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毒箭
書迷正在閱讀:轉(zhuǎn)行當(dāng)愛豆后我爆紅了、纏綿游戲、寵你在心尖、星球游、大婚晚成、星際:最強(qiáng)女戰(zhàn)神、桃花面:短篇集、誘染、冷暖知多少(h)、綠茶婊的上位(nph)
外門別派不畏其他,獨懼卸嶺門盜墓之風(fēng)。可以說,卸嶺集萬家之長,卻藏而不用。 老君叔心知肚明,就目前知曉,他一人將搬山,卸嶺絕技獨納一身,不過美中不足,卸嶺分五脈,五脈各不同,他一人只學(xué)得四脈之術(shù),唯獨金脈尋人不見,門派銷聲匿跡,從散開之后,只聞其門人盜一奇墓,后再無音訊。世人尋金脈,只為玄鐵泣血羅盤,而卸嶺找金脈,只為祖上一句動人肺腑之言,“倒斗終難長久計,門內(nèi)五脈各千秋,后世心負(fù)凌云志,但記昨日手足情?!彼?,門內(nèi)門外多年來,一直找尋金脈下落,但一直無果。金脈專攻機(jī)關(guān)之術(shù),就算其人不到,只得其術(shù)便可,窺見天機(jī),所謂“卸嶺金門前,路途坦蕩蕩,四兩撥千斤,世上無玄機(jī)?!?/br> “只可惜金脈至今下落不明!”老君叔閉著眼喃喃道,“暗格里有水,應(yīng)該還有碎石,銅箭!”他老人家身懷幾門之術(shù),只是俯身敲打幾下,鼻子貼地而嗅,不過一刻鐘,便將里面玄機(jī)洞察明了。 “那您看咋破!”安十一只識彎弓射大粽子,要是讓他用箭布關(guān),怕是強(qiáng)人所難。 “你們且退后,最好退到...”“一家人不說倆家話,您只管干您的就行,這解丘門不比開棺,危險更多,我們在這兒好有個照應(yīng)!”安十一這邊是凜然大義,回過頭又是父愛如山,“你要么和鎮(zhèn)海先回山洞避避!” “您在哪我就在哪!”安大美女這脾氣我早有體會,“哎!”無奈之余,安十一只有嘆一口氣以吐心中不快。 我當(dāng)然也得堅守在原地,幫不上,只是壯聲威。老君叔搖搖頭,“那我也信自己一回!”而后哈哈一聲笑的爽朗。 不過我們還是避開了幾步,老君叔再次拿出貍力鏟,手指靈巧,幾下?lián)軇樱瑥睦锩鎽?yīng)聲彈出一截金絲,金絲一頭連鐵管,一頭為一小圈。他將細(xì)絲從縫隙慢慢伸進(jìn)去,另一只手繼續(xù)在石板上試探。 “咚,咚咚咚...”輕試之后突然加大力度,把石板敲的直響,而且,首先是一聲,而后緊跟三聲,之后又是一聲,最后四聲結(jié)尾。動作不疾不徐,節(jié)奏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就在聲音落下片刻之后,里面咯噔一聲響起,與此同時,老君叔將早已備好的細(xì)絲,猛然向外一拉。又是一聲咯噔。 說時遲那時快,老君叔邊收鐵絲,邊翻身出了樹坑,輕輕落地,目光里自信之中帶著些許不安。霎時間,整個山洞靜的可怕,只有調(diào)整站姿時,腳微動發(fā)出的摩擦聲。 “水甲借我一用!”老君叔拿起水甲,雙手扣環(huán),將甲收起,披在身上,一人緩緩向石板靠過去,開始不見變動,不聞聲響。就在老君叔把身子探進(jìn)洞邊之時,“嗖嗖嗖...”幾聲之后,他老人家沒反應(yīng)過來,躲避不及,被射了個正著,身上扎著幾支箭,人也被沖擊到幾步之外。 “媽的!還是出事了!”安十一在老君叔沒落地之前,大喊一聲搶在前面,把人接了下來。 我不由心里一驚,這有甲在身,怎么還被射翻在地!“您...”“沒事兒!多虧有甲!”老君叔立馬站了起來,“有勞十一了!” “您氣了!跟我還扯啥犢子吶!”安十一大方一笑,回答的令人忍俊不禁,老君叔一句有勞,雙手抱拳,被他一句滿是碴子味兒的話,加上一個看似大氣的擺手給真真的折了回去。 “您不是已經(jīng)破了丘門嗎?這咋還有箭射出來!”爸爸開口時,我看著箭頭好奇,伸手去拿,“有毒!”聽到一聲大喊的同時,我也被踢飛到幾米開外。 “哎呦!”我揉著被摔疼的腿,腰,胳膊,背,膝蓋...“您下次踢我時,提前給個信號,我這身心受創(chuàng)啊!” 老君叔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你差點兒就沒命了!” 我撅著嘴,恨恨的說道,“哪有那么嚴(yán)重!” “哎!”爸爸一副我怎么生了這么一個主兒的表情?!笆譀]碰到那些毒箭吧!”這時臉上表情一下緩和了好多。 “沒,應(yīng)該沒碰到!”我現(xiàn)在也害怕了。 “我看!”爸爸皺著眉頭跑過來,拿起我的手,又摸又聞,確定沒事之后,站起身松了一口氣,“以后小心,自己別亂動!”臉上又恢復(fù)了平時的不茍言笑。 我沒敢說話,輕輕點了點頭,安大美女看爸爸走了之后,過來又是一陣噓寒問暖,先是父愛,這緊接著又是蜜意nongnong,一下適應(yīng)不來。 “沒事兒就好,這次多虧了十一這水甲,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可真的要葬在這里了!”老君叔很自然的笑道,絲毫看不出是從鬼門關(guān)走回來的人,果然經(jīng)歷過生死,心態(tài)也強(qiáng)大的多。 “我說過,那個縫隙是開關(guān)也是兇口,這次應(yīng)該沒事兒了!”老君叔微微笑著,再次走到了那個樹坑邊。確定安全之后,招呼我們過去。 過去一看,哪里還有什么石板,里面完全成了大開之狀,一個黑漆漆的大洞,如一地獸的血盆大口,想吞噬一切。所有暗格全都隨著機(jī)關(guān)連帶,退了回去,老君叔看的津津有味,我們沒有強(qiáng)光支持,什么也看不清。我趕緊把大燈請出來,向洞里一照,一切變的開朗了起來。 隨著光看下去,里面還是平整的石板鋪墊,不是想象中那種,絲絲纏繞,亂糟糟的樹洞景象。這樣我就想不明白,里面既然用石板隔開,又造出一番洞天,為何要用樹根包裹,這樹根還居然不腐不爛,生氣勃勃。不過,我忽覺不對,急忙跑到那塊被掀起來的樹根邊,以手試之,沒有水分,但木是好木,不是很燥,淡淡有點兒潤感。 “鎮(zhèn)海?”爸爸疑惑道。 “這塊板是干的!”我直截了當(dāng),嘴里自然出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