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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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五,一到這個時候b大的大門就被各種車堵上,走西門情況稍微好點兒。 兩人吃完早餐,周漾背上小包,靳棠拿上車鑰匙,一起在玄關(guān)處換鞋。 “我的小白鞋呢?”周漾看了一下鞋柜,沒有。 “我昨天刷干凈了,應(yīng)該在陽臺那里?!苯恼f。 “哦。”周漾轉(zhuǎn)身,噠噠噠的又跑去陽臺,拎回自己干干凈凈的小白鞋。 她沒有打理衣服鞋子的習(xí)慣,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有阿姨會定期來打掃整理,所以她總能穿得干 干凈凈的?,F(xiàn)在結(jié)婚了,這些事情就交給靳先生處理了。雖然她沒有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但不能看 出,她的鞋子永遠(yuǎn)會是干凈的,衣服從來都不會有褶皺,就連她經(jīng)常滾來滾去的沙發(fā)都保持整潔,足以見她嫁了一個生活習(xí)慣多么嚴(yán)苛的男人。 要是在以前,靳棠一定不會想要娶這樣的女孩子為妻。他習(xí)慣嚴(yán)謹(jǐn),目之所及必須是整潔干凈 的,所以不會允許別人擾亂他的領(lǐng)地。但自從周漾入住了這里,她抱著娃娃一會兒走到這里一會兒走到那里,書經(jīng)常也摞在客廳的茶幾上,就連陽臺的花花草草,她連路過的時候就要碰掉一兩片葉子,實在是可惡。 有時候靳棠也會奇怪,她順手就可以收拾的東西為什么不擺回原處呢? 但后來看到這里一桌一椅都帶了她的特色,他不免覺得這樣也不錯,起碼他不再是一個人生活了,這里也沾染了她的氣息。 “我的小白鞋?!敝苎_心的穿上,完全沒有要好好感謝他一番的意思。 靳棠跟在她后面,看她一步跨了出去,小鬏鬏一跳一跳的,不免帶上笑意。 兩人分頭上班,周漾步行,靳棠開車。 “過馬路要看車,注意安全。”靳棠按住電梯的開門鍵叮囑她。 周漾撅嘴,“你不放心的話就送我過去呀,兩分鐘就到了?!?/br> 靳棠微笑著按上電梯,留給她一句,“好好鍛煉?!?/br> 周漾一直伏案工作,又不喜歡健身,所以只有上下班的路程還能讓她走兩步,靳棠原則性很強,說不送她就不送她,以至于現(xiàn)在都是她一個人去上班。 “哎......”周漾背著手往小區(qū)外面走去,感嘆當(dāng)年談戀愛的時候他是多么溫柔啊。 當(dāng)年......好像就是今年...... 靳棠公司的核心轉(zhuǎn)移到了c市,將美國改為分公司,留一批技術(shù)骨干堅守,這里則由他親自負(fù)責(zé)。 到了上午十點的時候,他正在給高層開一個新產(chǎn)品的研發(fā)會,手機不合時宜的震動起來。 “喂?是周師姐的老公嗎?” “我是。”靳棠皺眉,那邊傳來的是一個陌生的男聲。 “你現(xiàn)在方便來醫(yī)院嗎?師姐的腳被......實驗儀器砸傷了?!?/br> 靳棠立馬對那邊說:“哪家醫(yī)院?我馬上過來?!?/br> 掛了電話,靳棠對坐在右手的霍禮說:“我去趟醫(yī)院,剩下的你來主持。” “哦,好.......”霍禮點頭。 周漾實在是倒霉,今天下午才有她的課,所以她一早就來了實驗室。朱思錦早就到了,他今早沒有課,把實驗室打掃了一邊,周漾來的時候他正在擦窗戶。 兩人閑聊了幾句,周漾也難得順手整理了一下放在桌面上的儀器。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只是那個清洗儀器的臺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豎著的一塊材質(zhì)類似于大理石的 板子掉了下來,正好砸在周漾的腳背上,她當(dāng)場就疼出了一腦門的汗。 朱思錦趕緊把她背到了校醫(yī)院,校醫(yī)粗略的檢查了一下,建議送醫(yī)院,因為她貌似是骨裂了,有些嚴(yán)重。 朱思錦又打了個車,把周漾送到了離b大最近的醫(yī)科大附一院,醫(yī)生拍片檢查了之后確認(rèn)是骨裂,要打石膏。 周漾疼得冒冷汗,腦子都已經(jīng)不轉(zhuǎn)了,還是朱思錦提醒她要不要通知她老公。 靳棠來的時候周漾已經(jīng)打完石膏了,坐在高凳上,翹著腿,歪來歪去的瞧自己的“蹄子”。 “怎么了?”靳棠匆忙進(jìn)來,看到她包裹的腳背,好看的眉毛擰成了一個結(jié)。 朱思錦在旁邊把事情的經(jīng)過描述了一番,重點吐槽學(xué)校的設(shè)施太不好,洗東西的水槽居然會掉一 塊下來,簡直是匪夷所思。 周漾:“我這也算是工傷吧?” 靳棠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問:“還疼嗎?” “包成這樣,一點感覺都沒有了?!?/br> “咳咳?!敝焖煎\在一邊咳嗽,忘不了她抓著醫(yī)生的白大褂流眼淚的模樣。 周漾看了他一眼,他識趣的說:“那我回學(xué)校幫你請假啊,師姐?!?/br> “嗯,麻煩你了?!敝苎c頭。 朱思錦離開,靳棠認(rèn)真的詢問了一番主治醫(yī)生,得到細(xì)致的回復(fù)之后才帶著周漾出院。 “來,小心頭?!苯男⌒囊硪淼谋е?,將她放在副駕駛上。 周漾坐進(jìn)去,手里拎著自己的一只鞋。 靳棠問:“想吃什么嗎?我回去做?!?/br> “你還有工作呢,把我送回爸媽家吧?!敝苎碌恼f。 靳棠握著她的手,拇指拂過她的手背,說:“你都傷成這樣了我還上什么班,乖,想吃什么,如果是家里沒有的我去超市買。” 周漾笑著低頭,看他和自己交握的手,即使什么都沒有吃到但是心里還是甜成了蜜糖一樣。 周漾說:“不是什么大事,你就放心去工作吧。況且回去還有傭人照顧我,你不是更放心一 點?” 靳棠說:“那我先送你過去,下午再來接你回去好不好?” 周漾順手拿過一包薯條,邊啃邊點頭,笑著說:“好啊?!?/br> 靳棠無奈,有時候她聰慧得過分,有時候又讓他覺得她還是個孩子似的。比如現(xiàn)在,她嘴里里吃著東西就忘掉了腳上的傷,興致勃勃的跟靳棠講起當(dāng)時的感受來了。 周湛這兩天沒去上學(xué),因為他半夜踢被子搞感冒了,不好去學(xué)校傳染其他的小朋友,只有待在家里玩兒。 而其他人都去上班了,只得周湛一個人在家,他感覺十分無聊。 靳棠把周漾送回去的時候,管家和傭人們都關(guān)切的上前,看著她包成粽子的腳不免心疼。 “你今年怎么多災(zāi)多難的,我得找個時間去上香才行。”管家碎碎念。 管家在周家待了很多年,比孟簡的時間都要長,如今已經(jīng)是六旬的老人了,精神矍鑠有干勁,頭發(fā)還保持著烏黑,鮮少有白發(fā)。她看著孩子們成長起來的,對于她來說,這些都像是她的親孫子親孫女一樣,雖然她當(dāng)時不是很喜歡孟簡,但現(xiàn)在早就改變了態(tài)度,一心一意的照顧他們的起居,大家也漸漸成了一家人。 “您別擔(dān)心,我這是工傷,說不定學(xué)校還有賠錢的哦?!敝苎χ参克?。 管家嗔怪她,“家里缺錢啦?你保重好身體才是最要緊的,看你爸媽回來不得心疼死?!?/br> 周漾只管笑,也不回話。 靳棠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那你就待在這里,我下班來接你回去?!?/br> 管家起身看著靳棠,說:“十五的腳傷了,你們的婚禮怎么辦呢?” 靳棠身形一頓,剛才一直顧著她的傷勢,竟然忘了一個月之后就是他們的婚禮了。 “哎,辦不成了?!敝苎鷤?cè)過頭,語氣惋惜,但實則眼睛笑瞇了。 管家嘆氣,說:“只有等先生太太回來商量了?!?/br> 靳棠點頭,囑咐了周漾幾句就離開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問周漾,“十五啊,你不會是不想辦婚禮故意把腳傷了的吧?” 周漾嘴巴張成一個“o”字,“您怎么會這么想?” 管家慈祥的拍著她的手,說:“不是就好,姑爺多好的人吶,你不要太任性了哦?!?/br> 周漾汗,為什么有靳棠做參照物,她給大家的印象都逐漸滑向了“任性”的軌道? 周漾要反思,徹底反思。 周湛睡意朦朧的從樓上下來,看到周漾坐在沙發(fā)上特別高興的就撲了過來。 “二姐!”他吸溜了一下鼻涕,噴出熱氣在周漾的臉頰處。 “大夏天還感冒了,你怎么回事?”周漾笑著抱著他。 周湛看到了她的傷腳,學(xué)著她的語氣問:“你上班還把腳砸了,你又是怎么回事?” “周湛,我先問你的?!?/br> “周漾,我是弟弟,你先回答我?!敝苷啃Σ[瞇的看著她,順便吸了一下鼻涕。 周漾嫌棄的甩開他,夠著身子扯了一張紙,捂在他的鼻子上,說:“快擤?!?/br> 周湛用力,一大坨鼻涕掉了出來,周漾趕緊裹了一下扔在垃圾桶里。 “二姐,你腳疼嗎?”周湛揉了揉紅鼻子問。 周漾心里還是一暖,摸了摸他睡亂的頭發(fā),說:“不疼了,謝謝你關(guān)心?!?/br> 周湛說:“那換我了?!?/br> “你還好嗎?”周漾從善如流,關(guān)心的問他。 “不好?!敝苷颗吭谒亩亲由?,說,“沒有小伙伴跟我玩兒,喉嚨也不舒服,還一直流鼻 涕......我好傷心?!?/br> “把你的寶貝運下來吧,我們一起玩兒。”周漾拍拍他的腦袋,安慰他。 “可以玩兒大富翁嗎?”周湛坐直身子,熱烈的眸子看著她。 “可以?!?/br> ...... 孟簡準(zhǔn)時下班,回來的時候?qū)⒔唿c,在車庫遇到了父子倆,三人一起說說笑笑進(jìn)屋。 客廳里,周漾趴在軟墊上,避開自己的傷腳,和周湛各持一方,殺得天昏地暗。 “十五,你怎么有空回來了?”周澹一眼看到meimei,笑著上前。 周漾扔了最后一下骰子,六點,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