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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剛烈哼了哼,“我還在附近看到了很多墓碑,墓碑被雪淹沒只有一半露在外面,看起來不是新修的?!?/br> 沈清城:“你也太老實了,這些你不說也誰沒知道?!?/br> 洪剛烈冷笑,“我這叫問心無愧!” 沈清城點點頭,“是比某些人好的多。” 某些·同樣被沈清城提醒過,當(dāng)晚想辦法與人一起睡平安活下來了,卻在沈清城被針對時選擇視而不見的·人將頭埋低了些,握著餐刀的手捏緊。 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和眼球,許多有些年頭的墓碑。 沈清城:“你怎么看?” 陸戚:“這是一座古堡?!毖韵轮饩褪枪疟せ蛟S有過不止一任主人。 沈清城跟陸戚的看法一樣,男主人是有多倒霉才買了一批全是成了精的動物。 他倒更傾向于這些動物是外來的,不然其中的熊沒辦法解釋。 飯后小女孩帶著大熊出現(xiàn),原本安靜立在兩側(cè)的仆人們立刻消失去端了11個托盤出來,托盤里是倒扣的11張面具。 這幅畫面與剛進副本的那晚重合。 “后天是舞會,今天該挑選舞伴了,”小女孩坐在一張高腳凳上,晃悠著兩條腿,“沒有舞伴的客人晚上可能會發(fā)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她歪著頭,用邪惡的語氣說出無辜的話,“只能不同面具的兩個人組隊哦?!?/br> 玩家中突然傳出洪剛烈有些嫌惡的聲音,“媽的,老子明明把面具絞碎沖馬桶了,這不會是撿回來重新粘過的吧!” 小女孩收斂了笑,面無表情看過去,“但愿今晚落單的人中沒有你?!?/br> 先是故意把面具忘在樓下,再是把面具絞碎沖走,洪剛烈的膽子是真的大,沈清城自愧不如。 他的面具是紅底,陸戚的面具是白底,兩個人的面具不同,剛好能組成一組。 其他玩家就沒有他們這么順利了。 總共11名玩家,紅底面具有7張,白底4張,除開沈清城和陸戚,分別是6紅3白。 有3名分到紅底面具的玩家注定找不到舞伴。 洪剛烈正好就是分到紅底面具并且沒有找到舞伴的玩家之一,只見他在大廳內(nèi)環(huán)視一圈,自動掠過陸戚,視線落在身材瘦小的羅鳴身上。 他走過去,不顧羅鳴舞伴警惕的眼神,拍了拍羅鳴的肩膀,“就是你了,后天你跟老子跳舞?!?/br> “喂、”舞伴不滿,洪剛烈一個瞪眼過去,這人立刻消聲。 其他兩個紅底面具的玩家也想有樣學(xué)樣,但他們沒有洪剛烈的強橫,被他們瞄準(zhǔn)了目標(biāo)的兩個舞伴也不是吃素的。 小女孩靜靜看著這一幕,眼底有著詭異的興奮,她笑嘻嘻道:“分到白色面具的玩家可以擁有不止一個舞伴!” 可以擁有不止一個舞伴?那不早說! 分歧很快解決,所有的玩家都有了舞伴,除了沈清城和陸戚是一對一,其他玩家都是一對二。 陸戚身邊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沈美人,就是這兩個人弄壞了她的新衣裳,小女孩看著陸戚半是憤恨半是遺憾道:“你很強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陸戚不為所動。 挑選舞伴的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小女孩很快又宣布了一個讓玩家們莫名其妙的決定。 為了培養(yǎng)和舞伴的默契,今晚組隊的玩家們必須睡同一個房間,并且明天晚飯前玩家們不能離開房間,三餐會有仆人送到門口。 沈清城第一時間去陸戚房間替他打包行李。 房間中央的大床看起來又軟又暖和,但陸戚已經(jīng)用不著了! 沈清城抹了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回頭對陸戚得意道:“看吧陸大哥,緣分是擋不住的,就算你拒絕了我,咱倆還不是要睡同一張床?!?/br> 小心眼的他還記著第一天晚上他邀請陸戚同睡結(jié)果被拒絕的事。 陸戚站在門口,仿佛自己才是這個房間的客人,他嘴唇動了動,最后只從鼻腔發(fā)出一道低沉的,“嗯?!?/br> “對了,選舞伴那個事?!鄙蚯宄遣豢蜌獾刈诖策?。 他雙手往后撐在床上,身體微微后仰,線條漂亮的脖子白得發(fā)光,“我想了下,算上死了的魏添和小柳,任務(wù)失敗的何謂和高舒琳,面具顏色是10紅5白,無論怎么算都不可能剛好兩人一組?!?/br> 陸戚:“嗯?!?/br> 舞會舞會,哪怕不是什么正經(jīng)舞會,舞伴一對一也是基本要求吧,這里卻偏偏是一對二,培養(yǎng)默契也不是讓他們多練舞,而是直接把一組人關(guān)在一個房間。 聽起來不像舞會,倒像是家長催婚的相親大會,還是恨不得直接生米煮成熟飯那種。 腦海里忽然閃過什么,沈清城正要抓住這一絲靈光,視線忽然瞟到了陸戚身旁的畫。 沈清城:“你這畫的是兔子?” 油畫里兔mama帶著一窩小兔子在一片青草叢中吃草,白色的皮毛,紅色的眼睛,活潑靈性。 陸戚關(guān)了門走向他,“嗯?!?/br> 嗚嗚嗚的叫聲,洞里白色的毛,姓涂的第四個NPC…… 沈清城:“涂……第四個NPC是兔子!” 陸戚在沈清城身前站定,眸光黑沉,“嗯?!?/br> 沈清城終于察覺出不對,怎么一直嗯啊嗯的,他懵懵地望著居高臨下的男人,“你干嘛?” 【干!】 【7神聽我的,別慫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