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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農(nóng)女的錦繡莊園在線閱讀 - 第229節(jié)

第229節(jié)

    “……圣上有意培養(yǎng)年輕的將領(lǐng),此番小婿帶兵的可能性不大,岳父盡可放心?!笔掝Y自稱“小婿”,張口又是岳父,說的無比順溜,顯然不是第一次這么喊。

    這的確不是蕭睿淵第一次這么喊,翁婿倆現(xiàn)在同朝為官,賜婚圣旨下來后,他就開始正大光明的稱莫清澤為岳父了,頭一次在當著整個翰林院的官員面前這么稱呼時,可是驚爆了眾人的眼球。

    雖然不是那么合規(guī)矩,但是能對微末小官的岳父恭敬有禮,這不正好說明位高權(quán)重的蕭大將軍滿意這樁賜婚么?

    莫清澤起先冷著臉,很不想就這么應(yīng)下,可是次數(shù)多了,被蕭睿淵徹底喊的沒有脾氣,就默認了這個稱呼。

    “咳,朝中能征善戰(zhàn)的大將確實少了些,圣上若是不打算讓你去,你就不要站出來,總得給年輕人一些機會。”莫清澤咳了一聲,委婉的表達了自己不想女婿上戰(zhàn)場的意思。

    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他自然不希望女婿去冒險,且圣上又有其他打算,他就只能提醒女婿不要大包大攬往戰(zhàn)場上鉆,到時圣上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莫顏一聽,瞅著眼角抽搐的蕭睿淵捂嘴偷笑,難道在自家父親眼里,他的女婿很老么?

    蕭睿淵見狀,忍了許久才沒有當著岳父大人的面,在笑話他的未婚妻的腦門叩上一記,只恭敬地說道:“小婿謹遵岳父的叮囑!”

    若是以前,沒有牽掛,沒有察覺到惠安帝的心思,他大概會主動請命,要求帶兵奔赴邊關(guān)?,F(xiàn)在,他有了想要守護的人,對上戰(zhàn)場一事沒有那么熱衷了。

    莫清澤見女婿的面上沒有勉強之色,心里很滿意,勉勵了幾句后,又拉著蕭睿淵廝殺了幾盤,氣氛倒是越來越融洽。

    莫顏長長的松了口氣,端著空掉的果盤走出了大書房。她欣賞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卻不希望喜歡的男人冒著生命危險奔赴戰(zhàn)場。說她狹隘也好,說她沒有民族大義也好,她就是這么想的。

    如果他硬要去,她不會阻止,甚至?xí)樗麥蕚浜蒙蠎?zhàn)場的行囊,但是這樣的次數(shù)多了,她真不敢保證哪天會不會在等待和擔(dān)憂中,喪失了對這份感情的憧憬,不愿再等待和擔(dān)憂中度過了……

    ☆、第313章 一言不合就強吻,生不如死

    翁婿倆忘我的在棋盤上廝殺到深夜,莫顏打著哈欠困的眼皮子直打架,終于忍不住提醒道:“爹,蕭大哥,已經(jīng)很晚了,你們倆該洗洗睡了。”

    莫清澤看了看面帶疲憊的蕭睿淵,又看了看角落里的眼滴壺,見亥時已經(jīng)過了一半,等回到京城就很晚了,猶豫了一瞬才說道:“天色已晚,你今日就留下吧!”

    蕭睿淵掩飾著微微上翹的嘴角,起身一臉感動對莫清澤道:“多謝岳父?!?/br>
    莫顏揉困的不行,說了一句“鍋里有熱水”,就揉著眼睛走出了大書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正在空間里泡澡,雪團子悠悠的飛了過來,兩只蝸牛眼往浴桶里瞅了一會兒,又若無其事的移開了目光:“顏顏,你明知道那個蠢女人今晚就動手,怎么還回來的這么晚?”

    莫顏泡了澡精神好了些,戳了戳雪團子軟乎乎的肚皮說道:“沒有辦成事,他們又不會跑了,怕什么?!?/br>
    雪團子瞪了瞪眼,無言以對。

    擦凈身上的水珠,莫顏換上短袖短褲版的褻衣和褻褲出了空間,剛躺在床上,小廳的門就被敲響了。沒敲兩下,門吱嘎一聲就自己開了。

    為了讓幾個小賊落網(wǎng),這一次莫顏連門都沒有閂。

    蕭睿淵卻誤以為莫顏在等他,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只是等他看到莫顏裸露在外的雪白的手臂小腿,險些以為心愛的姑娘故意勾引他。

    莫顏不知道某人的心思,只想在幾個小賊摸進來前,把人趕出去,便假意打著哈欠說道:“蕭大哥,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我現(xiàn)在困死了?!?/br>
    蕭睿淵一聽,唇角的弧度僵硬了一瞬,隨即坐到莫顏的床前溫聲道:“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br>
    莫顏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皺著眉頭說道:“可是你在這里我睡不著。”

    蕭睿淵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看著眼神有些飄忽的莫顏,沉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以前就是再晚,也沒有一來就趕他走。

    臥槽,要不要這么敏感?

    莫顏的唇角微微一抽,突然覺得有個聰明的未婚夫未必是好事?。?/br>
    看著某人越來越陰沉的臉,莫顏很沒出息的解釋道:“沒、沒有,只是床邊多了一個人,我會真的睡不著,要是換作你,你能睡著?”

    蕭睿淵皺起的眉頭舒緩下來,似是接受了她的解釋,便起身走到床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莫顏。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很明白:我不在床邊打擾,你可以睡了!

    莫顏這下真沒話說了,無奈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強迫自己進入深度睡眠,心想這樣某人就該走了吧?

    想法是沒錯,可是某人卻不按理出牌。見莫顏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呼吸就變得悠長起來,似乎真的睡著了,便起身來到床邊坐下來,略顯粗糲的大手在她嬌嫩的臉上輕輕地描繪著,怎么看都看不夠。

    這可苦了莫顏,因為眼睛閉著看不到,其他的感官就變得格外敏感。臉被蕭睿淵的大手觸碰,整副心神就全跟著這只手走了,就在她忍不住想要睜開眼,把某個sao擾她睡覺的人趕跑時,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壓當頭壓了下來。

    緊接著,唇上一熱,一個柔軟的東西覆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不輕不重地廝磨著,勾起了無限的曖昧。

    莫顏被吻的迷迷糊糊,就在她忍不住要回應(yīng)時,唇上的柔軟突然不見了,頭頂上傳來某人低沉悅耳的輕笑:“顏兒,別裝了?!?/br>
    莫顏猛地睜開眼,惡狠狠地瞪著笑的愈發(fā)愉悅的某人,想也不想就抬腳朝著某人的腰眼踢去。

    蕭睿淵不躲不避,挨了這不輕不重的一腳,在莫顏的腳收回去時,卻突然伸手她的腳丫子握住了。

    即便是腳丫子,肌膚也白嫩細膩的泛著柔光,美好的觸感讓蕭睿淵突然不舍得放手了,手指不自覺的在上面摩挲著。

    白生生的腳丫子襯托著某人不太白皙的手,產(chǎn)生了一股強烈的視覺沖擊,竟無端的生出一抹魅惑之感。

    莫顏看著,只覺得辣眼睛,羞惱的收回了腳丫子,又重重的給了某人一腳,啐了一口:“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對我動手動腳?!?/br>
    蕭睿淵劍眉微挑,意味深長的說道:“顏兒的意思,只準動口?”

    莫顏捂臉,簡直要被某個不要臉的人打敗了。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道貌岸然還能用在眼前這個家伙身上,以前怎么就瞎了眼睛,沒有看到某人藏在一本正經(jīng)的皮囊下的那顆污污的心呢?

    莫顏的心思全部寫在臉上,蕭睿淵哪里看不出來,只是他沒有解釋,伸手掰正某人的頭,再次問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莫顏下意識的點點頭,又猛地搖頭:“沒有?!?/br>
    見問不出來,蕭睿淵也沒有逼問,只是默默地捧起莫顏的臉,對著她粉嫩的紅唇吻了上去。

    這一吻不復(fù)先前的溫柔,兇猛又急切,像是要把莫顏整個吞掉一般,只把她吻的暈頭轉(zhuǎn)向,完全跟不上換氣的節(jié)奏。

    直到莫顏憋得喘不過氣來,不停地捶打著蕭睿淵的胸膛,蕭睿淵才離開了被吻的紅腫的唇,聲音嘶啞的問道:“還不說實話?”

    莫顏的身子不爭氣的抖了抖,懾于某人一言不合就強吻的威脅,她終于道出了今晚即將會發(fā)生的事。

    說完后,莫顏只覺得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了許多,對上蕭睿淵狠戾的臉,連忙說道:“那個女人我能對付,你可千萬別插……”

    結(jié)果,話音還沒有落下,又迎來了新一輪的狂風(fēng)暴雨。這一回,莫顏很不走運,直接被怒發(fā)沖冠的某人兇狠的吻暈過去。

    蕭睿淵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女子,幽深的眼里醞釀著黑沉的風(fēng)暴。良久之后,他抬手點了女子的睡xue,將女子輕輕地放下來,將輕薄的夏被蓋在她的腹部后,才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不知過去了多久,莫顏才悠悠的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她連忙坐了起來,連鞋子也顧不得穿,急匆匆的打開房門沖到了小廳里,就聽到一墻之隔的院子里,傳來了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

    院子里,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人,這些人全部被綁住了手腳,連嘴巴也堵上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利器劃開,變成了一條條掛在身上的碎布條。破布的上隱隱沾染了血跡,透過劃開的裂痕,隱約能看到里面紅里透白翻起的皮rou,看起來慘不忍睹。

    這十幾人,不是別人,正是在范美嬌的指使下,深夜跑到莫家,意圖毀掉莫顏名聲的賊人。

    蕭睿淵手持利劍,冷眼看著不斷地在地上翻滾哀嚎的賊人,如果不是礙于莫顏的計劃,他早就送這些人歸西了。

    莫顏回屋換了身齊整的衣裳,才打開小廳的門走到院子里??v然想到過這些賊人落入蕭睿淵的手里的下場會很慘,可是當親眼看到他們的慘狀,還是覺得十分恐怖。

    只因這些人身上不止汩汩流出的鮮血,還有數(shù)條蜈蚣在他們身上爬來爬去,時不時的咬上一口,就算沒有親身體會過,這其中的酸爽她也能想象的到。

    “你醒了?”看到莫顏,蕭睿淵的臉上閃過一抹意外,顯然沒有想到莫顏能這么快就醒來。

    莫顏不知道被點了睡xue,心思又放在了地上那些賊人身上,沒有看出蕭睿淵的異樣,點點頭問道:“你對他們做了什么,怎會引來這么多蜈蚣?!?/br>
    莫家靠在山邊,蛇蟲鼠蟻非常常見,蜈蚣是一味難得的中藥材,莫顏就曾親手抓過,倒是不怕,只是擔(dān)心這些東西跑到家里來傷到人,她經(jīng)常在墻角處撒上一些驅(qū)蟲粉,按例說,這些蜈蚣不可能出現(xiàn)在家里才是。

    蕭睿淵聞言,從懷里取出一只藥瓶,在每個小賊的傷口上又倒了一些藥粉。

    莫顏見狀,就猜到這藥粉有古怪,果然,那些蜈蚣像是受了某種刺激,愈發(fā)歡快的在那些小賊身上爬來爬去,下口咬的更狠了。

    十幾個小賊被蜈蚣咬的嗚嗚直叫喚,若非是年輕人體質(zhì)好,被蜈蚣咬了這么多下,說不定早就疼的暈過去了。這種時候,暈過去反而更好一些。

    莫顏接過蕭睿淵遞來的藥瓶嗅了嗅,倒是分辨出了幾種藥材的成分,只是想要研制出來,還得花一番工夫或是找杜老大夫幫忙才行。

    坦然的將不屬于自己的藥瓶收起來,莫顏又從腰間取出了另一個藥瓶,對蕭睿淵說道:“再折騰下去,這些人怕是沒法子去折騰范美嬌了,今日就先到這里吧。”

    蕭睿淵微微頷首,收起了手中的利劍。若非這些人還有用處,他早就一刀一個送他們?nèi)ニ懒耍巯滤麄円脖人篮貌坏侥睦锶ァ?/br>
    來日方長,這筆賬,以后他會慢慢算!

    莫顏拿著藥瓶走到那些賊人面前,在他們恐怖的傷口上撒了一些特制的田七粉止住血后,又強迫他們張大嘴,往他們嘴里各塞了一顆褐色的藥丸。

    那些人見傷口不流血,也沒有那么疼了,以為莫顏是個菩薩一般的好人,所以迫不及待的把藥丸吞到了肚子里。

    莫顏就沒有見過誰吃毒藥能像他們這樣痛快的,等藥效差不多要起作用了,臉上露出一抹惡劣的笑容:“你們的腹部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些發(fā)燙?像一根根絲線穿過五臟六腑,細細密密由里到外的燙?”

    那些賊人感受了一下,果真如莫顏所說的那樣,整個腹腔開始發(fā)燙了,只是他們誤以為吞下去的藥丸起了作用,并沒有驚慌失措。

    莫顏見狀,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看來這藥丸對每個人都起作用,也不枉她在空間里研究了整整三年,才把它研究出來,專門用來對付這群人。

    見那些賊人的連山漸漸露出忍耐的神色,莫顏冷眼看著沒有說話,更沒有說明那藥丸是什么東西。沒過多久,這些人的神情越來越痛苦,不停地在地上扭動掙扎,想要伸手去撓越來越癢的腹部,只是他們的手全部被反綁著,根本撓不到。

    這些賊人不住的哀嚎聲,比先前被蜈蚣咬時更甚。他們終于明白剛才吞進去的藥丸不是傷藥,而是能要他們命的毒藥。

    他們拿銀子辦事,并沒有豁出性命的勇氣,有幾個人硬撐著翻起了身子,朝著莫顏跪下來,不住的磕頭求饒,嘴里嗚嗚啊啊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更多的人承受不住,不停地用腹部去磨蹭身下的土地,卻發(fā)現(xiàn)這么做完全是飲鴆止渴,只覺得越磨越癢,只恨不得立即有把刀,狠狠地把肚子捅穿,將里面所有瘙癢的臟器拿出來撓才好。

    對于這些助紂為虐,企圖傷害自己的人,莫顏生不出絲毫的同情心,沒有讓他們斷手斷腳,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她已經(jīng)夠仁慈了。

    見時候差不多了,莫顏揮手,讓赤蟒上前,將賊人口中塞著的布團拿開,這些賊人卻是被折騰的連合攏嘴巴這樣簡單地事情也做不到了。

    莫顏拿出一包粉末,在每個賊人的口里倒了一些,等倒完最后一個人,前面那些人漸漸止住了痛苦的呻吟,恢復(fù)了些許神智,看著莫顏的目光,充滿了畏懼。

    莫顏冷冷一笑:“你們今晚想干什么,又是受誰指使,本郡君一清二楚!既然你們有這個膽子做惡事,就該做好迎接本郡君報復(fù)的準備,方才的那些只是開胃菜,你們誰要是硬氣,咱們可以接著來?!?/br>
    說完,她掂量著手里另一只藥瓶,冷漠的看著已經(jīng)跪在地上痛苦求饒的十幾個賊人。

    “郡君,求您,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郡君,只要您肯放過小人,小人愿意鞍前馬后伺候郡君,您讓小人做什么小人都愿意,求您了!”

    “郡君,小人也是,小人也是,只要郡君肯繞過小人這次,他日就算您讓小人去死,小人也絕不猶豫,求您放過小人吧!”

    “……”

    這些賊人被先前的那顆藥丸折騰的死去活來,早就被嚇破了膽,好不容易擺脫了那種百爪撓心的痛苦,他們再也沒有那個膽子和勇氣去嘗試另一種更為極端的折磨了。

    莫顏卻沒有理會他們的哀求,晃著手中的藥瓶說道:“之前你們吃的那顆毒藥,叫‘百爪撓心’,方才給你們吃的解藥也也只能暫時緩解你們的痛楚,若是沒有真正的解藥,每天這個時候,你們就會再次經(jīng)歷這樣生不如死的痛苦!當然除了拿到真正的解藥,你們還可以去死,這樣就不用承受百爪撓心的痛苦了?!?/br>
    “不不不,郡君,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郡君大發(fā)慈悲,饒了小的賤命,賜小的解藥,小的以后當牛做馬報答郡君的大恩大德。”

    “郡君,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啊,求您,求您賜藥,……”

    “……”

    這些人皆年紀輕輕,好日子還沒過上,哪里舍得去死,見莫顏手里還有更厲害的毒藥,一個個早就嚇得除了求情,再也說不出別的了。若非赤蟒攔著,這些人只恨不得爬到莫顏面前求情。

    見這些人被嚇的差不多了,莫顏終于將真正的目的說了出來:“饒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們?yōu)楸究ぞ鲆患聦⒐φ圩?,本郡君自然會拿出真正的解藥!?/br>
    十幾個賊人聽完,面面相覷不敢輕易應(yīng)下,要是這位郡君讓他們殺人放火或者做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們還不是難逃折磨?

    有幾個自以為聰明的甚至已經(jīng)盤算著假意答應(yīng)下來,等逃出了莫家,再去醫(yī)館找大夫幫忙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