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客人武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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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孜青帶上一批人,外出了幾天。 回來后,就發(fā)話,把原本準(zhǔn)備送給周邊小山寨的的糧食,抬出庫房來,擺好,通知他們自已來取。 周邊一共八個小山寨,每個小山寨都領(lǐng)到了不少的糧食,小山寨里有很多的人都是嚴孜青安置的流民。 人們感恩戴德,千恩萬謝的回去了。 最后來的是最靠近臨安城的的一個小山寨,他們來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個人,一個五花大綁的,衣衫襤褸的男子。 小寨主,說:“報告嚴大當(dāng)家的,小的們在臨安城外,看見這個人游蕩,鬼鬼祟祟的,恐怕是細作,所以捆了他來,給嚴大當(dāng)家的審問,盤查?!?/br> 嚴孜青走到那人的跟前,發(fā)現(xiàn)那人長得和自己差不多的高大,雙手指節(jié)突出,顯然是個練家子,破爛的衣服里,果然有隱隱約約的傷痕。 嚴孜青瞇起眼來,突然出手,朝他襲去,男子迅速的做出反應(yīng),卻很無力,嚴孜青的拳頭坎坎停在那男子的身前。 他的目光停留在男子手心里,那里果然有繭子,那是長期手握刀劍而留下來的。 “你盡然無內(nèi)力?”嚴孜青驚訝的說。 這樣一個看起來,武力值很高的男子,一試之下,竟然沒有內(nèi)力? 嚴孜青皺起來眉頭,說:“你是誰?” 男子沒有回答嚴孜青,嘴角抿的緊緊的,眼神也空洞無神,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而嚴孜青,最不耐煩這個神態(tài)了,因為他見得多了。 不說也不要緊,左右也沒有什么損失。 “拉出去,砍了。”嚴孜青淡淡的說,再也不打算浪費一點精力在他身上了,管他是不是細作,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男子,依舊是古井無波的樣子。 倒是小寨主,一臉的不可思議,他還以為能借這件事情,立功,然后入嚴大當(dāng)家的眼呢?哪知道,是個丟水里都出不來一個水花的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小寨主當(dāng)場就舉起了大刀,正準(zhǔn)備一刀下去,結(jié)果那人的性命。 “慢!” 不遠處,有清麗的女聲響起。 隨著這聲音,讓一眾小山寨的人們驚訝的快掉下巴的是,剛剛還氣場強大的嚴大當(dāng)家的,冰冷不近人情的氣勢,隨著這聲音,瞬間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樣子。 眉目含笑,話音輕柔,好像能滴出水來:“嬌嬌,早上霧大,冷的很,你怎么不多睡一會兒,那么早就出來了?”說著,還把外衣脫下來,披她身上,動作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 這讓外面來的人目瞪口呆。 這早上是有霧,可也沒那么冷啊。 目瞪口呆的人,也包括的剛剛就要被嚴孜青下令殺死的男子,他那古井無波的眸子,在看到徐天姣的時候,眼里也是有精光一閃而過。 他沉靜而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徐天姣。 這目光,當(dāng)然逃不過嚴孜青的眼,他皺眉狠狠的瞪著那男子,轉(zhuǎn)身看向徐天姣時,又是一派笑意盈盈。 徐天姣,可是明白嚴孜青的,他就是想在外人面前,宣示他對她的主權(quán)罷了。 這動作,就是無聲的向外人說:這是我的女人了,你們不要打主意了。當(dāng)然,也有警告那明顯對徐天姣不一樣的男子。 奇怪,他們應(yīng)該不認識才對??? 可是,剛剛,他們對望一眼,那只有故人才懂的貓膩,讓嚴孜青非常不悅,且警鈴大作,他狠狠的瞪過那已經(jīng)放下大刀的小寨主一眼,怨恨的想:你怎么下刀不快一點? 徐天姣在這,就算他們不認識,這人也殺不得了。 小寨主哆嗦一下身子,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做錯什么了? 果然,徐天姣在對嚴孜青嫣然一笑后,就走到了那像乞丐一樣的男子面前,兩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徐天姣就對嚴孜青說:“嚴大哥,這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他應(yīng)該是精神不太好,斷不會是細作的。” 嚴孜青干笑著,說:“既是嬌嬌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隨即吩咐說:“來人!帶......這位朋友去梳洗一番!” 有人答應(yīng)了,向前來扶起那男子。 徐天姣松了一口氣。 這個人,就是上次她跟隨嚴孜青一起到臨安城時,在徐家醫(yī)館里遇到的那人,當(dāng)時她替他包扎,那么重的傷,還以為他活不下來了。 沒想到他活下來了,還陰差陽錯的來到了定軍山上。 當(dāng)然,徐天姣也能確定,這個人一定不是細作。 因為,那時,他那一身的銀白色衣物,雖然破爛,衣服料子卻是極好的。 那鏗鏘的泯然正氣,也不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細作身上該有的氣質(zhì)。 當(dāng)這乞丐一般的男子洗干凈了那一身的風(fēng)塵污垢后,連徐天姣也看呆了。 一頭剛剛洗過的黑亮頭發(fā),就這樣披散在肩頭,斜飛的劍眉下,是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微微的有點發(fā)白,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如青松般,冷傲孤清卻不盛氣逼人,孑然獨立于天地間,散發(fā)的是睥睨無物的氣勢。 這樣一個人,不可能是細作,沒有哪個細作能有這般的氣勢。 這人倒像個天生的王者或者是貴公子。 嚴孜青的目光微微一閃,這個人,有點眼熟,他再一次的問道:“你是誰?” 男子這次倒是問答了:“本......人,叫武勝?!闭Z氣里,帶著淡淡的京城口音,要不是去過京城的人,是聽不出來的。 眸光,在武勝的身上掃視了一下,嚴孜青就淡淡的開口,“我不管你是誰,有什么目的或是不得已,既然來到了定軍山,那就是定軍山的人,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有危害定軍山的地方,那么,定軍山是不會氣的?!?/br> 武勝無奈的苦笑一下:“我,只是不得已......” 嚴孜青笑的意味深長,說:“我居住的院子西廂,是空著的,武兄弟要是不嫌棄,就居住在那里吧?!?/br> 憑著直覺,嚴孜青就知道,這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一有風(fēng)吹草動,他也能第一時間發(fā)覺。 武勝道謝:“謝......大當(dāng)家的?!?/br> 徐天姣說:“武勝,你那舊疾好全了嗎?” 武勝看向徐天姣,神色深邃,“不曾好全?!?/br> “嚴大哥,武勝他有病,還沒有好全,讓他到我那院子去,我給他好好看看?!毙焯戽驀雷吻嗾f道。 徐天姣的院子,是臨時的醫(yī)館,山寨上的人們,誰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去那里,讓徐仲勛看病,但是現(xiàn)在,徐仲勛沒空了,大都是徐天姣看,她看不好的,再叫徐仲勛。 略一思索,嚴孜青就同意了:“好吧,我們一起?!?/br> 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朋友”,嚴孜青并不想他和徐天姣有太多的接觸,下意識的就有防范。 “好呀。”徐天姣說,懂事的過去站在嚴孜青的左邊,而武勝在嚴孜青的右邊。 三人并排走著。 徐天姣的動作,取悅了嚴孜青,他緊繃的身體也放松下來,隨著走路的晃動,左手自熱而然的就把徐天姣的右手指包進了掌心里。 徐天姣回報他一笑。 嚴孜青也就笑了起來。 右邊的武勝,看到他們的互動,黑眸微微的瞇了一瞇,就再也沒有了任何表情。 后面,一個人急急忙忙的跑來,氣喘吁吁的說:“大當(dāng)家的,賬房那里,打起來了!” “怎么回事?”嚴孜青問。 報信的人眼色掃過武勝,武勝現(xiàn)在是人,而賬房是家事,是不是該避著他? 隨后嚴孜青也是意識到了這點,說:“嬌嬌,你們先去看病吧。我去看看就過來?!?/br> 徐天姣答應(yīng)。 他們分道而去,徐天姣往前,嚴孜青往后。 等嚴孜青走遠了,徐天姣問身邊的人:“你究竟是誰?”那什么武勝的名字,徐天姣和嚴孜青都不認為是真名字。 武勝無力而無奈的道:“我只是一個逃亡的人而已,天下之大,再也沒有我的一個藏身之地,連內(nèi)力也失去了,要不是遇見你.......” 遇見你,感覺到了溫暖,也不想活了。 “你沒有了內(nèi)力?”那次,他還好好的,現(xiàn)在怎么就沒有了內(nèi)力,是因為她的藥物有什么不好的副作用嗎? 徐天姣的注意力,總是在治病上面。 “上次,我留下來的藥物,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才是啊?!蹦蔷褪且话愕膫幎?。 徐天姣的右手已經(jīng)探向武勝的手脈處。 沉默半響,才說:“我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你隨我來,我爹應(yīng)該能看出來要怎么醫(yī)治?!毙焯戽钡乜觳阶?,右手還順道拉著他的手。 武勝的眸光停留在徐天姣和他交錯的手上,愣怔了一瞬間,就有溫柔在眼里綻放。 他快步跟了上去。 “爹,爹,你來看看,他的病好奇怪!”徐天姣剛剛走到院子門口,就大聲的朝里面喊。 不一會兒,就是徐仲勛的聲音,“輕點,輕點聲音,別嚇著了麗娘?!?/br> 徐天姣欲哭無淚,她的爹爹,隨時都在緊張方麗娘,看的她都吃醋了。 哎,這有了老婆就忘了女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