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梁從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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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歷9999年3月2八日。 明都城中西醫(yī)院,婦產(chǎn)科門前。 梁動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每種狀態(tài)都不能保持10秒,從予安受從殊委托看好他,只好跟著他轉(zhuǎn)。柳宛兒坐著,雙手握拳,指節(jié)略微發(fā)白。 里面是從殊在生孩子,梁動那里安穩(wěn)得住,撞了幾次從予安之后,兩人對視,猶如雕塑。梁動納悶,這人怎么總是擋道,他腦袋里面沒有空間容納多余的信息。這人是從殊的爸,這條信息,早就被擠了出去。按柳宛兒后來的說法,他以為兩人要打起來。 好在手腕及時響起來了,化解了劍拔弩張,是褚玉燕:“梁動,行啊,恭喜你,從胖子給你生了一個女兒!” “別瞎鬧,門都還沒開呢?!绷簞诱樟艘幌聥D產(chǎn)科門,手術(shù)中幾個大字紅光閃閃。 “記得請哦?!瘪矣裱鄾]有繼續(xù)討論,說完就掛了。 剛掛了,伏睿明又打來電話:“小梁子,恭喜你,千金一個,記得請哦!” “還沒出來呢?!绷簞釉掃€沒有說完,那邊已經(jīng)掛了,伏睿明分擔(dān)了梁動大部分工作,整天都很忙。 逄星緯電話,內(nèi)容一樣,梁動木然的回了一句謝謝。什么毛病,這是。就在產(chǎn)房外面,怎么都不知道,難道里面有一堆人? 王文瀚電話,魏步初電話…… 什么情況?他們怎么都知道,不是這個產(chǎn)房? 梁動搖了搖頭,辨認(rèn)出對面的是老爸,莫名其妙地說:“老爸,說已經(jīng)生了,是個女兒。我們是不是把產(chǎn)房搞錯了。” 從予安沒有慌亂,摸了摸他額頭:“別激動,胡說什么,皓月大陸今天就一個產(chǎn)房,能錯?全大陸接生醫(yī)生一共就三個,我親眼看到,都從這里進(jìn)去了?!?/br> 也在此時,手術(shù)中三個大字滅了,門打開,從殊被推了出來,身邊躺著一個小家伙。 好在梁動就在產(chǎn)房門口,這也是從殊要求的,她怕遠(yuǎn)了,梁動閃過來,嚇到人。 梁動一手搭在從殊額頭上,另一只手就向胸上按去,從殊連忙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按上。 柳宛兒看到了動作,就說道:“干啥呢?要吃奶?” “咋的?我愿意喂?!睆氖庖娎蠇屨f了梁動,多少有點不樂意,“反正我多?!眲e人不知道梁動想干啥,從殊可知道。 梁動要給她治療,上次不小心從車頂滑到海里,浮起來時候被飄行車刮了一下,鮮血長流,梁動就一手按頭,一手按胸給治療。起初從殊還以為他要干啥,有些生氣,直到梁動治療完了睡著了,才發(fā)覺傷口完全愈合,不留一點痕跡,那點破事梁動都萎靡了一天,這次且能治療,那對他的損耗不知道會有多大。 就把梁動拉下來,在他耳邊悄悄地說:“動動,不用,自己能長好?!?/br> 柳宛兒覺得自己又被從殊磕磣了,稍有郁悶。她還想對了,以前從殊沒有磕磣她的意思,這次說了她的梁動,還真有磕磣她的意思。哼了一聲,“誰沒有寶貝疙瘩,大從從,過來。” 從予安沒事干,女兒有人疼,老婆和女兒不知道干啥,動不動就頂起來,他只好抱起外孫女。聽到柳宛兒喊他,就說道:“嚷嚷啥呢,外孫女都笑話你了?!?/br> 柳宛兒好似想起來了,是來生孩子的:“來來來,我看看,哇哦,很像梁動,長大了肯定很漂亮哦,一定要比你媽長的大?!?/br> 正在安慰梁動的從殊也聽到了,緩了口氣,接著說:“……不用擔(dān)心,我自己能行。” 梁動慢慢地摸著從殊的頭發(fā),給她理順,輕輕地說:“那我給你緩解一下疼痛?” 從殊把他的手按在臉上:“不需要,出來了,就不痛了。我感覺很好。” 梁動沒有去看他的女兒,一直陪著從殊說話,給她喝水啥的。從殊漸漸地覺得值得了,要知道,前段時間心里老不樂意了。 住一起第一個月,梁動就睡著了會捏一下;第二個月,醒了也會玩;第三個月,他身體也會起反應(yīng),動不動就來玩一下;第四個月,變本加厲,第五個月末,從殊沒忍住,雖然是新手,還是教了他。哪曾想這一教,梁動又變回去了,特別嗜睡,然后自己就懷上了,也嗜睡。 咸子恪在第七個月問了從殊,從殊氣得直接回了她:你來陪他六個月試試看,天天亂來。說完后悔的不行,哪有這樣說自己男人的,長篇大論給咸子恪道歉,終于得到一個笑臉回復(fù)。 梁動在第九個月末完全醒了,可是小孩已經(jīng)蠻大了。 從殊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值,從頭到尾只玩了一次,還是第一次,遭罪十個月。 安安靜靜呆了一陣,從殊自言自語道:“死燕子,白眼狼,電話都不來一個?!?/br> 梁動笑嘻嘻地說:“來過了,她比我還先知道是女兒。你出來之前,我接了無數(shù)電話,我都以為等錯產(chǎn)房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從殊一愣,隨即蒙起了頭,少傾扒拉出一只眼睛瞅了瞅梁動,驀然想起砸死他,他完全清醒了提都沒提。于是乎慢慢從被子里面鉆出來,嗯,胸也漏出來,打我的話我就頂上去:“動動,生出來,我就立馬發(fā)了一個動態(tài)?!?/br> 梁動聽了,心生怪異,剛生完還有精力發(fā)動態(tài)?那就是沒啥問題:“合著我看你動態(tài)的話,還能早點當(dāng)?shù)耍俊本涂吹綇氖庖е齑?,偷偷瞄著自己,頭連點了幾下。 “哈哈哈,我要讓你再火一回?!绷簞庸笮ΓS即就打開手牌,“把這事在你的動態(tài)下詳細(xì)說明一下,動態(tài)狂,生完孩子先發(fā)動態(tài),其他的靠邊站……”其實這事那幾個接生醫(yī)生已經(jīng)發(fā)了動態(tài),一百多年沒見過這樣的產(chǎn)婦,只是關(guān)注他們的人非常少,也沒有指名道姓,才沒有火起來。 從殊的動態(tài),關(guān)注人數(shù)遠(yuǎn)遠(yuǎn)超過第二名,主要是她繼承了父母的特點,敢玩,梁動也敢陪。孕期曾被繁衍行會在皓月之聲多次警告,她的強(qiáng)制檢查也比慣例多了好幾倍。眼珠轉(zhuǎn)了一圈:“不準(zhǔn)發(fā),要發(fā)我自己發(fā)?!?/br> 梁動的動態(tài)就一條:皓月之聲,歡迎梁動。 柳宛兒抱著外孫女進(jìn)來了,一臉不高興:“從從,你女兒乳名已經(jīng)娶好了,叫梁宛如?!?/br> “這名字很耳熟?!绷簞咏舆^梁宛如。 “當(dāng)然很熟啊,柳宛如取的?!绷饍好菜茲M肚子不高興,“早知道她要這么取名,我打死也不和她賭?!?/br> 從殊好像明白了,問道:“你們賭什么?” 柳宛兒找到了根源,沒好氣的說:“賭她和你誰先嫁。你倒好啊,不但嫁了,女兒都給弄出來了。” 從殊很無語了,這也能賭:“你們還賭啥了?” “當(dāng)然賭了,你女兒的兒女命名權(quán),條件一樣?!绷饍河辛艘稽c笑意,“我就不信,還贏不了她。先說好,你們的命名權(quán)歸我了?!?/br> 從殊徹底無語了:“你開心就好?!?/br> 梁動對老爸老媽這一年來的照顧,那可是感激在心,于是就隨從殊叫到老媽:“老媽,別生氣哈,這里我也有責(zé)任,我女兒正名你來取吧。” “真的?”柳宛兒搶一樣抱過梁宛如,轉(zhuǎn)身就走,生怕梁動反悔一樣,大喊:“大從從,快來給外孫女命名?!?/br> 從殊卻幽幽地說道:“老媽,命還是很好。老爸疼她,現(xiàn)在還有女婿也疼她了?!?/br> 梁動笑了笑,摸著從殊的頭說:“我擔(dān)心連鎖反應(yīng),老媽要是再輸了,說不準(zhǔn)會自己生一個再來比,然后你沒有了命名權(quán),可能會和你弟弟或meimei打賭。這就是死結(jié)?!?/br> 從殊還沒有回答,梁動又說了:“從從,我要出去一趟,你沒問題吧?!?/br> 梁動醒過來之后,都出去過好幾趟,唯一這種時候不帶她,說是有裂縫,危險。當(dāng)然,他每次出去之后,確實會有報道。從殊使過心眼,讓他帶一點報道地點的特產(chǎn),梁動也能做到。 “又要出去?那給我?guī)c當(dāng)?shù)靥禺a(chǎn),不然老爸老媽那里糊弄不過去?!?/br> 對于從殊的不粘人,梁動一直很滿意,一閃,就原地消失。從殊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微微失神。 沒多久,柳宛兒就抱著梁宛如回來了,沒進(jìn)門就開始說:“從從,這名字你絕對喜歡?!?/br> 進(jìn)門一看,只有從殊,稍微楞了一下,來到從殊面前:“你爸決定給她取名梁從殊?!?/br> “啥?”從殊差點坐起來,疼痛讓她有點吃不消,咬著牙,“你們倆不要這么搞笑,好不好?” “沒有搞笑,已經(jīng)申報下來了。識別序列也特好,純字母?!闭f著拿出一張紙。 從殊看了看,確實是純字母:0njbknvpefq。柳宛兒看著從殊咬牙切齒的樣子,有些可怕:“從從,有那么恨?名字挺好啊?!?/br> “痛??!”從殊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動動呢?死哪去了?”柳宛兒說著就拿出手牌。 “不要給他打電話,他去給我買好吃的去了?!睆氖膺B忙制止老媽。 ………… 梁動懸浮在海面,仰頭盯著天空,這次的裂縫比前幾次要危險好幾倍,可能獨(dú)自無法抗衡,那就只能把它引導(dǎo)到人煙稀少的地方。 忽然打了一個噴嚏:“我去,誰罵我呢。”他的口頭禪已經(jīng)被從殊給糾正過來了,每當(dāng)說我日的時候,從殊就挺著大肚子,張牙舞爪的撲上來,還脫衣服,不改不行。 引動裂縫移位,可能導(dǎo)致本來就薄弱的磁場震蕩,后果難以預(yù)料。念頭一轉(zhuǎn),有了決斷,看來這次遭殃的子民要多一些了。 梁動嘆了一口氣,順著裂縫,去看看那里子民密集,作為重點保護(hù)區(qū)域。 裂縫比以前都長,西起望??冢瑬|到震海港,橫跨了三分之一皓月大陸。 如果裂縫擴(kuò)展到皓月大陸一半的話就很危險,這次已經(jīng)到了三分之一,比前幾次的足足大了十倍左右。 正想著,忽然梁動發(fā)現(xiàn)咸子恪來了,她已經(jīng)有1年多沒有出現(xiàn)在梁動面前了,梁動對她沒有了敵意。 依舊是黃色旗袍:“喲,看來你醒得差不多了?!?/br> “你來做什么?”梁動眉頭微皺。 “我來幫你,這次你扛不下來?!毕套鱼÷曇粢琅f,“你變了好多?!?/br> “你功勞不小?!?/br> “我是執(zhí)法者,必須秉公辦事。”咸子恪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