嘴巴一裂,“俞安安,木小語,在說你呢!” 俞安安嘴巴一撅,“按她說話的用詞,我覺得她在說你!” “不如”我搖了搖手機:“打電話給沈醫(yī)生,讓沈醫(yī)生過來帶她走,回家好好管教管教,別得了狂犬病,到處咬人。” “你敢!”木小語上前就過來奪我的手機:“裴叁叁,我告訴你,別以為我現(xiàn)在失去所有,連阿朝都失去了,告訴你們,只要我愿意,勾勾小指頭,沈朝夕就會像狗一樣搖著尾巴過來!” 我肯定不會讓她奪我的手機,把手機往口袋一裝。眼神一凜! 俞安安把我一拉,閃到一旁,我哪甘心就這樣算了:“都這樣了,你還怕什么?那你愿意一下,讓我跟俞安安見識見識,沈醫(yī)生像哈巴狗一樣是什么樣子!” 俞安安拉著我,“叁叁,不要說了!” 我小心的說道:“怕什么,木小語都不怕,我們怕什么?” 木小語哼聲:“憑什么讓你們見到,你們是誰?” 說話自相矛盾吧! “你這么有自信,干嘛還找別人麻煩?”我忍不住繼續(xù)挖苦諷刺:“就不怕哪天原形畢露,正好讓沈醫(yī)生看見!” “看見又怎樣?看見他也不會為你們舍棄我!”木小語自信滿滿地說著。 “是嗎?”我得意的笑了:“沈醫(yī)生,你聽見了嗎?把你的前妻拉回去。別讓她沒事,到別人家來生事!” 木小語愣在當場,動作緩慢的轉身,俞安安拉著我后退兩步。 沈朝夕沉著臉,“小語,我在你心目中,就像一只哈巴狗一樣,隨叫隨到嗎?” 木小語急得眼淚都下來了:“阿朝,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好,我給你解釋,你說不是這樣,是哪樣的”沈朝夕滿目痛苦,苦苦壓抑。 我拐了一下俞安安:“你真的沒希望了,這樣都幫不了你,不如咱們,換一個?” 俞安安苦笑:“換什么?我跟他本來就沒有什么事,有什么好換的?今天你來找我…有事嗎?”遲疑的語調,眼神還在沈朝夕身上! “看心理醫(yī)生!”我瞅著俞安安:“你看著很難過,要不要我開導你,一小時498,怎么樣?” 俞安安搖頭,“太貴…太貴,我要留著錢,去國外進修!” 木小語已經(jīng)拉住沈朝夕的手,楚楚動人:“阿朝,我是太害怕失去你了,真的,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你了!” 沈朝夕神情松動,真是看不下去了。 我伸手摟著俞安安的肩膀:“也好,眼不看心不煩,時間總能治愈一切,走,關門,jiejie帶你出去瀟灑!” “好!”俞安安深呼一口氣應道:“有好場子,咱們不醉不歸!” “沒問題!”我向俞安安保證。 俞安安快速的進屋拿了包,拿了車鑰匙,沈朝夕和木小語眼瞅著已經(jīng)和好如初。 忽然覺得挺沒意思的,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沈朝夕還往上面貼。 放著俞安安這樣的好女人不要,非要這個言不由衷。朝三暮四的木小語。 活該被戴綠帽子,活該被虐,一切都是自找的。 不過,我希望對沈朝夕跟印象,停留初見他時,如暖春般的笑容,這樣的他,才可以稱得上溫潤如玉,現(xiàn)在的他呵呵人自由,跟我沒關系。 我跟俞安安路過沈朝夕,木小語面前時。 木小語哭得妝都花了,那樣子,如果不知道她本來面目的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她。 由內而外散發(fā)出柔弱的氣息。讓男人雄性荷爾蒙,極度爆棚,有空真想問問秦東籬,怎么就沒有被這樣的一個女人給收到手? 也許,秦東籬看見了她的本質,白蓮花,多純潔無瑕,哪怕根,扎在污泥中,吸收著爛泥的養(yǎng)分,但是,開出來的花,卻是那么無害。 俞安安慌亂的腳步,昭示著她。深深的妒忌著木小語。 “叁叁!安安!”沈朝夕叫道:“今天真是抱歉,小語最近心情不好,有些不穩(wěn)定!” 我還沒有開口說話,俞安安腳步一停,頭一抬:“學長,麻煩管住你的前妻,我這是開門做生意,不要讓她無中生有隨便攪局!” 沈朝夕一怔:“安安我很抱歉” 俞安安微笑:“學長,做錯事的不是你,要道歉的也不是你,如果是你道歉,我不接受,希望你的前妻離我這里遠一點!”最后幾個字,俞安安提高了聲量。 木小語可是被這聲量嚇了一跳,往沈朝夕懷里躲,小模樣看著,讓人忍不住想抽她! “阿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木小語哭著說道:“安安,對不起,我只是太怕失去阿朝,才會喪失理性!” 俞安安咬了一下唇角,咬著后槽牙:“那敢情好,下次不要在喪失理性,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誹謗我。我們只有法庭上見!” “安安!”沈朝夕叫道:“其實” “沈先生!”俞安安截住了沈朝夕的話:“其實我跟你也沒有那么熟,帶著你的前妻,給我滾!” 我心中咯噔一下,俞安安被傷成什么樣子了!才能違心說出這樣的話? 沈朝夕愣住了,木小語對著俞安安道:“安安,我都已經(jīng)向你道歉了,你干嘛這樣咄咄逼人?” 俞安安輕笑,盯著木小語:“我咄咄逼人?好啊,你砸了我屋里那么多東西,我會把賬單寄給你,少一分錢,我就報警,我就會去告你!木小語,收起你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在我這里沒有用!” 說完,復爾對上沈朝夕,俞安安繼續(xù)道:“沈先生,做人做到你這份上,也是絕無僅有,我是喜歡過你,不過,那是在今天之前,現(xiàn)在,你我最好不要再聯(lián)絡,省得惡心到我!” 沈朝夕張了張嘴,話終是沒說出口。 “裴叁叁,我們走!”俞安安拉著我,轉身。淚如雨下。 狠話說得多漂亮,哭得就有多兇。 我拍了拍她手臂,她抹了一把眼晴:“別擔心我,沒事的,這么多年的犯賤行為,總是要做個了結,不然的話,會一直犯賤下去,沒完沒了!” 我故作輕松道:“那好啊,我請你去一家高級酒吧,去找一個高級帥的鴨子,怎么樣?” 俞安安破涕為笑:“這個主意真不錯,不過,你得請客!” “必須我請客呀!走!” 有句話是對的。心情不好,心情郁悶,花錢就能找到樂子,這一點都沒錯。 不過,好在我來的是一家比較相熟的酒吧! 酒吧老板夏塵寰跟陳明浩認識,不過陳明浩賺得是a錢,這家幽靜的酒吧老板賺得是小資男女獵艷錢。 進門就直奔酒吧,吧臺,望見老板道:“老板,來瓶二鍋頭!” 夏塵寰未轉身:“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邊不提供”轉身一見是我,聲音一變:“裴叁叁,你個小妮子,自從開花店了,也不見往酒吧里跑了,今天怎么想起來了?” 我嘿嘿直笑:“不是想念老板你的二鍋頭嘛!” “少嬉皮笑臉的!”夏塵寰從柜臺最底層,拿了私藏的二鍋頭,調好兩杯雞尾酒:“這是你朋友???” “是的!俞安安!夏塵寰!”我介紹兩個人。 俞安安伸手和夏塵寰握了握! “找個位子,今天哥親自伺候你們倆!”夏塵寰說的曖昧無比,“怎么樣,夠意思吧!” 我點點頭:“太夠意思了,那不如把你的總統(tǒng)包間包給我了?” “滾犢子,你有那么多錢嗎?”夏塵寰一針見血的說道:“窮人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唄,小單間,挑一個就行了!” “好的,謝謝老板!”我和俞安安一人端著一杯雞尾酒,去找位子。 剛坐下,夏塵寰來了道:“小叁啊,你今天趕巧了,今天有一大波小鮮rou,肌rou男,來表演哦!” “跟我有關系嗎?”我忍不住的高聲反問:“我又不差小鮮rou和肌rou男!” 夏塵寰必須誘導道:“你是不差,但是來了幾個極品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揮舞拳頭:“老板,你把我說得多饑渴多缺男人似的,你請客,你請客我就收下你的幾個極品男!” “切!”夏塵寰切了一聲:“那你就好好玩吧,酒水跟吃食我請,小鮮rou,你自己買單,k?” 我伸手比了一個k的樣子,夏塵寰沖著我的耳邊說道:“那你玩著吧,我先去忙了!” “謝謝老板!”我揮手致敬,歡送。 俞安安抿了一口酒:“裴叁叁,我挺羨慕你,生活自由自在的!認識了這么多人!” 我苦笑:“有什么好羨慕的,我還羨慕你呢!” “來!”俞安安舉杯:“為過去干杯,我們忘記過去,勇敢的向前看!” “為了下定決心拋棄過去,干杯!”我樂呵呵地舉杯痛飲。 現(xiàn)在的我多么正常,哪有抑郁癥的樣子,看來,只要遠離秦東籬,我就什么事也沒有! “干杯!” 并不昏暗的燈光,杯觥交錯喧囂有聲。 都是傷心人,都是寂寞如雪,才會跑到酒吧里來尋找歡樂。 發(fā)個信息給黃昏親:“親愛的。拋棄秦東籬,正在跟俞安安買醉呢!” 黃昏親:“在什么地方?” 我拍了照片,發(fā)了共享地址:“每回都問我的地址,難道你還能來不?楊凌軒也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黃昏親沉默一下:“他現(xiàn)在過的挺好,你要過得好,他才會安心?!?/br> 我:“是嗎?跟秦東籬好好過日子?” 黃昏親:“這個可以,如果你真的這樣想,我相信楊凌軒會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