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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農(nóng)女的錦繡莊園在線閱讀 - 第240節(jié)

第240節(jié)

    看著還在拌嘴的兩個人,莫顏詭異的覺得他們氣場相近,竟是意外的般配。

    然而這吵吵鬧鬧的一幕,落入躲在墻角里的大妮兒眼中,卻猶如一把利劍,直直的扎進(jìn)了她的心里,滿心的期待頓時變的鮮血淋漓,痛不可當(dāng)。

    家世、容貌、地位,她沒有一樣比的過那位郡主,唯一能勝過郡主的,大概只有一副比郡主好的脾氣吧!

    然而世上脾氣好,家世好,容貌好的姑娘何其多,他看不上高高在上的郡主,又哪里會看的上什么都沒有的自己?

    她編織了一個美好的夢,夢里她喜歡的男子正好也喜歡她,他們成親,生子,一起白頭……可是夢就是夢,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實?那一場美夢,如同一張網(wǎng),困住的只有她自己罷了。

    明明相遇過很多次,他卻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從來沒有,那個時候,她的白日夢就該醒了,怎么就認(rèn)為他可能會喜歡自己呢?

    眼淚決堤一般洶涌而下,大妮兒一手死死地捂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一手攥緊了新做好的卻來不及送出去的月白色荷包。理智告訴她,她應(yīng)該馬上離開,從此以后對這個耀眼的男人徹底死心,再也不要想著、念著了,可是兩只腳像是被釘在了原地,挪不動半分。

    莫顏的目光雖然放在顏君煜和長安郡主身上,但是時時留意著大妮兒的動靜,看著她痛苦的神情,心里也很不好受。

    她忍了又忍,到底忍住了沖過去安慰的沖動。看著爭吵不休的兩人,又加了一把火:“你們倆還是別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這是在打情罵俏呢!”

    一聽莫顏的話,讓咄咄逼婚的長安郡主罕見的害羞了,粉白的臉上迅速被一抹紅暈覆蓋,跟之前的模樣判若兩人:“難道不是么?”

    顏君煜卻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跳起腳來反駁:“爺才沒有跟這只母老虎打情罵俏,爺還想多活兩年娶個賢良淑德的妻子,你這丫頭休要胡說八道,敗壞爺?shù)那遄u?!?/br>
    “清譽?”不等莫顏說話,長安郡主的臉色句變了,十分毒辣的打擊道:“你滿京城去問問,你顏君煜還有沒有清譽可言,若不是看在你我青梅竹馬長大的份兒上,本郡主可憐你一把年紀(jì)沒人要,這才求了皇祖母和皇伯父賜婚,你當(dāng)自己是香餑餑,有人排隊要嫁你呢!”

    這樣的嘲諷,不可謂不厲害,是個男人都不大可能忍的下去,更何況一直被人捧著的顏君煜!

    于是顏小公爺拋卻了好男不跟女斗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一張嘴比吃了砒霜還毒:“爺再如何不堪,也比你這個及笄后無人問津的臭丫頭好的多!你到大街上隨便抓個男人問問,看有沒有人愿意娶你,大概只有三歲不懂事的小孩聽了愿意搭理你兩句!誰娶了你這樣的女子,那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祖宗十八代從墳?zāi)估锩媾莱鰜矶紱]有?!?/br>
    然而意外的,長安郡主并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用一種飽含深意的目光看著被氣的滿臉紅霞的顏君煜:“你說的沒錯,誰娶了本郡主,誰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所以,本郡主就樂意禍害你了,這樣你滿意了嗎?”

    “你、你敢!”顏君煜一聽,氣的險些厥過去,手中的玉骨扇幾乎要被他折斷了。

    相比顏君煜的憤怒,長安郡主臉上的笑容格外明媚:“當(dāng)年你捉了小蛇嚇本郡主,讓本郡主掉進(jìn)湖里險些淹死,本郡主那時就在心里發(fā)誓,一定要為自己報仇!你該慶幸,本郡主還肯嫁給你,否則,本郡主在你被窩里放一條毒蛇,你這輩子都別想娶別的女子!”

    說到這里,長安郡主銳利的目光在某個角落里停留了片刻,對變成一臉豬肝色的顏君煜霸氣的宣示自己的所有權(quán):“這輩子,你的妻子只能是本郡主,你要是敢在外面招惹花花草草,別怪本郡主把那些花花草草連根拔除!”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顏君煜徹底被彪悍的長安郡主打敗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臭丫頭的記性這么好,還如此記仇。

    當(dāng)年他只有十來歲,正是愛胡鬧的年紀(jì),這小丫頭小時愛哭,稍有不順意那哭聲能把屋頂掀了。太后娘娘憐惜她,時常讓他入宮陪她玩,他被她的哭聲吵的沒有辦法,才故意抓了一條沒有毒的蛇,在她再次放聲大哭的時候,拿出來嚇唬她,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小丫頭被嚇的太狠,忘了身后就是湖泊,后退時就掉進(jìn)了湖里,差點淹死。

    那件事是他不對,可是他也知道錯了,還冒著被淹死的危險把這丫頭救上岸,結(jié)果被老頭子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頓,大半個月沒能下床。這丫頭怎么就記了這么多年,還想出這樣的辦法報復(fù)他呢!

    他很清楚,不論他再怎么嫌棄這個母老虎一樣的女子,再怎么抗?fàn)?,也是徒勞。皇太后也好,圣上也罷,早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給他們賜婚,他躲不過去,她也是,不過是一個苦苦抗?fàn)幉辉附邮?,一個甘之如飴罷了。

    想到長安郡主平日的行事作風(fēng),顏君煜又不覺得奇怪了,只是對自己未來的日子充滿了深深地?fù)?dān)憂,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拖一時是一時了。

    莫顏卻被長安郡主那一瞥看的心驚rou跳,顧不得去八卦這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情仇,連忙朝著大妮兒藏身的角落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不見了大妮兒的蹤影。

    她心頭一慌,連招呼也顧不得打,連忙跑過去,就只看到地上靜靜地躺著一只嶄新的荷包,上面沾著濕濡的痕跡。

    擔(dān)心大妮兒鉆牛角尖,傷心之下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來,莫顏連忙追了出門,就看到大妮兒朝著自家的方向跑去。她稍稍放心了些,想了想,連忙回屋取了竹籃,挑了好幾樣水果進(jìn)去,匆忙的跟院子里的兩人打了招呼,就快步朝著吳家走去。

    顏君煜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看著莫顏緊張的樣子,下意識的想跟上去,卻被長安郡主攔住了:“姑娘家的事,你一個大男人湊上去做什么?”

    “你知道她要去做什么?”顏君煜狐疑的問道。

    長安郡主嗤笑道:“本郡主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她去做什么!總之不關(guān)你的事,不然休怪本郡主把你藏在心里那見不得人的事告訴她?!?/br>
    顏君煜臉色一變,狹長的鳳眸危險的瞇起,帶著一股凍人的冷意。

    長安郡主根本不怕,挑釁的說道:“你說和嘉若是知曉你那不可告人的心思,會不會跟你斷絕往來?哎呀,本郡主還真有些迫不及待呢!”

    “你敢!”顏君煜死死地盯著長安郡主,語氣里溢滿了冷意:“你能在爺面前胡作非為,是爺讓著你,你若是不知好歹,妄圖插手爺?shù)氖?,你就算是公主,爺也有辦法治你?!?/br>
    長安郡主臉上的笑意漸漸落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顏君煜:“本郡主敢不敢你心里清楚!你該慶幸和嘉入了本郡主的眼,不然就憑你方才的話,本郡主就有置她于死地的理由!”

    顏君煜心中一凜,嗤笑道:“她是圣上親封的郡君,是你太子堂兄的救命恩人,你當(dāng)真以為你能傷的了她?”

    “嘖嘖!”長安郡主看著顏君煜,憐憫的說道:“你怎么不說她還是蕭睿淵的未婚妻,本郡主若是敢對她不利,蕭睿淵就是拼著誅族的危險,也要替她報仇?還是說,在你心里,你不承認(rèn)她是你好兄弟的未婚妻,對她還抱著不可告人的心思?”

    顏君煜卻不想再跟長安郡主糾纏下去,冷冷的說道:“爺有沒有不可告人的心思,與你無關(guān),就算哪天真下了賜婚圣旨,爺?shù)氖乱膊恍枰銇碇绵??!?/br>
    說完這句話,顏君煜不看長安郡主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

    長安郡主死死地瞪著顏君煜的背影,眼里閃爍著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到的脆弱。

    又失敗了嗎?究竟要怎么樣,才能讓他看到自己?沒有人教她怎么去籠絡(luò)一個男人的心,她不知道該怎么把一個心不在她身上的男人留在身邊……

    然而,脆弱只是一瞬間,長安郡主眸光一閃,下一刻整個人又變得斗志昂揚!

    心里想著別人又如何,今后站在他身邊的是她,也只能是她,從她記事的那一刻起,她唯一想抓住的人就只有他,無論如何,她也不能把人放跑!

    這邊,莫顏打著送水果的借口匆匆來到吳家,帶著石頭在門口玩兒的三妮兒看到了,連忙扯著弟弟高興地喊“顏顏姐”。

    莫顏摸了摸他們的頭,從籃子里拿出兩個大蘋果,一人塞了一個,讓他們洗凈了再吃。從兩個孩子那里知道大妮兒回來了,吳氏正在院子里洗刷炊具,她跟兩個孩子說笑了幾句,就拎著籃子走進(jìn)了吳家:“吳姨,今兒個剛下的新鮮果子,我拿了些過來給你們嘗嘗鮮?!?/br>
    “你這丫頭,這么客氣做什么!”吳氏連忙擦手,起身推拒著莫顏遞過來的籃子:“你家的果子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好不容易種出來這些,可別讓我們這些粗人糟蹋了,快些拿回去?!?/br>
    莫顏也不跟吳氏拉扯,拎著籃子放到了吳家的堂屋里:“什么糟蹋不糟蹋的,果子種出來就是給人吃的,別人能吃,咱們自己怎么就不能吃了?”

    “你這丫頭歪理多,我說不過你?!眳鞘现劳妻o不掉,說笑了一句就收下了,取了自家的籃子把水果撿了進(jìn)去,將空籃還給了莫顏。

    莫顏接過籃子,看了大妮兒緊閉的房門一眼,沒有聽見里頭的任何響動。她朝著吳氏眨了眨眼睛,就朝著門外走去。

    吳氏愣了愣,很快就明白莫顏這是有話要跟她說,連忙跟了上去。

    等到了吳家的院門口,莫顏止住了腳步,在吳氏擔(dān)憂的目光中,將大妮兒方才看到的一幕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吳氏聽完,心疼的直抹眼淚:“我就說剛才她怎么眼紅紅的跑回來,問了一句,她只說眼睛里鉆了飛蟲才這樣!這孩子,什么事都喜歡悶在心里,叫人怎么放心的下?!?/br>
    莫顏理解吳氏的心情,不知道該怎么勸她,只好提醒道:“大妮兒姐現(xiàn)在難受的很,寧愿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也不愿意讓我們知道,吳姨就當(dāng)不知道吧,這種事也只能靠大妮兒姐自己想通,就是這幾天讓三妮兒姐弟倆看著些,免得大妮兒姐鉆了牛角尖?!?/br>
    吳氏原本還想等莫顏走了,就去安慰安慰大妮兒,眼下聽她這么說,覺得很有道理,于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留意的,謝謝你了顏丫頭?!?/br>
    莫顏沉默的搖了搖頭,心里對大妮兒多少有些愧疚。盡管讓她聽見那些話,出發(fā)點是為她好,但是到底對大妮兒造成了傷害。

    吳氏不知道莫顏心中所想,盡管心疼女兒,內(nèi)心深處卻又生出慶幸來。她了解自己的女兒,經(jīng)過這件事,女兒會認(rèn)清自己,慢慢放下心頭的執(zhí)念,一時之痛總比自欺欺人,誤了一生的幸福強。

    房間里的床上,大妮兒整個人蜷縮成一團(tuán),她把頭死死的埋入被子里,然那一陣陣壓抑的哭聲還是悶悶的傳了出來,仿佛只有這樣大哭一場,才能讓她把一些痛苦宣泄出來。

    莫家的那一幕,像是一場洶涌的烈火,焚滅了大妮兒心底僅有的一絲希望。長安郡主的出現(xiàn),終于讓她認(rèn)清了自己與顏君煜之間的差距,也讓她明白顏君煜最終會娶一個名門貴女為妻,哪怕她死乞白賴,他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長安郡主最后那警告的一瞥,更讓大妮兒膽寒到了極點,那樣不帶一絲感情,如同看草芥一般的眼神,讓她明白,在這位高高在上的郡主眼里,她連草芥都不如。

    大妮兒清楚的認(rèn)識到,自己在那些權(quán)貴的眼里是多么的渺小卑賤,若是當(dāng)時她沒有克制住自己,貿(mào)然的沖到顏君煜面前表明心意,長安郡主絕對不會放過她,說不會還會連累到家人。

    現(xiàn)在,哪怕她的心里依然放不下顏君煜,她也對他徹底死心了,以后再也不去看,再也不去想,時間久了,她總能忘記他,她更不能因為一個男人,把自己的親人往絕路上推……

    送走莫顏的吳氏折返回來,聽著屋子里隱約傳出的哭聲,心里跟刀子在割似的。她抹盡了臉上的淚水,抬手敲了敲門,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大妮兒,方才顏丫頭過來喊你去吃飯,娘見你不舒服,就替你推了,你要是好了些,就起來把晚飯煮了,娘沒有時間做?!?/br>
    大妮兒不知道她的娘親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過了還一會兒才控制住情緒,把頭從被子里露出來,本想用一副輕快的語氣說話,不想嗓子沙啞的厲害,一開口就能聽出來:“娘,女兒這就出來做飯,您忙您的吧!”

    聽到回應(yīng),吳氏松了口氣,故作疑惑的說道:“你這丫頭嗓子怎么啞了?你是不是生病了?快把門打開,讓娘進(jìn)來看看?!?/br>
    大妮兒慌亂的說道:“不,不了娘,女兒沒事,就是在摘果子在山頭上吹了點風(fēng)鼻子堵住了,待會兒女兒燒飯熬點生姜水喝下去就好了?!?/br>
    吳氏聞言,也沒有勉強,只是說道:“你不舒服就繼續(xù)躺著,娘喊三妮兒回來做,這丫頭也大了,該讓她把廚藝練起來了?!?/br>
    大妮兒連忙說道:“沒事的娘,女兒能做飯,讓三妮兒打打下手就好了?!?/br>
    “嗯,那也行,娘去喊三妮兒回來,你也起來吧!”吳氏在門外應(yīng)了一聲,就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等徹底聽不到腳步聲了,大妮兒才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銅鏡里紅腫的眼睛,擔(dān)心被家里人看出什么,她連忙用冷水浸濕了洗臉帕子靜靜的敷了一會兒。直到眼睛不那么紅腫了,才換了一身舊衣裳,打開房門去了廚房……

    莫顏回到家時,車夫們已經(jīng)拉著一車車果子離開了,長安郡主坐在正廳里,正與馨兒說笑。

    沒有看到顏君煜,莫顏問馨兒:“顏小公爺人呢?回京了?”

    馨兒正要搖頭說不知道,長安郡主就說道:“你走后本郡主跟他大吵了一架,他吵不過就跑開了,現(xiàn)在怕是躲在哪個角落里哭呢!”

    莫顏一聽,腦子里就呈現(xiàn)出一副詭異的畫面來:形貌昳麗的顏君煜,悲痛欲絕的躲在墻角里咬手絹哭泣,下一瞬,長安郡主就出現(xiàn)在畫面里,把哭成小媳婦的眼君煜摟在懷里柔聲安慰,順便來了一個壁咚!

    額,畫面太美,莫顏簡直不能再想下去了,連忙從想象中抽出神來。

    本想出去找找,莫顏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顏君煜出現(xiàn)在院子里,正朝著正廳走來,只是臉色臭的很,尤其是在看到長安郡主后,臉色更是陰沉的厲害……

    ------題外話------

    攻氣滿滿的長安郡主智商高,情商低啊,在她面前,顏君煜有木有一秒變?nèi)跏艿内s腳?o(╯□╰)o

    ☆、第327章 風(fēng)波

    顏君煜不是個小氣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胸襟開闊,可是在長安郡主面前,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毒舌又容易炸毛,完全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展現(xiàn)出來的超然的氣度。

    他與長安郡主之間的相處模式也很奇怪,根本看不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反倒很像一對“積怨已深”的冤家。

    莫顏不清楚顏君煜和長安郡主之間的恩怨糾葛,但是她能看出顏君煜對長安郡主沒有男女之情,倒是長安郡主眼里的情意不似作假,只是被她那副兇巴巴的樣子很好的掩飾住了,不仔細(xì)留意根本看不出來。

    沒有哪個女子傻到用自己的終生幸福,去報復(fù)一個曾經(jīng)對她惡作劇的男子,真這么做了,只能說明她的心里有這個男子,又用拙劣的借口掩飾女兒家的矜持罷了!

    長安郡主顯然不打算將自己的心意向顏君煜坦白,莫顏與她又是第一次認(rèn)識,盡管感覺不差,卻不會隨意插手別人的感情。

    看著兩人在飯桌上也是爭吵不休,為避免他們倆一言不合動手掀桌,她果斷的將五獸從空間里放出來(赤蟒太嚇人,被嫌棄了),讓它們在兩人中間插科打諢,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

    不愧是人見人愛的瑞獸,原本就喜歡動物的長安郡主很快就被聰明伶俐的五獸征服了,一時只顧著投喂它們,將顏君煜拋諸腦后了。

    飯后,天色徹底暗了下來,顏君煜和長安郡主稍坐了會兒,就告辭離開了。只是剛走出莫家的大門,兩人又吵了起來,直到上馬走遠(yuǎn)了,微微拂過的夜風(fēng)中還隱約傳來他們相互嘲笑的聲音。

    對此,莫顏當(dāng)真無能為力,只祈禱他們千萬別在路上打起來。被這兩人好一頓吵嚷弄的腦仁兒疼,崔平安那里卻傳來了好消息。

    “這小子算是得償所愿了!”看完崔平安的來信,莫顏一臉欣慰的對雪團(tuán)子說道。

    休養(yǎng)了幾天,崔平安的身子差不多恢復(fù)到了病前的狀態(tài),除了記憶有些錯亂外,精神狀態(tài)也意外的一天比一天好,之前他還特意寫信向莫顏道謝。

    這一次送來的信上,字里行間流露出深深的喜悅,只因崔老夫人不僅不再勉強他娶舅家的表妹,還同意將他的心上人從源城接來。只要那個名叫芳草的姑娘,能夠得到崔老夫人的認(rèn)同,崔老夫人也不愿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愿意成全他們兩個。

    雖然芳草的身份是個問題,但是身份這東西,說重要也不重要,比起崔平安的下半生的幸福,這完全算不得什么。

    有情人將得眷屬,莫顏打心眼兒里為崔平安高興。只是崔平安在書信的末尾,又提到了自己的擔(dān)憂。他擔(dān)心心上人身份低微,福云公主會毫無顧忌的磋磨她,若真是這樣,他想不出好辦法讓心上人擺脫那樣的處境。

    別說福云公主身為皇家長公主,就算她不是,作為嫡母,也有資格教導(dǎo)庶子媳婦,只要大面上過的去,就不會有人非議什么。福云公主的手段多的是,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叫崔平安的生母有苦說不出,他的生母還是出身官家小姐出身!

    對此,莫顏也沒有什么好的建議。眼下崔老夫人還在,只要她肯護(hù)著,福云公主就不敢太放肆。但是這到底不是長久之計,除非崔老夫人比福云公主活的更久,亦或找出能要福云公主的命的把柄,將她從長公主的尊位上拉下來,但是福云公主真有這樣的把柄嗎?

    “顏顏,福云公主沒有把柄,難道就不能給她添一個?”雪團(tuán)子出聲,打斷了莫顏的思緒。

    莫顏無語:“你確定這么做,不會遭到天道的懲罰?”

    福云公主固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卻又不是罪大惡極之人。福云公主確實間接害死了崔平安的生母,然冤有頭債有主,就算要報仇,也是崔平安的事,她跟福云公主無冤無仇,送福云公主去死,她真做不到。

    “為了成全別人的幸福,受天道的懲罰又算得了什么?”雪團(tuán)子一副大義凌然,慨然赴死的模樣:“我不入地獄誰入?這個黑暗的世界,就需要像我這樣的正義之士來照亮!”

    莫顏打了個機(jī)靈,看著飄在半空中還在自導(dǎo)自演的某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你竟是這樣的雪團(tuán)子!那你去燃燒自己照亮世界吧,我不攔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