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開工
安大美女滿臉通紅的看著我,“你說啥?” “你不是剛剛也朝著我呼了一口氣嗎,我學(xué)你啊!”我的臉不知道什么時候也紅了起來。 “沒有?。 彪m說她還在害羞,但不難看出來,說的是真話。我這么一吹,她就羞的半天 緩不過來,現(xiàn)在一想,應(yīng)該不會主動來沖我呼氣。 我現(xiàn)在一想都后怕,從進了這個墓,我就感覺到不正常,前面的事兒就不贅述了,就拿較近的事兒來說,從小黑失蹤起,就算是怪事的開端,到后來一直跟我腳的光柱,還有到那個通道口下面的黑影,加上現(xiàn)在的呼氣聲,每一個看似都很不可思議,但是細想?yún)s又說不出其中的不合情理之處,只是單純的詭異恐怖,或者是都有聯(lián)系,又或者是在提示我什么,只是我沒懂而已,要是別的墓,我也不會這么想,但是在這個墓里面發(fā)現(xiàn)了二爺爺?shù)氖w,那說明這個墓多少和二爺爺有關(guān)系,那換句話說,可能是二爺爺在通過某種方式暗示著我什么。 我自己又自以為然的瞎分析了一通,卻沒發(fā)現(xiàn)老君叔他們早已定好了計劃,正準備實施。 我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來,這個木門封冰是一個死丘,一旦觸發(fā)就沒有解法,只能硬來,但是要想破冰只能靠砸碎和火燒成水倆條路,對于我們來說,現(xiàn)在火攻是不可能了,這么厚的冰,但是砸開的話更不現(xiàn)實,所以老君叔他們定了一個下下策,就是把水晶盒子弄開,把紅衣人放出來,然后借粽子的怪力來破冰,但是此舉有極大的風險,因為誰也不知道那位紅衣人究竟死了多少年,一直沒有入土為安,這也和活人一樣,活著時受盡欺凌,肚里積聚怨氣,到了一個臨界點,就會爆發(fā),會殺人放火,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同理,人死后,就應(yīng)該蓋到棺材里,埋到土里,如果風水大盛,氣脈通暢的話,一般不會發(fā)生什么事,就算死時怨氣纏身,只要符合上述條件的話,也能將怨氣慢慢化解,而不至于死而復(fù)活,危害人間。 但是聽老君叔說的話,這個墓的風水雖在龍脈上,大風水沒毛病,問題就出在小動作上,他們猜想這個墓主人選好這塊地應(yīng)該是想作為自己的陰宅,但是后來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錯,卻棄而不用,然后做了一個龍口吐棺局,本來這局做好就能將那個紅衣人怨氣散盡,但是卻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在局上做了手腳,在樹根里藏了一整塊石頭,古語有云,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這墓前后環(huán)水,這活木根雖不吉利,但是卻內(nèi)含活水,足以將怨氣散盡,生氣環(huán)界,但是這一塊石頭一隔,氣阻斷,風隔開,只剩怨氣凝而不散,讓那位主兒越來越兇。 為什么說他們瘋狂,就是說這個,他們就是想借紅衣人的兇勁兒,來把那厚冰沖破,要是怨氣不夠,勁兒還沒那么大,不一定能達到效果。但同時這是一把很典型的雙刃劍,倆邊都很鋒利,隨便一面就足以要你斃命。所以沒有一定的把握是萬萬不敢試的。 “現(xiàn)在只有這一個辦法了,要么在這里等死,要么就拼!”安十一說話的時候看著我,好像我同意了大家都沒問題一樣。 “我知道!”我勉強一笑,“你們定好怎么做就這么做,我跟的上!” “不是,十一的意思是說?!崩暇搴苕?zhèn)定的說道,“從那張草圖上看的出來,出口應(yīng)該就在水晶匣子后面,我們的意思是,我們?nèi)齻€想辦法把水晶匣子弄開,在放出那位主兒的同時,要是能找到出口最好,讓你爸先帶你們出去,要是沒出口,那就只能看著辦了!” “行,有需要我的,您說話就行!”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本正經(jīng)。 “哈哈哈,行!”到了這時候,沒人會嘲笑我,有的只是欣慰。 我和安大美女先站到一邊,老君叔在木門這里放了一些帶來的骨灰,這也有說頭,傳言不管厲鬼還是活尸,對于骨灰都有一種特殊的喜好,尤其不是正常死亡的那種,一看到骨灰或是洋氣的棺材都會激動,有的是去考察看是不是自己的,有的則是去尋找亡靈,放到古時候,一般來說,火葬的人都是不得已而為之,那時候地廣人稀,土地資源豐富,對于入土為安是按照天理而行,火葬,那是大不敬的做法。除非是出現(xiàn)尸變,或是死他鄉(xiāng),死于非命之輩,尸體無人認領(lǐng)的,不得以才火葬,而火葬都會在無人的地方,要是有人不巧看見,都會請懂得人去去晦氣。講究頗多,所以傳言,一般火葬之后亡靈都是跟著自己的骨灰走,像是入土的人跟著自己的陵墓一樣,其實這樣一來,鬼喜骨灰,就有了緣由,也是長年太孤寂,去找同類說說話,解解悶。 老君叔按一定的排布把骨灰撒好,然后取了倆跟帶有銅錢的白線作為引子,一直從木門骨灰那兒延伸到紅衣人的水晶盒子前面。 “往生路?”安十一看著有點哭笑不得。 “條件有限,只能這樣了,就算起不到作用,沒準兒運氣好還能蒙一下!”老君叔搖著頭一笑。 “行,咱也哄他媽一次粽子玩玩!”安十一這種樂觀大義,一般人真是很難達到。 “你倆站那兒別一根筋兒,見機行事!”安十一這句話是沖著我說的,兇巴巴的,“聽見沒?”這突然的溫柔真的讓人受不了,這一句話劈成倆半來說,就像換了一個人,安大美女趕緊點點頭,我是懶得理他,話也沒說。 “手頭上的東西只能布置成這樣了,另外你們找一件稱手的東西放在外邊,開了匣子就沒回頭路了,都做好心里準備!”老君叔還是一慣的語重心長。 “整唄!”安十一粗人一個,不會這么多人情,“哪兒那么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