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陳沖是和金萬權一起到達縣局的,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金萬權整個人如同瘋了一般,直接就向著拉著警戒線的衛(wèi)生間沖了過去。 “攔住他!”cao權厲聲一喝,一旁的鄭隊長和另一個警察下意識的就將要一頭沖進去的金萬權給抓住了。 “放開我!”金萬權此時表情異常的猙獰,兇狠的目光嗜血般的盯著cao權。 早上金豪在縣局門口鬧了一通之后被金萬權帶到了局里,走了個程序錄了口供之后,金豪將cao權辦公司或給砸了,被金萬權給訓了一頓,之后氣沖沖的金萬權就走了,后來金豪也走了,到了晚上都沒有回家。 金萬權也沒有多在意,畢竟金豪脾氣大,今天又被金萬權當眾給罵了,鬧脾氣在外面過夜是常有的事情,在陳縣這個地方,金萬權還真的沒有擔心過金豪的安全,誰敢動金豪一根毫毛,那是活膩味了。 可是半夜手機突然有人敲門,金萬權這才知道金豪被害了,整個人就懵住了,陳沖得到消息之后沒有趕往縣局,而是到了金萬權這里,接上他一起來了縣局。 “金局長,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里面法醫(yī)正在取證呢?!编嶊犻L拉住暴怒的金萬權,不斷的勸說著,里面那血胸恐怖的場面,連法醫(yī)看了都嚇的臉色蒼白,更別說金局長這個父親了,若是看到被分尸的金豪,鄭隊長擔心金局長會大受刺激。 “cao權,你害了小豪,你不得好死!”金萬權用力的掙扎著,可惜鄭隊長既然將他牢牢的攔住了,此時金萬權仇恨的對著cao權怒吼起來,滿臉都是扭曲的仇恨和要報復的滔天怒火。 看著混亂的場面,陳沖讓鄭隊長將情緒失控的金萬權強行拉到了一旁,這才看向一旁的cao權,打著官腔開口:“萬權情緒上接受不了,cao副局長你擔待一點。” “陳書記太客氣了,這個我能理解?!眂ao權不在意的開口,銳利的目光看著老神在在的陳沖,金豪的死亡到底是不是陳家所為? 對于cao權的懷疑,陳沖并不在意,金豪會被殺,陳沖也很意外,此時,陳沖向著衛(wèi)生間走了過去,cao權身為縣局除了金萬權之外最大的一個,自然要陪著陳沖再一次進了兇案現(xiàn)場。 法醫(yī)已經(jīng)在取證,一旁的警察也在四處拍照,此時看到陳沖和cao權進來了,衛(wèi)生間里的兩人停下了手里頭的工作。 當看到被分尸的金豪,陳沖臉色也是一變,之前在電話里陳沖也知道金豪是被分尸的,但是知道和親眼看見還是差了很多,饒是陳沖處事不驚,此時臉色也是格外的難看,掃了一眼之后就立刻別過頭去了,這場面實在是太過于血腥和恐怖。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縣局都籠罩在一股子陰森緊繃的氛圍里,昨天凌晨去了現(xiàn)場的人都嚇的夠嗆,沒有去現(xiàn)場的,聽了描述也嚇的厲害。 九點。 忙了一整夜的眾人簡單的吃了點饅頭和稀飯,就到了會議室里,此時陳沖正在發(fā)言:“9?28兇手案影響極其惡劣,兇手手段極其殘忍,我們現(xiàn)在成立的專案組,必須在最短的時間里將案子調查清楚……” “cao副局長,鑒于金局長目前的情緒不穩(wěn),9?28這個案子將由你全權負責?!闭f到這里,陳沖將視線看向坐在一旁的cao權。 “陳書記你放心,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里將兇手找出來?!眂ao權沒有絲毫推卸的就領下命令,此時站起身來對案子現(xiàn)有的線索做了一個大致的案情陳述。 隨著cao權的話,會議室里眾人都是眉頭緊鎖著,不管是法醫(yī)的初步判斷,還是現(xiàn)場的證據(jù)取樣,金豪被殺案都顯得極其詭異。 整個縣局都在忙著調查金豪被殺的事情,陶沫從cao權這里收到消息之后,雷鳴就找上門來來了,“等一會天再黑透一點,我們就過去一趟,金豪被殺很有可能是陳家用來嫁禍cao權的?!?/br> “cao大哥在電話里說陳沖身上找不出任何的疑點,他似乎并不清楚金豪被殺的事?!碧漳矁A向于是陳家動的手,不過想到之前金豪在縣局門口拉橫幅的事,“也有可能不是陳家?!?/br> “陳沖為人很是謹慎,金萬權是他的人,按理說金豪被殺不可能是陳沖下的命令,但是不排除是陳家其他人?!毕氲嚼准业障诞斈瓯粶玳T,雷鳴臉色也沉了下來,眼中是刻骨的仇恨。 暗中調查陳家十多年了,雷鳴知道陳家行事一貫狠辣歹毒,金萬權在cao權面前幾次丟臉,陳家放棄一個金萬權,利用金豪的死激怒金萬權和cao權同歸于盡也很有可能。 不管如何,一切都需要證據(jù),夜色降臨之后,陶沫和雷鳴潛入到了縣局大樓,從樓頂拉著安全繩到了四樓的衛(wèi)生間,因為是兇案現(xiàn)場,所以整個四樓都被封鎖了。 “外面沒有任何的痕跡,兇手不大可能從外面進入衛(wèi)生間?!贝藭r,雷鳴從窗戶外跳到了衛(wèi)生間里,剛剛從樓頂下來的時候,他就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一點的痕跡。 陶沫看了看衛(wèi)生間,尸體已經(jīng)被清理了,不過血跡還殘留在原地,好在以為內鬧鬼的傳聞,所以四樓所有的燈,包括兇案現(xiàn)場這個衛(wèi)生間的燈都是開著的。 “墻壁上一點血跡都沒有,這太奇怪了?!碧漳屑殭z查著四周的墻壁,現(xiàn)場留有大量的血跡,根據(jù)法醫(yī)那邊的尸檢,金豪身體里的血液都被放干了,這么大的出血量,這里又是第一兇案現(xiàn)場,不可能沒有一點血跡飛濺到墻壁上。 雷鳴也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圈四周,同樣是滿臉的不解。 陶沫看著地上大灘的血跡,隨后看向雷鳴,“cao大哥說警方那邊已經(jīng)將現(xiàn)場的腳印做了比對,除了裝修工人和警方的人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的腳印?!?/br> “而且根據(jù)法醫(yī)的判斷,血泊里的那把軍刀上只有死者金豪的質問,刀口和傷口完全符合,可以確定這就是兇器?!痹谔漳磥碚麄€兇殺案充斥了所有不可能的因素,證據(jù)顯示現(xiàn)場并沒有第二個人。 “這不可能?難道是金豪自己殺了自己?”雷鳴想都沒有想到的否定了這個推斷,“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嗎?或許兇手穿的是薄底的鞋子,又沒有踩到血,在地板磚上沒有留下腳印也不奇怪?!?/br> 金豪就算不怕痛的自己割斷了自己的雙腿和左手,那他是怎么割斷自己的右手還有頭顱的?這肯定是兇手用軍刀行兇之后,又將自己的指紋擦掉了,或者兇手帶著手套,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行兇之后將金豪的指紋印到了兇器上。 “但是根據(jù)縣公安局大門和側門的兩個監(jiān)控顯示,當天所有進出縣局的人在金豪死亡時間都有不在場的證明,我們剛剛從樓頂下來,不管是樓頂還是外面的墻壁包括窗臺上也沒有其他人入侵的跡象?!彼越鸷辣粴⑹翘幱谝粋€密閉的環(huán)境,可以說是密室殺人也不為過。 縣公安局進出的人并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局里的民警,大家都有不在場的證明,而且就算推斷是局里的民警是兇手,那殺人動機呢?為什么要分尸?而且行兇時的血衣呢? 金豪年輕力壯,平日里沒少打架斗毆,身手也算是不錯,從法醫(yī)那邊的初步尸檢,金豪身上并沒有其他傷口,兇手是如何制服金豪的?并且在他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放血還將他分尸? “先離開再說。”雷鳴此時也一頭的霧水,根本想不明白之下,雷鳴和陶沫從窗戶外原路返回到了樓頂,然后翻過圍墻離開了縣局。 cao權一直在縣局忙到了晚上九點多,這才回到了陶沫暫時住的賓館,還順帶給兩人帶了點夜宵。 “所有證據(jù)都顯示金豪是獨自在衛(wèi)生間,然后自己將自己的雙手雙腳還有頭給斷了,還一字排開。”雷鳴喝了一口冰啤酒,往沙發(fā)上一躺,“這如果不是陳家動的手,那就真是未解之謎了?!?/br> 根據(jù)種種跡象表明,金豪的死很詭異,那么最有可能就是陳家的人利用精神力動的手,否則一切根本說不通,而陳家這么做,必定是為了激怒金萬權,從而讓他報復cao權,犧牲一個金萬權和一個金豪,能講cao權弄死或者從陳縣弄走,與陳家而言是絕對有利的。 “我之前和盧老板聯(lián)系上了,我們明天中午會碰個面,到時候看她怎么說?!彪m然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陳家,但是陶沫總感覺不是陳家動的手,畢竟陳家如果真的要撕破臉,之前就不會韜光養(yǎng)晦了。 聽到盧輕雪的名字,cao權喝啤酒的動作微微一怔,黝黑方正的臉龐上表情顯得有些的恍惚,他以為他是極其厭惡盧情緒額那樣輕佻不正經(jīng)的女人,可是當盧輕雪就這么突然消失了,卻在cao權的心底留下濃墨淡彩的一筆。 到陳縣的這些日子,cao權腦海里總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盧輕雪那嫵媚的笑容,微微上挑的眼角,勾著挑逗笑容的嘴角,以及她離開那一晚上那抹不開憂傷的雙眸,讓cao權每每想起來,心里頭都有些鈍鈍的難受,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掐住了心臟一般。 雷鳴倒不是真的八卦,不過看到cao權這個粗獷的北方漢子突然露出這種表情來,雷鳴不習慣的聳了聳肩膀,側目瞅了瞅陶沫,“這是怎么回事?盧輕雪?陳森即將大婚的對象?” 聽到大婚兩個字,cao權更是煩躁的將手里頭的啤酒罐咔嚓一聲捏扁了,關于盧輕雪的事情,之前他調查了,但是并沒有查到,不過從樓天辰那里得知盧輕雪出現(xiàn)在了陳家,有了調查方向調查起來就容易多了。 鋒刃這邊將調查資料給了陸九錚,陸九錚并沒有翻看而是直接給了cao權,關于盧輕雪和陳森之間的過往,也就很明白了。 陳家的家主陳森如今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他很少出現(xiàn)在外界,陳家家主一直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但是據(jù)說陳森此人性情有些的暴戾,行事狠辣。 當年陳森愛慕的是盧輕雪的母親,可是最后卻將人虐殺而死,爾后,陳森性情大變,那時盧輕雪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當年盧輕雪母親的死亡換來了盧輕雪的順利逃亡。 整整十年的時間一晃而過,盧輕雪再次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就是她即將在十月嫁給陳森成為陳家的當家主母。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見cao權一個人重新拿著啤酒走到陽臺處喝了起來,雷鳴懶懶的冒出一句情詩來,幸好他這些年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不用為這些情情愛愛發(fā)愁。 看著cao權那隱匿在黑暗里的背影,再想到性情大變的畢建陽,雷鳴不由再次感慨,忽然,他眼睛一亮的瞅著陶沫好奇的問:“陸上校那可是冰山型的人物,陶沫你到底是怎么將人給搞定的?” 拋開陸九錚的家世和背景,就他那生人勿近的冷漠性子,雷鳴是真的挺佩服陶沫的,這么一個嚴肅冷漠甚至有些古板的男人,陶沫竟然能讓他百煉鋼化為繞指柔,還真是讓人好奇。 “等后天大叔有時間了,雷大哥你自己去問。”陶沫笑了笑,雷鳴都四十出頭的年紀了,看起來挺嚴肅的,可是熟悉之后卻發(fā)現(xiàn)他性子很爽朗、隨性,特容易相處。 一想到陸九錚那過于嚴肅甚至古板的性子,雷鳴敬謝不敏的擺擺手,估計陶沫就是陸九錚身上拿下來的那根肋骨,所以他對陶沫極其不同,面對其他人時,陸九錚永遠都是那一張面癱臉,沉默寡言、枯燥乏味,不管說什么話題都能冷場。 第二天,早上十點。 對于偏偏要跟過來的雷鳴,陶沫也很是無語,兩人就在餐廳坐了下來,點了一壺茶和幾樣糕點,等了片刻之后,就看到一道迤邐的身影走了過來。 “咳咳……”雷鳴眼睛猛地瞪大,太過于震驚之下,一口茶噴了出來,嗆咳里,雷鳴抹去嘴角的茶水,目瞪口呆的看著風情萬種的盧輕雪。 他以為cao權喜歡的女人即使漂亮,但是也絕對是那種大家閨秀,看起來溫柔而優(yōu)雅,可是眼前的盧輕雪卻如同一個釋放妖氣的狐貍精一般。 長裙拖到腳踝處,腰腹處剪裁的極好,完美的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盧輕雪勾著嘴角妖媚的笑著,一顰一笑之間都是說不出來的嫵媚風情,尤其是那一雙眼,眼角上挑,淡紫色的眼影配合她同樣紫色的長裙,發(fā)間別了一支藍色妖姬。 看著風情萬種的盧輕雪,想到粗獷性格的cao權,雷鳴突然明白什么叫做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不介意和我小閨蜜喝點咖啡吧?”盧輕雪瞇著眼掃了一眼身后兩個陳家保鏢,隨后妖嬈的向著陶沫和雷鳴走了過來。 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雷鳴,盧輕雪微微一挑眉頭笑了起來,“陶沫,我發(fā)現(xiàn)你的口味越來越重???陸上校也就罷了,這位大叔未免太老了一點?!?/br> “別,你們談心我靠邊站。”雷鳴放下茶杯忙不迭的站起身來將座位讓給了盧輕雪,這種妖精般的女人,自己是hold不住的,看不出cao權那小子還真有點本事。 這邊雷鳴剛打算換個位置,一回頭就看到cao權走了過來,雷鳴不由的瞪大了眼,嘖嘖,怎么看一身正氣,面容剛正的cao權和妖嬈嫵媚的盧輕雪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 “cao大哥,好巧啊?!碧漳瓕χ哌^來的cao權擺擺手,隨即又抬手對著服務員招呼了一聲,“麻煩再送兩個茶杯過來?!?/br> 盧輕雪回過頭像是第一次見到cao權一般,瞇著眼笑著,隨即伸出藍色豆蔻的纖纖玉手,“原來是cao副局長,聞名不如見面,久仰了。” cao權板著一張黝黑的臉,看了看依舊輕佻的盧輕雪,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兩手交握的一瞬間,cao權大手驀地用力收緊了幾分,牢牢的握住了掌心里盧輕雪的手。 盧輕雪輕垂下長長的睫毛,心在瞬間瘋狂的加快了跳動,從決定回到陳家的那一刻起,盧輕雪已經(jīng)做好了犧牲的準備,這個熊一般蠢笨的男人她將永遠的留在心底。 可是此刻,當感覺到cao權那手掌的力度和溫暖時,盧輕雪才知道她不過是在自己欺騙自己,她并不想這樣放棄,她也想和這個男人長長久久的一輩子,生兩個熊一般的孩子,看著他們健健康康的長大。 cao權收回手,瞄了一眼一旁的雷鳴,雷鳴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快速的坐到了陶沫的身邊,cao權這才坐到了盧輕雪的身邊。 媽的,cao權也不是什么好人!雷鳴瞅著對面的cao權和盧輕雪在心里頭嘀咕了一聲,大庭廣眾之下就坐到一起了,赤裸裸的jian情! 明明之前感覺這兩人不搭調,可是此刻,看著身材魁梧健碩的cao權,再看著妖嬈的盧輕雪,雷鳴突然發(fā)現(xiàn)這兩人氣息是那么的和諧,美女與野獸的完美組合。 “金豪的死亡和陳家沒有關系。”在陶沫建立了精神力屏障之后,盧輕雪這才低聲開口,這也是她在陳家待了這么長時間的結果,要打探一些不是機密的消息,盧輕雪還是很容易的。 “難道是周家?”陶沫微微的一皺眉,周存炎之前在陳家門口被大叔給帶走了,之后周家多方周旋,周存炎暫時安全了,周家要報復很正常,但是金豪的死亡太詭異了,沒有精神力的介入只怕根本做不到。 盧輕雪撩了撩鬢發(fā),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放在桌下的手卻握住了cao權的手,瞬間被他的大手反握住,盧輕雪不由一笑,不再是那種輕佻的笑,而是發(fā)自內心的喜悅,“周存炎的確接觸了金豪,也慫恿他到縣局門口鬧事,但是周家應該不會暗殺金豪?!?/br> 金萬權是陳家的人,陸九錚目前開始徹查13軍,周家有些惶恐不安,此時,周家只會盡可能的爭取陳家的幫忙,而不是弄死金豪來和陳家作對,更何況盧輕雪也不認為金豪的死是普通兇手所為。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就在幾人低聲交談時,快走進來的陳婷婷表情猙獰的扭曲著,抓起一旁桌子上的咖啡杯就向著盧輕雪這邊潑了過來。 cao權一抬手,啪的一聲將陳婷婷的手給打開,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潑到了一旁。 “jian夫yin婦!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不守婦道!”陳婷婷原本就看盧輕雪不順眼,但是因為陳森鐵了心的要娶她,所以陳婷婷也不敢忤逆陳森這個父親,所以她只好偷偷的調查盧輕雪。 果真!今天盧輕雪要親自出來試婚紗,而不是讓設計師將婚紗送到家里頭,陳婷婷就感覺有貓膩了,所以在盧輕雪出門之后,陳婷婷就開車跟在后面。 結果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盧輕雪這個賤人不但和陶沫這個陳家的敵人在一起,還和其他男人坐在一起,敢給陳家戴綠帽子! ☆、第260章 商會邀請 “你這個賤人憑什么嫁給我爸?”陳婷婷表情扭曲著,惡狠狠的瞪著一旁風情妖嬈的盧輕雪,恨不能一巴掌扇掉她臉上那妖艷的笑容。 可惜cao權魁梧的身軀如同山一般的擋在了盧輕雪面前,將她給護的牢牢的。 “這就是你這個賤人的jian夫?”陳婷婷并不認識cao權,但是看cao權護著盧輕雪的架勢,陳婷婷像是將兩人捉jian在床了一般,“盧輕雪,你敢背著我爸爸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你們幾個還傻站著做什么,還不將這對jian夫yin婦抓起來?!?/br> 說話的同時,陳婷婷怒斥的看向一旁的幾個保鏢,有兩個保鏢是盧輕雪帶出來的,還有兩個人是隨行保護陳婷婷安全的。 四個保鏢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卻沒有行動,關于盧輕雪在陳家的地位他們心里頭都清楚,而且在陳家這段時間,擅長經(jīng)營人脈關系的盧輕雪也贏取了不少好名聲。 她雖然看起來嫵媚妖嬈,但是并不會真的去勾搭哪個男人,所以陳家上上下下的保鏢、傭人,還有那些旁系的人對盧輕雪這個日后的當家主母印象還是挺好。 再加上家主陳森又格外重視盧輕雪,其他人自然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來對待她。陳婷婷這個嫡系大小姐在陳家雖然地位也非同一般,可是日后畢竟要嫁出去的,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而且大婚之后,盧輕雪若是生了兒子,陳家家主之位到底是陳婷婷的哥哥陳烽的還是日后盧輕雪的兒子,還真說不定呢。 就算陳家日后的繼承人是陳烽,但是盧輕雪一旦有了孩子傍身,比起陳婷婷這個外嫁女地位肯定高很多,所以陳家的人即使不阿諛奉承,也不敢輕賤盧輕雪。 一貫性子跋扈的陳婷婷見陳家的保鏢竟然不聽從自己的命令行事,怔愣之后隨即勃然大怒,指著幾個保鏢破口大罵起來,“好,好,好,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這些賤狗,一個一個都被盧輕雪這個賤人收買了?怎么?是不是想著日后還爬上這個蕩婦的床上去當入幕之賓?我們陳家養(yǎng)你們這些狗真是浪費糧食!” 聽著陳婷婷那侮辱的話,四個保鏢雖然有一瞬間的憤怒,不過還都是情緒壓了下來,他們不敢得罪盧輕雪,自然也不敢得罪陳婷婷,不過就目前來看家主更重視的還是日后的夫人。 而且今天這事根本就是小姐無理取鬧!大庭廣眾之下,夫人不過是和陶沫他們三人坐在一起,而且還是巧遇的,誰偷情、幽會野男人會帶著兩個保鏢到咖啡廳來? 像是對待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般,盧輕雪站在cao權身邊淡淡的開口規(guī)勸著,“婷婷,你也成年了,不要這么不懂事,你敗壞我的名譽何嘗不是在敗壞陳家的名聲?” “你算個什么東西?一個兩腿一張不要臉的賤人,你還敢對我說教?”陳婷婷哪里能聽得盧輕雪用長輩的口吻教訓自己,倏地一下就炸了起來,尖銳著嗓音叫罵著的同時從包包里忽然拿出一把防身用的銀色手槍。 幾乎在同時,陳家的一個保鏢和cao權同時出手,陳婷婷的手槍還沒有掏出來,包已經(jīng)被cao權奪了下來。 一旁保鏢也快速的摁住了陳婷婷的手,“小姐,你冷靜一點!”不說這里是大庭廣眾之下,就憑著陶沫和cao權的身份,也容不得陳婷婷因為口角糾紛就拔槍,更何況還有夫人在這里,如果夫人受傷了,小姐倒可以免除責罰,但是他們這四個保鏢只怕要到陳家的刑堂走一趟了,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