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惡夢光顧
晚上方小魚早早就睡了,吊著一顆心,等著惡夢再次光顧。 這一夜,方小魚看清楚了讓夢中自己嚇得瑟瑟發(fā)抖的那東西。 其實不是東西,應該說是那人。 那是一個比男人還要魁梧的丑婦,長得五大三粗的,理著男人一樣的小平頭,面目獰猙。 方小魚做了一夜的夢,夢中這個像男人一樣的女人也桀桀怪笑著,拳打腳踢了少女一夜。 少女的嘴被女胖囚用膠條封住,一聲聲沉悶的悶哼聲,如同尖刀一寸寸挖著方小魚的血rou,讓她痛不欲生。 可方小魚什么也做不了,她只是一個旁觀者,只能在夢中眼睜睜地看著粗壯的女人折磨著夢中的少女。 好也在她的精神力極強,在夢中她把施虐者的容貌牢牢地刻在了腦海里。 小平頭、滿臉橫rou,嘴角長了一顆黑痣,年紀約在四十歲左右,藍色的囚服上刻著7718的代號,臨獄里獄警不叫人名,只叫數(shù)字,這些數(shù)字代表是就是囚犯的身份。 和地上躺著那幾個女囚犯的藍底白字不同,7718的數(shù)字是紅色,這就表示這個女囚犯是個死刑犯。 等到女囚犯打的撲赤撲赤直喘氣時,才不甘心地的最后踢了一腳,結束了這場非人的折磨。 方小魚也冷汗淋漓地從夢中醒了過來。 小心拉開窗簾,看了眼掛鐘,還只有凌晨四點多。 爸媽都睡著,為了不驚醒家人,方小魚先去空間洗了洗,又睡了個回籠覺。 這才起床,落腳,看到地上火盆里燃盡的大半盆紙灰。 定然是陳秀英擔心她又被夢魘纏身,從湯婆子那里求來的符紙。 看這火盆,她媽這次是花了大價錢了。 這時候她媽已經(jīng)起了,并不在樓上,應該是準備早飯去了。 今天水果行那邊會送水果去婦保院,陳秀英跟章佳倩一早要去婦保院等著。 章佳倩這兩天還親自去聯(lián)系了一家鮮花批發(fā)行,批了點鮮花,也會在今天送到。 明天要開業(yè),今天要做的事情很多,不光東西要準備好,為了圖喜慶,還得聯(lián)系樂隊,樂隊是方國棟給聯(lián)系的,水果店的事,方國棟還算積極,辦了不少實事,省了陳秀英不少的力氣。 這些天為了不讓她媽過度cao勞過度,方小魚聯(lián)合哥哥,好不容易說服她媽,讓她們在兄妹吃食堂飯。 看看離上學的時間也差不了多少,方小魚叫了方永華起床,把早從空間里拿出來的五套梅蘭卡和豬卡放進了書包,下了樓。 晚上做惡夢的事,方小魚成功瞞過了家人。 白天一直等著中午放學。 晚飯請客的事,早上方小魚跟陳秀英說了,她媽還特意給了五百塊錢,讓她好好的請人吃一頓。 中午大伙兒一起在食堂吃了菜,下午就殺到了黃祖強那里,黃祖強為了這事特意回來了。 到了黃祖強那里,又一個巨大的驚喜,梅蘭卡短短一天的時間又爆漲了三千,直接漲到了一萬五,就是連豬卡也漲到了一千五百元。 方小魚五套梅蘭卡就是七萬五千,加上豬卡的五套七千五,合起來就是八萬二千元伍佰元。 覓妮的豬卡也是7500,扣除五百的本金,獲利7000元。 覓妮有些難以相信,陪著方小魚那么跑了趟,白白得了她媽一年的工資。 等下把錢拿回家,不得把她媽給嚇死,覓妮拿著錢有些發(fā)傻。 方小魚當著眾人的面把一刀刀的人民幣放進事先準備好的大包包里,小伙伴們齊齊瞪圓了眼睛,這錢賺的也太多,太快了吧,這炒磁卡就跟田里割麥似的,這一刀下去,錢就刷刷刷,刷刷刷的下來了。 章一豪咂咂嘴巴,看著方小魚,“這磁卡一天三,四千的漲,我看你不如就多放幾天唄,弄個十萬十五萬的再賣掉,你家里也不等著用錢啊,讓它這么漲著多好啊?!?/br> 方小魚放完錢,拉上包包拉鏈,沉甸甸的墜感,有錢的感覺還真好。 把包包放茶幾上一放,說道,“做人不能太貪心,這炒磁卡就跟炒股一樣,你前一刻還在天堂呢,下一刻跳進地獄里,讓你都不愿相信這個世界。” “我的目標價位呢都已經(jīng)到了,后面怎么漲都跟我沒有關系了。這一次我以為能漲到一萬已經(jīng)不錯了,沒成想,梅蘭卡這么給力,直接就漲到了一萬五,知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古人的話不會有錯的?!?/br> 這價格比夢中的足足多了好幾千一套。 這炒磁卡啊可是有大風險的,這漲了越高,后面的風險也是越大,她見證過磁卡市場的高潮和敗落,一天的時間,或者僅僅只是幾個小時,幾分鐘的時間,就能你手中拿著的磁卡從香饃饃變成一張無人要的廢卡片。 徐厚浪牽著嘴角,吟吟笑道,“一豪,多聽著點,這是金玉良言。” 黃祖強原就覺得小嫂眼光獨到,對磁卡市場有著敏銳的觸覺,這下子更加深以為然,“小魚meimei,以你的洞察力,不跟著小浪浪炒點股票就可惜了?!?/br> 黃祖強睨了徐厚浪一眼,意思是就不幫你小媳婦兒在股票市場上大賺一筆,有了這八萬的本金,憑著兩人的腦子,在股票市場上放個二三個月,賺上個百把萬不是問題。 徐厚浪看著身邊的小人兒,“怎么樣要不要把錢放我這兒?!?/br> 章一豪眼睛亮亮的,軟軟的叫道,“表哥,表哥。” 眼睛瞅啊瞅的,又遞茶,又遞吃的,就差沒有明說自己也要跟著他們炒股了。 覓妮倒也是想加入,家里的情況,這正缺錢呢,跟著方小魚炒了一把磁卡,就賺了七千,嘗到了舌頭,覓妮深知這已經(jīng)托了好友的福,若這時候再開口,就是不知趣,有點得寸進尺了,畢竟章一豪和徐學長的關系不一樣,這么想著就歇了心思,能賺到這七千塊已經(jīng)很不錯了,覓妮笑看著,就沒有開口。 徐厚浪抿了口茶,挑了挑眉,“平時也沒見你表哥表哥叫那么親熱,有事就要給哥了?!?/br> “表哥,瞧你說的,我有這樣嗎?”章一豪委屈地撇撇嘴。 徐厚浪把茶杯一放,“別問我,你問小魚,她要是同意,我就答應,不過你有本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