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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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兒,你娘沒事吧?”見莫顏收回手,莫清澤緊張的問道。 剛才幾人聊天聊的好好的,崔晴柔一下子吐了,讓其他人好一陣緊張。 莫顏看了父親一眼,眸光微微一閃,說道:“沒事,娘沒有大礙!就是底子不如咱們好,平日里又鮮少走動,今日從山腳走到山頂,身子就有些吃不消了,今晚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不過,接下來幾天,爹您就別讓娘受累了,讓娘好好養(yǎng)一養(yǎng)。” 的確沒有大問題,不過她沒有想到自家老爹一把年紀了,精力居然那么好。只怕從拜堂成親那晚起,夜間活動就沒有少過。雖說今日爬山累著了,但是跟這幾天夜里沒有休息好也有很大的關系?! ∵@種事情,她能委婉的提醒柳汀蘭這個閨蜜,卻不好意思跟自家老爹開口。爹娘恩愛是好事,這種事情過度了卻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老爹素的太久了。 唔,等回家了,多給她老爹燉點藥膳補補。莫顏暗搓搓的想著,不知不覺就想到別處去了。 莫清澤老臉一紅,不確定女兒是隨口一說,還是在暗示他什么。沒辦法直視女兒的臉,他干咳一聲,低垂著頭說道:“爹知道了,以后會注意的?!?/br> 靠在床上的崔晴柔看著紅著臉不敢看女兒的丈夫,突然明白了什么,恨不得鉆到被子里去,白皙的臉紅了個徹底。 莫顏看著這樣的爹娘,忍了又忍才沒有笑出聲來。她敢肯定,這回笑場了,她爹絕對會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把她們全部攆回去也說不定。 馨兒和笙兒還小,又是女兒家什么也不懂,蕭睿淵又是個大齡處男,對這種事情也是一知半解,三人見氣氛有些古怪,卻又不知道怪在哪里,眼神在其他三人的身上逡巡,總覺得錯過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到底是莫清澤沒抗住,羞惱的催促道:“你們不是要出去轉轉嗎?再不去天就要黑了?!?/br> 莫顏要笑不笑憋的很辛苦,連忙跑去拉兩個meimei:“咱們快去吧,爹發(fā)火了?!闭f著,不等兩個meimei問“爹為什么要發(fā)火”,就拉著她們跑走了。 蕭睿淵見狀,不等岳父大人催促就追了上去。 屋子里就剩下莫清澤和崔晴柔了,兩人的視線碰到一起,又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別處。片刻的靜默之后,莫清澤走上前伸手解妻子的衣裳。 “你做什么?”崔晴柔一邊捂住衣襟,身子一邊向后傾,目光防備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像是在看登徒子。 莫清澤哭笑不得,連忙解釋道:“為夫只是想幫你把衣服脫下來,讓你睡的舒服些?!?/br> 崔晴柔的臉紅的更厲害了,手卻沒有松開:“妾身自己能解,夫君,你、你先出去吧?!?/br> 莫清澤站著沒有動,低落的問道:“娘子這是不相信為夫?” 崔晴柔很想承認,很想說你在床榻之內說的話就沒有一句真的,可是看著丈夫黯淡的臉,把實話咽了進去:“妾身沒有,只是寬衣這等小事,妾身自己來就好。” 莫清澤像是沒有看出妻子的勉強,再次伸手不容拒絕的解她的衣裳:“今日娘子受累了,就讓為夫伺候你一回?!?/br> 崔晴柔見脫不開,索性任他去了。眼下她的身子不舒服,她就不信這個人能不顧她的感受,在這禪房里胡來。 莫清澤的確沒有胡來,只是在褪下妻子的衣裳后,又開始解自己的衣裳,最后緊著貼身的衣物就在妻子的身側躺下來,堅持把人攬在懷里:“你在不熟悉的地方難以入眠,為夫就在你身邊,你安心的睡吧?!?/br> 崔晴柔猛地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丈夫,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為何會清楚。 莫清澤摸了摸妻子的頭,含笑道:“同床共枕了幾日,這一點為夫豈會察覺不出來?” 崔晴柔眼眶驀地紅了,臉深深地埋在了丈夫的懷里…… ------題外話------ 關于舍利子的形成,親們可以查一下資料哈,這里根據(jù)劇情的需要,虛化了一下,請勿考究哦! ☆、第400章 逃走了,兒女親事 寶華寺很大,又有豐厚的千年佛家文化底蘊,是以寺院的景致很是不錯,有許多極具觀賞性的建筑。 莫顏四人看的津津有味,有不明白的地方或是有漏掉的地方,充當向導的小沙彌會詳細的同她們解釋??墒俏说木爸绿嗔?,在天黑之前,她們依然沒能看遍整個寺院,只得暫時回去,打算明天繼續(xù)逛。 回到所在的禪房,莫顏一把拉住了欲要沖進爹娘房間的馨兒,低聲說道:“門關著呢,爹娘怕是還在睡,你進去會把他們吵醒的。” 馨兒吐了吐舌,連忙退了回來:“我忘了,不過待會兒就要吃晚飯,是不是可以把爹娘叫醒了?” 莫顏剛要說話,房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就看到她爹那張剛睡醒的,帶著幾絲朦朧的臉,她脫口而出:“爹,你沒有做什么吧?” 莫清澤起先沒有反應過來,等明白女兒說的什么意思,頓時黑了臉。本想教訓兩句,可是想到還有個“外人”在,他把教訓的話咽了下去,說道:“爹也累了,睡一覺不行?” “行行行,這怎么不行?”心知說錯了話,莫顏連忙補救,討好的說道:“那讓娘繼續(xù)睡,錯過了晚飯也沒有關系,晚上借寺院里的廚房,我親自給娘熬些養(yǎng)胃的小米粥,再炒兩個清淡的小菜?!?/br> 莫清澤滿意了,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說道:“你娘愛喝菌菇湯,炒白菜心也喜歡,就這兩道吧?!?/br> 莫顏咂舌,沒想到短短幾天,她爹連她娘的喜好也知道,還毫無負擔的“指使”她這個女兒,難道她在她爹心目中的地位就要不保了? 啊啊啊,這才幾天啊! 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大包狗糧,莫顏摸著發(fā)堵的胸口,不滿的看著身側的蕭睿淵:這家伙,好像從來沒有關注她喜歡吃什么,又不喜歡吃什么…… 莫名躺槍的蕭睿淵:…… 吃過齋飯,白日登山的后遺癥就顯現(xiàn)出來了,就連莫顏瞌睡也來的比以往早。吃過齋飯后,他們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莫顏只想好好睡一覺,跟雪團子說了一聲,就倒在床上了。臨睡前,她總覺得忘了什么事情,可是腦子里已經(jīng)混沌了,又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放棄了,閉上眼睛下一瞬就睡熟了。 房門外,六獸一個挨一個躺了下來。它們的體積太大,小小的禪房容不下它們,它們又不愿意到空間里去,便躺在了屋檐下面。眼下氣溫不算低,躺在一起倒也不覺得冷。 月影西斜,及至后半夜,一只黑烏烏的大鳥從遙遠的天空疾飛而來,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兒,就直直的朝著莫家人所在的禪房俯沖下來。 破空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屋檐下的六獸,它們警惕的站了起來,目光銳利的看著半空中。很快,大鳥就落到了院子里,卻是一只“熟鳥”。 毛毛大半夜過來,自然是有急事,它沒空理會這六頭“熟獸”,尖銳的爪子撓響了蕭睿淵的門。 蕭睿淵一向淺眠,在陌生的地方就更不會輕易地睡過去。幾乎在聽到第一道撓門的聲音就醒了過來,他利落的穿好衣裳,把門打開就看到毛毛伸出了腿上綁著的信筒。 蕭睿淵眉心一皺,伸手取出信筒里面的信件后,轉身回到屋子里用火折子點燃了油燈看起來。 信是蕭十一寫的,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卻讓蕭睿淵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朝著屋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他想了想又返回屋里,找來筆墨在信件的后面加了一行字,然后疊好交給了屋檐下的大白,低聲的交代道:“等顏兒醒來,你把這個給她?!?/br> 大白的耳朵動了動,用嘴巴接過了蕭睿淵遞過來的信,沖著他點了點頭,示意它知道了。 蕭睿淵拍了拍它的頭,又看了看莫顏緊閉的房門,就帶著毛毛火速的朝著寺院大門的方向奔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徐徐的照在窗臺上,透過窗戶的縫隙射到了房間里。那一縷陽光慢慢轉移,最終落在了莫顏的眼睛上,生生的把她從酣夢中喚醒。 穿好衣裳,梳好頭發(fā),莫顏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了大白嘴里叼著的信件。她疑惑的接過來,打開一看,臉色驀地一變,沖到了蕭睿淵所在的禪房,果然見里面空了,沒有半個人影。 這時,莫清澤也醒了,他打開房門站在屋檐下面,就看到長女手里拿著一張紙站在準女婿的房門前,臉色很不好看,于是走過來去問道:“怎么了?” 目光在敞開的屋子里掃了一眼,屋子里沒有人,莫清澤眼里的疑惑更深。 莫顏把信遞給莫清澤,莫清澤一看,臉色同樣一變:“外族細作?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莫清澤就職翰林院,在那里的消息不算靈通,一些不宜傳出來的軍政大事,他們就更不會知曉了。這一次外族細作被抓捕,翰林院連半點風聲都沒有聽到,莫清澤就更不知道了。 心知父親知道分寸,不會把這事往外說,莫顏便簡單的說了一遍,有些擔憂:“那些細作不是善茬,如果逃出大牢逃回了自己的家國還好說,要是埋伏在暗處,伺機報復蕭大哥就遭了。” 就在昨晚,關押敵國細作的刑部大牢突然走水,爆發(fā)了一場大火。這些細作趁亂殺死了不少牢頭差役,大部分順利的逃了出去,剩下的被抓的也紛紛自殺死在了牢里。 “刑部大牢極為森嚴,大半夜的怎會突發(fā)大火?顯然是這些細作所為?!蹦鍧煞治龅溃骸把巯履切┘氉骺峙乱呀?jīng)藏起來了,想辦法混出京城,好把得到的消息傳回去,不大可能去報復含章,且以含章的能耐,幾個細作能拿他如何?顏兒不用擔心。” 聽完父親的分析,莫顏的緊張的心緒放松了不少。她是關系則亂,總怕蕭睿淵改變了早亡的命格,又會遭遇別的兇險,才會在得知敵國細作逃走后,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父親,笑著說道:“爹,你分析的很對,是女兒太心急了?!?/br> 莫清澤摸了摸女兒的頭,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眼下他時常在你跟前,你就這么擔心,日后若是他讓了戰(zhàn)場,你還不得擔心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莫顏明白父親的意思,苦笑道:“這是你女婿職責所在,就算女兒擔心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難道能不讓他去?” 自從認定了這個人,她就做好了擔驚受怕的準備。只是當真的開始面對這樣的事情,她才發(fā)現(xiàn)高估了自己的承受的能力。 莫清澤看著這樣的女兒,心里疼的厲害,突然有些后悔輕率的答應了這門親事。當初他不看好這個女婿,這就是原因之一。他很怕有朝一日女婿上了戰(zhàn)場,讓女兒一個人在家擔驚受怕,不得安寧。 可是身為大將軍,一旦朝中有戰(zhàn)事,他就得身先士卒第一個沖在前面。雖然坐在這個位置,不一定要在戰(zhàn)場上拼殺,但是危險性并沒有減少,須得時時地方暗處的刀劍。 對于三個兒女,他并沒有要讓他們出人頭地或是嫁到高門一輩子榮華富貴,只希望他們平淡安然的度過一生罷了。 見父親臉色不好,莫顏連忙收斂起暗沉的心緒,打起精神說道:“爹,這事咱們管不著,在這里想七想八也沒有用,就如您自己說的,您女婿厲害著呢,咱們就趁著現(xiàn)在天氣好,一家人好好游玩,說不定玩好了回去,那些事情也了結了。” 莫清澤也收起了后悔的情緒,笑道:“你能這樣想就對了,這寶華寺是咱們游玩的第一站,還有幾處比這里更好賞玩的地方。” “嗯,聽爹的?!?/br> …… 刑部大牢失火,逃跑了近三十名外族細作。好在刑部的主事反應及時,連夜入宮向惠安帝請罪,并請求惠安帝封鎖城門,搜查細作的下落。 跑了要犯,惠安帝雷霆大怒。他顧不得懲罰失職的刑部官員,果斷下令,調遣了八百名精兵駐守四大城門,對出入的百姓進行盤查,又另派了一千名精兵配合五城兵馬司在城內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可是,這群細作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尋不到一絲蹤跡,駐守城門盤查過往的百姓也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如果不是晚上城門沒有打開過,又沒有其他的同道能夠出城,幾乎讓人以為這些細作已經(jīng)逃出去了。 接到消息連夜趕回城里的蕭睿淵,被楚衡的人請到了太子府。這件事情牽連太大,找不到那些細作,制造火槍的秘密就有暴露的危險,這對大楚而言十分危險。 “這件事情,你怎么看?”楚衡神情凝重的問道。 蕭睿淵沉聲道:“那些細作能逃的無影無蹤,明顯早有預謀,他們不是還有同伙沒有被抓住,就是與刑部或是朝中的人有勾結?!?/br> 不然縱火的火源從哪里來?在趁亂逃出后為何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消失匿跡,寸土搜尋也無法找到他們? 楚衡顯然也是這么想的,對于蕭睿淵的答案絲毫沒有意外:“昨晚父皇已經(jīng)秘密派人審問了刑部的大小主事,又對幾個有嫌疑的大臣進行了嚴密的監(jiān)視,并未有所發(fā)現(xiàn),父皇更傾向于未被抓捕的細作謀劃了這場此事?!?/br> 蕭睿淵眉心一動,他更傾向于朝中有人與外族細作相互勾結,只是這個人藏的太深,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是誰。 楚衡沒有錯過蕭睿淵的那一絲異樣,含笑道:“看來你與我想到一處去了,就算真有細作在外面接應,可是他們能迅速隱匿起來不讓任何人發(fā)覺,卻不是他們能做到的。” 蕭睿淵點了點頭,問道:“不知表哥可有懷疑之人?” 楚衡緩緩地搖了搖頭:“在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jù)之前,我不能確定是誰?!闭驗檫@樣,查起來就麻煩了,就算有人手將朝中所有的大臣監(jiān)視起來,也不一定有用。 “只要把人找到,幕后之人就無處隱身了?!睂τ谡胰耸掝Y不是很擔心,在重重精兵的搜尋下,他不信那些人能夠逃出去,眼下就是與對方比耐心。 楚衡點了點頭,眼下就只能如此了。 “對了表哥,”蕭睿淵想到了另一件事,提醒道:“過幾日就是皇孫的滿月禮,到時難免人多眼雜,表哥盡可能多的派遣人手,駐守太子府?!?/br> 楚衡聞言,想到了某種可能,神色一凜,采納了表弟的建議。 從太子府出來,已是天光大亮。蕭睿淵剛回到將軍府,惠安帝的口諭就來了。他稍稍梳洗一番,換上了正服才隨宣口諭的太監(jiān)進入了皇宮。 由于尚在休假中,蕭睿淵不用上早朝。待他來到御書房,惠安帝已經(jīng)上完了早朝,正在批閱奏折。 “此事你怎么看?”惠安帝放下朱筆開門見山的問道。 “回皇上,微臣無能,尚無頭緒?!笔掝Y答道,面對惠安帝,他的態(tài)度要慎重的多。 惠安帝對這個答案似乎有些不滿,看了蕭睿淵一眼說道:“那些細作原本是愛卿抓到的,想來愛卿比旁人更加清楚他們的行事作風,這一次不慎讓他們逃走,該如何找到他們,此事朕就交給愛卿了?!?/br> 蕭睿淵默然無語,無法拒絕惠安帝的授命,于是抱拳說道:“微臣遵命。”心里卻在可惜好好的一次休假就這樣沒有了。 說完了正事,惠安帝的神情看起來沒有那么威嚴了,看向蕭睿淵的目光甚至透著幾分長輩的慈愛:“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準備何時娶和嘉過門?” 蕭睿淵沒有料到惠安帝會問起這個,心里瞬間掠過了種種,面上卻沒有什么變化:“回圣上的話,若無意外,微臣將在明年娶和嘉過門?!?/br> “明年?那就很快了!”惠安帝似乎很高興,半真半假的說道:“若是你們年初能成親,年末說不定就能抱上孩子,若是小子,正好能能與堯兒一起長到,若是女兒,就許予堯兒為妻?!?/br> 惠安帝所說的堯兒就是楚衡快要滿月的長子,大名叫承堯,是惠安帝親自所取。堯,乃是上古一位品質和才智俱是非凡絕倫的皇帝,可見惠安帝對這位嫡長孫充滿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