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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死!” 莊宴心想:你就當老子死了吧! “你能不能像個男人!躲別人懷里算什么本事???” 其實沒她說得那么嚴重,莊宴拽著符文州一條手臂,把臉埋進他手臂里,兩個人椅子挨得特別近。 但是經(jīng)她這么一說,符文州垂眸看了莊宴一眼,莊宴不自在的睜開眼,八月初的夏天,符文州穿了一件白色襯衫,襯衫的袖子被捋上一段,莊宴的頭剛好對著他的手腕附近。 他嘴巴動了動,伸出舌頭在符文州手腕處舔了一下。 符文州細長的眸微微睜大,觸電般將莊宴一手推開。 莊宴腦瓜子嗡嗡的。 “不裝了?繼續(xù)裝死??!當我不在唄!” 祁盛兒聲音還是不小,莊宴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他剛才好像......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心里直樂,直到被一只手拍了一下腦袋,不算疼,但是徹底讓他清醒了。 莊宴回頭,祁盛兒穿了一套運動服,腳下卻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 怎么看怎么奇怪。 祁盛兒有點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唇,有符文州在的地方周圍就不會有人圍觀,她來回看了看沒什么人,才開口: “莊宴,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莊宴一愣。 祁盛兒換了一個態(tài)度說:“真好奇,是什么樣的女生能看上你?” 莊宴緩過勁兒來才明白她在說什么。 這事他不能解釋,可是符文州在場,他也不能應下。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著措辭,才說:“沒,你看我像有女朋友的樣子嗎?” “那跟你抱在一塊兒的人是誰?。俊彼龁?。 莊宴:“......”那他媽不是老子抱的! 不管怎么說,背鍋的感覺真特娘的不爽。 “誰說抱在一起就必須是男女朋友了?” 祁盛兒呆住,不可置信道:“你真的約......約......” 莊宴:“?”我想你誤會了什么。 她變臉:“你真不要臉!” “......哦?!?/br> “卑鄙!無恥!下流!” “......大小姐英明?!?/br> “你渾蛋!” “......我也沒渾你身上啊?!?/br> 聞言,祁盛兒稍稍清醒,原本被氣紅了的臉逐漸蒼白。 她抿緊唇,看了莊宴一眼,然后扭頭走了。 莊宴扭頭跟符文州解釋:“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他沒抬頭,莊宴繼續(xù)說:“被拍到的那個人不是我,車是我的,人不是我,我那天剛到B市,在機場被人追著打了一天,到酒店就睡了?!?/br> 莊宴看他沒反應,喉結微動,道:“真不是我?!?/br> 符文州終于賞他一個眼神,只淡淡的瞟來一眼,然后聲色平緩:“跟我說這些干什么?!?/br> 莊宴:“怕你誤會?!?/br> “為什么怕我誤會?” 莊宴:“......”非逼老子說出口是吧? 他沒說話,好半晌才聽符文州說:“你不必跟我解釋,我不關心這些?!?/br> “那不成,你得學會關心人,我給你練練手,你就先學著關心我,成不?” 論厚臉皮,莊宴沒輸過。 符文州硬要跟他撇清關系,他就黏上去,除非符文州扯著他的手把他丟出去,不然就休想撇開他。 他這幾句不要臉的話似乎讓符文州也稍稍驚訝了一番,眸色暗了暗,微微出現(xiàn)波動。 不過一瞬之間,除卻符文州本人,沒人發(fā)覺。 他說:“我知道了。” 聲音很小,莊宴只看見他嘴巴一張一合,沒聽清他說了什么,不由得反問一句:“你剛才說什么?” 符文州面色平靜:“沒什么?!?/br> 嘁......莊宴扭過頭,架子真大。 . 拍完這場戲回去,莊宴有點窩火,買了瓶酒,他酒量不好,一杯下去就醉了。 司南來的時候敲門敲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門。 打電話給莊宴也沒人接。 擔心莊宴出事,他只好去找符文州。 兩個男人一個面癱一個冷淡。 司南說:“你知道莊宴在哪兒嗎?” 符文州:“不知道?!?/br> “你最后一次見他是什么時候?” “……” “嗯?” “我的助理說看見他去買酒?!?/br> 酒……司南作思索狀,莊宴雖然為人不靠譜,但是平白無故喝酒似乎有點不太尋常。 他說:“我能跟你的助理詳細談談嗎?關于莊宴買酒的時間和當時的狀態(tài),一些細節(jié)問題。” 符文州好半晌沒說話。 司南沒戴眼鏡,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只好又請求一遍:“可以嗎?符先生?!?/br> 約摸過了兩分鐘,符文州道:“酒是古井貢。” 司南:“他當時是什么神色?” “沒有表情?!?/br> “買完酒去哪兒了?” “回酒店?!?/br> 司南禮貌的沖符文州鞠躬,“謝謝你,符先生。” 符文州眸色有些淺,聞言略略抬眸看了他一眼,說:“不用客氣。” 司南笑了笑:“符先生的助理實在是太敬業(yè)了,連這樣的小事都會事無巨細的跟您報備,讓我發(fā)現(xiàn)了自身的不足,實在慚愧,謝謝您。” 符文州臉色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