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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農(nóng)女的錦繡莊園在線閱讀 - 第186節(jié)

第186節(jié)

    誰也不知道林太師和惠安帝究竟密談了什么,等林太師重新出現(xiàn)在太和殿的時候,他當(dāng)眾交出了象征太師地位的官印、官府、官帽,竟是沒有理會苦苦哀求,希望老父能救他一命的林大老爺,徑直出了皇宮。

    惠安帝看在林太師為皇室殫精竭慮,于江山社稷有功的份上,最后判處林大老爺斬立決,三日后行刑。林貴妃毒害先皇后,罪大惡極,當(dāng)即被賜鴆酒一杯。林氏一族被抄,皆貶為庶民,族中子弟世世代代不得參加科舉,不得入仕為官。

    且說林太師前腳回到林家,后腳皇家的侍衛(wèi)就把林府團(tuán)團(tuán)圍住,不許任何人進(jìn)出。另有一小隊(duì)侍衛(wèi)前往距離只與林府隔了三條街的陳家,抓捕當(dāng)年參與謀害先皇后的陳吉。

    只是侍衛(wèi)們踹開陳家的大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十來個仆婦下人,陳家的三個主子竟是不見蹤影。最后侍衛(wèi)們搜查了陳家,才確定陳吉帶著妻女先一步逃走了。

    侍衛(wèi)長臉色劇變,命手下的侍衛(wèi)反兵分四路朝著東西南北四個城門追擊,隨后火速入宮,將此事上報(bào)惠安帝。

    陳家沒有林太師這樣的人物,一旦被抓,等待他們的將是滿門抄斬。陳吉在預(yù)感到危險后,只能帶著妻女逃走,博一線生機(jī)。

    就在惠安帝下旨,滿城搜捕陳家三口,又命人出城追擊之時,林府上下也在惶惶不安的等林太師拿主意,林老太師卻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中,不許任何人打擾。

    待忠仆察覺到不對,帶人破門而入,就看到林太師雙目緊閉的端坐在案桌前,卻已是渾身冰冷,氣絕多時。

    林太師清楚,他不死,哪怕惠安帝答應(yīng)只是將林家上下貶為庶民,私底下不會輕易的放過林氏一族。這一日,他早就預(yù)料到了,卻不想會來的這樣早罷!

    烜赫數(shù)十年的林家,一日之間傾覆無存。

    林太師吞金身故的消息,當(dāng)天夜里就傳到了正在御尚坊等消息的惠安帝耳中?;莅驳勐犅労螅季貌辉哉Z。

    最后,惠安帝親自執(zhí)筆下旨,追封林太師為文忠侯,命禮部以國公之禮厚葬,并罷朝一日,以示哀思。做完這些,他帶著梁公公匆匆走出了御書房。

    皇宮一處偏僻荒蕪的宮殿里,此時被侍衛(wèi)們把手起來。

    梁公公神色嚴(yán)肅的守在殿門外,不許任何人靠近。聽著里頭傳出的只言片語,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簡陋的宮殿里,燃著一根蠟燭,顯得殿內(nèi)十分昏暗。恒王死死地盯著面前的一國之君、他的親生父親,眼里絲毫沒有兒子對待父親的尊重和孺慕,只有無盡的恨意。

    “當(dāng)年,你忌憚著林家,納我母妃入宮,又虛情假意待她騙得她的心,就因?yàn)檫@樣,母妃在生下我,才會為了我,給先皇后下毒!歸根究底,你才是罪魁禍?zhǔn)?,你憑什么裝情圣,毒死我母妃,又幽禁我?”恒王滿眼猩紅的質(zhì)問沉默不語的惠安帝,也不管這番話多么大逆不道,會不會惹來殺身之禍:“世上再也找不到一個如你涼薄,如你虛偽,如你心狠的男人,最該死的人,是你!”

    面對親生兒子的指責(zé),惠安帝沒有發(fā)怒,亦沒有反駁。他曾經(jīng)也反思過,以林太師的為人,勢必不愿意看到天下大亂,只要他勵精圖治,治理好大楚的江山社稷,林太師應(yīng)當(dāng)不會用那東西來威脅他。

    只是人心難測,他無法讓任何人掐住他的命門。他不后悔納林貴妃入宮,卻不會給她孩子,讓她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來。然而事已至此,再如何后悔,有些事情終究無法挽回。

    見惠安帝沉默不語,恒王只覺得方才那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眼底的恨意愈發(fā)的濃烈:“你一心為你的好太子打算,從未將旁的兒子放在眼中!這些年,你裝出對我的喜愛,裝出對我的看重,不過是做個你其他兒子看的,讓我當(dāng)你心愛兒子的擋箭牌!如果你不給我希望,我又如何會百般算計(jì),說到底,是你逼我的,你又有什么資格廢除我的王位幽禁我?”

    可憐這個道理,直到楚衡那個賊子制造獸襲,傷了那么多王爺皇子卻沒有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后,他才漸漸明白過來,可是為時已晚,他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

    惠安帝的臉色終于有了變化,他目光沉痛的看著恒王,對這個兒子,他沒有盡到父親的責(zé)任,終究對他有所虧欠。

    “燁兒,你錯了!那些年父皇對你好,對你栽培,的確不希望有人打攪到太子,但是你不能否認(rèn)父皇在用心栽培你,以儲君的要求栽培你!”

    恒王一愣,隨即厭惡的扭過頭:“你少拿這些話誆騙我,也不要妄想我會就此原諒你!你對我、對我母妃、對林家做的一切,我會永遠(yuǎn)記在心里,你未來的日子,都別想心安理得!”

    “燁兒,你……”惠安帝張嘴想解釋,可是最終還是放棄了。

    所有的兒子中,除了衡兒外,最有帝王之相的就是眼前這個兒子。為了衡兒,他先前對他的信重的確暗藏著算計(jì),但是他何嘗不是以儲君的要求栽培這個兒子,一旦衡兒不治,寄望于他能擔(dān)負(fù)起大楚的江山?

    衡兒的身子已經(jīng)快好了,地位亦日漸穩(wěn)固,現(xiàn)在對燁兒解釋再多,他也不可能廢了衡兒的太子之位,立他當(dāng)太子。

    燁兒說的沒錯,一切是他這個父親的錯。既然注定無法兩全,索性不再讓燁兒抱有任何幻想,衡兒亦答應(yīng)過他,不會對燁兒下手,那么就讓燁兒平平安安的過完后半生,這樣……對誰都好!

    如是想著,惠安帝的神色又變成人前那個威儀的帝王:“既然如此,你以后就待在恒王府好生反省,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你膝下的幾個孩子想一想!”

    說完,也不管恒王作何反應(yīng),惠安帝轉(zhuǎn)身出了宮殿,命侍衛(wèi)們好好守著,亦不可能怠慢恒王,就帶著梁公公匆匆離開。

    月影西斜,太子府書房燈火未熄,透過半掩的窗戶,投射到地面上,依稀能看到院中里怒放的寒梅。

    林太師身故的消息在傳入皇宮前,就先一步傳到了太子府。此時,大仇得報(bào),又壓的恒王再不能興風(fēng)作浪的楚衡,臉上并無多少興奮之色。

    鏟除林家原是楚衡多年的心愿,林家其他人的死活他不在意,但是對于林太師的死,心中到底有些遺憾。

    蕭睿淵理解表哥的惜才之心,卻對表哥饒過恒王一事無法理解,便將心頭的疑惑問了出來。

    他自幼上陣殺敵,對敵人心軟只會丟掉自己的性命。所以這么多年下來,他對敵人從來不會留有余地。當(dāng)初將對他痛下殺手的蕭睿清趕回祖籍看守族陵,也是遵從祖父的遺愿才不得不如此,否則,蕭睿清就是有十條命,也不會活到今日。

    楚衡聽聞蕭睿淵的疑惑,解釋道:“父皇對楚燁作出懲處后才過問我的意見,顯然他并不希望我對楚燁趕盡殺絕,既然如此,我除了彰顯身為太子的大度,表現(xiàn)出友愛兄弟來,還能做什么?總歸楚燁再無翻身之地,如困獸一般活著,誰能說一定比死好受?”

    蕭睿淵聽罷,明白了表哥的苦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楚衡看出表弟的心思,忍不住笑道:“這一局,總歸是我們贏了,以后也不用擔(dān)心有人在我們兄弟背后放冷箭!倒是你,打算何時跟莫先生坦白?不過,為兄倒是擔(dān)心依莫先生不愿意把莫姑娘許配給你,此事你尚需謀劃一番。”

    雖然交道大的不多,但是莫清澤的為人,楚衡還是能看出幾分,這可不是什么攀龍附鳳之輩,說不定還會嫌棄表弟門第太高,不堪為良配,就此拒絕也是極為可能。

    楚衡突然轉(zhuǎn)移話題,談?wù)撈鹱约旱慕K身大事,這讓蕭睿淵猝不及防,愣怔片刻后,神色堅(jiān)定地說道:“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只要不放棄,莫叔叔總有一天會明白我對顏兒的心意!”

    楚衡聽著表弟二缺的話,突然后悔提起這個話題。他揉了揉抽動的額角,無奈道:“真到那一天,莫姑娘或許早已被許配給別的男子,你那莫叔叔就算明白了又如何?”

    蕭睿淵的臉色變了變,又恢復(fù)了正常,且語氣肯定的說道:“顏兒不會!”

    莫叔叔或許會有將顏兒許配給別人的打算,但是顏兒與他有白首之約,她不會因父命就背棄他們之間的感情。

    楚衡起先沒聽明白,待反應(yīng)過來,倒是有些羨慕表弟遇到了讓他如此信任的女子。

    “就算如此,你忍心讓莫姑娘為難?倒不如先同莫先生將事情挑明,若是莫先生沒有意見,你再遣媒人上門提親也不遲;若是莫先生不愿意招你當(dāng)女婿,你大喇喇的就帶著媒人上門,豈不是壞了莫姑娘的閨譽(yù)?到時莫先生記恨上你,你就更無希望娶到莫姑娘了?!?/br>
    蕭睿淵皺了皺眉,沉思不語。之前他一心想把心愛之人早些娶回家,便打算直接帶媒人上門提親,表哥的提醒,倒是讓他覺得這么做卻非明智之舉。

    只是具體要如何做,蕭睿淵真沒有主意,不由得問楚衡道:“依表哥之見,我該如何做?”

    楚衡一聽,只覺得額角更疼了,可是看著表弟目露希冀的樣子,他委實(shí)不忍心甩手不干,只能無可奈何的應(yīng)下來:“待哪天休沐,表哥隨你走這一遭,想來莫先生就算拒絕,也不會當(dāng)著表哥的面,給你難堪!”

    “多謝表哥!”蕭睿淵抱拳道謝,聲音溫和了好幾度。

    只要能娶到心愛之人,他不怕難堪,也不怕被刁難,但是表哥的這份用心,卻是叫他大為感動。

    看著蕭睿淵這副還沒成親,隱隱就有當(dāng)妻奴的跡象,楚衡只覺得眼睛疼,突然懷念起從前那個對萬事漠然,像冰塊一樣的表弟來。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敲響,楚衡道了一聲“進(jìn)”,一名暗衛(wèi)匆匆走進(jìn)來,跪在地上向蕭睿淵上報(bào)了陳家三口逃跑,下落不明一事。

    蕭睿淵霍然起身,顧不得詢問陳家三口在暗衛(wèi)的重重監(jiān)視之下,為何還會悄無聲息的逃走,沉著臉下達(dá)命令:“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是!”暗衛(wèi)領(lǐng)命,又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月色之下。

    暗衛(wèi)走后,蕭睿淵就向楚衡告辭,形色匆匆的回到了威遠(yuǎn)侯府,并親自帶著二十名親衛(wèi)前往陳家。在耗費(fèi)半個時辰后,終于在陳家后院的水井中,找到了一條通向外面的密道。

    密道長達(dá)數(shù)里,直達(dá)城外一處廢棄的破廟,距離破廟不遠(yuǎn)的地方,陳家三口顯然是從這條密道逃出京城。

    距離破廟不遠(yuǎn)處,就是護(hù)城河,若是陳家三口乘船順流而下,此時早已經(jīng)出了京城的范圍,朝著南邊去了。

    能秘密挖出這么一條密道,顯然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根據(jù)挖鑿的痕跡判斷,竟是有十年之久。即便是蕭睿淵,也不得不佩服陳吉老謀深算,竟然在十年前,就準(zhǔn)備好了后路。

    陳吉有多么危險,蕭睿淵很清楚,無論如何,他也要把人找到,以絕后患。在詢問了停泊在河邊的其他船只,斷定陳家三口確實(shí)經(jīng)由護(hù)城河逃走后,立即著人兵分兩路,一路順?biāo)?,尋找陳家三口,一路騎快馬,沿河岸尋找。陳家三口不能在水上漂流一輩子,總會上岸補(bǔ)給。

    ……

    翌日一早,林太師身死、林家被抄這兩件事,就被傳到了民間。一時間百姓們議論紛紛,絲毫不亞于先前的科場舞弊案,甚至恒王被幽禁,林大老爺被斬立決(林貴妃)這兩件大事,也只是被人提了兩句,就沒了聲響兒。

    士林之中不少人懷疑惠安帝殘害忠良,逼死了林太師。直到林太師被追封文忠侯,以國公之禮厚葬的消息出來,這份懷疑被打消了不少。

    沒過多久,林大老爺和林貴妃合謀毒害先皇后,又cao縱前不久的科場舞弊案被爆出來,那些人才明白林家為何會被抄家,林太師為何會吞金自戕,皆是被家中不孝子孫帶累的!

    想到林大老爺和林貴妃做下的那些足以滅族之事,惠安帝卻追封林太師為文忠公,給了這位三朝帝師最后的尊嚴(yán),不由得感嘆幸遇仁君。

    一場原本因林太師身死,而將被掀起的風(fēng)浪,就此消弭。

    林太師風(fēng)光大葬后,廢王楚燁就被送回恒王府。恒王府大門上代表著親王尊位的門匾,已經(jīng)被惠安帝收了回去,從此以后,只是個華麗的牢籠罷了。

    林家覆滅,恒王幽禁,代表著威脅莫家的兩把刀沒有了,莫家父女終于松了口氣。

    只是陳吉逃跑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過去了七天,那三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任千人四處搜尋,依然尋不到三人的蹤影。

    莫顏知道,時間拖得越久,找到的機(jī)會就越渺茫。她不甘心陳吉就此逃掉,卻也沒有辦法找出他的下落。

    這天,她忍不住再次向雪團(tuán)子問起了陳吉的下落,雪團(tuán)子卻嚴(yán)肅的問了她另一個問題:“顏顏,陳吉犯的事情太大,被找到不止自己會死,他的妻女也會死,這樣的話,你還希望他被找到嗎?”

    “當(dāng)然!”莫顏想也不想的回答,正要問雪團(tuán)子為何問出這樣顯而易見的問題,她后知后覺的明白雪團(tuán)子要問的究竟是什么,臉色一下子變了……

    ------題外話------

    恒王也是苦逼的,我想任何一個有雄心的人,一旦被給予希望,他都想牢牢抓住吧,他有句話說的很對啊,錯的是惠安帝??!

    更加苦逼的顏顏,你要怎么做呢?

    ☆、第262章 分錢,丟人丟大了!

    陳吉犯的是必死大罪,若是被抓回來,只有死路一條。莫顏不會同情陳吉,就算陳吉當(dāng)著她的面被處死,她也不會眨一下眼,可杜氏卻是被連累的,陪著陳吉去死,著實(shí)冤枉的很。

    無辜與否暫且不提,算起來,杜氏也是她這一世的母親,哪怕她對杜氏沒有任何孺慕之情,生恩總不能否認(rèn)。且馨兒知道杜氏的存在,不管心里是否恨著杜氏,她不會希望杜氏去死。

    看著莫顏的臉色變來變?nèi)?,漂浮在半空中的雪團(tuán)子看出她的為難,嘆口氣說道:“杜氏對你有生恩,這是你今生欠她的!到時她被抓回來,如果你能救她,就留她一命吧,如此,才不會有損你們姐弟三人的福氣!”

    一聽會折損福氣,莫顏?zhàn)兊脟?yán)肅起來,毫不猶豫道道“那就盡量救吧,總歸她的手上沒有人命,救她就當(dāng)給自己積福了!”

    她的福氣損了倒是沒什么,卻不能因這件事帶累了弟妹們。

    “嗯嗯,顏顏盡力就是,實(shí)在救不了,天道也怪不到你身上,不過,到時你一定得盡力才行!”雪團(tuán)子大大的松了口氣。它還真擔(dān)心顏顏不肯呢,不然,后果可不止折損福氣那么簡單。

    莫顏笑了笑,既然決定相救,她當(dāng)然會盡力而為。伸手把雪團(tuán)子抱在懷里,像揉面團(tuán)似的揉了幾遍,聽著雪團(tuán)子哇哇大叫的抗議聲,心里的那點(diǎn)子要救杜氏而生出的郁氣也沒有了。

    ……

    眼下已是十一月下旬,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前不久還下了幾場大雪。好在酒莊的一期工程已經(jīng)完工,莫顏不用頂著嚴(yán)寒泡在工地上,每日窩在家里,琢磨琢磨杜老大夫給她的手札,烤烤火,一天也就過去了。

    菜地里的事情也用不著她管,在半個月前,大棚里一部分蔬菜就已經(jīng)上市。雖說暫時只有小青菜、菠菜、大白菜這三種,但是大冷天的,青綠的蔬菜最為難得,每天拉到集上,很快就被搶空。

    這次種植的面積大,人手也充足,在東西南北四市各支了兩個攤位,一天下來,掙個六七十兩不成問題。

    買賣的事情,莫顏從旁指點(diǎn)了唐心幾句,就放手讓她自己去打理了,所幸有楊保他們從旁看著,出了差錯也能及時看出來,總歸不會出現(xiàn)太大的紕漏。

    唐心因著要記賬,便跟著莫顏學(xué)會了不少字,算賬什么的也熟練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手忙腳亂,到了后面就鮮少出錯了。

    只是唐家的人得知唐心管了這么個事,每天有大把的銀錢過手,就認(rèn)為是個能刮油的肥差,好幾次在偏僻的小路上堵了她,逼她拿銀子出來,還厚顏無恥的說那是用來養(yǎng)她的弟弟唐寶的,以后她要是受了委屈,還得靠唐寶替她撐腰。

    唐心很珍惜現(xiàn)在的好日子,別說貪墨賣菜的銀錢給唐家,就是她自己也不會伸手拿一文一厘,又哪里理會唐家的無理取鬧?所以,每回都把唐家的人罵了回去。

    就是后來唐老實(shí)抱著唐寶過來求她,讓她拿銀子幫襯幫襯家里,也被毫不留情的把人趕走了,直言她已被賣了,就不再是唐家的人,爹也好,弟弟也罷,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唐家的人本來就理虧,賣了唐心就沒道理再找唐心要銀子養(yǎng)兒子。唐心這么做,村里人也沒覺得不對,反而認(rèn)為她是個知道感恩的好姑娘,明白誰對她真好。好幾次唐家人糾纏唐心不讓她走,就被路過的熱心村民攆走了。

    這天,莫顏待在廚房隔壁的小間里,正捧著一本書圍著火盆烤火,唐心拿著兩本賬本走進(jìn)來:“顏顏姐,這是我剛算好的賬目,你看看有沒有問題?!?/br>
    “嗯,我先看看。”莫顏放下手札,伸手接過賬本,指尖無意中碰到了唐心的手,冰冰涼涼的,皺著眉說道:“這么冰,可是又沒生火?”

    這丫頭,心疼近日炭火用的兇,白日伏案做事,夜里睡覺,都舍不得在房間里燃火盆,被她發(fā)現(xiàn)后說了幾次,竟然還是不聽,這么冷的天,凍壞了可怎么辦!

    “我、我忘了!”唐心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見莫顏一臉不信,急急地說道:“是、是真的忘了,我的手一到冬天就是冷的,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冷,真的!”

    莫顏一聽,眉頭皺的更緊了。她放下賬本讓唐心坐下,抬手給她診脈。

    每次給杜老大夫送藥材,莫顏會停留幾個時辰,跟杜老大夫?qū)W習(xí)把脈。她腦子靈活,又肯認(rèn)真學(xué),兩個月下來,倒是學(xué)了些皮毛,一些簡單的病癥,她能把出來,就是不那么細(xì)致。即便如此,也教杜老大夫大為贊嘆,只道她有天分,不學(xué)醫(yī)簡直就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