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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只是想離個婚在線閱讀 - 第55頁

第55頁

    祁棠隱約能聽見是宴任和陳志強在說話,他從側(cè)躺稍稍翻身,退燒之后的感覺夾雜著微弱暈眩,身體輕松得近乎有點乏力。

    翻身的微小動靜似乎被宴任敏銳捕捉,他突然不再說話,悄聲走回房內(nèi),和醒過來的祁棠視線相觸。

    “吵醒你了?”宴任走到床邊,嗓音深沉微瀾,像是不打算驚擾到祁棠。他俯身在祁棠的下頜微微摩挲,又掖緊祁棠的被子道,“再睡一會,我和陳志強去外面說。”

    “不用?!逼钐拈]著眼睛,“睡一天差不多了,讓陳秘書進來吧?!?/br>
    宴任沒動,祁棠稍稍掀起眼瞼,淺淡而朦朧的柔絮在眼底繚繞。宴任赤著上半身,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像是在克制地欣賞著他神色薄淡的側(cè)臉,連呼吸都稍有壓抑和減緩。

    “宴任?!?/br>
    祁棠看到宴任的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收回略深的眼神才轉(zhuǎn)身對門外的陳志強道,“祁總醒了,你進來吧?!?/br>
    陳志強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動作很輕地放下手提袋。

    “是什么?”祁棠很快打起精神坐了起來,在宴任面前流露的放松姿態(tài)被完全斂藏,極佳的修養(yǎng)和完備的工作狀態(tài)根本難以挑剔。

    “宴總讓我臨時去買的衣物,全部都清潔過了?!标愔緩娍粗缛稳ヌ岽?,趕忙道,“宴總,我來就行?!?/br>
    宴任微一搖頭,親手拿出來分門別類地看了看。

    “幾點的飛機?”祁棠從床邊起身,步履平穩(wěn)且?guī)еy以言喻的貴氣,根本不像是昨天剛發(fā)完燒的人。

    “中午十二點?!?/br>
    宴任看了陳志強一眼,視線才轉(zhuǎn)向祁棠道,“不用卡那么死,等一下再預(yù)約就行?!?/br>
    “不是買機票去?”祁棠微微一頓,略感詫異地看著宴任。

    “坐私人飛機?!?/br>
    祁棠用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余光瞥見中控屏也多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宴任把溫度調(diào)到三十,難怪連他也有點熱,陳志強都開始出汗了。

    “你開這么高?”

    “你起來就不會冷?!毖缛螌ζ钐牡溃f完又轉(zhuǎn)向陳志強,“讓中餐廳現(xiàn)在去做早餐,盡快送過來?!?/br>
    陳志強頷首出去了。

    洗漱完已經(jīng)十點多了,祁棠很久沒有睡到這么晚的體驗,也不是中規(guī)中矩在餐廳吃飯,反而是坐在床上和宴任一起吃。

    “到底是去哪里?特斯克?”祁棠看著宴任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宴任把粥里熬得軟爛的牛rou舀進祁棠碗里,視線看向陳志強,“醫(yī)生多久到?”

    “很快。”陳志強不遠不近地站在柜門邊,“洪秘書說五六分鐘就到?!?/br>
    洪田方領(lǐng)著昨天的私人醫(yī)生上來,醫(yī)生和宴任恭敬地打過招呼,給祁棠仔細檢查了一下,“沒什么問題?!贬t(yī)生道,“祁總愿意休息實在是太難得了,宴總,你們是去哪里旅游?”

    宴任示意陳志強去外面和醫(yī)生說,片刻后兩個人又走了回來。

    “可以去。”醫(yī)生點頭,“做好保暖,主要是祁總?cè)绻粼谶@里,他一加班又太傷身體了?!?/br>
    現(xiàn)在不用穿特別多,但宴任仍舊給祁棠加了件外套。祁棠坐進車里,不是保鏢給他開的門,是宴任。

    天光渾亮,在宴任背后泛出浪尖的靚藍色澤,宴任微微垂眸,嘴角的弧度在祁棠心上悄悄一撓。

    門被關(guān)了起來,夏日的和風(fēng)被阻絕在外,宴任從另一側(cè)上車,尤其自然地蓋住了祁棠的手掌。

    他們從來沒有一起旅游過,結(jié)婚以來這是第一次。

    多數(shù)伴侶的第一次旅行都在婚前,在熱戀的濃情蜜意時,但他們沒有,畢竟婚前本來就不是情侶。

    婚后的焦頭爛額讓他們根本抽不出一點空余去度蜜月培養(yǎng)感情,更何況這場婚姻對祁棠而言也完全沒有蜜月的必要。

    直至結(jié)婚七年,情感在婚姻里的地位也沒有壓過工作,如果沒有意外,沒有重生,他們在婚姻徹底崩潰前都不可能有一起旅行的機會。

    但現(xiàn)在,宴任硬韌的手指穿進祁棠在退燒后,略顯綿軟的頎長手指中,把指尖扣抵在祁棠的掌心,細微地稍一摩挲。

    “在想什么?”宴任盯著祁棠問,目光里似乎有種不明顯,但又相當(dāng)顯見的情緒,一種介于滿足和不滿足間的吞咽,仿佛在婚后也仍舊渴望更完整、更親密地占有——

    祁棠微微伸直手指,但又放松下來,他在宴任的目光下只覺得坦然,甚至連眼底都隱隱泄露出不符平時的輕松愜意。

    他甚至都沒有想過要和宴任單獨旅行。

    祁棠的浪漫細胞著實有限,最多的時候尤其可見于國外時的生活和輔修的專業(yè)上。但自從祁氏出事,他再也沒有閑情雅致去欣賞藝術(shù),對儀式感、感情里細水長流的親密培育,和宴任很難感同身受。

    他很忙,忙碌中對伴侶又很信任,信任之下就不會有情趣般的查崗吃醋,更不會想用一張機票創(chuàng)造一次驚喜。

    祁棠想到宴任獨自在阿尼的別墅,想到宴任想要重新裝修的打算,透徹平靜的目光稍稍軟化,宴任清晰地從祁棠的眼底看見自己的身影。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計劃的?”祁棠的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聽起來卻有種淡漠的旖麗感。

    “很早?!?/br>
    “多早?”

    宴任微微笑了起來,加深的笑意下他的面龐尤其深邃吸睛,“暫時不能告訴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