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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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睿淵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沒有做任何評價,只讓他們繼續(xù)射。 小皇子們很無奈,卻不敢用皇子的身份壓他,只得老老實實的繼續(xù)射兔子了。 時間一晃,兩刻就過去了。幾個皇子拉弓拉的手臂酸軟,一個個暗暗叫苦,準頭和射程也一次比一次差。 蕭睿淵見差不多了,便讓他們停了下來休息,等休息好了,再一個一個的指點。 幾個小皇子歡呼一聲,也顧不得地上濕潮潮的,一屁股坐了下來,吩咐侍衛(wèi)們拿來食物和水,開始補充體力。 十六皇子坐在蕭睿淵身邊啃著糕點,看了看不遠處的草叢,小聲的嘀咕道:“十三皇兄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該不是陽結(jié)(便秘)吧?” 蕭睿淵神色一凜,察覺事情不太對勁,他看向那堆草叢,見幾個侍衛(wèi)守在草叢外邊,依然不放心,起身快步走了過去…… ☆、第217章 計中計(一) 看著神色冷峻,快步走來的蕭睿淵,幾個侍衛(wèi)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蕭睿淵沒有理會他們,徑直穿過眼前的草叢堆,果然,那里空空如也,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跟過來的侍衛(wèi)們見狀,臉色劇變,一滴滴冷汗瞬間從額頭上流落下來,混亂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蕭睿淵陰沉著臉,仔細地打量著周圍的痕跡,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他幾乎可以確定,十三皇子不是遭遇不測,而是自己悄悄走掉了。 “呀,十三皇兄呢?怎么不見十三皇兄?” 幾個皇子吃飽喝足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蕭睿淵回來,就有些坐不住了,也跑過來看,只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所有人都在,卻獨獨不見了十三皇兄(弟)。 蕭睿淵眼里閃過一抹晦暗,沒工夫安慰幾個驚慌失措的皇子,冷聲對面色發(fā)白的三十個侍衛(wèi)吩咐道:“分出十人,立即護送諸位皇子回行宮,將十三皇子失蹤一事上報皇上,剩下的人,現(xiàn)在就隨本將軍前去尋找十三皇子!” “是!屬下遵命!”三十個侍衛(wèi)齊聲應下,發(fā)揮出身為大內(nèi)侍衛(wèi)該有的高素養(yǎng),很快分工完畢。 幾位小皇子知道眼下不是任性的時候,乖乖地跟著十個侍衛(wèi)朝著山下走去。 十六皇子走了幾步又頓住,轉(zhuǎn)身看著蕭睿淵,臉上帶著一抹愧疚,他張張嘴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多余。 蕭睿淵沒有察覺到十六皇子的心思,他根據(jù)十三皇子留下的痕跡,很快就帶著剩下的二十個侍衛(wèi)追了過去。 十三皇子若是在鳳凰山的外圍逗留倒也罷了,一旦進入深山,不說會不會遇到野獸成為野獸的盤中餐,深山里本就危機四伏,一個不慎就會跌下山崖粉身碎骨,哪怕十三皇子幸運謹慎,沒有遇到那兩種情況,容易迷失在地形錯綜復雜的深林里,想自己走出來,幾乎不可能。 失蹤的兩刻時間里,足夠讓一個十歲的孩子走出很遠的距離。蕭睿淵帶著侍衛(wèi)們一邊追,一邊留意十三皇子留下的痕跡,速度自然快不了。即便如此,追蹤半個時辰后,距離已經(jīng)走到猛獸林的外圍的十三皇子只剩下三里路的距離。 蕭睿淵看著周圍越來越熟悉的景物,眉頭皺的死緊。前面不遠就是猛獸林,那里關(guān)著被侍衛(wèi)們驅(qū)趕進去的鳳凰山一大半的猛獸,其中的危險可想而知。 明知道這件事處處透著蹊蹺,或許再行一步,就踏入了別人精心設(shè)下的陷阱,但是他卻只能繼續(xù)向前,盡快把人找到。 一行人繼續(xù)追蹤,果然,沒過多久就到了猛獸林,十三皇子的蹤跡也消失在了。 就在蕭睿淵準備進入山里繼續(xù)找人時,一向與他不對付的祺王卻帶著一行人從林子里走了出來。 祺王身后,不僅跟著幾個比他年小的王爺皇子,還有十多個世家重臣的公子,就連原本失蹤不見的十三皇子也在里面,此時他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蕭睿淵結(jié)了寒霜一樣的臉。 “喲,這不是帶著咱們的兄弟行獵蕭大將軍么?”看到蕭睿淵,祺揚起下巴,眼里閃過一抹蔑視:“蕭大將軍氣跑了本王的十三皇弟,要不是本王碰巧在這附近,及時阻止十三皇弟入這猛獸林,十三皇弟恐怕已經(jīng)兇多吉少,蕭大將軍該當何罪,嗯?” 蕭睿淵垂眸,掩下眼底的冷色,對幾個王爺皇子拱手行禮后,才對祺王說道:“是臣失職,臣這就帶十三皇子回行宮,親自向皇上請罪?!?/br> 祺王一聽,怒道:“你是在說本王沒有資格治你的罪,替十三皇弟討回公道嗎?” 蕭睿淵沉默不語,顯然默認了祺王的說法。 “你——蕭睿淵,你別以為本王真不敢懲罰你!”祺王怒指蕭睿淵,心里那個氣啊,恨不得立馬用手里的弓箭,在這個討厭的人身上洞出個窟窿來。 蕭睿淵眼皮都沒動一下,直接無視祺王的威脅。 祺王見狀,險些哽出一口老血來,噴涌的怒火幾乎要淹沒了他,他滿臉漲紅,翻來覆去的用“瀆職”“不敬”“膽大包天”這些字眼怒罵蕭睿淵,卻不敢真的對他動手,不然回去后,第一個遭懲罰的必定是他。 其他人看著如同潑婦罵街,毫無皇家氣度可言的祺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他們既不敢勸暴躁易怒的十三皇子,更不敢讓煞神一般的蕭睿淵退讓一步,只能低垂著頭,屏氣息聲,假裝自己不存在。 等祺王罵夠了,蕭睿淵越過他,直直的看向躲在他身后的十三皇子,冷淡的說道:“十三殿下,請隨臣回行宮,以免圣上擔憂?!?/br> 十三皇子身形一抖,懼怕的看了蕭睿淵一眼,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不……本皇子不要,本皇子要跟七皇兄他們進猛獸林,打……打老虎?!?/br> 蕭睿淵眉心一皺,犀利的眸光射向十三皇子,以不容反抗的語氣對身后的侍衛(wèi)們命令道:“把十三殿下帶過來,本將軍要帶他回行宮親自向圣上請罪?!?/br> 侍衛(wèi)們一聽,心里暗暗叫苦??墒潜绕鸬米稞堊育垖O,他們更不愿意違逆蕭大將軍的話,只能硬著頭皮朝著驚怒交加的十三皇子走去。 “不,我不要回去,你們這些狗奴才放開我,快放開我!”被拿住的十三皇子一邊奮力的掙扎,一邊向祺王求救:“七皇兄,你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也不知道這一聲聲“救救我”,是說救他脫離侍衛(wèi)們的“魔掌”,還是救他免于接下來惠安帝對他的懲罰。 祺王卻同樣被蕭睿淵大膽的舉動驚到了,他一直知道這人不僅面冷,心也是冷透了。除了父皇跟那個病秧子太子,其他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也奈何不了他,可是他還是沒想到,竟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敢直接“綁”了當朝皇子,簡直太過分了! 回過神來,看著轉(zhuǎn)身要走的蕭睿淵,祺王面色難看到了極點:“蕭睿淵,你放肆!我大楚的皇子,豈是你說綁就綁的?你眼里到底有沒有皇室,有沒有父皇?” 蕭睿淵既然知道今天的事情處處透著蹊蹺,迫不及待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又豈會理會祺王無理取鬧的質(zhì)問,遂頭也沒回,加快腳步走的更快了。 就在這時,一只驚慌失措的麋鹿躥了出來,追趕麋鹿之人,正是手執(zhí)弓箭的恒王,在距離他不遠的身后,是另外兩個已經(jīng)成年的王爺。 這下,除了被送回去的未成年的十六皇子幾個,還有被軟禁的靖王和康王,剩下的王爺皇子全部到齊了。 恒王最先看到蕭睿淵和祺王一行,連忙停止了追擊,臉上閃過意外之色:“你們怎么會在這里?”見十三皇子被侍衛(wèi)們抓住,正鬧騰的厲害,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是怎么回事?可是十三皇弟做錯事了?” 不等蕭睿淵回答,祺王就跳了出來,像是找到依仗似的,一邊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一邊憤憤不平的指責蕭睿淵大逆不道,要回去稟明父皇,治他不敬皇室之罪。 恒王聽罷,不僅沒有附和,反倒呵斥起祺王來:“這事本就是十三皇弟的錯,蕭將軍要帶十三皇帝回行宮向父皇請罪,又哪里錯了?就算你心疼十三皇弟,也不能是非不分?!?/br> 祺王一聽,臉上閃過一抹委屈,正要爭辯什么,卻收到了皇兄別有意味的眼色,頓時想起什么一般,立馬閉緊了嘴巴。 恒王心里松了口氣,看向冷著臉的蕭睿淵,臉上露出一抹溫潤的笑容:“蕭將軍,七皇弟生性耿直,容易沖動,他是心疼弟弟才會出言不遜,若有得罪之處,本王代他向蕭將軍道歉,還望蕭將軍不要放在心上。” 這番謙遜誠懇的姿態(tài),被人看在眼里,只覺得恒王果然不負“賢王”之名,再一看冷著臉的蕭睿淵,眾人心里的天枰不禁偏向了恒王,只覺得蕭睿淵行事乖張放肆,仗著軍功和惠安帝的信任,竟然連堂堂王爺也不放在眼里,實在是不應該。 那些指責的目光,蕭睿淵又豈會放在眼里?只是看著惺惺作態(tài)的恒王,他愈發(fā)肯定十三皇子無故走掉一事不簡單。 現(xiàn)在他只想盡快脫身離開這里,回去保護楚衡,于是還算客氣的對恒王拱了拱手說道:“臣不敢!臣要帶十三殿下回去復命,不便久留,臣告辭。” 說完,也不管恒王作何反應,手一揮示意侍衛(wèi)把十三皇子帶走。 見他如此不識趣,恒王溫潤的臉龐有一瞬間的扭曲,隨即上前攔住了蕭睿淵,似是沒有察覺到他眼中的冷意,笑著說道:“這里正好是猛獸林,蕭將軍何不留下來一展射藝,讓侍衛(wèi)們回去稟明父皇?本王一直想領(lǐng)教蕭將軍的騎射,今日有此機會,陪本王切磋一場,如何?” 蕭睿淵目光沉沉的看著一臉無害的恒王,剛要毫不猶豫的拒絕,就被他接下來的話硬生生的阻止了。 “蕭將軍,眼下整個狩獵場的安全由你負責,這里是猛獸林,危險無須本王多言,若是出了什么事,恐怕蕭將軍不好跟父皇交代罷?” 恒王含笑著說,話里隱隱流露出的威脅,讓蕭睿淵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題外話------ 睿睿雖然帥掉渣,又專一,但是這情商是硬傷啊,感覺顏顏給他當媳婦,cao的卻是老媽子的心,所以說,人無完人啊,囧! 潰瘍面繼續(xù)擴大,整個嘴唇都腫了,打卡刷臉都刷不上。同事看我黑眼圈很重,說是睡眠不足引起的,所以這兩天更新不多,等我好了再多碼字,親們表嫌棄,嚶嚶嚶~ ☆、第218章 計中計(二) 雖說這一次秋獵,由蕭睿淵暫代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一職,負責圍場所有人的安全,但是他只需安排好人手,守住各個交通要道,防止刺客或別有用心之人混入圍場圖謀不軌即可。像惠安帝、楚衡,身邊有皇家暗衛(wèi)暗中保護著,根本不需要他隨時守著,其他人就更沒有資格讓他貼身保護了。 然而,眼下的情形,卻是讓蕭睿淵無法置身事外。 那些貴公子倒也罷了,就算真在猛獸林里出了意外,也沒人敢把責任推到蕭睿淵身上。可是那些王爺皇子就不一樣了,就算他們不如太子在惠安帝心目中的地位,那也是惠安帝的親骨rou。太子又是那樣一副朝不保夕的身子,惠安帝心里未嘗沒有別的打算。 或許這十多個王爺皇子中,就有惠安帝心目中的繼太子人選,一旦出了意外,惠安帝必將震怒。天子之怒,伏尸百萬,蕭睿淵這個負責圍場安危的統(tǒng)領(lǐng),首當其沖。 恒王那番*裸的威脅,讓蕭睿淵異常憤怒,卻不得不妥協(xié),踏入他設(shè)下的圈套,只因恒王并非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悌愛手足,心慈手軟。 蕭睿淵已經(jīng)確定恒王不懷好意,在殿前讓他指點幾個小皇子射藝也好,十三皇子故意走失來到猛獸林也罷,俱是恒王一步一步精心算計的,至于目的……徹底鏟除自己這個障礙罷了! 最終,蕭睿淵命侍衛(wèi)回行宮向惠安帝稟明實情,另外再增派兩百個侍衛(wèi)過來,保護一行人的安全。 恒王絕對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他下死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制造意外。而這個意外,甚至不會特意繞過其他人,就看那些人運氣的好壞了。兩百個侍衛(wèi)不能阻止“意外”的發(fā)生,關(guān)鍵的時候,也能派上大用場,至少能多救幾個人。 蕭睿淵的妥協(xié),不止讓恒王身心愉悅,也讓祺王出了口惡氣,又言語刻薄的攻擊起他來。 蕭睿淵心神緊繃,暗暗算計著恒王可能制造的“意外”,對于祺王的語言攻擊,只當有只母蚊子在叫,連個眼神都沒有甩給他。 一行人來到猛獸林的外圍,就隱隱約約聽到靠近山林忠心的地方,有兩只野獸發(fā)出了兇狠的嘶吼聲,不過不像是在真正的打斗,倒像是在相互示威。一山不容二虎,這些野獸被逼到猛獸林這么一小塊地方,免不了爭奪地盤。 恒王玩味的聽了一會兒,扭頭對蕭睿淵笑道:“蕭將軍,不如我們來比一比,看誰先獵到那兩頭野獸其中的一頭,如何?” 蕭睿淵留意著周圍的環(huán)境,聞言頭也沒抬,冷冷地吐出三個字:“不如何!”既然知道被人算計身處險境,無論怎么避開,都不如留在算計之人身邊安全。 此言一出,那些對蕭睿淵并不太熟悉的人,對他的高冷和膽量又有了新的認識。 恒王的臉微微一僵,隨即笑意越發(fā)濃艷了幾分:“蕭將軍的性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爽,恐怕也只有面對二皇兄的時候,才會軟和幾分!” 蕭睿淵沒有說話,遲早要撕破臉皮,跟這種人,他懶得再虛以委蛇。 見最欽佩的皇兄也在蕭睿淵手上吃癟,祺王比自己吃癟還要生氣,嘲諷道:“三皇兄,你太看得起他了!任外面把他吹破天,也不過是個不敢跟人比試的縮頭烏龜,你要是想比,弟弟來跟你比一場?!?/br> 恒王看著他,含笑著搖了搖頭:“你呀,射藝雖說不錯,武藝卻差了些,聽那兩頭猛獸的叫聲,一頭是虎,一頭是熊,沒有一個是好惹的,皇兄可不能讓你去冒險!” 祺王當然知道自己的斤兩,可是生性好強的他,哪里愿意在如此多的人面前示弱,便梗著脖子爭辯道:“弟弟武藝雖不如皇兄的好,對付一頭老虎或熊卻也不是沒有勝算,總歸這次出來就是為了獵猛獸,弟弟還想獵一頭老虎,做成毛毯送給母妃呢!” 恒王狀似不忍心拒絕弟弟的一片孝心,無奈道:“那就去吧,總歸有我這個皇兄在,不會教你真被野獸叼了去?!?/br> 眾人想象著五大三粗的祺王被野獸叼著的情形,一個個忍俊不禁,對恒王的印象卻是更好了,畢竟能有幾個人真的會對同父異母的兄弟掏心掏肺的好呢?更何況還是爭斗最激烈的皇室,沒有出手算計就很不錯了! 恒王、祺王要比試,其他人自然不愿意錯過,不等二人開口,就紛紛說著要去觀兩位王爺?shù)娘L姿。反正這里還有幾十個侍衛(wèi),等會兒還有兩百個侍衛(wèi)過來保護,就算進入猛獸林深處,他們的安危也不成問題。 連最小的十三皇子也躍躍欲試的湊熱鬧,蕭睿淵又哪里能不去,他墜在一行人的后面,留意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不放過一絲異常。 不過,一路上除了冷不丁的躥出幾只小動物嚇了眾人一跳外,倒也沒有發(fā)生別的事。 周圍的花草林木上,混雜的雨露將落未落,看不出有人涉入的痕跡,樹上的鳥兒悠然的鳴叫,哪怕一行人經(jīng)過,也沒有驚擾了它們,除了山林深處的野獸依然在嘶吼,整個林子都徜徉在一片寧靜祥和的氛圍中,蕭睿淵的心神卻越繃越緊。 很快,半個時辰之后,一行人就走到了猛獸林深處,看到了已經(jīng)打在了一起的一虎一獸。 相比老虎的靈敏,熊的動作無疑遲鈍了些,可是它的力氣比老虎大了不少,一掌揮到老虎的身上,也會把老虎打出內(nèi)傷來。 一虎一熊斗的旗鼓相當,各自身上也有不少傷痕,但是在眾人靠近后,還是察覺到了,不約而同地停下來看向這邊,喉嚨里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吼聲,顯然是在趕人。 見兩頭猛獸已經(jīng)受了傷,體力似乎也耗損了大半,最高興地莫過于祺王了,他激動地對恒王喊道:“弟弟要那頭老虎,那頭熊就交給皇兄了,皇兄意下如何?” 這語氣,這神態(tài),仿佛那猛虎、黑熊已經(jīng)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想取就取。 作為悌愛弟弟的好兄長,哪怕恒王更中意那頭猛虎,也不得不笑著讓給祺王:“就這么說定了!那頭虎雖然受傷了,但是危險還在,你要小心些,萬不可被它傷到?!?/br> 也不知祺王聽進去了沒有,他胡亂地點點頭,就拿著弓箭快速上前,不等老虎做好攻擊的準備,就射出了凌厲的一箭。 老虎之所以被稱為森林之王,除了鋒利的爪牙和靈敏的身姿,它的智慧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就在祺王上箭拉弓射出那一箭的瞬間,它就反應過來,避開了致命的一箭,下一瞬就做好攻擊的準備,朝著祺王猛撲過來。