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假山中被皇帝發(fā)現(xiàn)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宋玫湖就又要進宮去接趙桓。上次的床事雖然激烈,但她身子沒被皇帝傷到,好得快。 趙執(zhí)青這場牢獄之災(zāi)已經(jīng)好幾個月,但直到現(xiàn)在,也沒出什么結(jié)果。 皇帝對趙執(zhí)青似乎別有耐心,趙執(zhí)青一直沒認,皇帝竟也沒生怒,宋玫湖心中越想便越怕,她并不覺這是好事,甚至某一些瞬間,她覺得皇帝要對趙家下手。 太后深居后宮,長公主在外,趙大將軍身體不佳,一直在府中養(yǎng)病,已經(jīng)幾年未露面。 這些都是有頭有臉的,若是倒了,于皇帝而言,也只不過是解決了心頭之患。 她這次進宮,沒自己直接去找太后,太后會派宮女過來,同她在御花園相見。趙桓年紀雖小,卻是個很懂事的孩子,皇后帶了他幾天,心中愈發(fā)喜歡,自家的孩子總歸有層血緣相連。 宋玫湖得了準許,能帶趙桓去御花園走一圈。她帶的幾個侍女都是從趙家挑出來的,會些功夫,哄孩子也在行。 宋玫湖讓她們待在一所八角亭,自己快步離去。 月嬪因前日的事得了許多賞賜,宮里的筑物院甚至為她造了把秋千放在御花園。 但她昨晚鬧了些事端,私下被皇帝禁足,奇怪的是突厥人并沒有反應(yīng)。宋玫湖也不傻,看皇后的意思,似乎是因為月嬪和突厥的侍衛(wèi)有染。 這些宮內(nèi)事她管不著,但她們約見的地方離筑物院放秋千的地方不遠,宋玫湖將信給了太后身邊的宮女后,看著她安全離去,這才松口氣往回走。 “是這兒?” 宋玫湖剛走到假山后,熟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是皇帝。 她一驚,腳步頓在原地,不明白皇帝為什么會在這兒。宋玫湖穿著素凈的繡花抹胸裙,她輕提裙角,纖細的身子藏在假山間。 有個太監(jiān)低聲諂媚開口:“奴才打掃時聽太后吩咐宮女巳時三刻來此取信,思慮片刻,心覺不能瞞著陛下,又聽聞陛下要去浣貴人處,便斗膽前來稟報?!?/br> 離巳時三刻還有兩刻鐘,宋玫湖心跳得厲害,精致的鼻尖在冒薄汗,紅潤的嘴唇輕咬著,因身份不同旁人,怕出意外,趙府和太后的約定,都會比明面上早三刻,這些小事并無外人知道。 這太監(jiān)的聲音她隱約在太后宮中聽過,卻是想破了頭都想不起這號背主的人物在哪見過。 皇帝站在青石板地,手背在身后,身形高大,未多說別的,只淡道:“若是你說謊,朕絕對不輕饒?!?/br> 太監(jiān)忙道:“奴才以性命擔(dān)保,絕無半句欺騙,如有騙人之心,愿受天打雷劈之苦。” 他說得信誓旦旦,宋玫湖纖白的手指輕放在假山上,腳尖微抬,通過微小的細洞往外看幾眼,只心中懼意頓生。 皇帝身后有巡邏的侍衛(wèi),個個都是肅面冷臉,腰間佩鋒利的尖刀。 宋玫湖的手心都是熱汗,侍女帶著桓兒在御花園,有皇后的準許,即使出了問題,只消找皇后的宮女便可,倒不用多擔(dān)心??伤齾s是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再怎么樣也解釋不清 皇帝突然開口:“若是找到太后與趙家私傳消息的證據(jù),便代表趙執(zhí)青趙將軍定不是無辜,宮內(nèi)都能安插人,怕是朝中都尚留有逆賊,趙家當(dāng)真大膽?!?/br> 他語氣的淡漠讓宋玫湖心猛地一跳。 她下意識后退了一步,沒注意后邊有一顆圓潤的石子,瞬間崴了腳,腳上傳來鉆心一般地疼痛。 宋玫湖緊咬住唇,摔在地上,柔白的手掌心被地上石子擦出血痕。 —— 滿八百珠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