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殺出現(xiàn)
“公主饒命,屬下知錯?!毕闵绞ス蛟诘厣虾莺莸亟o朝云磕著頭,心里卻對卿九越加憤恨起來。 自從他跟了朝云之后事就不順利起來,每回栽跟頭都是因為卿九! 上次讓她道歉也是,這次星艦被圍也是,一定是他不跟著卿九,讓她怨恨自己,所以就故意針對自己! 那女人真是可恨,公主都讓出一個情人了,她還是不滿意。處處針對自己,讓自己難堪。 “自己起來去找牛天才領(lǐng)罰吧,我不想再有下次?!背颇抗夂诔脸恋目粗闵绞ィ约含F(xiàn)在都要靠著卿九呢,他卻好大的膽子一次次的來挑撥離間。 再有下次,也不用留他了。卿九目前對她不會做什么不好的事,沒有心腹留沒有吧,以后再培養(yǎng)就是,總比留一個整天會壞事的人好。 … 澤思弦等了一會,劉順又再次出現(xiàn)了。 “喲,這么快回來了?”澤思弦嬉皮笑臉。 劉順也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般“呵呵,公主過去在你的星艦上。這樣就好,這樣我們就有的談了?!?/br> “談什么?想讓我把朝云賣給你,你好跟那個土鱉親王換好處?” 劉順笑咪咪“說這么直接干什么?不應(yīng)該是我們解救了王儲殿下,然后接受親王的詔安么?” 澤思弦瞪大了眼睛“你們竟然不想當(dāng)星盜了?” “當(dāng)星盜有什么好?”劉順看著澤思弦“你想當(dāng)?這地方讓你?!?/br> “嘖,公主殿下很值錢啊?!睗伤枷彝蝗粊砹艘痪洹?/br> 能不值錢嗎?五個星球說放棄就放棄了,那一定有更大的好處了。 劉順臉一板“這就不關(guān)你的事了?!?/br> 澤思弦想了想說“星盜都是無利不起早,你這么急慌慌的跑來是不是已經(jīng)很親王的人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了?你不會已經(jīng)暴露了朝云的位置吧?” 劉順臉色不變“你不用套我的話,就說這交易你做不做?!?/br> 澤思弦苦惱的想了想“做是可以做,但是你們是不是拿出點誠意來?” 劉順心一定,能談就行“什么誠意?” “我的手下啊,三團長不是忘了吧?”澤思弦又說。 “你不是不在意別人的生死么?” 澤思弦的二郎腿晃達晃達著,如同一個小痞子,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那不是我受到了威脅了嗎?我要活的好好的,那不得繼續(xù)重情重義?” 她說的很無恥,表情也符合她說話的內(nèi)容,星盜之間本也不重情,劉順幾乎瞬間就相信了她的話。 世人都會做戲,沒事發(fā)生時,每一個都是好人,最見不得背信棄義的小人。可一但有事,每個人就會有各種各樣的苦衷來給自己開脫。 壞人可不是我要做的,是大家逼我做的。 這種心里,劉順很了解。 “呵呵,卿九小姐真會做人,怪不得陛下待您那樣好,你轉(zhuǎn)頭就抓了他女兒?!眲㈨樢姖伤枷疫@么不要臉的樣子,有些看不過眼,忍不住刺了她一句。 澤思弦卻是瞬間翻臉“老頭,老子給你臺階你就下來,別給臉不要臉。 你勞埃德三團的身份對別人來說高不可攀,可在我眼里就是一個星盜,連個星盜頭子都算不上。 況且,朝云在我手上,你連個人都沒見呢,拆本宮臺是不是太快了點?” 她不知道銀武公主的自稱,但外面已經(jīng)坐實了她九公主的身份,那么她也正好用一下。 劉順確實被她震住了,要不是她自己提,他都要把她九公主這個身份忘記了! 她那囂張的一點也不把出云、把勞埃德放在眼里的樣子,尤其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確實是一個公主該有的。 就是行為舉止也太痞子了一點。 不過,她的行為正好很符合她的人設(shè),不然一個嬌滴滴的公主是怎么在第一軍事學(xué)院混這么久的? 對于銀武九公主的身份,劉順人一點也沒懷疑的,反而還很欣喜。 這說明他又可以做一筆生意了,兩個公主殿下到那里都能賣一個好價錢不是嗎? “公主殿下別生氣,你要的人我就給你送過去,你看朝云的事…” 澤思弦扯了扯嘴角“見到我的人在談,還有我聽說你們把我的人移植了芯片,趁我耐心好趕緊給我取了,不然我讓父王遠征過來打你們?!?/br> 劉順沒有被威脅到,銀武離東邊境遠著呢,他只當(dāng)澤思弦現(xiàn)在是一個受了委屈就想找家里大人的孩子,盡說一些不切實際的話來威脅別人。 平靜的一天過去,澤思弦一大早如愿的見到了弋飛航。 弋飛航被打理的很干凈,一點也不看不出來他這幾個月經(jīng)歷了什么。 只是他的人顯得很頹廢,他沒想自己惹出這么大的禍來,也該是他倒霉,那里他們待了一個月都沒人路過,偏偏剛陷入沉睡就有路過的星盜把他們抓走了。 他眼中含淚低頭走到澤思弦身邊,哽咽的說“老大…” 他知道小黑妞會來救他,所以他從來不慌,對小黑妞他一直都有很大的信心,哪怕星際這么大,她肯定能找到自己的。 果不其然,小黑妞真的來救他了,而且還這么快,看時間上,他剛被人帶走,小黑妞就跟過來了。 這一刻,弋飛航對澤思弦是真的死心塌地了。不是因為澤思弦能救他,而且澤思弦愿意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放棄他。 澤思弦嫌棄的看著弋飛航“你敢哭我就敢揍你?!?/br> 弋飛航醞釀了滿滿的感動的情緒像被戳破的氣球“…” 澤思弦見他沒想哭了,才問“芯片取了嗎?” 弋飛航點點頭“取了?!?/br> 他還想說話,卻看見澤思弦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腦中傳來她的聲音“別說話,我套套他們的底。一會要是有變故,你跟著12,先回到星艦上去,星艦?zāi)沁叺陌参易尲t玉跟星神團去談了,具體怎么樣你回去自己了解。 你回去以后,接手星艦上的事,但別放人出來,這些人拿我沒辦法?!?/br> 弋飛航低著頭,這是小黑妞的“千里傳音”。 “行了,沒你事了,一邊待著去。”澤思弦昂著頭,不太高興。 弋飛航走到12身邊,12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他“你能不能離我遠點?聽說智障會傳染的?!?/br> 弋飛航委屈的淚蹦,那又不是他的錯,那時候運輸艦已經(jīng)沒有多少能量了,沉睡是唯一的選擇啊! 劉順看著澤思弦與弋飛航的互動,心想這女人果然冷情,確定了安就什么也不問了。 “九公主,現(xiàn)在可以談了嗎?” 澤思弦挑眉“談是可以談,可是你身份不夠啊。殺呢?讓殺來跟我談?!?/br> 劉順笑臉一收“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我們團長哪里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澤思弦不屑的笑了笑“身份?我是銀武九公主,你是星盜頭子手下!我的星艦我能做主,你的星盜團你做不了主!就憑這些,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還是說,你已經(jīng)能做勞埃德星盜團的主了?” “你…”劉順郁悶不已,說起身份他確實太不夠格了。 澤思弦扭頭看著12“他們派手下人談,那你來跟他們談吧。” 12微笑“好呀。” 劉順也沒想過這事一次能談成,可他沒想到澤思弦因為他的身份談都不愿意跟他談。 要說他平時最討厭什么,就是最討厭別人拿身份說話。勞埃德星盜團的三團長說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可確實也在被二團長壓制。 因為殺有什么事都找的是二團長,說起來他自己都很久沒見過殺了。 劉順又說了一些話,12表現(xiàn)的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問她什么她都說以后會問她公主殿下。 可是公主殿下就在旁邊,跟個聾子似得,油水不進。 劉順的談判再次僵持住,強拿拿不下朝云,來軟的卿九又油鹽不進。 他也沒那么好的脾氣了,這事拖了兩天了,必須把這事盡快解決了。不然,等過幾天那個老不死的來了,自己還能得到什么好處? 澤思弦也在這邊盤算,這都幾天了,那個傳說中的二團長怎么還沒出現(xiàn)?他不是跟三團長是對頭嗎?消息這么落后澤思弦都有些為他著急啊。 劉順這幾天都來跟澤思弦談判,可惜澤思弦根本不理他。 他想給澤思弦用刑,結(jié)果進去的人都被她打趴下了,想用墻上的機關(guān),機關(guān)也被澤思弦弄報廢了。 用澤思弦的話說,她待在這里不是因為他們把她抓過來的,而是她在等他們能做主的來請她出去。 她話說的好聽,實際上是點擊人家四樓的大寶庫,這些人天天盯著她,讓她都沒辦法偷跑出去拿寶藏。 兩人正僵持時,二團長終于姍姍來遲了,讓劉順驚心膽顫的是二團長跟在一個身被戰(zhàn)甲包裹的人后面,他叫這個人叫團長。 劉順?biāo)阒鴷r間,他自己也有百八十年沒見過團長了,上一次見團長的時候他還年輕。 團長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主基地閉關(guān),很少管外面的事。 劉順一直懷疑這個團長的身份,因為從那次大戰(zhàn)之后就沒人見過團長出手了。 這些年團里因為團長從不露面的事也沒少鬧過事,但是都被絕大部分都被二團長擺平了。 只有一次是團長出的手,那一夜血流成河,連二團長都嚇的跌坐在地上沒起身。 從哪以后他即便還是懷疑戰(zhàn)甲里面人的身份,可也不敢明著去試探。 “團長大人。” 殺一進娛樂城,劉順趕緊迎了上去。 “人呢?”殺的聲音聽起來嘶啞,感覺年紀(jì)不小。 “在審問室?!?/br> “帶路?!?/br> 劉順不敢質(zhì)疑殺的話,那血腥的夜晚給他留下的映像太深刻了。 一行人來到了關(guān)押澤思弦的門前,殺扭頭看了二團長一眼,二團長兇神惡煞的朝劉順喊“還不快打開!” 劉順彎著腰說“團長,這卿九實力強橫,我們還是立體對話的好?!?/br> 殺不說話,二團長卻頓了一下,跟殺說“團長大人,我們那邊坐著吧?這些人被關(guān)了好幾天了,都沒洗澡?!?/br> 眾人都知,團長有潔癖。 殺點點頭,二團長轉(zhuǎn)身對劉順趾高氣揚的吩咐“就按你說的做?!?/br> 劉順壓下眼中的憤憤不平,老實的在前面帶路。 房間里的澤思弦忽然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門口。 這就是殺? 戰(zhàn)甲被帶走精神力隔絕的材料緊緊包裹著,有效的防止別人的試探。 可防不住澤思弦,澤思弦的神識輕易的串過戰(zhàn)甲,掃視到了戰(zhàn)甲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是一個老頭,年紀(jì)上看起來與兩個團長不相上下,可他身上的星能波動只有三級。 殺是出名的s機甲師,不可能是三星戰(zhàn)星士,三星的人進去s機機甲根本扛不住加速度的壓力,會暴斃在機甲艙中。 她眨了眨眼睛,殺真的消失了?還是殺太忙了,沒空見她,所以他們弄了一個假的? 可看劉順的樣子,那個殺應(yīng)該不是假的,假的他可不會在二團長面前那么恭敬。 如果這個是假的,那么上次安保部長郎爾是真的殺么?郎爾雖然氣息混亂,可精神力是實打?qū)嵉膹?,不然也不可能感覺到澤思弦神識。 勞埃德星盜團還真是亂啊,澤思弦皺眉。 面前突然閃了兩下,出現(xiàn)了三個人的影像。 澤思弦假裝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抱怨道“劉團長,你真的好煩啊?!?/br> 劉順木著臉“你不是要見我們團長么?團長大人來了?!?/br> 澤思弦斜眼看著兩個老頭,一個戰(zhàn)甲“哦?來這么快?你是不是弄了個假的忽悠我?” “放肆!”二團長爆呵一聲“團長是你能說的?” 澤思弦臉一黑,站起身“你敢吼我?真是虎落平陽被狗欺,一個星盜居然敢兇本宮?!” 劉順想笑。 他被澤思弦折磨了幾天,可算摸清楚了這個九公主的脾氣,只要順著她,什么都好說。你要一點不如她意了,她馬上翻臉,還要把你說的里外不是人。 總之,她是一點虧都不啃吃的。 原本這里沒別人的時候,他自然要去哄澤思弦的,但現(xiàn)在惹澤思弦的又不是他,他只是一邊看戲。 二團長沒把澤思弦放在心上“星盜了怎么了?你還不是在我們手上?” 澤思弦背過身“滾,老子今天不想講話。” 二團長從來沒被人這么打臉過,怒道“你現(xiàn)在可是階下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