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氣氛愉悅
“我抵抗什么?我的身體不舒服?!?/br> “你每天都覺得不舒服。”霍景祀揚眉,她什么時候舒服過?是因為他,還是因為樓下的那位?還是之前被他破裂掉的那位才是最合適的? 她拉著臉給自己擺臉色看,他已經(jīng)忍了挺久的。 屋子里的氣氛有些一觸即發(fā),簡寧也不想和他起爭執(zhí),第一是真的不想,第二是身體確實不給力,一張臉一雙眼皆是疲憊:“我的腿你知道的,可是你根本不給我時間來恢復(fù),第二天就是因為你和我……”簡寧說不出口,如果不是因為他過于激烈,她怎么會進醫(yī)院?再來一次嗎?她怕自己的腿以后就廢了:“我現(xiàn)在還覺得疼,疼的厲害?!?/br> 她又不能去看醫(yī)生,甚至出個門都不方便,她除了忍還能做什么? 霍家對于她來說就是個牢籠,她飛不出去,沒有自由,做點事情要考慮三考慮四的。 霍景祀抵不住想要嘆氣:“你為什么不說?腿這個事情我很抱歉……”確實是因為他的不當(dāng)造成的,他才知道,因為沒有人對他講,沒人說他怎么會知道呢?那天去了醫(yī)院接她出院,也沒有和醫(yī)生說過這些,明顯助理即便知道詳情也不會告訴他,這種事情由助理的嘴說出來那就是玩笑了,他將人放在床上,蹲在床邊:“還疼?”他伸出手點了一下,簡寧馬上后退:“叫家庭醫(yī)生過來看看吧?!?/br> “不需要?!弊屇嗅t(yī)生給她看嗎?她寧愿疼死算了。 霍景祀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只是覺得頭疼,她就是這樣,有什么話都不肯說,其實說開了就沒有關(guān)系了。 “我讓女醫(yī)生過來幫你看看。” 簡寧沒有吭聲,算是同意了,她真的有點疼,甚至是蟄的感覺。 這樣一來自然又不能下去吃了,霍景祀讓人把晚飯送上來,和母親解釋了一句。 “我有個視頻會議要開,她一個人吃有點尷尬。” 霍母皺著眉頭,她養(yǎng)的兒子,養(yǎng)了三十多年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霍景祀會因為一個會議在樓上吃飯,他很討厭自己的房間里有飯菜的味道,不用想,又是樓上的人出幺蛾子,就一兩步的距離,她也走不下來,好的很啊。 “霍媛夫妻兩個人過來了。” “我知道,自己人也不用客氣?!被艟办敫揪蜎]放在心上。 在這個家里,只有簡寧去挑剔霍媛的份兒,絕對沒有霍媛來挑剔簡寧的份兒。 霍媛還覺得奇怪,上了桌沒有看見霍景祀夫妻兩人,還沒下來呢? “嫂子還沒下來?” “景祀有個視頻會議,就不下來吃了,你嫂子在樓上陪他?!?/br> 霍媛的心臟漏跳了一拍,她就算是不生活在這里也是清楚的,霍景祀接受的教育當(dāng)中絕對不包括這個,或者說其實霍家的人非常的古板,在樓上吃飯這是一種不太禮貌的行為,或許平常人家會覺得不過就是一餐飯而已,餐桌也是有餐桌禮儀的。 她的這位嫂子,看樣子還真是特殊呢。 司司沒有抬頭去看,不過心情有點糟糕。 家庭醫(yī)生來的很快,在里面為簡寧檢查了一下,也是有點吃驚,確實看起來比較觸目驚心,這是…… 清清喉嚨,貌似霍先生和霍太太是新婚,但她也有見過很多新婚的夫妻,也沒見過這樣的,是霍先生太強壯了還是霍太太過于柔弱呢? “臨睡之前上點藥,盡量不要久坐不要穿過于有厚度的褲子,夫妻生活……咳暫時停止。”不是減少,而是現(xiàn)在必須要停止。 簡寧有些尷尬,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是聽著這些話還是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外面的人聽的一清二楚,他摸摸鼻子,有些汗顏,確實沒有想到,因為他這屬于正常的身體交流,可能自己稍稍強壯了一些,但絕對達不到非常離譜的程度,怎么就弄成這個樣子了呢?她是推過自己,也說過不舒服疼一類的話,當(dāng)時在那個節(jié)骨眼上,他哪里還顧得上,想著不過也就是一些小推遲而已,女人面子薄,沒料到是真的出事了。 女醫(yī)生沒有和霍景祀說什么,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司機就在下面等她,等她離開,屋子里的兩夫妻面對面就有些尷尬。 簡寧是松口氣的同時面皮上微微發(fā)熱,她就不是個外向的人,這種事情…… “吃飯吧。” “我不吃了?!?/br> “不吃不行,多少吃一口,我讓人做了你喜歡吃的?!?/br> 霍景祀拉著她從床上起來,簡寧剛剛上過藥,走路的姿勢就有點怪,霍景祀很想撐頭,很想搖頭,都干了一些什么? 扶著她坐下,自己親手為她服務(wù)。 “如果實在覺得不餓,主食就不要吃了,你嘗嘗這個?!?/br> 都是小芳觀察出來的,他又給簡放去了一通電話,有些是陳安妮說的。 確實都是她喜歡吃的,做法只會比她母親做的更好,簡寧用眼睛撩過他的臉,對他,真的不知道該抱以什么樣的感情,這個人前一秒恨不得讓你討厭死他,但是下一秒似乎也還不錯,喜歡談不上,根本不是她所喜歡的類型。 “你自己吃吧,我可以的?!焙唽幉惶胱屗麨樽约悍?wù),吃個飯而已,她又不是手出問題了。 霍景祀收回手,哪里有什么視頻會議,他和母親撒了一個無傷大雅的謊而已,陪著她打破自己過去幾十年的生活習(xí)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瘋掉了,屋子里的光很柔和,照在她的臉上,霍景祀全神貫注地盯著那張臉看了看,還是想嘆氣。 “以后身體不舒服就直接說,你不說出來我以為你是鬧小性子?!?/br> 如果耽擱了,難受的人不就是她嘛,這是何苦呢。 “我說過多少次了……”簡寧反駁。 是她沒有說嗎?她前后說過不下于十幾次,他理過嗎?他明明聽見了卻不肯停手,連續(xù)兩天一直是這個樣子的,就算看在她的腿上份上也不該這樣的。 這絕對不是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