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她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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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在定軍山留了飯。吃的是山雞。煮得鮮香美味。 “那個,我們把成親的事宜先商量下吧?!眹?yán)孜青不得不說。 袁猛還沉醉在要當(dāng)父親的喜悅里,無法自拔。就只顧著自己傻笑,把還沒有成親的事都忘了。嚴(yán)孜青在桌子底下踢了他好幾腳,他都是傻笑著沒有反應(yīng)。 嚴(yán)孜青沒了辦法。 他看看吃得差不多了,就把成親的事提出來了。 其實陳伯幾次都想開口說??墒菍嵲谑遣缓靡馑奸_口啊。女方先提出成親,就好像上趕著非的嫁給他似的,感覺不太好。 “對,對!岳父大人。先把日子給定下來吧。”袁猛這下反應(yīng)過來了。馬上就叫上了岳父。 陳伯白了袁猛一眼。開口說得話卻是:“嗯,十天后,就是好日子,宜娶嫁。”這岳父真心不錯,連好日子都預(yù)先看好了。 “十天后。好啊,好啊?!痹蜕敌ΑK軡M意。這日子不錯,十天很快就過去了。 嚴(yán)孜青:不是應(yīng)該先商量下下定,聘禮什么的么?怎么直接說到成親的日子了? “那,聘禮?”嚴(yán)孜青只得自己問了。誰叫袁猛是兄弟呢? “聘禮沒事,把婚書報備給官府就好”陳伯不在意的說。陳伯就這么一個女兒,女兒和袁猛成親后,那所有的東西還不是他們小兩口的?聘禮那是給外人看的。偏偏陳瑤連親戚都沒有一個,聘禮給誰看呢? 現(xiàn)在給聘禮,就像從右手拿到了左手。沒多大的意義。 婚書就是把雙方的祖宗八代都寫清楚,還有成親的時間也要寫上。一式三份。男方一份,女方一份,還有一份放在專門管理婚姻的官府。等于后世的結(jié)婚證。 嚴(yán)孜青叫人去開了庫房,挑選了幾件適合結(jié)婚用的喜慶物件,用禮盒包好。另外拿了三根金條,用小盒子裝好。 袁猛隨身帶上幾萬輛銀票,聘禮復(fù)雜,有些得去臨安城里現(xiàn)買。定軍山根本就沒有太多的適合成親用得體面東西,只得現(xiàn)買了。 雖然陳伯說了不用給聘禮,但是哪里能真的不給。這可是定軍山建成后的第一次喜事,得大肆cao辦,而且要體面。 山寨眾人都以為嚴(yán)孜青會是第一個成親的人,想不到讓袁猛搶了先。但是他們還是一樣的高興,反正都是定軍山的喜事。 午后。一行十六個人就從定軍山出發(fā)去臨安城了,因為陳伯上了歲數(shù)了,不好直接騎馬,騎馬太顛簸。 嚴(yán)孜青體貼的套上了馬車,就算他們走得慢。陳伯還是難受的皺著眉頭。 他們終于趕在天黑的時候到了臨安城。 天黑了,購買聘禮只得等明天了。一行人找了棧落腳。 袁猛和陳伯就回了如家面館。 嚴(yán)孜青,自然去了徐家醫(yī)館。 醫(yī)館里,天黑準(zhǔn)備打烊,小伙計正在關(guān)門。里面,大黑搖著尾巴,飛身一躍,麻利的穿過了還沒有關(guān)嚴(yán)實的大門,一面還“汪汪,汪汪?!苯械脷g實。 “大黑!回來!”小伙計叫道。 這大黑怎么會聽他的話? “汪汪,汪汪。”依然在外面叫得歡悅。沒有走遠,也沒有進來。 “大黑!大黑!”徐天姣在里面叫。 “汪汪,汪汪?!贝蠛谝廊粵]有進去。 這很反常,平常只要是徐天姣叫喚,大黑比任何人都聽話。今天是怎么了? “吱呀”一聲,徐天姣推開大門。 門外,嚴(yán)孜青含笑看著她,眼里的溫柔就像要溢出來一樣。 原本繞著嚴(yán)孜青轉(zhuǎn)圈撒歡的大黑,看見徐天姣出來,又竄過去在徐天姣的身邊打轉(zhuǎn)。 “嚴(yán)大哥!”徐天姣詫異而驚喜。他們已經(jīng)時隔三個月沒有再見面了。自從嚴(yán)孜青把大黑送來醫(yī)館后,他們就沒有再見過。 “嬌嬌?!眹?yán)孜青輕輕的叫她。聲音眷戀而溫柔。 徐天姣紅了臉。 晚飯后的臨安城,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嚴(yán)孜青和徐天姣并排走在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 “嚴(yán)大哥,前面好像是戲臺子”徐天姣喜歡熱鬧。 “嗯,我們?nèi)タ纯?。”?yán)孜青理解徐天姣的少女心。 高高的戲臺上,唱的是《沉香救母》。戲班子里的旦角把沉香的孝順和母親的慈愛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邊上還有武角在翻跟頭。 “好!好!”下面人潮擁擠。激動的高聲叫好。 臺上愈發(fā)賣力“十六歲生辰。沉香拜辭,華山救母......” “好!好!”人群感慨激昂。 “轟隆”一聲,高臺上高高豎起的燈籠當(dāng)頭砸下,里面燈油撒了出來。淋在用木頭搭成的戲臺上,瞬間大火高竄起來。 “著火了!著火了!”有人大喊。 “快跑??!快跑?。 庇腥舜蠼?。 “救命?。【让?!” 人群四散逃開。 人人都爭先恐后的往外跑,大人小孩誰也顧不上誰。有人倒下,還來不及爬起來,就已經(jīng)有人從他的身上踩了過去。 就算這樣,密集的人群,一時間根本就無法全部快速的逃離。 燃燒著的高臺已經(jīng)搖搖欲墜。 徐天姣緊緊的抓著嚴(yán)孜青的手,一點都不敢放松。隨著人流往外走。大家人擠人,腳踩腳。 “娘親!娘親!”有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人小腿短,跟不上大人的腳步。人潮擁擠,原本相連的手被擠得松開了。 小男孩踉蹌著往前一撲,小小的身子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娘親!娘親!”孩子不知道躲避大人收不住的腳步,只知道哭喊平時的依靠。 “孩子!我的孩子!”不遠處的年輕母親大聲的喊,奮力的想擠到她的孩子的身邊。明明他們相隔的并不遠??墒莾扇松斐鰜淼氖衷谌巳旱膿頂D下始終拉不到一起。 “嚴(yán)大哥......”徐天姣也著了急,這樣下去,孩子早晚得被四下奔逃的人群活活踩死。 “等我!”嚴(yán)孜青對徐天姣說。 他松開了徐天姣的手,奮力的擠過去。伸手抱起了小男孩。 其實孩子離他們并不太遠,嚴(yán)孜青人生得高大,又有武藝在身,在擁擠的人群里救下一個小孩子也不廢太多的時間。 可是就這么短短的時間里。 抱著孩子的嚴(yán)孜青回頭一看,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哪里還有徐天姣的身影? “嬌嬌!嬌嬌!”嚴(yán)孜青大喊,他的聲音掩埋在人聲鼎沸的人群里。傳不太遠。 “轟隆”戲臺倒塌。 火花四濺。 “?。“。 庇腥送纯嗟拇蠛?。離得戲臺近的,有人已經(jīng)被大火燒到,痛苦的倒在地下打滾。 原本就混亂的場面更加的混亂。 “快!快,往這邊走!”最外面,有人大聲叫,在疏散人群。 這么大的動亂,已經(jīng)驚動了官府。 在官府引導(dǎo)下,人群慢慢的散去。被火燒到的人也被官府的人撲滅了火,現(xiàn)場進行簡單的急救。 “這位公子。妾是王家三房的。謝謝你救了我的孩子!”被救孩子的母親走過來,接過小男孩抱在懷里,連聲的感謝。 “公子,以后如果有需要王家相幫的事,可以找三房。我們?nèi)慷ú煌妻o,以報公子相救之恩!這是信物!”婦人再一次的感謝。同時從孩子身上拿下原本孩子掛在脖子上的一個鈴鐺。塞在嚴(yán)孜青的手里。 嚴(yán)孜青略略低頭,手心里是一個純金小鈴鐺。做工精巧。玲瓏可愛。 他擺擺手,焦距沒有落在面前的母子身上。 “哦。不哭!不哭!等下我?guī)闳コ阅阕類鄢缘姆鄹?。好不好?”婦人一邊哄著受了驚嚇大哭不止的孩子,一邊漸漸的遠去了。 嚴(yán)孜青站在高處,四下里看。 那里有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少女。背對著他,長長的頭發(fā)垂掛在腰間。徐天姣今天就穿著鵝黃色衣裙。 “嬌嬌!”嚴(yán)孜青飛一般的跑過去。 “你誰??!”少女回頭,是一張長滿了麻子的臉。 這不是他的嬌嬌! “哦,這位哥哥,meimei叫李玉嬌。你直接叫meimei嬌嬌也是可以的了?!鄙倥檬治嬷?。嬌羞的搔首弄姿。 面前這哥哥好英俊!就算臉色有點黑,眼睛也在噴火??蛇@不影響他的英俊。好喜歡!是她喜歡的類型! “滾!”嚴(yán)孜青言簡意賅。 “哥哥.....”少女還想再說什么。 “滾!”嚴(yán)孜青打斷她,再次說。眼睛瞇起,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他已經(jīng)在發(fā)怒的邊緣了。 少女身子哆嗦,被他的這個樣子給嚇住了。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她轉(zhuǎn)身走了,一步三回頭。 “嬌嬌,你在哪?”嚴(yán)孜青喃喃自語。 嚴(yán)孜青以戲臺為中心,周圍大大小小半里路的街道都飛快的找了一圈,可是沒有一個人是徐天姣。 徐家醫(yī)館后院,徐天姣的房間窗戶外。 一個黑影在黑暗里站立了許久,一動不動。就像一個雕塑。 徐天姣的房間是黑暗的,沒有一點的燈光。 她旁邊的窗戶打開了。 方麗娘伸出來頭,說:“嚴(yán)大哥,你在等嬌嬌姐?”實在是因為外面的人站得太久,她想裝著沒看到都不行。 方麗娘經(jīng)過徐仲勛三個月的精心治療,已經(jīng)能下地扶著墻行走了。徐天姣比她大兩歲。她十七歲,徐天姣十九歲。她平時叫徐天姣“嬌嬌姐”。 “嗯。”嚴(yán)孜青輕輕地答應(yīng)一聲。 “嬌嬌姐,她,自從天黑后就沒有看見了?!狈禁惸锏穆曇衾镉兄鵁o盡的擔(dān)心。 在醫(yī)館里養(yǎng)病的這段時間里。徐天姣對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嚴(yán)孜青說得黯然。已是消失在黑暗里了。 站在窗戶邊上的方麗娘,輕輕的嘆了口氣。說:“希望你平安無事!” 聰明如她,已經(jīng)從嚴(yán)孜青不平常的舉動里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