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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再次縈繞著那股熟悉的幽香,原沅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問:“對了學(xué)長,我一直好奇來著,你身上怎么總這么香啊?” 身上的人一愣,啞著聲問他:“香?” “當(dāng)初就是被你身上這股味道給勾了魂兒的,”原沅又去親吻他的鎖骨,“讓我想起來我們家鄉(xiāng)的雪。你知道北方大雪過后的那種味道嗎?” 江行舟沒回答,原沅一時間稍稍感到些失落,卻很快地寬慰道:“不知道也沒事兒,等我?guī)慊靥宋壹遥憔椭懒??!?/br> 江行舟答應(yīng)道:“好。” 原沅接著問:“所以這是香水味兒?” 江行舟說:“我不用香水。” “我靠,”原沅忍不住驚嘆,“不會真是體香吧?!?/br> 他驀地想起了寧逸當(dāng)初說的什么“高嶺之花信息素”,一時間滿心歡喜,止不住地笑:“江行舟,你可真是神仙?!?/br> 說著,他的手在江行舟的后背一路游移,滑到了腰際,靈巧的手鉆進(jìn)褲縫,就要往他的后面摸:“可惜神仙這回也得下凡了。” 江行舟先前雖然一直沒有回應(yīng)他,卻也并沒有表現(xiàn)得十分抗拒,但此時此刻,他才像是清醒了一般,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一把攥住了原沅的手。 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得太心急,引起了江行舟的懷疑,原沅的心里暗道不好,下意識地掙扎,然而江行舟的力氣太大了,原沅根本掙脫不開,只能任由江行舟拽著他的手,重新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回了他自己的身側(cè),緊接著就在他身旁重新躺平。 原沅愣了愣,一時間哭笑不得:“你這是干嘛呀?” “太早了,”江行舟低聲說,“原沅,不要這么心急。” “我心急?”原沅手被他攥著,于是曲起膝蓋,在他的下身頂了頂,“難道你就不心急了?” 這一下似乎又刺激到了對方,趁著江行舟渾身僵硬的功夫,原沅又湊上前親吻他,故作委屈道:“你跟我接吻不肯伸舌頭,現(xiàn)在連這個都沒興趣,江行舟,你根本就不喜歡我?!?/br> 江行舟握著他的那只手一緊:“不是。” 原沅接著質(zhì)問他:“那你為什么不愿意?” 江行舟沉默了片刻后,說:“我們慢慢來?!?/br> 畢竟神仙下凡也是需要適應(yīng)期的,原沅早料到了江行舟是這么想的,但他嘴上依然不滿:“遲早有這么一天的,有什么區(qū)別?!?/br> 江行舟沉聲問:“你準(zhǔn)備好了?” 他這么一開口,原沅反倒被問住了。 他這人想一出是一出的,這會兒才發(fā)覺,自己連安全套和潤滑液都沒來得及買呢。 第一次確實(shí)不該這么草率,原沅意識到自己太魯莽了,萬一把江行舟弄疼了怎么辦。 更何況江行舟這樣的神仙,也需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想到這兒,原沅感到些許沮喪,但很快就被下身不斷加劇的沖動所取代。 兩人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這會兒緊貼在一起,兩根堅(jiān)硬又炙熱的東西交疊著,彼此激烈摩擦,愈發(fā)guntang。 “江下惠,”原沅可憐兮兮地說,“都硬成這樣了……” 江行舟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手,三下五除二地褪下了原沅的褲子,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原沅沒想到江行舟這人不干則罷,一干就這么直奔主題,他也是第一次被別人這樣握住,尤其對方還是他喜歡的人,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瞬間就整個人都繃緊了。 他這樣的反應(yīng)似乎終于取悅了江行舟,對方的手開始緩緩地動作起來,引得原沅忍不住一陣抽氣。 很快,他意識到這樣不太公平,于是小心翼翼地把手探向江行舟的褲子里。 這一次對方?jīng)]有再抗拒,原沅用兩只手握住他,還是沒忍住男人的那點(diǎn)兒勝負(fù)欲,悄悄地掂量了一番。 平心而論,原沅從小到大在男生里都屬于尺寸比較優(yōu)越的那種,就因?yàn)檫@個,在公共廁所都沒少被各色小零搭過訕,這也是他一直在這件事兒上很有自信的原因。 但這會兒一感受到江行舟的尺寸,他瞬間就慌了神。四周一片黑暗,他沒辦法看清楚具體大小,但只是憑借手感,他都能預(yù)估到江行舟比他還要大。 人長得跟個神仙似的,怎么這玩意兒反倒這么魔鬼? 原沅在心里暗自吐槽,賣力地拿兩只手伺候他。他自認(rèn)為技術(shù)比江行舟好一點(diǎn)兒,不過大概也沒好到哪兒去。 都是初嘗禁果的人,在這方面實(shí)在要求很低,不需要太多花樣,只要聯(lián)想到身下的這只手是對方的,就已經(jīng)滿足得要命。 黑燈瞎火的夜里,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和彼此心愛的人一起,欲望交纏,呼吸相抵。 喘息聲越來越劇烈,連黑夜都仿佛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從里面迸發(fā)出激烈的火花。 隨著動作越來越快,所有的愛與欲都糾纏在了那一個尖端,全身的血液都向那里流去。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dá)頂點(diǎn),濃稠的液體互相噴了滿手,分明只是簡單的互相幫助,原沅卻感覺到頭皮都爽得發(fā)麻,連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不情不愿地從床頭拿來一包紙,和對方一起清理這一片狼藉。 爽是爽的,但原沅的心里總覺得缺了點(diǎn)兒什么,仿佛沒有和江行舟靈rou合一,就總是差了那么點(diǎn)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