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慌得一批
面無表情代表的意思多了去了,比如:臨危不亂,穩(wěn)如泰山,面不改色… 加里當然不知道她臉不能動,所以錯誤的理解了表情的意思… 澤思弦摸了一把自己的大光頭,沒否認也不承認:“進入?yún)^(qū)域有什么限制嗎?” “沒有的事,區(qū)域中誰來誰走都是自由的,無論男女。”加里話風忽然一轉:“先前說到大區(qū),不知道卿九隊長去過哪個大區(qū)?” 澤思弦也做好了功課,她雖然能直接說出來哪個是大區(qū),但是區(qū)域里面的細節(jié)并不知道,弋飛航說了許多大區(qū)的事,可也有遺漏,她沒回答加里的話,只是問:“沒這里好?!?/br> 加里疑惑:“這已經(jīng)算是比較偏僻小區(qū)了,還有什么地方比這更差的?” 澤思弦?guī)е蛲恼Z氣:“這里有天空,有自由,能像風一樣,不被束縛,沒有人跟著…” 加里有些無言以對。人家都在掙扎著活下去,你特么還向往自由,真是富人不知油米貴… 澤思弦看著他的目光亮了亮,帶著一絲激動:“區(qū)域長有什么地方想去嗎?哪里好玩?有不一樣的東西?” 加里忍了忍心中的不平衡,溫和的笑:“呵呵…九隊長說笑了,我這么大把年紀能去哪?老了,跑不動了?!?/br> 澤思弦垂下眼睛,很是憂郁:“總待在一個地方有什么意思,活的再好都像個籠中鳥?!?/br> 加里聽完另有心思:“你還年輕,實力又強。到處跑跑積累一些經(jīng)驗也不錯?!?/br> 澤思弦很贊同:“你說的對?!?/br> 加里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拍了拍手,沒一會護衛(wèi)就帶進來四個人:“本來有五個人,那一個人前陣子出了意外死了。不知道你想怎么處置他們?” 澤思弦以為就阿武一個人,沒想到艾克也在,死的那個人是最后說想跟著他的那個老實人?垃圾星真是命賤阿。 “卿九……”艾克看到她就立刻喊了起來,生怕她遷怒自己:“這不關我的事,是阿武!都是阿武!” 澤思弦抬眼看了看加里。 加里點頭:“是阿武把他兜出來的?!?/br> 澤思弦猶豫不決,扭頭問加里:“你們一般遇見這種事情會怎么處理?” “殺了?!奔永镎Z氣平靜的說。 澤思弦沉默半天,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可語氣卻猶猶豫豫:“區(qū)域長能否讓我把這些人都帶回去自行處置?” “你這孩子,也太心軟了。你要下不了手,叔叔幫你?”加里對卿九的態(tài)度很好,就像個長輩關心自己小輩似得,還帶有一絲寵的味道。 澤思弦都忍不住要起雞皮疙瘩,這就成叔叔了?不知道他腦補了什么,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來吧,飆演技吧! “加里叔叔…要不阿武就麻煩你了,艾克他們?nèi)齻€我?guī)Щ厝??他們也是無辜的?!睗伤枷乙仙媸牢瓷钣中拇仁周浀娜嗽O,畢竟她前面都沒有殺人滅口,現(xiàn)在忽然同意把人全砍了整個戲都要跨了,順便也把區(qū)域長這個臨時大腿抱住。 加里點點頭,關切的說:“行,但這三個人你也要小心…” 澤思弦乖巧的點頭。 加里的笑容更深了一層,澤思弦則是默默的把小心臟又放回肚子里,忽悠加里成功,不然他不會如此。她不裝失憶是因為加里肯定不會信,加里不是弋飛航,沒有這么好騙。 澤思弦保證加里這個老狐貍既便現(xiàn)在對她笑容滿面,也沒有完全相信她,日后應該還會有一些試探。 事情處理完了,澤弦思帶著艾克三人往回走,到岔路時她轉身開口:“行了,都散了吧?!?/br> 艾克驚訝:“就…就這么放我們走了?” 澤思弦:“不然呢?” 艾克不知道要怎么說,即使她不殺人滅口,那也要把他們留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一些吧?至少他們知道了她的秘密啊。 澤思弦:“回去吧,只要你們不找事,我不會找你們麻煩的?!?/br> 艾克看著澤思弦離開的背影,神色陰晴不定。 要說現(xiàn)在最驚訝的人可不是艾克,是小鼎。他曾經(jīng)跟在澤思弦身邊的時候哪里會應付加里這種人,只要別人把話說復雜一點她都聽不懂是什么意思,就別說加里這么拐彎抹角的試探了。 “你…吃了什么加靈智的東西嗎?”小鼎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原因才能解釋她為什么智商都提高了。 澤思弦抬頭看著天上的紅月:“沒有,她們不在身邊…只能自己聰明點了?!?/br> 曾經(jīng)她也以為自己會處理不來這些事情,畢竟她不善于偽裝,也不太會說謊,現(xiàn)在靠自己,腦細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 澤思弦看著月亮思維又跳躍到別的地方:“你說我是不是得什么婦科病了?怎么小日子都好幾個月沒來了?是因為月亮不一樣的緣故?” 小鼎抖了抖自己的蛋身:“胡說,你懷著孕呢。怎么會來那個…” 澤思弦睜大了眼睛:“臥槽?你說什么??你們不是在蛋里嗎?” “咳…當初本來是可以直接成型的,后來…不是能量不夠了嗎?雖然我們在蛋里,但跟你精神也是有聯(lián)系的?!?/br> “什么聯(lián)系?” 小鼎:“e…以后你會有妊娠反應,我們破殼的時候你也會肚子疼,放心只是神魂上的聯(lián)系,你rou體還是好好的,但神魂也會影響到你的rou體,所以才沒來…” 澤思弦睜著兩個大眼睛,被這個消息砸的頭暈目眩,滿臉蒙圈,不可置信,心中有如十萬匹草泥馬來回奔騰。知道自己以后會帶兩包子是一回事,真的有孕感又是另一回事。 小鼎果斷心虛的匿了,任澤思弦罵什么他都悶聲不響,好似一顆真的蛋。 一直到回到自己房間看到李成他們她都還是懵圈的。 “九哥,你臉色這么差事出什么事了嗎?” 澤思弦欲哭無淚,老子神魂可能懷孕了,慌的一批。 “九哥你沒事吧?是加里要抓你?” “老大,你倒是說話??!” 澤思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穩(wěn)了穩(wěn)心神:“沒事,加里那邊已經(jīng)擺平了?!?/br> “那你這樣是怎么了?” “阿武那邊怎么處理的?” 澤思弦先看著李成:“你那兄弟我不能保他,他慫恿加里把我抓起來賣錢。” 李成心里一沉:“不保他是對的,我李成沒有這種出賣朋友的兄弟!” 澤思弦胡亂的點點頭,剛想問他們怎么都在這里,又才想起來好像都是自己叫來的。她強行把小鼎的話暫時遺忘掉:“這次找你們過來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下我們要不要離開5區(qū)域。” “為什么?” “是加里?” “要走也行,什么時候?” 澤思弦擺了擺手,讓他們安靜下來:“現(xiàn)在加里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性別,還不知道我的身份,被我暫時忽悠住了。但以后還他還會有各種的試探,如果他要知道我失憶了,對他現(xiàn)在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那么很有可能他會對我動手。只有拿在手里的利益才是利益,再說誰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能想起來以前,也許我永遠也想不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