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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建國后,男主不準發(fā)芽在線閱讀 - 第74節(jié)

第74節(jié)

    “沒什么,只是她父親是我一直在接觸的一位地植辦領導,可惜我名聲實在太差了,簡直是人見人厭,好幾次都被這個姚老爺子拒之門外了……”

    “你如果想去,我可以幫你,她是聞榕的前妻?!?/br>
    “……我看看吧,實在不行我再找你幫我,這種忙可不是白幫的,你們到底是家人,我卻誰都不是,而且你哥哥估計對我們倆這情況還不一定接受的了呢……我自己這幾天還有好多事,陳永明讓我?guī)退タ粗臓€攤子呢……”

    感覺到蔣商陸語氣里的倦怠和無奈,聞楹也沒有立即說什么,等了一會兒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聞楹用盡量緩和的語氣沖他開口道,

    “你怎么認識陳永明的?我之前和你說陳珂的事情,你就認識他了是嗎?”

    “……他也是一個修羅,我當然會認識他,只是我之前很少和他見面……他對我比較放心,就是因為我和他是同類,比一般人要讓他覺得可靠?!?/br>
    聽到蔣商陸這么直接就和自己說,旁邊的聞楹也沒有太意外,之前那次見面他就已經(jīng)隱約看出來點了,能得到他親口的證實也算有所準備,而想起蔣商陸身后躲著的那個見不得光的人,皺著眉的聞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問了他一句道,

    “我知道你不可能做出那種荒唐的事,但是你老實回答我,那個十三號現(xiàn)在是活著還是已經(jīng)死了?!?/br>
    “活著,我已經(jīng)給送走了。”蔣商陸瞇著眼睛淡淡地回答。

    “為什么要這么著急送走?”聞楹總覺得這件事不太像蔣商陸一貫求穩(wěn)的作風。

    “當然是不想他死了,原因其實很多,對不同的人我給出的理由也完全不一樣,在陳永明眼里,是因為我把他給玩死了需要趕緊處理了,在那個年輕人眼里,是我為人仗義不惜為他做出這些危險的舉動,在我那位合作者眼里,我是一時沖動才會不按常理地犯了這樣的大忌,可是我真正這么做的理由……只有我自己清楚?!?/br>
    這般說著,盡管蔣商陸很不想讓聞楹看見自己這么心機深沉,機關算盡的陰險樣子,可是已經(jīng)隱約猜到和自己立場不同的聞楹是為什么一定要回來,又在不動聲色地查著什么東西的蔣商陸就湊到他耳朵邊上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來了一句。

    “曲霉病毒和修羅植株體的造血干細胞融合確實已經(jīng)弄出有些不好的東西來了,你沒有找錯對象,現(xiàn)在這些東西最大的接手人就是我,我現(xiàn)在暫時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任何人,包括我的那位防備心很重的合作者……那個被我送走的十三號會是整件事情的關鍵,我當然舍不得讓他繼續(xù)留在這兒承擔風險?!?/br>
    一直等到聞楹面前才徹底把自己的真實目的說出來,聞楹見他這幅陰險的要命的樣子也沒什么特殊的反應,就一副你這個樣子其實才比較正常的淡定眼神看著他。

    而見狀的蔣商陸沒忍住就笑了起來,轉(zhuǎn)而將自己僵硬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才又以一副毒蛇般可怖的嘴臉地扯了扯嘴角道,

    “那些真菌類人的失敗品雖然只是短視又自負的陳永明的無心之作,但他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意中已經(jīng)創(chuàng)造了一個能扭轉(zhuǎn)一切的最大武器,那么多失敗品里唯一誕生出來的一個我們往往稱之為奇跡,就如同百年前我們的老祖宗是怎樣通過種植痘苗來抵抗疾病,二百年后大洋彼岸的那位年輕的英國醫(yī)生又是怎么找到治療天花的牛痘的一樣……微生物類人并不是不可摧毀的,像十三號這樣完美的天然疫苗就有可能殺死他們,因為他就是對動植物而言最強大的免疫。?!?/br>
    說到這兒,也注意到了聞楹略有些復雜的表情,蔣商陸在這一個月中秘密而又小心的籌劃著這一切,一直到現(xiàn)在才將自己的真實想法對聞楹和盤托出,心理壓力也稍微小了一些。

    只不過對于什么也不知情的季從云他還是覺得有點抱歉的,所以才會一邊選擇將他送走一邊又對所有人隱瞞了他的重要性,避免了今后他再次會被有些惡人利用的可能性,而想到這兒,蔣商陸只認真的看著聞楹的眼睛,接著難得端正了態(tài)度和他緩緩開口道,

    “我有自己不得不選擇的立場,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陰暗面,你也許會在將來看到我越來越多并不那么光彩的一面,我不敢奢望你能一輩子像現(xiàn)在這樣原諒我,諒解我,但是我發(fā)誓,我永遠不可能做出傷害我們之間感情的事,除非我死,你愿意相信我嗎,聞楹?!?/br>
    “恩,我信。”

    許久之后聞楹才輕輕地點了點頭,但他的眼神很溫柔,是那種蔣商陸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正在被無條件信任著的美好感覺,而想到這兒眼睛就有點感慨地紅了,這段時間承受的無數(shù)壓力一股腦在聞楹面前釋放出來的感覺實在是讓他心口都找回正常跳動的感覺了。

    而過了一會兒酒終于差不多醒了的蔣商陸也漸漸回想起剛剛自己和聞楹是怎么過來的了,想到自己居然在這種一身難聞的酒味,造型也肯定特別邋遢的情況下和聞楹差點就做到最后了,他這要了他老命的大小姐病和潔癖就開始吃不消了。

    這般想著,當下什么也不管就趕緊起來給自己洗了個澡,趁著聞楹在浴室里面的時候還挑了會兒柜子里的睡衣,而只有聞楹一回來,才有興趣繼續(xù)捯飭自己的老蔣同志興致盎然地把自己覺得最不錯的精神面貌給表現(xiàn)出來,這才心情很好地回床上躺著看書等聞楹出來了。

    而從浴室里頭出來之后順便經(jīng)過男人的衣柜,不經(jīng)意看到里面位置擺的相當強迫癥,明顯就屬于一個單身獨居男人的各色衣物鞋子。

    再一想起人人都在自己面前說蔣商陸濫交又好色,之前也沒信現(xiàn)在更覺得可笑的聞楹就慢悠悠地收回視線,又在注意到他手里拿著的那本原文書之后坐到他邊上看了他一眼。

    “這本還是我十幾歲時候看的書了,最近因為有些事又想起來就找出來看了……塞林格的破碎故事之心,要我給你讀上一段嗎。”

    鼻子上架著那副金絲眼鏡,不故意裝的瘋瘋癲癲嚇唬人的蔣商陸現(xiàn)在看上去像個儒雅又博學的中年教授,風度翩翩的樣子襯著消瘦蒼白的面頰骨給人的感覺非常情色和性感。

    再加上他的語言天賦一直很出色,那種壓著舌尖,貼著你耳朵說話就有種給你讀情詩的感覺,換一個從來沒談過戀愛的小姑娘,一聽見估計就得醉倒在他的聲音里一輩子迷上他。

    偏偏沒談過戀愛的小伙子聞楹好像也挺吃他這套的,點點頭靠在床頭就聽著聲音誘人的不得了的男人笑了笑就開始給他讀這本英文小說里的一段選段內(nèi)容。

    “……愛你是我唯一重要的事,萊斯特小姐。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煩人的不得了孩子,也許事情真的是這樣的……但你知道嗎?萊斯特小姐,我覺得……愛是想觸碰又收回的手?!?/br>
    男人的深情又溫柔的聲音把聞楹聽得又有點想抱著他細瘦的腰輕輕地吻一吻他了,以前總聽人說青春稚嫩的東西最難得,過了花期就會迎來注定的枯萎,但其實有些好東西就是要被歲月和光陰一點點積淀起來直到從里到外都徹底熟透了,自己主動散發(fā)出迷人的香味才最好。

    而本質(zhì)上其實就抵抗不了蔣商陸對自己的任何誘惑,以至于壓根不需要什么太多的理由也會在這件事上格外偏袒他的聞楹想了想還是在兩人氣氛顯得很不錯的時候,把放在床頭柜上的那個紙袋子輕輕拿過來,又在蔣商陸有點意外的注視下那一條紅的一條黑色的毛線圍巾給他看了看。

    “這是?”已經(jīng)猜到這東西是哪個小東西弄出來的蔣商陸忍不住就笑了。

    “我們的小侄女織的,她偷偷給我在門口花盆底下留了鑰匙,我那天晚上自己進去找到的?!?/br>
    口氣淡淡地解釋著自己那天晚上的去向,想起那一晚在曾經(jīng)和蔣商陸一起呆過的老屋子里找到鄧桃留給圍巾和信時,聞楹的眼神也柔軟了些,接著他輕輕握著身旁的蔣商陸的手,總是情緒很淡漠的嘴角也難得有了點弧度。

    “你的教育很成功,不用再cao心她以后脾氣不好嫁不出去了,小桃真的是個好孩子?!?/br>
    ……

    【咦,嬸嬸,你發(fā)現(xiàn)信了嗎?哈哈我就知道你這么聰明一定能找到!很有默契哦~】

    【先和你說聲對不起,因為我們有事要去墨脫旅游啦,所以家里暫時沒人了,蔣商陸個沒良心的也沒送我們,我已經(jīng)決定一個月都不要理他了……不過你不要怪他哦,他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再忙,恩恩這點我可以作證,你自己和他遇見再仔細自己問他吧?!?/br>
    【忽然發(fā)現(xiàn)你都已經(jīng)離開好久了,你應該不是和叔叔感情不好吵架了吧?我好擔心啊,可我都給你們倆把圍巾織好了呀唉……這其實還是我mama以前教我的,我從小就會給她幫忙繞毛線,她以前給我織,我現(xiàn)在給你們織,嘿嘿,快使勁夸夸我聰明吧~】

    【另外偷偷和你說件事哦,你走了第二天之后蔣商陸就開始想你了哈哈,我和哥哥都看出來了,他還在那兒裝?!?/br>
    【唉,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天要評選最喜歡聞楹的第一名的話,蔣商陸一定能得一輩子第一?!?/br>
    【真的,我已經(jīng)想不出來會有第二個人像他這么在乎你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br>
    【所以我們都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對他好點哦,他真的很好哄的,你肯給他每天澆澆水,他真的就能給你開一輩子的花了,唉,怎么會有這么不矜持的花,一定是因為環(huán)境污染所以變異了,太丟我們?nèi)w小花的臉了?!?/br>
    【不過他還是有很多優(yōu)點的對吧?我看的出來你對他是真的很好,唉,總覺得這種復雜的問題好像不應該我這個小孩子來cao心,但是真的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離開他啊。】

    【恩,我還是很相信你們的,叔叔說他忙完就要來墨脫找我們了,希望到時候也能看見你,你的圍巾是黑色,他的是紅色的,等秋天天氣變冷了就可以大家一起圍上啦,是不是很棒?】

    【愛你們的小桃】。

    第63章 第十九樹鮮花

    深夜的車內(nèi),手上握著把長拐杖的白發(fā)老人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他寬厚的肩上因為畏寒而披著較厚的大衣外套,一條畸形殘缺的腿襯得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衰老可憐。

    可看他冷肅深沉的神情,卻感受不到他身上絲毫的頹態(tài),相反這怎么看都顯得有些陰翳嚴厲的眼神,只會讓每個和他對視過的人都打從心底的有點發(fā)冷。

    “老師?!?/br>
    臉色不太好地打開車門坐到蕭驁的前面,宗明苑剛剛在外面接了一個電話,如今正是要將這些消息都傳達給老人的時候,只是想到幾天前他和蔣商陸之間爆發(fā)的那場激烈的爭吵,宗明苑心里十分痛苦掙扎的同時卻還是老老實實地沖蕭驁低聲道,

    “聞楹把蔣先生強行帶走了,而且他好像知道我們在跟著他,故意給我們找了點麻煩?!?/br>
    “……恩,那就先不用跟著了,聞楹估計是覺得被騙了親自來質(zhì)問他了,咱們不用暴露自己就好,我這邊暫時還不想和聞楹見面,這個比另一個還要難控制,而且身上的變數(shù)實在太多了,咱們目前的重心還是放在陳永明和探發(fā)科身上……另外,我剛剛交代給你的東西,今晚就布置下去吧,能不能讓陳永明這個老東西好好吃點苦頭就看這次的了……”

    聽到之前和蔣商陸相處的貌似還不錯的蕭驁私底下非但沒有關心一句蔣商陸,反而一門心思地只惦記著自己的那些針對地植辦的計劃,眼神黯淡的宗明苑心里有點發(fā)苦但還是緩慢而順從地點了點頭。

    他其實很想問一句,您難道都不問問蔣先生這幾天身體怎么樣了么,他可是被您活生生逼成這樣的,您當初不是口口聲聲告訴我,我們做的這些不會有什么太嚴重的后果,只是一次象征性的警告么,可是話到嘴邊,從來什么都是只聽蕭驁的宗明苑就又強行咽了下去。

    但腦海中紅著眼睛盯著自己,嘴唇都泛著白的男人那厭惡的眼神卻怎么也抹不掉,而想到這兒,因為被蔣商陸討厭了,所以臉色相當難看的宗明苑剛準備和蕭驁悄悄說上點蔣商陸的好話,哪怕是讓他別再那么過分地對待男人也好。

    可還沒等他開口,眼神若有所思的蕭驁卻忽然撇了眼宗明苑放在車座底下的那包包裝精致的點心,又口氣淡淡地問了一句道,

    “老鼎豐的長白糕,名苑,特意買了準備送給誰的?”

    老人這洞查一切的眼神讓宗明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這包點心其實是他買了準備用來給蔣商陸道歉的,可是蔣商陸因為前兩天的事完全不搭理他,搞得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辦了。

    而見他這幅把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的樣子,盯著他看的蕭驁似乎很溫和地笑了笑,又忽然以一種古怪的口氣慢慢道,

    “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他有點意思是吧?是覺得他當初豁出命來救了你,所以特別感動是嗎?”

    被輕而易舉地拆穿了心里一直以來某個特別難以啟齒的想法,宗明苑一臉尷尬害怕地望著蕭驁,右手掌發(fā)抖的樣子顯得實在有點可憐巴巴的。

    而見他這幅膽小怕事到臉都白了的愚蠢模樣,面無表情的蕭驁也沒說什么,就那么像個和藹又慈祥的長輩一樣沖他眨了眨眼睛,又以一副好言安慰他的口吻笑著道,

    “這又什么好怕別人知道的,你是我的學生,我是他的長輩,就算你對小陸有點特別的興趣也沒什么,聞楹和他因為各自的立場肯定長久不了,我倒是覺得你和他很合適,不過他眼光可高著呢,你要是想徹底得到他,肯定不能只是以現(xiàn)在這樣見不得光的身份,起碼咱們得先把陳永明那樣的敗類弄下臺去,你才可以名正言順的讓他變成你的所有物,不是嗎?”

    蕭驁這話聽著有種禁忌又可怕的吸引力,至少剛剛對他還心生不滿的宗明苑已經(jīng)有點心動了。

    而完全就把蔣商陸當做一件可以隨意交易,憑自己心情隨便處理的物品一般放在嘴邊隨便羞辱,因為前兩天那件事,已經(jīng)不再堅持維持這溫情而又虛假外殼的蕭驁只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腿又口氣淡淡道,

    “他這個人看著骨頭硬,不好對付,其實弱點多的很,至少張婷被他殺了的這件事就是他最大的把柄,他總以為我會害他,一副耍心眼防著我的樣子,真是讓我看見就想起陳永明那個不怕死的老東西……所以我有時候真后悔沒能把季從云和那兩個孩子給及時抓住啊……不過沒抓到也沒什么,等聞楹徹底玩膩了他,他將來一無所有了還能指望誰?前提是,只要你都聽我的,幫我好好的把咱們接下來的正事做好,你說怎么樣?”

    “好……謝謝老師……”

    已經(jīng)完全被蕭驁嘴里說的那些齷齪的東西弄得開始浮想聯(lián)翩了,臉色泛紅的宗明苑在這大半年里日日夜夜都在惦記著的東西要是真的能得到,他絕對會越發(fā)地對他的老師,他的恩人蕭驁死心塌地。

    想到這兒,宗明苑也沒有耽誤手上的事,興沖沖就去將蕭驁剛剛布置給自己的任務傳達給了手底下的秘密行動科。

    再到深夜十一點左右,陳永明家宅子的外面先是隱約有了點細微的動靜,接著幾個形跡可疑的男人就扛著一大包沉甸甸的東西丟在了陳宅的門口。

    這一大包東西落地的時候動靜有點大,在扎緊了的袋子周圍還滲出點怪異的血氣和可疑污漬,偏偏年邁的陳永明歲數(shù)大了為了活命總是睡得很早,他孫子陳珂前兩天被人打了也一直住在醫(yī)院里修養(yǎng),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切的發(fā)生。

    等這伙人伴著夜色做完這一切就果斷離開,那一大包怪異的東西就這么被留在了陳永明家的門口,十幾分鐘后蕭驁那邊收到了宗明苑的電話,老人知道事情辦妥了,先是隨意夸獎了他幾句,又照例是看著自己的那條斷腿發(fā)了會兒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六點,當在陳家工作的做飯阿姨天還沒亮就起來準備做早飯時,女人先是打開門又在低頭的時候不經(jīng)意注意到了地上那個顏色奇怪的,有點可疑臭味的袋子。

    而當下就好奇地蹲下來又用手小心掀開來看了一眼后,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東西的女人先是面色慘白地大喊了起來,又在捂著嘴痛苦干嘔了一陣后驚恐地朝屋里面尖叫著哭喊道,

    “救……救命啊……老爺子,您快來啊……孫少爺……孫少爺出事了……孫少爺死了!?。。 ?/br>
    ……

    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釋放之下,難得睡了個好覺的蔣商陸挨著自家聞楹踏實又可靠的肩膀,一晚上舒舒服服地翻身都沒有,就這么一覺睡到了清晨。

    醒過來的時候窗簾外頭的天色隱約還是半黑的,但是他睡眠質(zhì)量本來就不好,能有這么幾個小時的深度睡眠簡直比吃了什么減壓藥都覺得讓身體感到輕松舒暢。

    從來都是跟著他一塊醒的聞楹閉著眼睛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接著慢慢側(cè)過身換了個姿勢就把他貼得離自己更密實了點,而這樣的舉動直接造成了兩個人的腿都被迫纏一塊去了。

    “誒,我怎么覺得,你這趟回來之后好像忽然熱情了不少???這開花期還要多久啊,你忍得難不難受啊……”

    從前已經(jīng)基本習慣了和他的這種老兩口一起過晚年生活的的相處方式,貿(mào)貿(mào)然感覺到他對自己變得和小年輕熱戀期似的膩歪黏糊了,心里哪怕知道他這是植物生長期最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可被他抱在懷里的蔣商陸還是沒忍住笑了。

    而聽見他這么問,打從昨晚起就一直沉默地壓著身體里的火,現(xiàn)在大清早抱著他也沒好到哪兒去的聞楹閉著眼睛慢吞吞地恩了一聲,想了想還是口氣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

    “還好,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不能隨便亂來,讓我抱抱你就可以了?!?/br>
    要說正人君子就是比較辛苦自己,蔣商陸看他這么表情嚴肅地堅持也實在沒辦法,就這么讓坐起來靠在床頭,精神上還有點犯困的聞楹這么和小姑娘抱布娃娃似的抱了一會兒。

    可若有所思地端詳著自家小樹苗越長越好看,卻沒有絲毫女氣反而格外出塵俊美的臉,到底心疼小聞同志的蔣叔叔想了想還是十分主動地湊到他耳朵邊上邊,又勾著嘴角小聲地建議道,

    “別了,咱們倆難得碰到一回,說不定過兩天又各自有事了,用嘴還是用腿,你要不現(xiàn)在選一個?或者都試試看,看看哪個你比較喜歡,實在不行你想怎么樣悄悄告訴我啊,我還有兩小時才要走呢……”

    是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還能把持住,靠在床頭的聞楹用復雜的眼神看了眼面前一點沒覺得自己這樣不好意思的蔣商陸,一時間反而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而好半天心里實在有點意動的小聞同志俯下身湊到他耳朵邊上輕輕地動了動嘴唇,又在蔣叔叔顯得特別討厭的低笑聲中,避開他的眼睛不太自在地皺了皺眉。

    “……是你讓我說的?!?/br>
    察覺到他開始難為情了,蔣商陸也不故意拿話刺激他了,干脆和昨天晚上在車里一樣,拿自己的嘴唇親昵地吻了吻他的側(cè)臉,又在聞楹明顯挺受用的眼神中忍笑著開口問道,

    “那你自己倒是先變回去啊,一大清早起來就要和一棵樹做這種事我很有心理壓力的啊,唉,算了,就當隨便豐富一下自己的人生閱歷吧……”

    剛剛說完還怕他覺得奇怪所以不會答應的鳳凰樹小同志聞言就抬起眼睛看了看眼前明顯在說假話的罌粟花,轉(zhuǎn)頭注意了一下這會兒的時間,確認應該還來得及的聞小樹也沒有再和自家這位一點都不矜持的蔣小花繼續(xù)假客氣。

    于是這兩棵此刻正散發(fā)著各自花粉香味的植物就這么氣氛不錯地碰了碰彼此的花瓣,和所有低等植物一樣十分沉默,哪怕授粉的時候也不愛吭聲的鳳凰樹默許著他精心嬌慣出來的罌粟花半依附纏繞在自己的樹身上。

    在用自己的樹枝不輕不重地捆著花的莖葉撥弄起了罌粟花脆弱又美麗的花瓣,直到他枝頭結(jié)滿的花苞都忍不住開始隱約的綻開。

    伴隨著彼此的植物器官中都要滲出來的濃郁香味,一邊肆意地讓花朵獨有的花房被完全地撐滿,又故意引導著美麗又強大的鳳凰樹以一種保護神一般的姿態(tài)徹底占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