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可怕的俯地?fù)?/h1>
找到人了? 男人怔在了原地,順著易祥天羽的目光,看到了樓梯口的兩個女孩子。 其中一個赫然就是他之前在卡片上看到的那個女孩了,黑黑的墨眸跟一塊磁鐵似的,只是這個女孩子好像胖了一些,現(xiàn)實中的她比剛才畫中見到的更漂亮更亮眼。 男人心想,要不要這么巧? “易祥先生,那定金?”他問道。 易祥天羽朝空中伸出兩指,語氣輕快,“是你的了?!?/br> 人已經(jīng)朝著兩個女孩子走了過去。 碰見自已朝思暮想的女孩子樂壞了吧。 也難怪了,男人朝方小魚看了一眼,真人真漂亮。 捏著厚厚的一疊人民幣,男人神色莫名,話說雖然失了一筆大生意,但也得了不少好處,這一趟也是值了。 “天羽哥哥,怎么是你?” 歐陽楚楚乍然看到易祥天羽出現(xiàn)在茶室,眼里透著驚喜,“你不是去逛街了?” 易祥天羽笑著走近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頭,“對啊,是去逛街了,逛著逛著累了,看到這間茶室挺不錯的,就過來坐坐,沒想到碰到楚楚你了?!?/br> 歐陽楚楚嘴角露出羞澀的笑容,心中暗暗歡喜。 易祥天羽目光狀是不經(jīng)意的略過方小魚臉上,問道,“楚楚,這位是?” 歐陽楚楚不疑有它,笑道,“是我鄰家的一位jiejie,jiejie請我過來喝茶?!?/br> 易祥天羽輕輕哦了一聲,“那我請你們吧,你們喝完了嗎?” “恩,喝完了,正準(zhǔn)備回去呢。” 歐陽楚楚瞥了易祥天羽一眼,到口的話咽了下去。 原本她打算和天羽哥再在茶室呆上一會的,可瞧著易祥天羽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的落在方小魚身上,心里怪怪的,很不舒服。 她立即改主意了,不想留在茶室,更是沒給兩人做一下介紹。 歐陽楚楚直接圈住了易祥天羽的胳膊,笑嘻嘻的看著他,將方小魚冷落在了一旁。 等易祥天羽付了錢,出了茶室門口。 歐陽楚楚才像記起了和她一塊過來的方小魚,對她笑了笑,“小魚姐,那再見了,我和天羽哥哥先走了?!?/br> 說完,急急拉了拉易祥天羽,示意他該走了。 易祥天羽看了眼歐陽楚楚,對方小魚不失禮貌的道,“再見。” 易祥天羽目光深深,似藏了些什么。 直到兩人走遠(yuǎn),方小魚才神怔忪中回過神來。 歐陽楚楚那些小動作直接被方小魚忽略。 方小魚的注意力一直話在了易祥天羽的身上。 這個人,易祥天羽,不就是夢中救他的那個年輕醫(yī)生,易祥天羽。 夢中那張模糊的臉和現(xiàn)實中易祥天羽的臉貼合在了一起,在方小魚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了。 沒錯的,他也來了? 回想易祥天羽剛剛見她的樣子,并不像初次見面的樣子,而是小心中帶著試探。 可她可以肯定,在此之前,在現(xiàn)實中他們之間沒見過面。 方小魚心中一跳,難道他也和她一樣,知道些什么不成? 那么這一次的相遇是偶然,還是? 方小魚懷著心事回了家,陳秀英送了不少魚rou去了工地,剛看望完陳水生回來。 見是她,側(cè)頭看著她笑道,“回來了啊,走,咱一起去問下你哥,晚上吃火鍋怎么樣?天氣冷,還是吃火鍋熱呼?!?/br> “行啊。” 母女倆說笑著進(jìn)了堂屋。 方永華耳朵靈,噔噔噔從樓上跑下來,“媽,我隨便,你燒什么我吃什么?!?/br> 今天方國棟回來的也挺早,一家人圍著火鍋熱呼呼的吃了晚餐。 飯后方小魚上樓沒多久呢,張三的電話就過來了。 不說張三他們效率挺高的,馬上查出點線索來了,張三和歐陽楚楚說的差不多,線頭瞄準(zhǔn)了中醫(yī)院張玉清母女去看望的病人馬老身上。 方小魚沒讓張三他們再查下去,她大約清楚了,隱藏在張鐵軍背后的那股子勢力是誰了。 經(jīng)過歐陽楚楚那番話,稍加推測,方小魚覺得這事和佳倩阿姨有關(guān)。 不知道張鐵軍是怎么知曉了佳倩阿姨和京都那位的關(guān)系,或者這從中又有張鐵軍什么事,而讓京都那位欠了他這份人情,不但給了他高官厚祿又幫他兒子度過了這么一大劫。 方小魚遙望夜空,腦海里浮現(xiàn)少年不羈的笑臉。 嘆了口氣,徐厚浪啊徐厚浪,你現(xiàn)在在哪兒啊,不知道你爸爸這是給人添睹了嗎? 方小魚望羊興嘆。 某特種部隊集訓(xùn)地,徐厚浪渾身疲憊地攤在床上,腦海時不時閃過少女狡黠的笑容,方小魚在想他,他也正想著方小魚呢。 徐厚浪來到特種部隊之后,就和外界中斷了一切聯(lián)系。 之后徐定國想要查徐厚浪,到底也是晚了一步,什么也沒有查到。 部隊里有些軍事機密是不允許公開的,特種部隊就更不用說了,每個隊員的資料對全軍都是保密的,就是身為某軍首長的徐定國也沒辦法調(diào)閱這些機密檔案。 當(dāng)然特種部隊直接領(lǐng)導(dǎo)的官員除外。 身份是安全了,可對外交流得到了嚴(yán)格的限制,現(xiàn)在不說無法和方小魚聯(lián)系,就是黃祖強他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集訓(xùn),這保密工作完全做到了滴水不漏。 部隊的生活是艱難、枯燥的,特種部隊尤是。 每天大量高強度的集訓(xùn)下來,全身酸痛,躺在小床上想想自已小媳婦兒是徐厚浪一天當(dāng)中最開心的事了。 想到未來還有幾年的時間不能和小媳婦相見,徐厚浪心里酸酸的。 可想到兩人的將來,他又動力滿滿。 暫時的分離,是為了將來更好的相見。 徐厚浪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一躍而下,還是再做一百個俯地?fù)巍?/br> 同宿舍的隊員秦振江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咬牙,“變、態(tài),隊里訓(xùn)練的還不夠,你天天做還不夠???” 這么旺盛的精神力讓其他特種部隊的隊員可怎么活。 徐厚浪咬牙表示:為了早日見到小媳婦,不說一百個俯地?fù)危賮硪话賯€他也能堅持下去。 “來,要不要比一比?”他說道。 秦振江生無可戀地?fù)溥M(jìn)了床鋪,“變、態(tài),誰和你比,和你比那就是傻釵?!?/br> 剛來特種部隊那會,他就是這樣被他坑的。 他看訓(xùn)練回來,在做俯地?fù)危涂戳藥籽?,這變、態(tài)問他要不要比不比。 秦振江看他一個愣頭青、外加長著一張小白臉,心里存了輕視,心想,比就比誰怕誰啊。 好呀,這一比沒完沒了了,在這家伙輸了一、二、三次后。 之后每次訓(xùn)練完了就拉著他做俯地?fù)?,哪怕之后,每一次他都輸在了這家伙手上,他也沒放過他啊。 天天的拉著他做,現(xiàn)在他一聽要做俯地?fù)危家铝恕?/br> 這家伙簡直不是人,都不知道累的。 秦振江看著地上揮汗如雨的某浪。 狠狠抽了抽嘴角,可怕,太可怕了。 他再也不要和他一起做俯地?fù)瘟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